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位(高h(yuǎn))8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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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被謝暄射了滿臉的白濁時(shí),蕭皎皎咬著下唇,有淚從眼角滑落。 雖是她心軟,答應(yīng)了謝暄可以射在臉上。但被他弄臟后,她心里還是感到了屈辱。 她是幫謝暄口過,可那時(shí)是為了勾他原諒,是做戲敷衍他。 而此刻,明明她對他還心存芥蒂,看他忍著欲色難受的樣子,她還是禁不住就答應(yīng)了他。 她為自己那么容易妥協(xié)而感到羞愧難當(dāng)。她如同青樓女妓般,卑微下賤的將臉面和自尊送到他胯下,任他折辱。 偏這份折辱,她還受得心甘情愿。她是如此的不要臉。 謝暄見她忍耐的哭,也沉默了。起身下去穿好褻褲,也理好她的衣裳,折了荷葉盛水,拿絹帕細(xì)細(xì)地為她擦拭干凈臉上、發(fā)上的白濁。 “公主,對不起?!彼偷偷氐狼?“是我太沖動(dòng)了。” 蕭皎皎只是哭,不說話。 謝暄慢慢地道:“我知道公主心里還過不去。恨謝家齷齪,手段下作。恨我隱瞞,存有私心??扇松谑?,誰又能完全清白。你的父皇上位,手上沾滿多少人命鮮血?你嫁入謝家,又何嘗不是你父皇母后權(quán)衡輕重后的交易?” 他說出了心里話,連連質(zhì)問她:“我起初是瞧不上你,一邊瞧不上,一邊情不知所起,我也曾懊惱、懊悔,可覆水難收,情種在了心里?!?/br> “可是公主,你呢?你為自己拒絕不了我而感到屈辱。承認(rèn)你心悅我,就這么令你難堪嗎?” “我是你心悅的郎君,你為何就不能敞開心扉理解我、接納我?” 世家郎君就是厲害,心眼真多,一下就能看穿她的心思,可她卻有點(diǎn)怕,只想逃。慢慢冷靜下來,她說:“你別逼我?!?/br> “好,我給你時(shí)間,讓你去想?!敝x暄無奈地道:“只是這次,你又打算躲我多久?” 蕭皎皎知道他指的是因?yàn)殡僦?,她心中沮喪,長住公主府的事。 見蕭皎皎不答話,謝暄又放低了姿態(tài),問:“公主,你不是最會(huì)做戲么,你不需要再敷衍、敷衍我么?”他顧自苦笑:“我對你還有用處,你還沒懷上謝家的血脈?!?/br> 此刻他倒真的希望能有個(gè)子嗣,來打破蕭皎皎的心防。 她就像一只好看又敏感的珍珠蚌,稍有風(fēng)吹草動(dòng)就縮進(jìn)厚重的殼。她在里面不出來,外面的人也打不開。 謝暄的話倒是提醒了蕭皎皎,她只顧計(jì)較情愛、尊嚴(yán)上的得失,差點(diǎn)忘了最重要的大事。 她緩了片刻,拭去眼淚,坐起來柔柔地笑了下:“沒有,只是從未被郎君這樣粗魯對待過,一時(shí)覺得自己下賤,是我失態(tài)了?!?/br> 嘴里說著下賤,她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褻褲,是討好他的語氣:“郎君還要我?guī)湍憧趩幔筐梢浴!?/br> 謝暄只覺得意味索然,推開她的手,道:“不用了。”她不理他,他氣得難受。她低頭與他和好,可他卻覺得她的心離他更遠(yuǎn)了。 他想要的,肯定不是這副模樣的蕭皎皎。與其這樣,還不如就直接任她冷待他算了。至少,更真實(shí)。 蕭皎皎被他拒了也不生氣,反而將手放在他的胯下,嬌聲道:“郎君不是想讓我坐你嗎?皎皎也可以坐。” 明知她不是真心實(shí)意,可她這樣勾著他,嫵媚又大膽,謝暄還是會(huì)心動(dòng)、情動(dòng)。 蕭皎皎感覺到他硬起來了,握住他陽物下的圓圓兩坨揉了兩下,嬌笑道:“郎君躺下,給皎皎坐?!?/br> 謝暄任由她主導(dǎo)情事,她說什么,他就做什么,也不作聲。 蕭皎皎騎在他腰上,用他的陽物抵住她的花xue。她還沒濕透,不敢一口就將他吞下。只是先搖晃著腰身,用他的莖頭磨著她的花唇,蹭著她的花核,時(shí)不時(shí)把緊閉的xue口捅開一點(diǎn)點(diǎn)。 待有春水潺潺、涌流而下,她將小小的xue口對準(zhǔn)他的yinjing,控著力度將他慢慢吃下。 “進(jìn)來了,好大、好漲?!笔掟▼擅牡亟?。她扭著腰,前后擺動(dòng)了兩下,花心的軟rou被guitou滿滿地摩擦了個(gè)遍,帶來愉悅快感。 她是不爽謝暄,但他身下這二兩rou還是讓她很爽的,何況他又生得容貌好、氣度佳,外面青樓楚館的小倌哪有這樣的姿色和本事。若有,她也搶不到,就算搶到,那也得一擲千金。 謝暄若不是謝家的貴公子,每逢惹毛了她,她就把他拎出去賣,自己拿他掙的嫖資去養(yǎng)別的溫柔小郎君。氣死他。 謝暄哪知道蕭皎皎恨不得將他賣去接客的心思,見她唇角含笑,以為她是被自己入的暢快了,更是想極力取悅她。他雙手向下按住船板,挺著腰往上抽送,連連用力直搗她花心。 女上本就插得深,蕭皎皎花心又淺,哪能經(jīng)得住他這樣搗弄。不過十幾下,也不知他戳到了哪兒,她“啊啊啊”媚叫幾聲,仰著身子,就被干到了高潮。 “我還沒要你動(dòng)呢,你怎么就動(dòng)了?!笔掟◤挠囗嵵谢剡^神,嗔他一眼,抱怨他。 謝暄正經(jīng)道:“我只是想讓公主舒服?!?/br> 蕭皎皎扭過頭:“我不舒服!” 謝暄作恍然狀,笑:“原來公主吸我吸得這么緊,是不舒服?” “你!”蕭皎皎吃了癟,深呼一口氣又吐出,臉上露出一抹柔媚的假笑:“謝郎你要干就干,那么多話,女郎會(huì)以為你不行?!?/br> 謝暄好看的眉眼也帶著笑:“我行不行公主不知道,方才沒讓你爽?” “沒有!”蕭皎皎違心地回。 謝暄“嗯”了一聲,很配合地道:“那我就再多伺候幾回,公主可不要哭著求?!彼蛏享斄怂幌?“求也不停,讓你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