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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管怎么說他今日要給車果依洗刷罪名洗刷定了。 “皇上,你真的有心要包庇車婕妤么?” “朕并不包庇誰,朕這是就事論事?!?/br> 江慈宣閉了閉眼,“皇上,這件事情疑點(diǎn)頗多,還望皇上好好調(diào)查才是,千萬不能冤枉了好人?!?/br> “朕并不覺得此事還有什么疑點(diǎn),這黑衣蒙面人朕抓到了,他也認(rèn)罪了,況且又供出了幕后主使,這件事已經(jīng)水落石出了?!鞭D(zhuǎn)而沖外面道:“來人,將毒酒端上來!” 蘇婕妤聽得“毒酒”二字,臉上已是毫無血色,她膝行到齊瞻跟前雙手抱著他的大腿道:“皇上,臣妾是冤枉的,還望皇上明察啊!” 江慈宣有些無力的看著這一切,齊瞻他畢竟是皇帝,他想讓誰死,如果那個(gè)人沒有足夠的能力自保的話,那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條,對于蘇婕妤,她能幫的也就是這么多了。 她不是圣母,她不可能誰的事都能考慮到,她也不是拯救蒼生的菩薩,不可能誰的命都能救下,在這宮中她能保住自己都要費(fèi)一番精神了,更何況還要分心卻保護(hù)別人了。 然而她依然還是做了最后的掙扎,向齊瞻道:“皇上,蘇婕妤畢竟在王府的時(shí)候就跟著您,您真的要這般冷酷無情么?” 齊瞻不以為然,“就是因?yàn)樗请奚磉叺睦先肆?,她做出這些事情來便更讓朕心寒?!?/br> 正好這時(shí)毒酒端上來了,齊瞻便毫不猶豫的吩咐道:“給這個(gè)毒婦灌下去吧!” 齊瞻話音一落,立刻便有好些宮人上前來抓住蘇婕妤的雙手,另有宮人端著毒酒,一手捏著下巴,一手將毒藥灌進(jìn)了她的口中。 蘇婕妤要說的懇求便這般被硬生生的逼了下去。 江慈宣終是有些不忍,轉(zhuǎn)開了頭。 蘇婕妤被灌下藥之后便全身一軟便無力的倒在地上,卻見她雙手捏住喉嚨,好似要將讓她痛苦的東西捏出來一般,那一雙泛著紅光的雙眸緊緊望著齊瞻的方向,眸中帶著不甘,怨恨,憤怒,嘴唇翕動(dòng)著,一臉痛苦的好似要說什么,可最終,再多的話語還是被硬生生卡在喉嚨里,嘴里倒是不斷泛起白色的泡沫,就這般掙扎了良久,她終于徹底安靜了。 齊瞻揮了揮手,“將她抬下去吧?!?/br> 立刻便有宮人進(jìn)來抬著蘇婕妤的尸體離開了。 殿中陷入一種難言的寂靜中,也不知過了多久,卻見車果依端莊優(yōu)雅的站起身來走到江慈宣跟前裊裊婷婷的行了一禮道:“皇后娘娘,如今謀害靈安王的真兇已經(jīng)抓到,先時(shí)臣妾被人陷害,娘娘將臣妾抓到暗室中動(dòng)用私刑屈打成招,就此事,娘娘難道不應(yīng)該跟臣妾賠禮道歉么?” 江慈宣冷冷向她望去,卻見她柳眉微蹙,好似真的受了千般委屈一般,可是她那一雙晶亮的雙眸中卻帶著笑意,好似在嘲笑,又好似在自鳴得意。 得了便宜還賣乖,竟如此理所當(dāng)然讓她道歉?她真當(dāng)她這個(gè)皇后是擺設(shè)么? 江慈念心里清楚,她的孩兒就是被車果依給害死的,皇上毒死蘇婕妤,不過是給車果依找了個(gè)替死鬼,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倒是連累了無辜的人枉死,車果依偏偏不知檢點(diǎn),竟然還這般囂張,她本來就窩了一肚子氣,這時(shí)便忍不住憤憤道:“車婕妤可真是好大的架子,竟然拿問起皇后來了?!?/br> 車果依不以為然,她略帶憂傷的嘆息一聲,又做作的用手絹?zhàn)釉谘鄄€處點(diǎn)了點(diǎn)不存在的眼淚,“實(shí)在是臣妾在暗室中受了皇后娘娘非人般的折磨,臣妾覺得好生冤枉?!?/br> 坐在上首位置的齊瞻不由皺了皺眉頭,他可是費(fèi)了好大的力氣才將車果依的命撿回來,若是別人早就該夾著尾巴做人了,她竟然還這般不安分,還要讓皇后向她道歉?她可真是越來越不成體統(tǒng)了。 她自己要找虐,他也懶得過問了,索性冷眼看著。 江慈宣理了理鳳袍從位置上起身,踩著略帶危險(xiǎn)的步子走到車果依跟前,那含著冷意的雙眸在車果依臉上瞟了瞟,車果依毫不猶豫的與她對視,有了齊瞻的保護(hù),她就不信江慈宣不低頭。 她最愛看的就是江慈宣那一臉憤怒又無可奈何的模樣。 她知道,江慈宣這一禮她是受定了,所以她故意挺了挺腰身,高貴矜持的等著。 卻不想江慈宣嘴唇緊緊一抿,抬手便給了她一巴掌。 “啪!”這一巴掌在略顯凝重的殿中顯得各外響亮。 車果依完全被打懵了,還為回過神來,“啪!”反手又是一巴掌。 江慈宣手下用了十足的力氣,這兩巴掌也是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扇在她臉上,車果依只覺得臉上一片火辣辣的疼,她一臉不可置信又憤怒的望著她,咬牙道:“皇后娘娘不覺得欺人太甚了么?” 欺人太甚?虧她說得出來,得了便宜還不懂得收斂,竟然這般不知死活,臉皮厚到這種程度也真是絕了。 “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不過過區(qū)區(qū)一個(gè)婕妤竟然這般理直氣壯的數(shù)落皇后的不是,即便本宮有千般不是,皇上都還沒發(fā)話,哪里輪得到你來說話?再說上一次本宮拿問你可是奉了太后娘娘的旨意,莫非你覺得太后娘娘也冤枉了你,也要向你賠禮道歉么?太后可是皇上的母親,你這般不尊長幼,本宮這樣教訓(xùn)你都還是輕的?!?/br> 車果依以前仗著齊瞻的寵愛,何曾將宮里頭這些女人放在眼中,哪個(gè)看到她不是避讓三尺,極力奉承,可她卻連看都懶得看她們一眼,如今當(dāng)著這些女人的面她竟然這般被人教訓(xùn),若是換做往常,齊瞻早就上前來護(hù)在她面前了,此刻卻冷眼坐在一旁,顯然是打定主意要坐視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