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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騰呢,雖有爭霸天下的雄心,可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風(fēng)雨后,那顆想要問鼎天下的心已經(jīng)歇了大半了。 當(dāng)然,如果有機會的話,他還是會去試一試的。 所以馬騰會被袁尚說服,三家起兵,共同攻打曹軍。 同樣,能舌戰(zhàn)群儒氣死人不償命的諸葛亮的口才,可要比袁尚好太多了。 諸葛亮三言兩語,又把馬騰說得想要退兵在關(guān)中,安分守己過日子。 馬超作為一個被羌人敬若天神的人,自然不同意了。 中原諸侯們的相互討伐,在他眼里,那就是菜雞互啄,辣眼睛到不行。 這種烏合之眾都能爭天下,憑什么他馬孟起不能? 而馬騰被諸葛亮略微勸說就打消念頭的行為,在他看來,那就是懦弱無為,跟漢中的張魯益州的劉璋坐著等死的行為沒有任何不同。 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更何況,諸葛亮這廝還派人偷了令牌,讓那個險些被他認(rèn)作母親的女子拖住他,好讓人扮做他,調(diào)動西部軍去攻打袁尚。 能想出這種jian詐之計的人,斷然不是什么好人。 幾方的情緒積累下,馬超不爆發(fā)才是怪事。 再說了,馬超又不是那種愚忠愚孝之人,繼母對他不好,他就雙手環(huán)胸站著看著別人砍下繼母的腦袋,面上一點波瀾也無。 馬騰雖然是他的父親,可當(dāng)二人意見不統(tǒng)一的事情,一言不合便開打,似乎也是一件頗為正常的事情。 丁璇走進馬騰的院子時,院子里的侍從們仿佛看不到院子里打斗的父子二人一般,各司其職,井然有序。 看來馬騰馬超大打出手是家常便飯,侍從們早就見怪不怪了。 馬騰的院子比馬超的院子空曠許多,也不知道是不是二人經(jīng)常切磋武藝的緣故,大開大合,一眼能望到底,遠(yuǎn)不是馬超那種幾乎能媲美迷宮,風(fēng)水格局無一不講究的院落。 故而二人在馬騰院子里打斗,也不曾損傷什么。 這個時代男女結(jié)婚早,十五六有孩子是常有的事情。 馬騰便是十五歲有的馬超。 馬超今年二十一,馬騰才三十七,一個是血氣方剛,一個正值壯年,兩人都是極好看的相貌,你來我往針鋒相對的場面,賞心悅目極了。 丁璇若不是來看諸葛亮笑話的,幾乎都想拿個軟墊,盤膝坐下,一邊品茶一邊欣賞了。 丁璇駐足看了一會兒后,繼續(xù)往前面的亭子走。 亭子里的諸葛亮一身青衫,微微偏著臉,不緊不慢地喝著茶。 因為在喝茶,他手里并沒有拿羽扇,只端著茶杯,看到丁璇過來,便放下了杯子,頗為和氣地沖丁璇笑了笑。 丁璇想看笑話的心咯噔了一下。 不應(yīng)該啊,馬超雖然是個貴公子,修養(yǎng)極好,但當(dāng)旁人觸及到他的利益時,他會頃刻間化身為能將人撕碎的雄獅。 諸葛亮的計謀缺德得很,馬超居然能放過諸葛亮,專心去跟父親馬騰切磋武藝? 這太不符合西涼錦馬超的做派了。 丁璇腹誹著,來到亭子里,上下打量著面上一派風(fēng)輕云淡的諸葛亮。 這一打量,丁璇便笑出了聲。 天色暗,她剛才離得又遠(yuǎn),加之諸葛亮的有意遮攔,她并沒有看清楚諸葛亮是以什么樣的姿勢,坐在亭子里喝茶。 坐這個詞,形容現(xiàn)在的諸葛亮,并不貼切。 非要選一個詞來形容的話,諸葛亮是窩在亭子里喝茶的。 他手里只所以沒有拿羽扇,只拿著茶杯,是因為他根本沒法拿羽扇。 他那永遠(yuǎn)不離手的羽扇,此時穿破了他的衣領(lǐng),狠狠地插/在亭子下的竹子上,且并不是以手柄,而是以羽扇的那一端插/入柱子的。 能夠支持亭子的柱子,顯然不是綿軟之物,這種情況下,馬超居然能把諸葛亮的羽扇,以羽扇的一端狠狠地插/在柱子上,可想而知馬超的怨念之大。 當(dāng)然,丁璇并不認(rèn)為馬超是為了嚇唬諸葛亮才這么做的。 從諸葛亮此時的姿勢來看,應(yīng)當(dāng)是馬超氣勢洶洶趕來,手上沒有趁手的兵器,諸葛亮又是那種泰山崩于面而色不改的淡定,面對著馬超的來者不善,諸葛亮仍是不緊不慢地?fù)]著羽扇,指不定還頗為欠揍地問上了一句少將軍所為何事而來。 于是,暴走的馬超抄起諸葛亮手里的羽扇,便想把諸葛亮捅死在當(dāng)場。 而諸葛亮呢,雖然面上很淡定,但心里早就因馬超的到來亮起了一級警備,在馬超出手的時候,眼疾手快地低頭躲過成為暗器的自己的羽扇。 馬騰馬超因諸葛亮是死是活的問題打了起來。 諸葛亮倒是想去拔貼著脖子穿破衣領(lǐng)扎進柱子里的羽扇,但,羽扇這東西在馬超手里是暗器,在其他人手里,還是羽扇啊。 諸葛亮拔不掉,衣領(lǐng)又被羽扇掛著,脫衣服走人又不是他身為神仙眾人的飄逸出塵作風(fēng),只能被羽扇壓著,窩在亭子里繼續(xù)喝著自己的茶。 看著馬騰馬超因為他打個昏天暗地。 然后在看到丁璇到來時,原本因羽扇卡住,而不得不窩得有些發(fā)麻的肩膀,在看到丁璇的臉的瞬間,便不麻了。 諸葛亮調(diào)整了坐姿,以一種讓丁璇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出來他身后有羽扇的姿勢,向丁璇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