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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的二姑娘溫溫柔柔的,哪里有這般攝人的氣質(zhì)? 難不成真是被這件事刺激得狠了,連著性子一并改了? 鴛鴦垂手立在一邊,不敢再插話。 賈母輕嘆一聲,道:你往日沒向我要過什么,臨進宮了,改個名字也是使得的。 名字改歸改,只是有一點,你要牢牢記住。賈母拉著邀月的手,循循善誘道:宮里不比家里,規(guī)矩重,貴人多,你的性子在家里使的,在宮中可不敢這般放肆,知道嗎? 邀月漫不經(jīng)心點頭,明玉功的真氣在她體內(nèi)流動。 有著明玉功做底子,她的病很快便好了起來,賈母讓人挑了一個黃道吉日,開祠堂,將她的名字改為邀月。 自此之后,榮國府的二小姐迎春,便叫邀月了。 榮國府雖為國公府,世人仰望的存在,但對于大明宮來講,榮國府,不過是一個家臣的府邸,家臣里再怎么有規(guī)矩,又哪里及得上大明宮? 為此,賈母特意請了出宮養(yǎng)老的嬤嬤來教邀月規(guī)矩。 再加上原來的二姑娘木訥懦弱,好好的一個國公府的小姐,卻畏首畏尾的,像個小門小戶養(yǎng)出來的丫頭,大明宮規(guī)矩重,來的又是久居深宮的老嬤嬤,見了怯懦的二姑娘,只怕有得發(fā)火。 榮國府的丫鬟婆子素來踩地捧高,等著看二姑娘的笑話,等了一日又一日,等到的卻是嬤嬤笑瞇瞇對賈母道:二姑娘蕙質(zhì)蘭心,何須我這個老婆子教規(guī)矩? 您啊,就等著聽二姑娘的好消息吧! 賈母放下手中茶,想了一會兒,道:二丫頭是個孤冷的性子。 賈母原來叫迎春叫迎丫頭,自改名為邀月后,她試著叫了幾次月丫頭,有點拗口,便索性叫二丫頭了。 這樣的性子,若是到了圣人面前,不知 賈母欲言又止。 她活了許多年,十幾歲的小女孩往她面前一站,她便能瞧出那人的心思,可現(xiàn)在,她越來越看不懂邀月了。 嬤嬤道:旁的我不敢說,我只說二姑娘的容貌。這種模樣,莫說旁人了,我見了都歡喜得跟什么似的。 那是一種難以用語言描繪的美,驚心動魄,風華絕代,像是天邊高懸著的月,見了她只想頂禮膜拜,再生不出旁的心思。 邀月這個名字,當真妥帖。 圣人也是人,豈有不愛慕美色之理? 她一介女子都被晃了心神,更別提男人了。 新帝雖然睚眥必報,心狠手辣,可卻并不是一個潔身自好的人,后宮里的女子比太上皇當政那會多了好幾倍。 賈母被嬤嬤的話勾起了興致。 說起來,邀月雖然跟她一個院子住,但這幾日都在學規(guī)矩,她免了邀月的晨昏定省,有幾日沒瞧見邀月了。 賈母安頓了嬤嬤,讓人去請邀月過來。 邀月來時,正值月華滿天。 銀色的華光灑在她身上,像是籠罩了一層淡淡的云霧,她微微抬眉,不悲不喜,遺世獨立。 屋里的小丫鬟們看呆了眼,癡癡地站著忘記了做事。 賈母亦是有一瞬的失神,好半晌才回神,終于明白嬤嬤話里的意思這猶如九天仙子下凡塵的身段與臉蛋,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拒絕了她。 驚艷之后,賈母暗暗心驚,她記得迎春的容貌并不算出色,在一眾姐妹中頗為平庸,不過幾日時間,怎會有這么大的變化? 賈母穩(wěn)了穩(wěn)心神,沒問出心里的疑惑。 明日是入宮的時間,賈母叫了司棋和繡橘,細細地囑咐著事情。 府上的其他姑娘們知道邀月要走,也都過來相送,話說到一半,林黛玉便用帕子掩著臉,柔聲哭了起來,薛寶釵輕嘆一聲,伸手把林黛玉摟在懷里,柔聲安慰著。 林黛玉這一哭,王熙鳳活躍氣氛的聲音跟著低了下去。 邀月道:沒甚好哭的。 二jiejie林黛玉淚眼朦朧,哭得更厲害了。 屋外傳來小丫鬟的聲音:環(huán)兒哥,你怎么來了? 簾子被打開,二月的夜風有些涼,屋里的燭光搖曳不止,王夫人眉頭微動,玻璃走了過去,道:環(huán)兒哥,夜這么深了,快回去睡覺吧。 我二jiejie要走了,我,我來送送她。 賈環(huán)低頭看著腳尖,小聲道。 邀月往門口看了一眼,道:環(huán)兒? 那個千人嫌萬人厭的小男孩,似乎是原來的迎春最親密的小伙伴。 第102章 當邀月穿成迎春 丫鬟只得將賈環(huán)領(lǐng)了進來。 賈環(huán)與原來的迎春一樣,是庶生,同為庶生,命運卻不大相同。 迎春的母親死得早,又比趙姨娘強了百倍,迎春性格懦弱不爭,旁人看迎春多是恨鐵不成鋼的。 而趙姨娘呢,顛三倒四,上不得臺面,每日都行走在為榮國府提供笑料的路上。 兩者相較,下人們看迎春是憐憫,看賈環(huán)便是看跳梁小丑了。 賈環(huán)長于世人冷眼與鄙視中,性格陰郁不討喜,親jiejie探春又嫌他不懂事,不大與他往來,他能親近的便只有與他同樣不遭人待見的迎春。 他的認知里,迎春是與他一樣的,且溫溫柔柔的,無論他說了什么,迎春都會微笑著看著他,而不是像別人一樣,嘲笑他,譏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