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人心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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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駱炎的詢問和族人疑惑的眼神,春玉心緊了又緊,言之鑿鑿地說:“我肯定沒聽錯,族長只說這條路上有礦,當(dāng)時事態(tài)緊急,族長并未作過多解釋?!?/br> 春玉無意識攥緊攏在袖口里的手,指甲尖深深陷入手心,不知是汗還是血珠,手心濕潤一片。 猶嫌不夠補(bǔ)充一句:“族長應(yīng)當(dāng)是自山寨打探出礦山的消息吧?!?/br> 如此一說,疑云消散,族人們頓時恍然大悟,一路走下來,他們親眼見證了族長異常狂熱的愛礦之心。 繞點(diǎn)路挖礦這種事是族長大人一慣的風(fēng)格,錯不了?。?/br> 一行人簡單嚼巴點(diǎn)干糧,收拾收拾進(jìn)山。 春玉縮到隊(duì)伍尾巴后面,喚住秀兒:“秀兒,暗號交給我留,你去看看小魚,她一直吵著鬧著要找族長,你同她更親近,去哄哄。” “好。”秀兒不疑有他,將手上的炭筆刻刀遞過去:“刻仔細(xì)明顯些,涂上黑炭,這兒樹木繁密,容易漏看。” 春玉笑道:“我知道。”身子背對秀兒,手臂晃動,虛劃樹桿。 偏頭瞅瞅前進(jìn)的隊(duì)伍,見無人回頭,噓出一口氣,轉(zhuǎn)身追上去。 蔍城,閔府。 閔鈺蕭推開一間偏房,指使幾名士兵道:“把這黑鬼鎖起來看住了,不準(zhǔn)給飯給水,過幾日待我空出手在慢慢收拾她。” 這會,閔鈺蕭忙著去軍營討好老爹,好盡快cao辦婚事,暫騰不手。 房門關(guān)上,大鎖咔嚓一聲響,蘇柒柒站在房內(nèi)揚(yáng)揚(yáng)眉,兩手向外微微一使力,麻繩斷成兩截,掉落地上。 活動活動手,隨便找張塌拍拍灰躺上去,一夜未睡有點(diǎn)疲乏,睡飽晚上好玩人! 丫地非要挖坑埋自己,這么熱情,這么積極,弄得人家都不好意思推拒。 不惜自掘墳?zāi)挂惨沂海?/br> 既如此,勞資便大發(fā)善心,隨便給他唱首涼涼之歌吧! 美滋滋睡醒一覺,填飽肚子,只等天黑。 閔鈺蕭回府猴急猴急地跑去見了見心上人,告知特大喜訊,他爹已經(jīng)答應(yīng)下個月幫他們籌辦婚事。 喜事將近。 日漸豐腴的雀蘭一臉?gòu)尚呦矏?,兩人耳鬢廝磨,膩膩歪歪半天。 氣氛繾綣美好。 兩人依依不舍分離,回到房中閔鈺蕭浮想聯(lián)翩,腦子里浮現(xiàn)心上人嬌俏可人的身影,粉紅泡泡升騰一屋子,氣溫體溫噌噌高升,guntang。 翻來覆去壓床半響,閔鈺蕭甜蜜蜜墜入夢鄉(xiāng),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淺淺笑意。 殊不知,美夢即將變噩夢。 蘇柒柒摸進(jìn)門,把外間守夜的丫鬟搞暈,綁起來。 一指點(diǎn)向閔鈺蕭啞xue,四肢捆床頭床尾,呈大字形,嘴含一口涼水噗呲噴他臉上。 “嗯~”閔鈺蕭輕哼一聲,睜開雙眼,一張金燦燦的面具晃花眼。 動動手腳,驚覺被綁,驟然失色,大嘴一張一合,可惜只能發(fā)出嗚嗚咿咿聲。 戲精蘇頭頂綠帽子,恢復(fù)女聲,艾艾切切念叨:“枉我惦念你三年又三年,轉(zhuǎn)頭你卻要娶別的女人...” “我得不到你,別人也休想....” 巴拉巴拉一頓控訴。 把一個因愛生恨的女子演繹的活靈活現(xiàn)。 蘇柒柒考慮到以真面目搞他,事后自己跑了,這狗東西遷怒山寨。 狗東西小肚雞腸,心肝又黑,不得不防。 閔鈺蕭盯著眼前仿若神經(jīng)病的女子,恐慌布滿雙眼,見她慢吞吞抽出一柄手掌長的利刃,眼睛立時瞪得像兩顆鵪鶉蛋。 薄刀片幽閃光澤,人影投射刀片纖豪畢現(xiàn),蘇柒柒食指輕輕彈向刀片,聲音清脆悅耳。 慢慢悠悠擺出一排細(xì)細(xì)的銀針,黑呼呼的藥水,接血的器具,吊氣的參片..... 擺一樣耐心幫閔鈺蕭解惑,這是做什么用的,這個扎下去哪里會比較疼.... 一一介紹作案工具。 一點(diǎn)也不著急上手,享受困獸猶斗前的樂章。 折磨人講究一個慢字,讓恐懼逐步蔓延,一點(diǎn)一點(diǎn)滲透入心肝脾肺,入骨髓,直至絕望。 蘇柒柒忽然感覺自己好像蠻有天分的,特別像一個大變態(tài),殺人狂魔。 儀式感做足,蘇柒柒側(cè)身坐在床邊,給他臉上搭了塊白布,銀針沾藥水,往他臉上密密麻麻戳洞。 據(jù)002言,此藥水一旦滲入皮膚,除非剝皮換皮,負(fù)責(zé)一輩子也消不去。 狗東西罵勞資黑鬼,勞資是黑,但勞資可逆,你個黑麻鬼一世不可逆。 狗東西壞得很,心狠得很,假若自己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神醫(yī),估計(jì)會死的相當(dāng)凄慘。 死相絕逼是一個大大的慘字,慘不忍睹。 比照他下毒給人灑引獸粉,打算引獸活活把人撕咬死的手段,蘇柒柒才不管什么傷害即成未成,手中的銀針扎的更起勁了。 疼痛令閔鈺蕭四肢激烈掙扎,身子扭來扭去,口中嗚咽聲不止。 心底的恐懼如白浪拍打巖石,一浪接一浪。 整個身子顫栗不息。 一巴掌扇過去,蘇柒柒調(diào)侃道:“抖什么抖,小心我手抖戳爆你眼球。才開始破題呢,好戲還在后頭,這么激動干嘛,迫不及待啦?” 戳爆眼球,血腥到爆,閔鈺蕭屁股一緊,不敢在大弧度掙扎,微顫微顫的樣子,像極一只落入虎口的小綿羊。 不停戳戳戳,蘇柒柒甩甩手,嘀咕:“比繡花還累,臉盤子長那么大,累死勞資了?!?/br> 閔鈺蕭:“....”求你別繡了好嗎?。?/br> 蘇柒柒:我不,我就要給你繡一個芝麻大餅?zāi)槼鰜怼?/br> 胃口大開的雀蘭姑娘以后會不會對著一張大餅芝麻臉饞涎欲滴啊… 餓了抱著臉啃,畫面太美,想想就開心。 嘖嘖~也是一種情趣不是。 黑芝麻臉繡好,蘇柒柒跳下床,吭呲搬鏡子蹬床上,扶起他半坐床頭照照鏡子,順便等下讓他觀摩后續(xù)手術(shù)。 “怎么樣?我手藝不錯吧?便宜你啦!”洋洋得意。 “嗚嗚哇哇……”閔鈺蕭看著鏡中慘絕人寰的臉,瘋了... 曾經(jīng)那張誘人犯罪的俊美臉龐,現(xiàn)在猶如一張烙糊的大餅,并且灑滿了黑芝麻,密集恐懼癥都要犯了。 蘇柒柒又是一巴掌呼過去:“鬼叫鬼叫啥,吵著別人睡覺,有沒有點(diǎn)公德心?!?/br> 此時此刻,閔鈺蕭只想把她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