分段閱讀_第 265 章
微微笑,“怎么不一樣?我造型師這個月的獎金就看您了?!?/br> 觀眾席上一片哄笑,掌聲起。 新人小花笑著接話:“放心,你很帥?!?/br> 二線男星接著說:“但我是說精神面貌,你今天看起來很自信,意氣風(fēng)發(fā)?!?/br> 童延看似隨意,舉手投足每一個細(xì)節(jié)動作都得體,“謝謝??赡苁且驗槲倚睦镉X得踏實,每步都能踏出腳印的那種踏實。從五年前到現(xiàn)在,我在云星待得越久,歸屬感越強(qiáng)。” 二線作驚訝狀,“你偷看過我三年前沒拿出來的發(fā)言稿?” 場上又是一片哄笑。 童延也跟著笑:“我確定沒有?!?/br> 新人小花說:“那就是巧合。作為云星的藝人,今天我們站在這兒,感受應(yīng)該都一樣,在逐夢的路上,背有依恃,所以內(nèi)心安定?!?/br> 童延把話接過去,從容自如,“是,腳踏實地地追逐夢想,這就是云星的精神。祝福云星的下一個二十年更加輝煌,征途更加遠(yuǎn)大?!?/br> 二線正色,“云星娛樂二十年盛典現(xiàn)在開始,有請聶博俞先生、張鈐先生,以及云星的部分優(yōu)秀導(dǎo)演和演員?!?/br> 一大批重要人物上了舞臺,童延功成身退,跟伙伴一同下來。觀演廳里燈光璀璨,直讓人眼花繚亂,可就像他在臺上說的一樣,他那顆心臟跳得不疾不徐,在胸膛里很安定。他就像是被什么洗煉過,可能是經(jīng)歷過低谷、感同身受地經(jīng)歷過從雪陽那樣的波瀾起伏的人生,他也生出了些放開自己的豁然之感。 剛才在臺上,對著滿座的表演行家,他半點緊張都沒有,童延轉(zhuǎn)頭,朝聶錚落座的方向望過去,也可能像那位小花剛才說的一樣,心有所依,所以平靜。 晚會之后的酒會就是純粹的慶祝和招待,媒體雖然也在受邀范圍內(nèi),但手里的攝影機(jī)和照相機(jī)都放下了,酒宴的場面不再對公眾公開。 聶錚這個幕后boss和幾位大股東坐在一個相對顯眼的位置,身邊自然熱鬧。但跟人談笑風(fēng)生時,他分了點神,目光不露骨地追著童延。 童延一直忙著跟人招呼,穿梭在資歷深淺不一的同行之間,似乎如魚得水。跟人碰了一下杯,他再望過去的時候,童延剛走到影后凌瓏面前。 童延笑容恰到好處,跟影后匆匆一個禮節(jié)xing的擁抱,放在女星身后的手是虛扶著的。聶錚發(fā)現(xiàn),雖然論咖位,童延現(xiàn)在仍只能算個三線,但風(fēng)采放在巨星面前也絲毫不遜色。 不管境遇如何,童延終究是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長大了。 孩子長大就有新的煩心事,這天,到場慶賀的,還有許多跟云星合作過的明星。 童延看到裴羿走到他面前時,有點意外,但沒多少不耐,畢竟,他今天是東道,人家是客人。他笑著招呼,“裴羿老師?!睓?quán)當(dāng)裴羿沒對他表白過,也權(quán)當(dāng)他那一膝蓋沒頂上去過。 但裴羿很顯然不領(lǐng)情,湊他近了些,“這些日子你去哪了?一個月沒聽見你的消息了,也聯(lián)系不上你。” 這就不太好了,怎么就講不明白呢?童延腳挪了半步,略微跟裴羿拉開距離,報了個地名,然后微微笑地說:“我對喜歡兩個字,有了新的理解?!?/br> 關(guān)注他的人,自然知道他和聶錚的過往,應(yīng)該也知道聶錚去了哪兒,他這就是只差明說自己已經(jīng)有主,而從來沒入過局的裴羿也再沒入局的希望。 裴羿神色一滯,隨后苦笑道:“原來我是晚了一步?!?/br> 童延根本不想留余地,“不是早晚的問題?!?/br> 隔著小半個宴會廳,聶錚終于發(fā)現(xiàn),有個男人看他家孩子的眼神太癡迷。癡迷到什么程度,直到童延轉(zhuǎn)身走遠(yuǎn),這人還盯著背影看。而酒會上,對童延露出愛慕眼神的,這還不是唯一。 是的,他家孩子漂亮。童延今年二十三,相較十八歲時,艷冶也是男人那種英氣勃發(fā)的艷冶,渾身上下的荷爾蒙氣息幾乎掩不住,男女通殺式的誘人。 聶錚可以站起來宣示主權(quán),可他沒有,無論如何,童延的正常社jiāo他不能干涉。 但這一晚,他們格外激烈。 面對面,童延坐在聶錚身上,被男人箍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