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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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去了另一家旗袍店里看旗袍,說是中國人自己的晚會怎么可以不穿中國人自己的旗袍呢? 旗袍店的老板娘年齡很大了,做了一輩子旗袍,許多人從大城市慕名來買。 她的旗袍除了好看之外,還貴。 貴是沒有關(guān)系的,可是沒有型號啊。 這家旗袍店做的是成年女性的生意,不給小女孩做旗袍的。 趙歡歡說可以量身定制??! 給夠足夠的錢,老板馬上拿出卷尺給趙歡歡量了尺寸,約定過兩日來拿。 霍臺北說:“過兩日老師進城替你拿了旗袍送出去?!?/br> 趙歡歡點點頭,然后又買了一身旗袍送給白蕓。 白蕓一直推托,但趙歡歡執(zhí)意要送。 老板娘見有錢可賺,無不慫恿。 霍臺北不由露出艷羨的笑容。 趙歡歡又給老板娘存了一件旗袍的錢,讓霍臺北親自帶著女朋友高圓圓過來挑選旗袍。 霍臺北打定主意,到時候就說是自己送的。 禮服有著落了,白蕓難免發(fā)愁。 這些禮服又貴又好看,其他主持人的衣服怎么辦? 如果他們不搭配這么貴的衣服,和趙歡歡一同站在舞臺上會顯得很窮酸。 白蕓在心里悄悄改變了想法。 她原本打算在馬莎莎、楊一、周穎三人里舉行一場比賽,看誰主持的功底最好,就讓誰主持人。 現(xiàn)在,她應(yīng)該讓這三人準(zhǔn)備禮服,看誰準(zhǔn)備的禮服能搭配上趙歡歡的禮服,就讓誰來搭配。 當(dāng)然那兩個男主持也是如此。 如果沒有人能準(zhǔn)備出又貴又漂亮的禮服,干脆趙歡歡一個人主持算了。 當(dāng)然晚會還沒有馬上舉辦,這個不急。 開學(xué)到現(xiàn)在快兩個月了,趙歡歡終于見到筱勝利的面了。 蔣冬花將筱勝利送到第n中學(xué)時和老師賠了很多不是,說筱勝利病了這段時間,所以報名報遲了。 學(xué)生想回來讀書,沒有把學(xué)生攆走的道理。 只有趙歡歡知道筱勝利為什么這么遲才來報名。 “你把報名費送到隔壁縣去花了,對吧?”當(dāng)筱勝利想來找趙歡歡敘敘舊時,趙歡歡冷冷開口。 筱勝利吃了一驚:歡歡怎么會知道。 “我還知道和你一起去的是咱們班的朱祖俊,只不過他家很快就湊出了報名費,你害怕你爸知道,所以一直躲在外面,假裝在上學(xué),周末再回家,現(xiàn)在你媽知道了,幫你糊弄你爸,跟親戚借了報名費……” 趙歡歡準(zhǔn)確說出,筱勝利已經(jīng)要跪服了。 “那可是五百塊,你媽真寵你,不過你爸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估計正在家里揍你媽吧?” 不錯,這個消息是趙歡歡讓平羊羊散布出去的。 很快,學(xué)校里和筱勝利同一個村子的學(xué)生就有人告訴了家長,家長又回村子告訴了筱大富。 ------------ 第一百四十二章 蛇不知道自己有毒 筱家莊,筱勝利家。 筱大富的罵聲穿透屋頂,穿透墻壁,很快左鄰右舍就來了。 左鄰右舍就是筱家兄弟和他們的老婆。 大家把筱大富拉開,他手里拿著鋤頭,怕他砍到蔣冬花。 “大哥,就好了就好了?!?/br> “大哥,你消消氣?!?/br> 蔣冬花的兩個妯娌二嬸、三嬸出面勸說。 筱家老二老三趕緊把鋤頭藏起來。 老四因為還沒有成親,遠(yuǎn)遠(yuǎn)站在門外,仿佛對結(jié)婚后的生活感到一絲后怕。 畢竟大哥二哥三哥結(jié)婚后,每一個都是和老婆三天兩頭打得昏天黑地。 筱家的媳婦們除了三嬸,另外兩個面對的丈夫的暴脾氣都比較隱忍。 蔣冬花最聰明,逆來順受,并不還嘴,只會背后罵筱大富。 二嬸會對罵,但是是“你打我啊你打我??!”這樣的罵詞,所以常常被筱家老二拿著棍子打進床底下,繼續(xù)在床底下喊:“你打我啊你打我?。 ?/br> 于是,肖家老二就拿著棍子在床底下亂捅一氣。 為此,筱家四兄弟的母親,那位長得很高大,面如圓盤的婦人就常指責(zé)二嬸活該,誰讓你說“你打我啊你打我啊”的,他不就打你里嗎?是你要他打你的。 言下之意,你活該被老公打。 蔣冬花倒是不刺激老公,可筱母也有話說:“老公好老公壞都告訴別人,一家人有什么話放家里說,放被窩里說,拿出去說給全村的人聽,算怎么回事?” 不能拿出去說,怕丟了老公的面子。 也不能當(dāng)面頂嘴,會激怒老公,激怒老公打你倒沒什么,但激怒老公老公會氣壞身子。 這就是這位護子心切的婆婆。 蔣冬花和二嬸這樣的兒媳婦,筱母都能挑出刺來,更別提三嬸那種。 在筱家人眼中,三嬸就是妥妥的壞女人。 不但筱母這樣認(rèn)為,蔣冬花也這么認(rèn)為。 二嬸表面上和三嬸同進同出,好得跟閨蜜似的,背地里也是說三嬸壞話。 蔣冬花背地里說三嬸壞話,明面上又要差遣三嬸,她的理由是:“人家是說她比較能干,所以大事小事才讓她陪著一起去?!?/br> 讓人當(dāng)奴才,反倒是給人面子了。 三嬸那個精明的女人,表面上各種能干,但說到底也是蠢貨一枚。 三嬸之所以為筱家人不容,是因為筱家老三對她不待見。 老三和三嬸有矛盾,那是因為三嬸的娘家。 三嬸是筱家莊隔壁村的,家中有好幾個孩子,三嬸是長女。 長女如母啊! 嫁人了也得各種倒貼。 三嬸又是個孝女。 一個女人成為孝女后,在婆家就成了惡媳婦。 每次,三嬸從娘家回來,三叔都要冷嘲熱諷,因為他懷疑三嬸又把家里的錢偷拿去貼補娘家了。 為此,三叔三嬸常爆發(fā)爭吵。 三叔以及筱家所有人,包括筱家的媳婦們都是這么認(rèn)為的:三嬸是個顧娘家的敗家娘們兒。 三嬸自己當(dāng)然不這么認(rèn)為。 蛇不知道自己有毒,三嬸不知道自己有錯。 她堅稱自己沒有顧娘家,那么三叔賺的錢去哪里了呢? 三嬸有賬本,表示錢全部花在家庭開銷養(yǎng)兒育女上了,總之沒有顧娘家。 筱家人又有了說法:三嬸去賭博了。 錢不是被三嬸賭輸了,就是拿去顧娘家了,總之三嬸是個壞女人。 壞女人三嬸就算坐月子也不配吃好東西。 但既然是壞女人,她必須要吃好東西啊。 于是,三嬸和婆婆鬧掰了,把婆婆罵個狗血淋頭。 三叔是個超級大孝子,你敢罵我媽,你不想活了,看老子揍你個生活自理。 筱家的兒媳們逃不過被打罵的命運,三嬸后來是和三叔離婚了,但此時,在筱勝利上初一這一年,矛盾還沒有那么不可調(diào)和。 見弟弟和弟妹們都來勸,筱大富還是很給面子的。 筱家的男人們家族觀念很重,父母兄弟姐妹,他們很團結(jié),但是老婆,大家知道的,外姓人。 外姓人=外人。 外人是不用真心對待的。 需要時當(dāng)馬騎,不需要時就揮鞭子。 一個人被當(dāng)牲口久了,還當(dāng)出了感情。 蔣冬花就常說:“其實大富對我也挺好的,他從來沒有打過我?!?/br> 哪怕他把她當(dāng)牲口一樣驅(qū)使,哪怕她生病了或受傷,也必須要被他趕去干活,哪怕計生的人來抓人,他也是把她推到前面去,哪怕他和同村的女人不清不楚,被那女人的老公揍了之后,讓她去擺平…… 一百個哪怕,一千個哪怕、 但有一點他從沒有真的打過她,而只是做做樣子。 不像筱家老二打二嬸,是真的打。 這樣想著,蔣冬花看站了一屋子的人,反倒有一種嫌惡的心情。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