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57 章
想都別想?!?/br> 聶錚眼神一頓,忽而展顏,抬手扶住童延身子兩側(cè),說:“這不就對了?別在不該懂事的時候亂懂事,以后你索xing張牙舞爪到底,這樣至少自己不委屈?!?/br> 童延心底頓時云消霧散,眼里漾出笑,帶著些挑釁地說:“我張狂起來連自己都怕,到時候你可別又嫌我煩?!?/br> 能張狂得多不像樣?童延今年二十三,行事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一套準則,完全受得起縱容。 于是,聶錚堅定地說:“你不委屈,我就不煩。” 童延高興了,一下扎進他懷里,聶錚抱著童延長回些rou的身體,眉卻再次擰了起來。 fiona,fiona。到底是誰讓她這樣不顧忌自己的退路? 而童延也的確像聶錚想的一樣,行事自有準則,事實上,從他入行之后,對自己只有一個要求:投入過心力的事兒就務(wù)必要盡可能地做好。 別在不該懂事的時候亂懂事對吧,那他至少得知道什么是該,什么是不該。 當(dāng)天下午,盧伯到書房來提醒他吃yào的時候,童延把老人叫住了。 突然被他邀著坐下,老人依然客氣,而且依舊從容不迫。 于是,童延也沒繞彎,說:“您能跟我說說趙家的事兒嗎?” 盧伯很痛快,“從哪方面開始說起?” 童延微微笑,“從頭吧?!?/br> 第74章 對蘭 童延到島上半個月后,第一次復(fù)診的日子到了。 提前兩天,他對聶錚說:“后天去醫(yī)院,你就別陪著我了,我又沒缺胳膊斷腿,可以自己去。再說還可以請盧伯陪我?!碑?dāng)然,有“和聶錚一體”這個光環(huán)在,他出門,跟著在身邊的還不止盧伯。 童延說話時,兩人躺在床上,云消雨畢,歡情猶濃。 聶錚撫在他肩膀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不容分說道:“一起去?!?/br> 童延胳膊懶懶搭在男人的胸膛,低笑一聲,“你這是打算讓我在這兒住多久呢?你要真是把我當(dāng)客,我熟悉這島上的前后幾步路就夠了,反正,離了島,去哪都有你這個主人陪著?!?/br> 這話重了,可也不是沒道理。聶錚在這邊至少還得待好幾年,就算以后把趙家jiāo給了趙祁峰,他在這邊的房產(chǎn)也不止一所,每次童延過來,他都把童延當(dāng)客人? 不是客,要當(dāng)主人。聶錚對童延這個覺醒的認知很滿意,略作思忖,“行,但你得聽我的安排?!睕]錯,主人就得熟悉自己自由出入。 而且,細水長流,總是時時刻刻地膩著,好像也不是細水長流的姿態(tài)。 童延一聽,高興了,“放心,我看好自己,保證不被野花勾走?!?/br> 轉(zhuǎn)眼,到了復(fù)診這天??赡苁请y得出去,童延有些興奮。一來,自己不想太早回來,其次則是,他在中午之后回來,今兒可以給聶錚省幾步路,于是,在碼頭分別時,他對聶錚說:“中午,我們到信園吃飯,成嗎?” 聶錚哪能看不出他在島上憋得慌,立刻應(yīng)了,“沒問題?!?/br> 如此告別,各走一邊。這天,童延的檢查很順利。 醫(yī)院是聶錚給他安排的,醫(yī)生和護士大都是華人,因此,大夫說話只是帶了些閩粵腔調(diào),他都能聽懂。 他的各項身體指標比上次檢查時好了許多。其實童延自己心里是有數(shù)的,畢竟,他這段時間休息得不錯,頭疼也沒以前發(fā)作得那樣密集。 重新取yào,從醫(yī)院出來,時間剛過十點半。 車子跑在去信園的路上,童延看了眼坐在旁邊的盧伯,問:“信園這個‘信’,意思取仁義禮智信的信?” 盧伯點頭,像頭幾次一樣跟他侃侃而談,“其實,我們平時都叫路名和門牌,因為‘信園’不止一所。趙家歷任主事當(dāng)家后,住處的名都會改成‘信園’,而且還得把‘信’字掛在宅子里的顯眼處,以此警示自身,‘信’是商人立足之本?!?/br> 童延:“嗯?!边@些傳統(tǒng)的東西,如今放在國內(nèi),平時都沒人總掛在嘴上說了。 果然,世家有世家的規(guī)矩,他突然剛認識聶錚那會兒,他歸還錢包后,聶錚還他一身干凈衣褲時附上的那張卡片,上面有聶錚端正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