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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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兒一路上如捧至寶般抱著懷中的沐浴之物,急沖沖的領(lǐng)著郎中來到了孫小姐的住樓前,她做賊般趴在門前聽了聽,又透過門縫看了看,轉(zhuǎn)頭小聲對郎中說道:“先生等蓉兒一下?!闭f完,就跑到廊前一個花壇前,蹲下身將懷中之物小心的藏在里面,看了看,又不放心,拾了些枯花枝蓋在了上面,這才紅著臉領(lǐng)著郎中進(jìn)了屋子。 “蓉兒jiejie,他是誰?”蘭兒一臉警惕的望著進(jìn)來的兩個人。 蓉兒紅暈未退,展顏一笑道:“他不就是梁先生嗎?!?/br> “咣當(dāng)”剛剛收拾妥當(dāng)?shù)呐枳佑值舻搅说厣?,蘭兒慌忙撿起,不可置信的結(jié)巴道:“他...他是那...乞...哦...先生?” “冒冒失失?!比貎贺?zé)備一聲后,走到樓梯口,脆生生的說道:“夫人,梁先生來了,請他上去嗎?” 樓上軟語傳來,“快請上來?!?/br> 梁飛秋謝過蓉兒,也不管蘭兒那復(fù)雜的目光,獨自一人上了樓,站在上樓口處的門簾前,還是有些緊張,躊躇片刻,輕咳一下,沉聲道:“孫夫人,在下可以進(jìn)去嗎?” 孫夫人聽到上樓的腳步聲時,就在沉娘的攙扶下,來到了外廳等候,面帶微笑,軟語道:“先生不必多禮,請進(jìn)來?!?/br> 門簾一挑,郎中閃身入內(nèi)。 雙方一見面,齊齊愣住了。 昨日愛女轉(zhuǎn)危為安,孫夫人多日提著的心終于放下,雖然睡的晚,但一覺好眠,極為安穩(wěn),今早起來已是容光煥發(fā),明艷照人,一掃昨日憐楚之態(tài)。 此時,一頭青絲高高挽起,端莊得體,上插一根晶瑩剔透的玉簪,更添素雅,花顏月貌略施粉黛,不俗不媚,身著淡青長裙,外罩乳白襖子,可也不能完全遮掩胸前那高聳、直欲裂衣而出的雙峰,裙雖寬松,但胯部橫闊,依然能在兩側(cè)撐起優(yōu)美的半圓,顯得腰部更加纖細(xì),雖有衣裙遮擋,但不難想象,要支撐如此巨臀,必然要有一對渾圓結(jié)實的大腿才可,裙擺下,一雙小巧精美的繡鞋只露尖尖一角,讓人不禁生出撩開裙擺,以窺全貌之感。 梁飛秋見慣了現(xiàn)代人的濃妝艷抹,以刀修臉,也看了不少高科技修飾下的照片、視頻,此時,雖然與孫夫人已不是初見,但依然被這成熟端莊,氣質(zhì)清雅的古裝美婦驚艷到了,雖然已經(jīng)沐浴潔凈,但那自慚形穢之感卻有增無減,不敢褻瀆這位貴夫人,話雖如此,但見這孫夫人面容雖然溫雅脫俗,給人冰清玉潔之感,可脖子以下,那“狂放”的軀體卻是“俗不可耐”,只想教人用最低俗的方法去探尋摸索,這一“俗”,一雅組合在一起形成一種強(qiáng)烈的視覺沖擊,也給人一種矛盾之感,卻也更能勾起男人那最原始的欲望。 梁飛秋的胯間巨物已經(jīng)不受控的蠢蠢欲動,急不可耐的要替主人表露那齷蹉的心思,梁飛秋騰然驚醒,家丁的衣物雖然是新的,但小了一些,顯得有些緊身,此時如果勃起,那必然會凸顯出痕跡,他慌忙的躬身行禮道:“見過孫夫人。”躬身同時,急忙深呼吸,將巨物壓制下去。 而孫夫人同樣驚駭,如果不是見到那個藥箱和聽到了郎中的聲音,差點就要驚叫喊人,將闖進(jìn)女兒閨房的“陌生人”捉拿出去。 孫夫人自從嫁人之后,謹(jǐn)守婦道,平日很少見孫老爺?shù)馁e客,更別提時常出府了,按理說眼界并不開闊,但孫夫人的父親是位儒學(xué)大家,門生眾多,其父雖然嚴(yán)謹(jǐn),但也不是特別酸腐,孫夫人自從記事起,乃父就經(jīng)常讓她女扮男裝,入堂聽講,與一眾學(xué)子高談闊論,辨理明事,因此,孫夫人著實見過不少青年才俊,風(fēng)流名仕。 在她的印象當(dāng)中,眼下這位郎中單單從相貌身形來說,在她見過的才子當(dāng)中也可名列前茅,美中不足的是頭發(fā)太短了些,不過卻也是清爽,見慣了長發(fā)及腰,盤頭束發(fā)的男子,這般形象,卻也有種新鮮之感,雖不知他才學(xué)如何,但見他謙遜有禮,進(jìn)女兒家閨房謹(jǐn)小慎微,想必家教也極好,何況他精通岐黃之術(shù),料想也不會目不識丁,如此男子真是難得。 觀其相貌,年紀(jì)應(yīng)當(dāng)與自己一雙兒女相差不大,想到昨天他那滿身污穢的蹲在廊下啃食饅頭和那被擦的锃亮盤子,鼻頭竟泛起酸意,又想到自己那重重的一掌后,他卑躬屈膝的致歉模樣,心中既憐又悔,眼角沁出淚花,見他行禮,立刻深深一福身,憐愛的說道:“小先生免禮,你未及及冠便受此磨難,當(dāng)真...當(dāng)真是不易?!闭f著取出帕子沾了沾眼角。 剛剛壓制下胯間之物的梁飛秋受寵若驚,連忙說道:“些許苦難不算什么,古人不常說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嗎,太安逸了不好,不好?!绷猴w秋厚顏無恥的說著,全然忘了之前有好幾次想了結(jié)了自己。 孫夫人又是一福,正色說道:“妾身受教了,小先生真是難得?!?/br> “不敢,不敢,還是先去看看令媛吧?!绷猴w秋被她左一句小先生,右一句小先生叫的筋骨酥軟,在面對她那楚楚動人的模樣怕是再也壓制不住陽物了,趕忙轉(zhuǎn)移話題。 “小先生請?!?/br> 梁飛秋欠身后,向室內(nèi)走去,忽然見到在隔擋內(nèi)外室的拱門邊俏立著一位嬌柔的白衣少女,她好像有些羞于見外人,一半身子藏在門內(nèi),一只白嫩修長的玉手緊緊抓著門框,雖只露一半玉顏,但已足夠讓人呼吸頓止,精致的瓜子臉白皙粉嫩,仿如蛋膜般吹彈可破,纖眉如墨,杏眼中如鑲了一塊黑寶石一般明亮,睫毛又長又密,如果不是身處這古代,梁飛秋都會懷疑這少女帶了一副美瞳眼鏡,粘了假睫毛了,她此時那黑眸中帶著幾分怯弱之色,眼皮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 見孫夫人走近,那少女邁著小步,急急跑到其身邊,環(huán)住孫夫人的手臂,一手與孫夫人的柔荑相握,期間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郎中,她有了依靠,膽子像是大了些,先是開口叫了一聲:“娘親”,又對郎中問道:“你就是那郎中嗎?” 梁飛秋覺得自己的血糖可能升高了,只聽這少女吐字有些不清,像是嘴里含了一塊糖果,語氣則是嬌嬌弱弱,奶聲奶氣,甜膩無比,此時見了少女全貌,加上這甜柔的奶語,讓梁飛秋腦子不禁浮現(xiàn)出一副梳著雙馬尾,穿著短裙校服,纖腿套著白色絲襪的蘿莉形象,心想這家人都是什么神仙基因,母女叁人全都是這般傾城動人,想必那孫老爺也是位大帥哥。 還未等孫夫人介紹,就忙施禮,口中發(fā)干的說道:“正是在下,見過孫小姐?!?/br> 當(dāng)梁飛秋直起身時忽然發(fā)覺氣氛有些不對勁,扶著孫夫人的沉娘對自己怒目而視,而孫夫人不悅中帶著尷尬,那小蘿莉則是粉臉暈紅,櫻唇上翹,本就明亮的杏眼,此時更加神采奕奕,閃亮亮的,喜上眉梢,俏臉已抑制不住興奮之色。 郎中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就聽臥房內(nèi)傳來孫小姐的嬌斥聲。 “瞎了你的狗眼,那是我弟弟孫承曲,孫家大少爺,孫家大小姐在這呢,你這個臭...咳...咳咳?!?/br> “???”梁飛秋連忙躬身道歉:“是在下眼拙,在下眼拙,冒犯了少爺,請少爺萬勿介懷?!?/br> 起身時,沉娘和孫夫人已經(jīng)跑到了臥房內(nèi)去照料孫妙曲了,其實這時的尋常人只要從發(fā)型,衣著就能分辨男女,這孫承曲雖然還未行冠禮,長發(fā)此時披散,但也在頭頂束了一圓髻,身上穿的是白色長袍,也不是裙子,可這梁飛秋哪里是尋常人,穿越而來,就算舉止禮儀能模仿個差不多,但對一些細(xì)節(jié)之事他還是不清楚的,就是此時看這孫少爺,如果不經(jīng)提點,那也會以為是一個青春可人,出水芙蓉般的小蘿莉,何況他的聲音還如此奶柔,梁飛秋不著痕跡的在孫承曲胸脯上瞟了一眼,見確實是平平蕩蕩,此時才確信這小蘿莉是個男孩子,剛才第一眼先入為主,認(rèn)定他就是個女孩子,因此也不會無理的去盯著人家胸脯看,惹孫夫人誤會。 外室就剩二人,梁飛秋無比尷尬,又連連致歉,眼睛卻是再也不敢看這孫承曲。 可這孫承曲此時哪有半分介懷的樣子,分明就是喜不自勝,就差歡呼雀躍了,他閃亮的大眼睛上下打量著郎中,心道:“這人生的可真好看,還這般高大,說話也中聽?!比滩蛔⊙鲋^對郎中甜甜一笑,喜滋滋的奶聲道:“沒事,沒事,我不介意的?!?/br> 梁飛秋聽著讓人血糖升高的軟糯聲音,又見那甜美的笑容,喉頭不禁咕噥一下,可想到這是個男的,又猛然醒悟,立刻眼觀鼻,鼻觀心,如老僧入定般,不知該如何與之相處。 “呼~呼~,咳...承...承曲...你...咳咳,你給我...進(jìn)來...離那個臭鬼遠(yuǎn)一點,嗚...嗚?!睂O小姐還未說完,嘴巴就被孫夫人緊緊捂住。 孫承曲又是對著郎中甜甜一笑,跳著腳跑進(jìn)了內(nèi)室。 好半晌,孫妙曲才不在咳嗽,安穩(wěn)下來,這時孫夫人才對杵在外室門邊的郎中軟語道:“小先生進(jìn)來吧,無妨的。” 梁飛秋腳步躊躇,手緊緊裝著藥箱皮帶,低著頭進(jìn)了內(nèi)室,歉然道:“夫人莫怪,都是在下不好,冒犯了少爺,惹惱了孫小姐?!?/br> 孫夫人也是面帶尷尬之色,低聲說道:“也不全怪小先生,小兒確實生的柔弱了些,剛才...剛才小女口出亂語,還望小先生不要介懷才是呢。” “娘親,你給他這臭...嗚...嗚”孫小姐的嘴巴又被沉娘給捂住了。 一旁的孫承曲仿佛發(fā)生的一切都跟他沒關(guān)系,小手背在身后,扭著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好看的郎中。 孫夫人和郎中二人對望一眼,眼神交接,又迅速分開,見對方都是有些尷尬。 最終還是梁飛秋打破沉寂,問道:“夫人,孫小姐昨夜至今可再有咳血嗎?” “哦,正要感謝小先生,小先生妙手回春,妙曲她昨日還命懸一線,終日嘔血不止,經(jīng)小先生醫(yī)治,半日光景就不在嘔血,偶有微咳...就如此...如此活潑了,全賴先生之功?!睂O夫人說起女兒,也是很快恢復(fù)常態(tài),娓娓敘述,溫婉動聽。 梁飛秋看了眼想掙脫沉娘之手,不住在床上搖頭扭動的孫妙曲,心道:“這豈止是活潑,簡直有些潑辣了?!弊焐袭?dāng)然不能這么說,謙虛道:“不敢居功,也是孫小姐吉人天相,那我們事不宜遲,趕快行針吧?!?/br> “嗚...嗚...嗚”床上的孫小姐聞言,扭動的更加厲害,嗚嗚聲更大了。 孫夫人無瑕的玉面一紅,轉(zhuǎn)頭對孫承曲溫和的說道:“曲兒,你先回房中讀書去吧?!?/br> “???娘,孩兒想在這里...在這里陪jiejie。”孫承曲嘟著嘴巴,扯著孫夫人的衣袖,大大的杏眼偷偷的瞟向郎中。 “聽話,去吧,等jiejie好了在陪你玩耍,乖?!睂O夫人愛憐的撫了撫愛兒的頭發(fā)。 “哦。”孫承曲明顯沒有其姐那么叛逆,雖是不情愿,但也低著頭答應(yīng)下來,然后走到床邊,奶語道:“jiejie,我先回去了,明日再來看你,沉娘你輕著些,別弄疼jiejie啦?!?/br> 沉娘聞言手上一松,只聽那孫小姐又叫道:“你個臭...嗚嗚...嗚?!?/br> “娘親,孩兒告退。”孫承曲又對郎中飄然下拜,軟綿奶語道:“先生,承曲告退?!?/br> 梁飛秋不敢看那雙水汪汪的大杏眼,連忙還禮道:“少爺慢行?!?/br> 孫承曲深深的看了一眼郎中,甜甜一笑,轉(zhuǎn)身下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