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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奕深眼睛一瞇。 “人帶走?!彼Z氣冰冷。 然后四周看了看,在煙灰缸底部發(fā)現(xiàn)了一個隱形的監(jiān)控器。 他朝著監(jiān)控器笑了笑。 然后“啪”的一聲,煙灰缸連帶著監(jiān)視器被摔了個粉碎。 * “艸,這云奕深還真警覺!”在一個狹窄、潮濕的地下室,筆記本電腦前圍了四五個人。 開口的是個臉上有一道從眼角到疤痕的小混混,他看著安安靜靜坐在角落的華堯怪笑一聲:“這是你的姘頭?” 華堯并不抬眼看他,也不說話,就這么沉默著,刀疤自覺沒趣,罵罵咧咧了幾句就帶著人出去了。 只留下了一個人看守。 華堯松了口氣,陷入手掌的指甲劈開了一條血縫,他看著手上滲出的一絲絲血絲,反倒平靜了下來。 他醒來的時候應(yīng)該是白天,他這里有個非常小、只能伸出一只手的窗戶,那時候窗戶外面是亮著的,時不時的會傳來海浪的拍打聲,所以華堯想他現(xiàn)在在海上。 他們給他送了六頓飯,所以應(yīng)該過去了兩天。 那天失去意識之前最后看到的人是陸哲,加上先前聽到的一些謠言,華堯猜測陸哲走投無路,想綁架他來還債,或者想直接拿了錢遠走高飛。 不然可以直接動手,不用到現(xiàn)在還供著他。 所以他現(xiàn)在是安全的。 得到了這個判斷的華堯并沒有覺得松了口氣。 陸哲如果已經(jīng)因為高利貸而躲了起來,那么他還有錢顧這些人嗎? 這伙小混混每隔大約六個小時換一批人來監(jiān)視他,第三天人就會重復(fù),應(yīng)該不會所有的人都來輪班看守他,肯定還有開船、做飯的人……這伙人至少有二十個。 想著想著華堯就感到了一股疲憊,那伙人給他送的飯菜里應(yīng)該放了藥,讓他會很容易累、很想睡覺。 這會兒又倒了換班的時間,進來了一個平頭的小伙子,這個小伙子華堯有印象,因為他是唯一一個說話沒有口音的人。 關(guān)鍵是看著十七八歲,好騙。 華堯朝著他笑了笑,虛弱狀態(tài)的華堯讓他整個人多了一種柔弱的美,小伙子看著華堯像是畫里刻出來的五官臉有點紅,但是他看著好騙——可不代表真的好騙。 他看華堯的眼神保持著戒備。 華堯像是不知道一般跟他聊了起來,“你多大?。俊?/br> 小伙子不回。 華堯又換了一個話題:“你腳上穿的是aj吧?很喜歡那個牌子?” 還是不回。 華堯又試了好幾個話題,少年都不回答。 華堯并不氣餒,那股子熟悉的疲憊感又來了,華堯閉上了眼。 臨閉眼前,華堯看見了小伙子手機里正在播的電影,眼眸一縮。 * 第四天。 還是那個小伙子看守他。 華堯裝作不經(jīng)意的發(fā)出了一聲嘆息,“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出去拍戲,我還跟楊姐約好了要再合作一次?!?/br> “上次合作的很愉快……” 華堯慢悠悠的說著,終于,在他不經(jīng)意提到了“楊芝諾”這個名字的時候,小伙子抬頭看向了他。 華堯有點緊張,拳頭竄了起來。 小伙子問他:“你說的楊姐是楊芝諾?” “當(dāng)然了,楊姐認我當(dāng)?shù)艿??!?/br> 沉默了一會兒,小伙子反駁他:“胡說,你們平常微博都不見互動。” 華堯嘴角輕微一勾。 魚兒咬鉤了。 第六天,華堯靠著自己強大的社交能力,把小伙子每天看守他的六小時變成了閑聊六小時。 那天他臨睡著前看見的小伙子再看的就是楊芝諾的電影,果然沒猜錯,這個人是楊芝諾的粉絲。 幸好他跟楊芝諾的關(guān)系很不錯,平常都會聯(lián)系,所以楊芝諾的事他還真知道不少。 終于,小伙子問他:“你說楊姐喜歡什么樣的男人?” 華堯心里說總不會喜歡你這種亡命徒毛頭小子,嘴上卻完全是另一幅做派:“楊姐喜歡成熟博學(xué)的,最后再有點責(zé)任感。” 小伙子喜滋滋:“我很成熟,還有責(zé)任感,但是博學(xué)……” 小伙子抓耳撓腮。 華堯:“我倒是有個主意……” “你說你說!” “楊姐她很喜歡研究阿拉伯語,你要是會說阿拉伯文語的話她肯定會對你另眼相看?!?/br> “這……我不會啊?!?/br> 華堯嘴角彎了彎,眼睛中閃過一道精光。 要的就是你不會。 “我教你。” 兩三個小時過去,小伙子就不耐煩了。 但是他畢竟按著性子學(xué)了那么久,覺得不學(xué)以致用簡直是對不起自己。 華堯提議道:“你可以發(fā)私信給楊姐,說不定她就會對你另眼相看了?!?/br> 小伙子接受了他的提議。 這是華堯失蹤了的第七天。 那個壞了的攝像頭已經(jīng)被云奕深找人修好了,只不過內(nèi)容卻不是他想看到的。 里面出現(xiàn)了陸哲,掐著昏迷了的華堯?qū)λf:“云總,我也要讓你嘗嘗失去所有的滋味?!?/br> 已經(jīng)派出了所有人力去找,期間李琛遞了一張邀請函上來。 里面的內(nèi)容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張邀請函的含義。 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他跟李琛都交手了無數(shù)回,他剛開始倒沒有把這件事往李琛身上套,只覺得可能是他爺爺那邊的人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