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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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大嬸問蘭金樺:“阿恩說藥是送的?” “他剛剛是這么說的。” “他起先不是說藥是托人找的。” “是說托人找藥,沒有說托人買藥,所以,那人找到了藥之后就不收錢直接送了吧?!碧m金樺猜測。 鄧大嬸有些沉重:“送藥,算不算賄賂?” 鄧大嬸除了想要孫子這件事外,為人方面真沒什么可以吐槽的地方。 兒子當(dāng)了派出所所長,如果她是個腐敗的母親,只怕鄧理恩家里已經(jīng)是豪華大房子了,但是一家人現(xiàn)在還是擠在當(dāng)年鄧大嬸丈夫留下的四層樓磚房里。 這件事上,蘭金樺就沒有鄧大嬸的覺悟。 “媽平常老是提點理恩不要貪污受賄,他就是個派出所所長,又不是財政部門,能貪污什么錢,再說這受賄吧,收個藥怎么能叫受賄呢?而且收的還是一粒藥?!?/br> “紅軍那時候,不收老百姓一根針呢,你啊,覺悟不行,怎么能當(dāng)派出所所長?” 鄧大嬸這么一說,蘭金樺只好閉嘴。 她最怕的一件事就是婆婆攛掇鄧理恩跟他離婚。 誰讓自己生了兩個女兒,小女兒戶口還是上在自己娘家戶口本上。 如果鄧理恩不要她了,兩個女兒一人一個,鄧理恩是派出所所長,再找個女人結(jié)婚不難,說不定還能立馬得個兒子。 可是她帶著一個拖油瓶怎么再嫁人? 再嫁人還能再嫁給派出所所長? 蘭金樺年紀輕輕,卻滿腦子老舊思想,仿佛她生了兩個女兒,就有了什么把柄捏在鄧大嬸手里似的。 那邊廂,鄧理恩熟門熟路找到趙歡歡家里。 趙歡歡已經(jīng)吃了午飯。 這個時候,趙飛燕在馬東和尚海鷗家里補習(xí),趙歡歡只和弟弟趙大川一起做作業(yè)。 給鄧理恩開門的是趙大海。 上次,鄧理恩來家里逮過林銳,趙大海和焦三鳳都在。 趙大海一下就認出了鄧理恩,那一身警服亮瞎他的眼。 看到警察,趙大海登時兩腿發(fā)虛,一臉慫逼。 “歡歡……”趙大海死命喊起來,此刻喊的不是孫女,是救星。 趙歡歡下樓來,見到鄧理恩并不驚訝。 “爺爺,你別怕,是派出所所長?!壁w歡歡已經(jīng)改口叫趙大?!盃敔敗焙芫昧?。 是派出所所長才害怕啊! 趙大海逃也似的閃人。 趙歡歡沖鄧理恩說道:“你是來討藥的吧?” “看起來,你是故意只給我一粒藥的?!编嚴矶饕а勒f道。 “是的啊,”趙歡歡大方承認,“我的藥寶貴,不可浪費了,可不能保證你就一定信了我的話,你要是不信我的話,把藥拿去扔,扔一粒總比扔兩粒好吧?” 鄧理恩默認這女孩子說的有道理。 “好了,我信了你的話,你的藥果然有療效,所以我今天又來和你討藥了?!?/br> “可是,我憑什么給你藥呢?” 這女孩子怎么問出這樣的話來,鄧理恩被氣到。 ------------ 第一百零五章 認義兄 “你要多少錢才肯給藥?”鄧理恩不耐,只想簡單粗暴快點要到讓他母親好轉(zhuǎn)的病癥。 “我缺錢嗎?”女孩子淡淡問道。 鄧理恩想吐血,看一眼這女孩的居住條件也知道,她的經(jīng)濟能力比起他這個派出所所長要好多了。 “那你要什么?” “你?!迸⒆由焓种噶酥杆?。 鄧理恩氣得差點沒緩過勁來。 “我是個有婦之夫,而且你還是個小孩子?!编囁L的臉黑沉沉如陰云密布。 他再孝順與而不可能為了一顆藥出賣色相,雖然他也屈服于鎮(zhèn)長那樣的權(quán)貴,可他骨子里還是正直的。 母親教導(dǎo)他做官就要忍受得住清貧,不可貪污受賄,更不可犯作風(fēng)問題。 鄧所長越琢磨,面色就越悲壯。 女孩子幽幽嘆息一聲:“堂堂派出所所長,腦袋里竟然裝了這些骯臟的思想?!?/br> 鄧理恩:“……”誰骯臟了?提出非分要求的人不是她嗎? “其實我只是想要你做我的義兄?!?/br> 鄧理恩本能松了一口氣,原來是義兄啊,旋即又皺眉:“義兄?” “只有你做了我的義兄,我成了你的義妹,我們才算攀了親戚,攀了親戚,你mama就是我mama,我沒有道理不孝敬自己的mama啊,然而,你竟不愿意?” “怎么會?”鄧理恩脫口而出三個字,立即又警醒起來,“不對,你是個精明的孩子,你怎么可能只為了攀親戚而不拿實際的好處就愿意給藥,說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你這派出所所長一定不是靠智商當(dāng)上去的。”趙歡歡拉仇恨說道,“你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一旦我成了你的義妹,還能沒有好處?” “也是,派出所所長的meimei夠你在鎮(zhèn)上橫著走了?!?/br> “我又不是螃蟹,我橫著走干嘛?我只要別人不敢欺負我就行了,要是我能治好你母親的病癥,你不會連這樣的心愿都不肯讓我實現(xiàn)吧?” 派出所所長保一方安全,就算不是meimei,只要是良民,都希望她能不受欺負啊。 鄧理恩伸出手:“把藥拿來?!?/br> 趙歡歡笑道:“這么說你是答應(yīng)當(dāng)我義兄咯?” “我是獨生子,我剛好也想體會一下有個meimei是什么感覺。” “我會讓你感覺永生難忘?!壁w歡歡將一瓶藥放到了鄧理恩手上。 鄧理恩這回學(xué)聰明了,他當(dāng)著趙歡歡的面打開了藥瓶,然后憤怒了:“為什么還是只有一粒?你是不是又要等我討藥的時候提什么要求?” “你都答應(yīng)做我義兄了,我還能提什么要求?做我爸爸嗎?呵,我又不缺爸爸。” 鄧理恩想想也是,但還是說道:“既然我已經(jīng)認你做義妹了,你就不能一次性把藥給我嗎?” “我給了啊?!?/br> “一粒啊?” “對啊,兩個療程的藥,一個療程一粒藥,都給了,保證我干媽斷了病根?!?/br> 送走鄧理恩,趙歡歡臉上笑容斂去。 剛剛提到了爸爸,也不知道趙郭山在工地上怎么樣了。 按照前世,他是過年前受了工傷導(dǎo)致殘疾的。 眼看著時間一天天近了,趙歡歡心情有些沉重。 光認鄧理恩當(dāng)義兄不夠,鄧理恩只能代表白道,許多時候,她如果有事還需黑道出面才好,結(jié)交黑道朋友,為我所用,或者直接養(yǎng)幾個能為自己賣命的打手,這些事情也需要張羅起來。 不管結(jié)交黑道白道,花錢必不可少,所以眼下努力賺錢最重要。 不論王劍的藥店籌備如何,她都不打算和王劍合作了,一個為達自己目的不惜犧牲至親的小人不配為她賺錢。 況且,他還牽扯著魏明山惡心她,她必須讓他受到懲罰。 這些都丟開,不急在一時,眼下得盡早重新尋找一個合適的醫(yī)藥方面的合作伙伴。 在這之前,她還可以轉(zhuǎn)換另外一個賺錢的思路。 趙歡歡喊來趙大海:“爺爺,晚上去把我媽請到家里來吃完飯?!?/br> 趙大海一聽驚訝,但也不管多問。 以他現(xiàn)在對孫女的了解,問多了只會挨罵。 已經(jīng)是五六十歲的老人了,天天挨自己孫女的罵,他不要臉的嗎? …… 大中午的,周穎卻來楊一家里,因為楊一說中午還給她做冰糖葫蘆。 上次,楊一給周穎做冰糖葫蘆是在周末。 買了許多蘋果,洗凈切塊,按照之前在霍臺北家里看到的,趙歡歡制作糖葫蘆的步驟,依樣畫葫蘆,奈何,做出來的糖葫蘆卻……粘牙了。 上次吃糖葫蘆就粘牙,還因此遭到霍臺北的恥笑,這讓楊一不甘心。 于是,再接再厲! 楊一將一串裹好糖稀的果串遞給周穎:“再嘗嘗,看看這一次還粘不粘牙?!?/br> 周穎要哭了,自從成為試吃糖葫蘆的人后,她現(xiàn)在一看見糖葫蘆就想吐。 她以后一定不會再吃糖葫蘆了,她發(fā)誓她和糖葫蘆有仇! 但是,當(dāng)著楊一的面,周穎可不敢抱怨。 裝出笑臉,接過糖葫蘆咬上一口,這次糖熬焦了,還有種苦味。 “挺好挺好,比之前一根的糖變薄了,不粘牙不粘牙?!敝芊f違心說道。 楊一一喜:“那這周末我可以給其他姐妹露一手了?” 周穎心里打了個突,這么難吃的糖葫蘆怎么上得了臺面? 轉(zhuǎn)念一想,憑什么她一個人受這折磨?應(yīng)該大家一起受折磨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