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的方式
門內(nèi),許珂還擁著陳跡嶼不想撒手。然而陳跡嶼卻硬生生地掰開了許珂的手臂,稍顯粗暴地一把把她提起來放在吧臺的桌面上,手臂撐在她身側,視線得以和許珂平視。 拒絕了和他的約定和別人出去吃飯,說好了晚點回來陪他吃飯現(xiàn)在卻又喝得大醉,很好,看來和別人呆在一起比和他在一起開心嘛。 陳跡嶼越想越氣,越氣就越沉默,臉上再沒了平時的柔和神情,神情冷峻地看著許珂,就像在看一個跳梁小丑,一個與他無關的外人。 看著他這樣的表情,許珂的心里感到?jīng)]來由慌亂,她伸手捧著他的臉,大拇指輕撫他的臉頰,帶著祈求意味說道:“小羽,你別生氣好不好?” 他沒有答話,神色依舊。 許珂進一步靠近他,用額頭抵著他的額頭,用一種類似撒嬌的聲音說:“對不起,小羽,我錯了,你別生氣了好嗎?” 陳跡嶼掰下她的手,半握在他的掌心,身體向后傾,離許珂遠了幾寸,容色稍霽,眉頭一揚:“是嗎?你哪兒錯了?” 許珂低著頭說:“我不該不陪你吃飯,不該喝這么多酒?!?/br> 但她又覺得莫名地委屈,話峰也鉆起牛角尖來:“我不該留你一個人在家,不該出去,不該工作,不該和別人說話,不該......” “停停停。”聽著聽著,陳跡嶼突然覺得許珂的話意思變了味兒,連忙出聲打斷了她。 “哇......”許珂突然臉色一垮,眼睛蓄起薄霧,抬頭看著陳跡嶼:”你兇我?!?/br> 許珂伸手輕錘他,仿佛受了無盡委屈:“你不是小羽,小羽才不會兇我。” 陳跡嶼終于明白不能和喝醉的人講道理。他長嘆一聲,把許珂抱在了沙發(fā)上,又打水過來,給她擦臉擦手,邊擦還邊說:“沒有兇你?!?/br> 他也覺得委屈,他只不過是冷了臉,她就說他兇。 陳跡嶼完全沒有意識到就是他自己把她給寵壞的。 許珂覺得心里有氣,叛逆之心橫生,就是不配合他的動作:“我不要擦,我要洗澡?!?/br> “阿珂明天洗好不好?”陳跡嶼像是哄小孩般。明明是他先生氣,卻也是他最先敗下陣來。 “不,我現(xiàn)在就要洗。你好壞,你都不讓我洗澡。”她作勢又要哭。 “好好好,現(xiàn)在就洗?!标愛E嶼無奈答道。 “嗯!”終于滿意了般,許珂直起身子,把自己送到陳跡嶼面前,示意他幫她脫衣服。 陳跡嶼差不多氣也快消完了。他麻利地幫她寬衣解帶,把光溜溜的許珂放進了浴缸,放上水,然后,自己也坐了進去。 水滿得溢了出來。 他笑笑,這樣洗澡,也不賴。 他熟練地逗弄著許珂的身體,漸漸讓她起了反應。 陳跡嶼吻了吻神智不清的女孩兒:“寶貝,放松點,我進不去?!?/br> 很神奇地,許珂真聽了他的話后放松了身體。 陳跡嶼如愿以償,運動起來。 水蒸氣漸漸充盈了整間浴室。 “以后別喝這么多酒了?!标愛E嶼壓低腰際,唇抵著她的唇說。 “我,我心里難受?!弊砭频脑S珂有些睜不開眼。 “為什么難受?” “因為你?!彼K于睜開眼睛,抬眼看他,“你這些天明明有些不開心,卻不告訴我?!?/br> 許珂把抵著他胸膛的手改為摟住他的脖子:“小羽,你相信我好不好?“ 有什么事情就告訴我好不好? 陳跡嶼怔住了,原來阿珂都知道。 他這幾天幾乎一閉眼就會重復那些噩夢,帶著血腥的,帶著惡臭的,以至于他一睜眼第一反應就是確認阿珂是否存在。 可是阿珂上班總有沒能及時接他電話的時候。 然而再惶惶不可終日他還是什么都沒說,在阿珂面前盡量地溫柔得一如既往。 他不說,是不想用這個來給她太大壓力,他不想逼著阿珂在他與這個世界之間做選擇。他和這個世界,都是阿珂的。 阿珂喜歡什么,想做什么,盡管去做就好,他只想把能給的都給她。 他本是自私的魔,可是他逼著自己為了她而立地成佛。 “就是做了幾個夢罷了?!标愛E嶼輕描淡寫。 “夢見什么了?” “夢見像現(xiàn)在這樣?!标愛E嶼聲音又壓低了些,“干你?!?/br> 許珂心中一嘆,還是沒說實話啊。 許珂覺得自己所能為他做的太少了,只能安慰性的,又把他抱緊了些。 “小羽,我在。” 陳跡嶼沒有吭聲,只是快速擺動著腰臀回應著她。 在兩人都釋放后,許珂反而清醒了一些。 她將陳跡嶼推開,捏住了他腿間有些癱軟的性器,俯下了腦袋。 “阿珂,你在干什么?”陳跡嶼按住她的肩膀。 許珂抬起頭,眉眼彎彎:“我想嘗一嘗小羽的味道。” 說罷,她又低下了頭。 阿珂對陳跡嶼的誘惑太大了,他根本舍不得推開她。 “哦……哦……乖女孩兒……下面也舔舔?!?/br> 許珂吐出前部,任roubang靠在自己的臉上滑動,伸舌舔住了它的下身,然后,許珂又吮了吮他的囊袋。 “啊……哈……你真是太棒了。” 許珂又含住陳跡嶼的guitou,雙手輕輕撫弄著柱身。 一室春色綺旎,風光無限。 ............................ 之后,許珂沒再提過那晚上的事,因為實在是羞恥度破表。反觀陳跡嶼,心情倒是明顯好了不少,這也算是一個很大的收獲吧。 不過最近讓許珂煩心的事情是,醫(yī)院漸漸流傳起了她和陳跡嶼的流言,還很不好聽。 連那個熱心的女同事聽聞后也來問她。 “許珂,你的老公就是那個陳跡嶼嗎?” “嗯,對?!?/br> “那他現(xiàn)在身體好些了嗎?”女同事問得很隱晦。 “他很好?!痹S珂不想再回答她的問題,借口還有手術離開了。 手術后,她正準備去更衣室換衣服,路過了另一間手術室門口,主刀醫(yī)生就是送她回來的那個男同事。 里面討論地很大聲。 男同事的聲音因為隔了一層口罩而顯得有些沉悶,他正跟一個器械護士說:“喔,你是不知道,她老公簡直沒眼看,還是半個瞎子?!?/br> “那許珂不是平時挺橫的嗎 ?還不是連男朋友都不敢?guī)С鰜??!?/br> “那些混娛樂圈的,有幾個干凈的啊,說不定都被男人.......”他意味深長地停頓了一下,“嘿嘿,也不一定?!?/br> 許珂再也聽不下去,按下自動門的按鈕,走進了手術室。 (老陳大概是我寫的唯一一個敢和女主生氣的男主了,笑哭·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