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5 章
他分別的那個孩子? 驟然加快的鼓點中,領(lǐng)舞猛地拉開了襯衣前襟,整個精實的胸膛一覽無余。 “嘖,看那打頭的,男人風sāo起來真沒女人什么事兒,我瞧著都要彎了?!?/br> 聶錚心里頭突然生出一絲難以名狀的惱怒,不緊不慢地起身,“你們喝著,我馬上回來?!?/br> 童延全然不知自己要被老板抓現(xiàn)行,回了后臺,衣服都沒換就怒氣沖沖地奔著小白花去了。 這會兒舞臺表演,幾個塔臺上舞都停了,小白花自己窩在角落休息,一副世不容我、自憐自哀的樣兒。 童延頓時覺著跟這人說也說不通,只不屑地笑了下,轉(zhuǎn)身就走。 誰知小白花還叫著了他,“童延,咱們在這演出的事兒不會給公司知道吧?” 童延沒好氣地說:“你長長腦子。咱們公司那些人,尋常的,就算看見了也不會管你的死活,位置高點的誰認識你?” 一場舞下來口干舌燥,童延想到調(diào)酒師那還備了杯冰水等著他,也沒多留,立刻就開門出去了。人剛晃到走廊轉(zhuǎn)角,腳立刻收了回來,人飛快地縮到墻后。 不是吧,這么邪?剛才他好像看到了聶錚? 小心地探出一只眼睛,果然,亮堂堂的走廊,聶先生已經(jīng)走到一半,旁邊還跟著畢恭畢敬的經(jīng)理。只是一瞥,童延看見聶錚唇緊抿著,一絲笑意也沒有,一步一步地朝他靠近,步子不快,但足夠鈍重堅定。 他又看了一眼,聶錚目不斜視地問跟在一邊的經(jīng)理,“童延常來這兒?” 經(jīng)理剛好知道他真名,“是,經(jīng)常。今天,還帶來個朋友?!?/br> 真他媽見了鬼了!居然真是來找他的,簡直現(xiàn)場打臉。 童延這會兒真是嚇得心尖兒都發(fā)顫,不要命似的往回撤,轉(zhuǎn)瞬就竄回了更衣室,用力甩上了門。 這可怎么辦才才才才好?抱大腿跪跪跪跪著叫爹? 剛好小白花蹭出來,“怎么了?” 童延著急上火,根本不想說話。 但腦子轉(zhuǎn)了兩圈,上前一把拽住小白花的手,“你聽我說,聶先生來了,就在外邊,咱們今天都逃不掉,這黑鍋得找人背了?!?/br> 小白花頓時臉色慘白,“什么?” 童延說:“你還記得老黃踢你的那腳嗎?” 片刻后,童延撥亂頭發(fā)坐衣柜前長凳上,對小白花說,“去吧皮卡丘?!?/br> 小白花深吸了一口氣,拉開門,聶錚剛好到了門口。 不服不行,小白花賣慘是專業(yè)的,沒等聶錚說話就憋出了一把哭音,“聶先生,你救救我們。我們不想被bi著違約?!?/br> 聶錚默默打量他們一會兒,眉頭只是微皺,但眼光冷得刺骨,“怎么回事?” “是黃叔,”童延就被這眼光迫著替了小白花的臺詞,“就是我們的經(jīng)紀人,他bi著我們出來給他賺錢。” 之后的事就可想而知,童延和小白花被聶錚帶到了另一個房間。 這是第一次,童延知道在聶錚面前惶惶不安到如坐針氈是什么滋味。他們說著事先套好的詞,如履薄冰。 而聶錚安靜聽著,高而平闊的額頭下雙眼yin影深邃,眼光冷而犀利,感覺像是只孤絕的、安靜的、準備捕食的鷹。 童延手肘撐著膝蓋,做出一副不太活得下去的樣子,不敢直視男人眼睛時只能佯裝頹喪地耷拉著頭。 一口黑鍋被他拖著小白花強行扣到了經(jīng)紀人頭上,當然姓黃的作惡多端應該也沒多少委屈。童延倒不太擔心穿幫,他被發(fā)現(xiàn)違約撈私活兒,事后被查的可不止是他一個,他們一組人,每個屁股都不干凈,真盤問下去,想把自己撇清楚的何止他?萬一其他人不認,沒關(guān)系啊,只要他跟小白花咬死自己這份,那就是姓黃的只要挾過他倆。 他說完全部,聶錚的表情依然yin沉,看不出信還是沒信,只是接著質(zhì)問:“你們?yōu)槭裁床慌e報?” 不是你,是你們,完全公事公辦。 小白花磕磕巴巴地說:“我們……不知道跟誰說有用?!?/br> 童延無話可說,這豬隊友。 聶錚依然不予置評,靜默中眼神把他倆篩了個透。 話是對小白花一個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