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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長了兇相的男子還未說完,蒙面男子便瞪了他一眼打斷道,“你跟了我的時(shí)間也不短了,什么時(shí)候出過事?即便出了事,哪一次不是我給你們頂著?放大了膽子做就行了,不要婆婆mama。” “可是……”正要說話,卻見那蒙面男子透著危險(xiǎn)的眼神冷颼颼掃過來,那男子立刻嚇得咽了一口唾沫,閉了嘴。 “好了,去外面守著吧,這里有我一個(gè)人就行了。” 男子也不敢多說話,生怕得罪了這位脾氣古怪的大哥,立刻點(diǎn)頭哈腰的離開了。 待得那男子離開之后蒙面男子這才將臉上的面巾扯下來,不同于他那冰冷兇狠的目光,他的面容卻長得過于溫和儒雅,小麥色的肌膚,秀美的五官,怎么看都覺得應(yīng)該是坐在案臺后面寫著風(fēng)花雪月的文人,而不是拿著大刀殺人不眨眼的土匪頭頭。 江慈宣仔細(xì)的打量著這男子的臉,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gè)模糊的面容,隨即一個(gè)名字跳了出來——霍思年。 她確定,這個(gè)人就是霍思年。 這么一來整件事就通暢了,這件事多半是如意和車果依聯(lián)手干的,這兩人都將她恨之入骨,所以才設(shè)計(jì)了這么一出來對付她。 真是好樣的,竟讓人將她賣到海外的窯子里?如果真被賣了,那她江慈宣的后半生將會過得生不如死。 就在她想著這些的當(dāng)口,卻見霍思年突然抬步向她走來,江慈宣見狀,立刻閉上眼睛將身體放松下來,假裝自己還沒醒來。 可即便如此,她依然敏銳的捕捉著霍思年的動靜,感覺他好似走到她跟前停下,又感覺他那雙冰冷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就這般被他那冰刀子似的眼神盯著看了許久,卻聽得他說道:“我知道你醒著,不用裝了?!?/br> 江慈宣心頭一跳,也知道自己裝不下去了,這才睜開眼向他看去,卻見他正雙手抱胸站在距離她不遠(yuǎn)的位置,那一雙毫無感情的雙眼幽幽落在她身上。 她慢慢坐起身來,沖他微微一笑道:“霍思年?” 霍思年冰冷的眸光一閃,“你認(rèn)錯(cuò)人了?!?/br> 江慈宣堅(jiān)定的搖搖頭,雙眼閃著篤定的光芒,“我不會認(rèn)錯(cuò)的,你就是霍思年?!?/br> 霍思年不以為然的走到一旁坐下,抽出長劍慢條斯理的擦起來,顯然不想跟她多做解釋,只冷冷道:“別盡說這些廢話了,在被我賣到海外之前有什么要緊事都交代一下,我會將這些話傳給你的家人的,不然就沒有機(jī)會了。” 江慈宣也不急,她若有所思的望著他那不以為然的表情又道:“你不覺得奇怪么?為什么我這個(gè)后宅的婦人卻認(rèn)識西列國的少年將軍?” 霍思年神色不變,將長劍翻了一轉(zhuǎn)又重新擦起來。 江慈宣正要開口,卻聽的洞口有腳步聲傳來,她轉(zhuǎn)頭看去,卻見一個(gè)身著白底青瓷褥裙的女子正裊裊婷婷的走進(jìn)來,這女子外面罩了一件翠綠色的大氅,頭上罩著一頂面紗遮住面容,即便遮住了臉卻也難掩她周身散發(fā)出的明艷動人,就如一盞明燈將昏暗的山洞照亮,那原本晦暗的一切似乎都因?yàn)橛辛怂牡絹矶兊渺陟谏x起來。 江慈宣目光在她身上掃了掃,即便這人將自己遮得滴水不露,可是她不用猜都知道,能有這種一出場就艷壓群芳?xì)赓|(zhì)的,除了車果依沒有別人。 見了來人霍思年擦長劍的動作一頓,那冷肅的面容之上染了幾許欣喜,眸光中也多了幾許熱切。 他站起身來,雙手雙腳顯得有些局促,“你怎么來了?” “我來,自然是要看看你的成果?!?/br> 清脆動聽,婉轉(zhuǎn)悅耳的嗓音,江慈宣越發(fā)確定這人就是車果依。 車果依轉(zhuǎn)頭看來,見到已經(jīng)醒了的江慈宣也沒有太過詫異,“就知道你會留一個(gè)心眼,不過你如今即便留再多的心眼也沒有用了?!?/br> 江慈宣笑了笑,“車榮華不在宮中呆著,怎么跑來這個(gè)地方了?” 對于她猜到她的身份,車果依好似不甚在意,即便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她能想象到車果依聽到這句話之后那略帶嘲笑的表情和眸中閃著的高傲不屑,不可一世,“我來這里,自然是要親眼看看你能落魄到什么地步?!?/br> 一邊說著一邊向她走過來,走到距離她不遠(yuǎn)的地方,卻見她猛地從袖口中抽出一把匕首,幽幽一笑道:“你說若是我在你的臉上劃幾條口子,你的容貌是不是就大打折扣了?那么你到了海外就只能成為最下等的窯姐?!?/br> 霍思年見狀,不免帶著幾分擔(dān)憂道:“果依……你……” 車果依突然憂傷的低了低頭,不同于剛剛跟江慈宣說話時(shí)的志得意滿,她凄楚嘆息一聲,語氣頓時(shí)就軟了下來,“阿年,你要知道,這皇后可是宮中最壞的女人,她最為善妒,一直見不得皇上對我好,我以后都不能生孩子也都是被她害的,你知不知道我?guī)状稳既萑塘怂?,可是她卻一直不對我放手,如果我不對她心狠一些,我怎么對得起我死去的孩子?” 車果依聲音中帶著凄苦還有幾許哽咽,那幽怨的語氣聽在人耳中,只讓人心都碎了。 果然霍思年頓時(shí)就軟了下來,目光在江慈宣身上瞟了瞟,重又走到剛剛的地方坐下擦劍,顯然不想在過問這邊的事情,由著車果依胡來。 車果依見狀,不由勾唇一笑,就知道霍思年從小最疼她,從來只要她一哭他就拿她沒有辦法,她目光在江慈宣臉上得勝的看了一眼,后者全身被綁起來,像個(gè)粽子一樣,還不是任她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