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06 章
養(yǎng)得比自己兒女還親,這孩子跟那做弟弟的一個長相,怕就是那兩孩子原來家里的親戚吧。” 趙先生一張臉白了紅紅了白。 老人家終于覺出些不尋常,“怎么?” 秦佑說:“趙臻他昨晚當那孩子是聶錚帶的小玩意兒,把人給送到了聶錚床上。” 老人家眉毛都倒豎起來了,揚起拐杖朝著兒子就是一下,“你這個不長眼的東西!” 不長眼的趙先生只得由著老父教訓(xùn)。童延跟聶家什么關(guān)系重要嗎?不重要。 關(guān)鍵在于,聶錚怎么看待他。 回城路上,童延在想一件事。 聶錚不喜歡旁人胡亂作為,跟趙先生說清楚就結(jié)了,為什么非要大費周章,硬拉來堂兄做男配唱這么一場堂會,把他這個不起眼的小東西架到聶家親戚那個位置上。 他沒爬過床嗎?爬過,還不止一次。那位趙先生對他的評估已經(jīng)很保守了,他豈止是個玩意兒,還是個沒臉沒皮、賤xing沒邊沒沿的小玩意兒。 媽的,人真是個的奇怪透頂?shù)臇|西。 聶錚借他錢,說信他能還;聶錚做戲不讓旁人看輕他。這樣一來,他本身沒幾斤幾兩的骨頭好像重起來了。就好比人親手給他搭了個高臺,他都不好意思再回自己原本那泥洼里頭去唱戲。 車在茂盛的林蔭間穿行,童延眼光忍不住朝身邊男人掃過去:聶錚靠著椅背,眼光專注地望向前方,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 男人眉間幾道紋路一鎖,從骨子透出威嚴。 童延越來越不明白那威嚴的腦子里,到底是因為什么對他這個小賤人做了那些打算,這次連身子也朝男人的方向側(cè)過去,“聶先生……”疼疼疼疼疼,臥槽! 男人眉頭微微舒展,眼光緩慢地轉(zhuǎn)過來,“嗯?” 童延卻說不出話了,媽的,只是動了下,那東西破皮的位置又給內(nèi)褲磨到了,要死,要死! 悲憤地躺回去,深吸口氣,“沒事兒!” 余光瞟過去,發(fā)現(xiàn)男人眼里竟然暈出一絲細微的、幸災(zāi)樂禍的笑意。 童延頓時什么也不想說了。 聽見男人問,“你確定?” 他沒好氣道:“死不了的?!?/br> 還是那句話,那話兒在受刑,一切事情的對錯因由對雄xing動物來說,都顧忌不起。 于是,這天boss歸家時,女秘書發(fā)現(xiàn)一大一小倆男人間似乎有點不對。 童延一改往日在老板面前小意奉承的腔調(diào),下車就頭沒腦地往屋里奔,還一臉焦躁,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 聶錚一點不高興也沒有,從后備箱拎出兩個人的行李,要笑不笑地望著男孩的背影,也沒叫住人提醒旅行包忘了拿。而是自己拎著,徑直往屋里走,對她說:“待會兒大夫過來,你把人直接領(lǐng)到他房里?!?/br> 女秘書一愣,這是又出幺蛾子了,望著聶錚手上的旅行包,“他病了還是傷了?” 聶錚嘴邊那點細微的笑意立刻收住,“男孩兒的小秘密。” 一直進走廊,到童延房間外邊,聶錚敲了下門,“行李,給你放在門口”。 女秘書一愣,這要是往常,童延落下的行李,聶錚見她就讓她順手幫著送了,何至于親自? 這一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男孩的小秘密? 這兩人沒去參加聚會?童延被老板硬押去割了包皮? 童延整整難受了三天,他覺得這是他下場最慘烈的一次爬床,可能正因為慘烈,老板沒找他麻煩。 娘的,要是不時不時地沖著他幸災(zāi)樂禍一把就更好了。 對童延來說,用風(fēng)油精把雞雞弄得要死不活比爬床未遂還沒臉,聶錚親眼見過他沒臉,所以,他躲了聶錚三天。 倒不完全是躲,他其實也忙。劉導(dǎo)新戲在地方臺開播,這兩天,他被鄭總監(jiān)帶出去上了兩個通告。 其中一個是給電視臺拍預(yù)告宣傳短片,他的戲份大都在頭幾集,于是他比其他演員先上。另一個則是某網(wǎng)站娛樂版的訪談,大家一群人去,他算是個作陪襯的。 兩晚,戲播出了前四集。 第三天早上,鄭總監(jiān)拿著平板翻微博給他瞧,“你看,網(wǎng)上有人截你的大特寫?!?/br> 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