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收網(wǎng)了
秦子深的朋友組局,在會所里包了個豪華包廂,幾個公子哥開始游戲人間。 他靠躺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雙臂張開靠在沙發(fā)沿上,指尖的香煙裊裊升起,姿勢極為愜意慵懶。 “嘖嘖,秦少這段日子過得滋潤啊?!币蝗诉^來給他桌前的空杯倒了酒,嬉笑一句,“感覺怎么樣啊,外院那朵嬌花?” 秦子深坐起來,掐斷了香煙:“還行?!闭f完舉起酒杯抿了一口,舌尖嘖動,似在回味,又說:“不過如此?!?/br> “嘖,不愧是秦少?!?/br> 這時門開,進來幾個姑娘,審時度勢,自覺坐到幾位公子哥兒旁邊。 一個女人搭在秦子深身邊,端了酒杯,身子像是沒骨頭一樣依偎在他張開的懷抱里,音量婉轉(zhuǎn):“要喝酒嗎?” 秦子深的手掌摟在女人肩頭,摩挲著那塊滑溜溜的肌膚,眼睛微微瞇起,視線在她臉上身上轉(zhuǎn)一圈,嘴角上挑,道:“好啊?!?/br> 女人舉了杯送到他唇邊。 秦子深調(diào)笑道:“知道酒要怎么喝才好喝嗎?”他張嘴迎了女人的喂送,接著挑起女人的下巴,把嘴里那口酒渡到女人嘴里,舌頭頂在她口腔里,逼著她喝下去。 “要這么喝才有味道?!彼f,眼里深不見底。 女人羞紅了眼,更柔弱無骨地攀在他身上,柔柔地喊了聲:“討厭?!?/br> “還有更討厭的呢,想不想試試?” 說完兩人樓作一團。 秦子深對韓皎皎的厭倦和怠慢顯而易見。原先在朋友口中聽說了她,很高冷一女的,不愛笑,很清冷,但那雙冷淡的眼看你時特別有味兒,相比那些湊上來的要帶感多了。確實,這款性格的他還沒撩過,倒是有了些興趣。 原先追她的時候也是覺得好玩兒,一方面是和兄弟的賭約,一方面是有趣,還真想和她玩一玩。 后來知道她其實也沒什么不同,故作清高,實際也是個愛錢的。但她的身子還挺得他喜歡,便耐心哄著,隔叁岔五送項鏈送衣服。她也很高興,晚上做的時候很乖巧也很浪。 不過那女人實在沒什么定性,剛開始時還覺得挺帶感的,但沒想到那么好哄,隨便哄哄就當真了,愛上他就在短時之間。細想起來,和以前的女人,也沒什么不同。一朵美麗嬌艷的花,芬芳迷人,然而摘下之后,很快也會枯萎,香氣會越來越淡,直至寡然無味。 索然無味。 韓皎皎,說實話,讓他有點失望。不過又是一個天真的傻姑娘,沉浸在自己的愛情夢里面,付出一腔深情。 等到她開始對他溫柔,對他嬌媚,對他千依百順的時候,就是他開始覺得無趣的時候。 賭約結(jié)束了,也該收網(wǎ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