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震、二(高h(yuǎn),騎馬play+控制高潮+被迫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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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暄又御馬狂奔,這次他不再控制,yinjing猛進(jìn)猛出,guitou在她宮口橫沖直撞,直直地?fù)v進(jìn)宮頸窄窄的縫隙里。 蕭皎皎雙腿夾緊他的腰,手?jǐn)堊∷念i,整個人都是掛在他身上。 唯一的支撐點就是捅進(jìn)她xue里的柱物,借著馬兒疾馳的速度,還在拼命往里鉆,guitou沖進(jìn)來了,宮口被迫銜住他的rou冠頸溝。 她被頂?shù)醚劢欠簻I,顫聲驚呼:“哥哥,插進(jìn)來了……輕點呀……” 女郎太緊張,guitou被牢牢地鎖在她的宮口里。 謝暄也不強勢拔出,只用guitou到處刮磨著她宮壁的軟rou,蕭皎皎被刺激得放聲啊啊大叫,面上有欲仙欲死之態(tài)。 謝暄亦是爽得快慰連連,感嘆道:“就要插進(jìn)皎皎的胞宮里才得以盡興?!?/br> 身體里最嬌嫩的一處被他侵占、輾磨,快感一點點從尾椎升起,凝聚在小腹處。 小白跑的飛快,蕭皎皎抱緊他,生怕自己被甩出去,她大哭出聲:“哥哥,皎皎要死了、我要死了……” 謝暄舔去她的淚,撫慰道:“別怕,這次給你不一樣的快樂?!?/br> 嬌xue越來越軟,宮口越來越酥,小腹越來越酸漲,尾椎漫上來的快感越來越猛烈。 “啊啊啊,哥哥,不行了……我要到……要到了……”蕭皎皎的高亢的尖叫聲在風(fēng)里斷斷續(xù)續(xù)。 謝暄忽然一手掐住她的后頸,命令道:“不準(zhǔn)高潮!” 蕭皎皎搖頭嬌泣:“不,哥哥,我要到了……” “皎皎寶貝,忍住,和哥哥一起高潮好不好?”謝暄誘哄她。 鋪天蓋地的快感要將她淹沒了,蕭皎皎哆哆嗦嗦著身子,仿若下一刻就要到達(dá)頂峰:“不、啊,忍不住……忍不了,要到……” 謝暄厲聲威脅:“敢高潮以后天天就在馬上干你!” 蕭皎皎處在爆發(fā)的臨界邊緣,聽到這話身子一下崩緊了。 就知道他大老遠(yuǎn)拉她出來玩馬震,肯定不會這么好說話。說的高潮一次就放過她,原來這高潮一次的代價,是被他掌控,聽他指揮。郎君太壞了,就會想著法的欺負(fù)她。 蕭皎皎強忍下要攀到高峰的情欲,口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嗯啊,哥哥快點射吧……啊,皎皎實在忍不住了……” 謝暄見她額頭香汗淋漓,眉梢眼角的春色濃的快要溢出來,也不忍心難為她。 他教她方法:“皎皎,快叫,叫給我聽。” 蕭皎皎立時就懂,配合地大叫:“哥哥cao我,皎皎想被如晦哥哥cao死……” “皎皎是哥哥身下的蕩婦,皎皎的saoxue欠cao,想被哥哥cao到高潮……” 謝暄:“……” 她從哪里學(xué)的,這么狂野。 但蕭皎皎此時已經(jīng)快瘋了,渾身發(fā)著顫栗,從上到下,從里到外,每片軟rou和肌膚都被那種瘋狂收縮的強烈感占據(jù),連宮口都開始了有規(guī)律的攣動。 她只是咬牙忍著,如同立于危墻之下,隨時都要被倒下來的廢墟砸死,只等眼前的郎君趕緊拉她一把。 她哭泣著哀求:“哥哥……快點射吧……我、我要死了……” 謝暄抱著她兩條腿,粗長的yinjing疾速抽插鞭撻著她,仿佛要把她搗爛了、戳碎了,一點一點融進(jìn)骨血里。 他挺進(jìn)了胞宮深處,飽脹的guitou抵著她的宮壁作出要噴射的姿態(tài),他在她耳邊終于放出了話:“皎皎寶貝,高潮吧?!?/br> 腦子里那根緊繃的弦一下斷掉了,什么都看不見了、什么也聽不到了,一道道絢爛的白光接連在眼前炸開。她從身到心都崩裂了,被這滔天快感炸到粉身碎骨。 只覺得,這感覺,是立時死去也甘愿的快樂,是從未有過的致命般的蝕骨銷魂。 謝暄在她最極致的時候射出,一股股guntang精水打在脆弱的宮壁上,燙得女郎xue中又是一陣痙攣。 他拔出物什,任她噴涌傾泄。 只見蕭皎皎仰著臉,紅唇大張,尖叫聲如被人扼住了脖子卡在喉嚨里,雙眼不斷泛白,下體一波波的液體噴發(fā)不止。 從xue口、從溺口,透明的yin水混著濁白精水、還有失禁時淡黃的溺液,一并灑在馬背的綢緞墊子上,久久方停。 謝暄勒馬停下,向她索了一個深深的吻,輕聲細(xì)語地問:“皎皎,喜歡這種快樂么?” 蕭皎皎低頭瞅了眼濕漉漉的馬墊,如水的眼波斜斜地朝他撇過去,啞著聲道:“都快被你弄死了,你說呢?!?/br> 謝暄又親她、夸她:“就喜歡看皎皎yin蕩的樣子?!?/br> 蕭皎皎假意地推了推他,翹起小嘴不滿道:“我看你是喜歡征服我所帶來的快感吧?!?/br> 她輕哼一聲:“把我搞到奔潰,你是不是從身到心都很爽?” 謝暄雙手緊緊攬住她的腰,輕笑道:“床下我處處讓著你,床上你還不能由著我一回嗎?” 蕭皎皎瞪眼,與他算得清楚:“何止一回,我都由著你好多回了?!?/br> 謝暄“嗯”了一聲,湊到她耳畔小聲道:“皎皎寶貝對我最好了?!?/br> 蕭皎皎還沒來得及回話,只聽他又問了一句:“皎皎,我之前喘得好不好聽?你聽了有沒有更濕、更興奮?” 沒皮沒臉,蕭皎皎簡直想打他。她一下臉紅了,羞惱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謝暄眼帶笑意地看著她:“皎皎,你這都什么癖好,會戀手,還喜歡聽郎君喘?!?/br> “你怎么知道?”蕭皎皎也不遮掩了,疑惑道。 謝暄調(diào)侃著解釋:“你每次看我的手,眼神都饞的不行,手指隨便插你幾下,xue里的水止都止不住。偶爾在你面前喘兩聲,你身子都軟了,站都站不穩(wěn)。” 蕭皎皎別過臉,佯作生氣:“你就是故意勾我?!?/br> 謝暄捏她臉頰,輕嘆:“你怎么不說是自己色迷心竅?” 沒等她回話,他又顧自評判笑道:“皎皎不僅yin蕩,還好色?!?/br> 蕭皎皎氣急,激動地大叫大嚷與他爭執(zhí):“啊,你個色胚還敢說我,難道你不垂涎我美貌,不迷戀我身子?” 謝暄一本正經(jīng)地回:“嗯,晉陵公主貌美,謝家二郎一見傾心,甘做裙下之臣,只求公主日日寵幸?!?/br> 話說得好聽,但日日兩個字,他一字一頓,念得格外清晰。 蕭皎皎立馬朝他翻白眼,駁道:“什么日日寵幸,咬文嚼字,欺負(fù)我胸?zé)o點墨,我看你是想日日‘日’我吧?!?/br> “公主真聰明,一點就通。”謝暄笑夸。 蕭皎皎卻有點委屈了,撅起小嘴:“你就知道欺負(fù)我?!?/br> 謝暄的手指撫上她的唇珠摩挲,哄慰道:“哪里是欺負(fù)你,想日日‘日’你還不是愛你嗎?” 蕭皎皎咬一口住他的指尖,含含糊糊地罵:“日日‘日’女郎,你也不怕精盡人亡?!?/br> 謝暄將手指插進(jìn)她口中,攪弄兩下,贊道:“誰叫公主人美嘴緊,恨不得都死在你身上?!?/br> 蕭皎皎覺得他意有所指,一下吐出他的手指,嬌聲責(zé)問:“你說的哪張嘴?” 謝暄文縐縐地夸:“公主兩張嘴都厲害,時而讓人甘拜下風(fēng),時而讓人繳械投降?!?/br> 末了,他還給予總結(jié):“嗯,公主最厲害。” 蕭皎皎不甘示弱,亦反唇相譏:“我看你嘴上功夫也不比我差,不僅賣弄腹中文墨時頭頭是道,床上伺候婦人時也是口技一流?!?/br> 謝暄抓住她的話戲謔道:“那我晚上用嘴伺候下皎皎寶貝?” 厚顏無恥,蕭皎皎用圓圓眼珠瞪著他,嚇唬道:“不要貧,惹火了我,尿你一臉信不信?” 謝暄邊揉捏她的乳,邊寵溺地笑:“若皎皎能如此放得開,我真是求之不得?!?/br> 蕭皎皎:“……” 好,算你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