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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冷淡,帶著些許怒意,江慈宣心頭一跳,想來今日如意的事情的確刺到他了,他大概也猜到漱玉的事是她讓人做的,大半夜的還來這里,很有可能是給她找不痛快啊。 江慈宣深吸一口氣給自己一些心理準備,免得等下他發(fā)起火來她招架不住。 “皇上這么晚了還不休息,怎的還來臣妾這里?” 齊瞻的確在生氣,不過不是因為她弄死了他千方百計弄到的jian細,而是她不相信他,他都說了這件事他會辦好的,可她偏偏要自己動手,還用這種方式來給他添堵。 她被人劫持,他比誰都要氣憤,可她就是不相信他現(xiàn)在只想好好保護她。 “皇后不也還沒有休息么?在做什么?”生氣歸生氣,面對她,他還是說不出責備的話,他索性也xiele氣,語氣柔了不少。 江慈宣聽出齊瞻話中并沒有火氣,當下也是松了一口氣,笑道:“臣妾睡意還沒來,想著閑著也是閑著,索性弄些針線活打發(fā)時間?!?/br> “哦?”齊瞻挑了挑眉頭,目光在她身后的線籠子里瞟了瞟,見那里面裝著一件里衣,不過那里衣的尺寸對于她來說卻是過大了一點。 齊瞻心頭疑惑,便不由自主的走過去想看個究竟,江慈宣急忙擋上去,扭捏道:“臣妾還沒做完呢,恐讓陛下笑話了?!?/br> 不給她看?!而且還是這般羞怯的表情?齊瞻當下便猜到一二,因為這猜測不由得心頭一喜,趁著她不注意,狡猾的繞過去將里衣拿起來一看,只見那衣角繡著一條不成形的龍紋,敢用這紋樣的,天下間除了當今皇上再沒別人了。 果然這里衣是給他做的。 齊瞻說不出是一種什么感覺,只覺得一股股的熱氣從他的心頭里冒上來,沖得他鼻頭發(fā)酸。 雖然他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別人給做的,而且針線遠遠比手里這件好得多,可畢竟是不一樣的啊。 別人給他做,不過是因為這是她們的工作,她們不過是盡自己的本分,而她是皇后,原本可以清閑度日,犯不著做這壞眼睛的活計,更何況她的眼睛本就不好。 她肯這般費心思,顯然是對他上了心的。 他心頭一時間堆積著千百種情緒,可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以怎樣的表情面對,好似之前的陰霾都消失殆盡,全身被一股熱氣熨帖,舒坦得不像話。 他清楚,江慈宣那么聰明的人,肯定猜到了如意是他派到衛(wèi)家的jian細,她原本應該恨他的,可是她卻不計前嫌,竟還給他做衣服。 再想著他以前對她做過的混賬事,他都恨不得再回到過去那個時候狠狠抽自己幾巴掌,更別說她這個直接被他“毒害”的人。 她都對他過去的事情不在意了,他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她以前給他添的堵,給他作對,那不過是因為他先起了傷害她的心思,那是他活該,她不就是有個姓衛(wèi)的外家么?這些跟他將來的幸福生活比起來簡直是太微不足道了。 她是他的妻子,他不疼惜她,他該疼惜誰呢? 江慈宣惱怒得瞪了他一眼道:“臣妾針線活不好,皇上若是要笑臣妾就笑吧。”說完自扭到一邊去,低垂著頭絞扭著手帕。 齊瞻望著她的后腦勺失笑,還真是孩子氣呢! 他將這尚未做完的里衣重又放到線籠子里,伸手一覽,從背后將她攬進懷中,溫柔的在她耳垂上吻了吻說道:“朕沒想到,你會為朕做衣服,你可知,長這么大,你還是第一個心甘情愿為朕做衣服的人呢。” “皇上你可別唬我,后宮女人這么多,對皇上上心的大有人在,哪里就只有臣妾一個為皇上做衣服了?臣妾原本還想著,等到時候這衣服做完了,送到皇上跟前,皇上恐怕因為收得多了就覺得無趣,連看都不看呢?” 齊瞻撲哧一笑,壞壞的在她腰上捏了捏,“真是會使壞!朕哪里就是那樣的人,皇后能為朕做衣服,朕高興還來不及呢?!?/br> 既然他不提如意的事情,那她也就裝糊涂,其實這樣也好,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揭過這件事不提。 是以她假意不快的哼了哼道:“皇上就慣會哄人了。” 齊瞻沒想到她這皇后竟也有撒嬌的時候,想著以前她的心狠不折手段,再看著眼前這還保留著小女兒性子的嬌媚女子,他都搞不清楚究竟哪個是真的她了。 不過不管她是心狠手辣還是嬌媚可愛,他都照單全收。 江慈宣見齊瞻的表情明顯緩和下來,便趁機說道:“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br> 齊瞻心情頗好,用舌尖在她耳垂上舔了舔,自然惹得江慈宣嬌羞連連,她橫了他一眼,“臣妾在跟你說正事呢?!?/br> 齊瞻撲哧一笑,這才放開她問道:“嗯?何事?” “臣妾希望皇上能將如意交給臣妾處置?!?/br> 她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齊瞻的臉色,見他面色并沒有不快,她心頭松了一口氣,這事八成是成了,果然,卻見只齊瞻略微思索了一會兒便道:“好,朕答應你?!?/br> 她的目的達到了,便嬌羞的往他懷里鉆,齊瞻受了她鼓舞,自然不會浪費如此春景。 這一晚上,齊瞻宿在這里,跟上次一樣,她在身上抹了齊景給他的藥膏,齊瞻還沒有進行到最后一步便暈了過去。 第二日醒來之時又像上次一樣,齊瞻一手支額,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她,也不知道看了她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