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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行了許久遠遠的便看到一座小島上,南方的冬天跟北方的蕭瑟不一樣,草木不會完全枯萎,所以,雖然周圍天寒地凍的,可這小島依然被綠蔭環(huán)繞。 齊景在岸上將小船停下,江慈宣跟著他下了船,只見那島上建著一座小木屋,木屋前面有片草地,草地中央還鋪著一條石子路直通過去。 “既然不想回去,那就先在這里住一段時間?!饼R景一邊說著一邊向那木屋走。 江慈宣急忙跟上去,“這里是什么地方?齊瞻會不會找到?” “你放心吧,齊瞻還沒有那個能耐找到這里,你就安心在這里住著?!?/br> 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走到木屋前面,因怕受潮,這小木屋底下還用好些粗大的柱子支撐起來,所以連接木屋與地面的是幾級木梯子,這木梯子想來年月長了,走在上面吱呀吱呀作響。 走進木屋,卻見里面桌椅鋪席樣樣齊備,可真是應(yīng)了那句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木屋后面是廚房,齊景沖她指了指廚房中的灶頭道:“只要那里生了火,熱氣就會通過地龍傳到這屋中,你也不用怕冷了?!?/br> 這木屋后面還有一片樹林,一陣風(fēng)吹來,只聽得樹葉窸窸窣窣作響,給人一種空谷幽靜之感。 江慈宣四處打量了片刻感嘆道:“果然是個好地方?!?/br> 他二人在這里悠閑自在的,南郡的行宮中可是炸開了鍋。 齊瞻坐在檀木雕龍軟榻上,從他撥弄玉珠子的動作來看他此刻的心情非常不美妙。 鴟梟從外面進來拱了拱手,“皇上,皇后娘娘還沒有找到?!?/br> 動作沒有停留也沒有加快,他好似不在意的應(yīng)了一聲,“再下去找?!?/br> 鴟梟立刻又退下了。 待得房門掩上之后齊瞻手上的動作才倏然停下,他將手中的青玉珠子啪嗒一聲重重扔在一旁的矮幾上,面色沉冷得好似要吃人一般。 一個晚上了還沒有找到,她究竟去了哪里?! 莫非真的被刺客劫走了么?若真是這樣,刺客劫走她肯定有目的,可是都過了這么久了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還是說她在桃林中無意間看到了他跟別的女人親熱,一氣之下離去了?! 他倒是愿意選擇后面一種可能,她肯生氣,那么說明她多少還是在乎他的。 不管怎么樣目前他要做的就是想盡一切辦法將她找到。 這木屋后面緊挨著一片樹林,齊景說這樹林中有猛獸出沒,叫她一個人不要亂逛,可他隨即又說,只要有他在,猛獸什么的都是浮云。 江慈宣和齊景在林中轉(zhuǎn)悠了幾圈也只捕捉到一只野兔和一只松鼠,江慈宣在心頭不屑,還說有猛獸呢,猛獸都冬眠了好吧?不過齊景說這東西夠她們吃兩天了。 齊景將捕獲的野兔和松鼠扔在廚房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好似在考慮怎么處理這兩個東西。 “等下我將它們的皮剝了,再生火燒水,接著清理腸肝肚肺,水開鍋了我差不多也清理干凈了?!?/br> 齊景自顧自的在那里嘀嘀咕咕,江慈宣聽得這里面好像并沒有她什么事,忍不住問道:“那我負責(zé)什么?” “你……你就負責(zé)吃吃喝喝唄。” “……” 她什么都不會,要說幫忙也幫不上什么,說不準幫忙還容易幫了倒忙,干脆就像齊景說的那樣,坐在一邊就等著吃。 齊景生火燒水,切rou剔骨都弄得很熟練,尤其執(zhí)勺子的模樣,一看就知道有兩把刷子的,江慈宣有些疑惑,“你說你堂堂王爺,為什么做起這些事情還真像那么回事?” 齊景一邊翻炒著鍋中的rou一邊道:“誰說王爺就是個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我很小的時候就在軍營呆著,你知道軍營是什么地方么?在那里不管你多硬的脾氣,多尖銳的棱角都能給你磨得平平整整的,在那種鍛煉人的地方,什么不會的都學(xué)會了?!?/br> 說話間香噴噴的rou也出鍋了,齊景將兩盤rou端到她跟前,眨巴著晶亮的眼睛一臉得意的望著她,“嘗嘗看?!?/br> 江慈宣下意識咽了口唾沫,還沒吃呢就已經(jīng)被它的香氣纏繞著回不過神來了。 她只以為這些野味難免帶著腥氣,卻不想齊景的巧手竟將這些腥氣都給去了,而且保留野味天然的清香,入口很有一番滋味。 “怎么樣?”齊景雙眼期待的望著她。 “唔……還不錯?!苯刃芍缘目滟潯?/br> 齊景得到夸獎,略有些羞澀的低下頭,好一會兒又說道:“你若是喜歡,我以后天天給你做?!?/br> 江慈宣面色瞬間一黯,齊景見狀,心頭沉了沉,他知道他這話是逾矩了,她畢竟是皇后,是他哥哥的女人,他怎的有機會天天給她做呢? 齊景感覺到氛圍有些不對勁,他夾著rou的手故意一抖,眼看著rou就要掉下去他立刻伸手去接,可剛一碰到卻又被它給燙的縮回手來,可是他又不甘心rou掉到地上,又用手去接,這樣一來而去好幾下之后那rou的溫度終于緩和了些,卻見他猛地將它往上一丟再張口一接,那rou還就真恰好落在他口中,他一邊用力噘著一邊道:“小樣,還想逃了去?!” 他的樣子看上去頗為滑稽,江慈宣忍不住被他逗得撲哧一笑,還別說,被齊景這么活躍的一搞,原本凝重的氣氛頓時緩和了不少。 吃完飯之后天色已經(jīng)暗了,江慈宣進了木屋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屋中只有一張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