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女a(chǎn)男o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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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餓,我只是想回去。” 不知道兩個明明昨天晚上還摟抱在一起睡覺的人怎么就突然變得生疏起來。舒書后退,坐在了窗邊的椅子上。 司喬眼巴巴看著她,撇一撇嘴,那股子可憐的勁兒就上來了。舒書別過頭,望向什么也沒有的窗外。 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噠噠聲,而后是,膝蓋上一重。司喬伏在她腿邊,下巴擱在她腿上。舒書的腿跟過電似的,突然就一麻,她忍不住輕顫了一下。 她很想呵斥她,張開嘴卻什么也說不出,就放任司喬趴著了。 “我想回家?!逼鋵嵲谀拇鸵粯?,她就隨便一說。 “現(xiàn)在還不行,S區(qū)已經(jīng)戒嚴(yán)了。”司喬總算是正面回答了一次,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前半句還正常的語氣后半句就變得酸溜溜,“我接你那天,你屋里還睡了一個Alpha?!?/br> “接我?”舒書嗤地一下笑出聲,“我謝謝你?!?/br> 司喬仰頭看她,語氣突然變得輕快起來,她回她:“哼哼,不客氣,能親自接你,這是我的福氣?!?/br> 沒料到她這回答,舒書被噎了一下。她突然想抖腿,把這個女人抖摟開。剛一踮腳,腿就被人死死抱住。 “放手?!?/br> “我就不?!?/br> “不放手就送我回家?!彼{。 司喬不情不愿地放開,然后一骨碌爬起來,栽進(jìn)了舒書懷里,將雙手掛在她脖子上。 “我天...”這堅實的重量就落在舒書身上,她感覺椅子下陷絞進(jìn)了地板里。咬牙推拒這粘人精,勒得她喘不過氣。 “別煩我,”她說,“找你的聶輕去。” “誒——你還是看了呀。你為什么偷看我的日記本!”司喬摟著她不撒手,任她怎么拽都不放開。舒書累感無力,心說這廝倒是會倒打一耙了。 推不開人,她想挪開屁股逃跑。笑話,司喬怎么可能任她跑。舒書怎么動作也只能將自己累得氣喘吁吁,反觀某鐵拳少女無賴Alpha還穩(wěn)坐她懷中,一臉氣定神閑。 舒書不知道這股無賴勁兒全是跟她學(xué)的,誰叫她以前也老用這種無賴的方法達(dá)成自己的目的,這叫走她的路讓她無路可走。 現(xiàn)在她沒了辦法,只能長嘆一口氣,無奈地接受現(xiàn)實。她看著司喬,手也自然垂下,司喬拉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腰間,而后又重新抱著舒書的脖子,拿臉蹭她的臉。像一只撒嬌的貓,毛茸茸的頭發(fā)偶爾刺著舒書的鬢邊。 “你到底想做什么?”舒書不解,如果她只是喜歡她這張神似聶輕的臉,她完全可以用強迫的手段來得到她的身體,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非要扭捏地像一對情人作耳鬢私語狀?;蛘哌@是她們上層階級的獨特癖好,營造出一種與她們身份截然相反的癡情乖巧人設(shè),讓對方淪陷于這種假象。于是她們就得到了情感上的另一種滿足,并開始嘲笑這群底層人民的天真。 她越想越生氣,將自己代入了這種情境,生氣地說,“你想要我的臉,那就把我這張臉皮剝了給你做收藏,放在你那個小屋里頭,最好再裝裱一下。你想和我zuoai,因為我長得像聶輕,那你盡管來。” 舒書將睡裙領(lǐng)口拉到肩膀下,布料隨之刺啦一聲響。她說,“等你玩夠了,膩煩了,你就放我離開。” 當(dāng)然這是不可能的,這完全是她的氣話,如果真有人這樣對她,舒書肯定不會讓她活著見到第二天的太陽。 “不是的!”司喬將她的衣服攏好,而后抱住她,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她的手臂用了力,為了不讓舒書再去拉自己的衣服。 舒書要是有信息素,那一定是檸檬樹枝頭上掛著的青果,又酸又澀,酸得直讓人倒牙那種,偏偏某人還不自知,胡亂猜測著別人的心意。她動了動身子,想要擺脫。她說:“放開我?!?/br> 司喬嘆一口氣,松開她,將雙手捧著她的臉,搖搖頭,說:“我不要。” 她將自己的額頭抵著舒書的,輕聲說:“我喜歡的是你,不是聶輕,我就只想和你在一起?!?/br>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她又開始質(zhì)疑真實性。當(dāng)然她不可能被這廉價的甜言蜜語蠱惑,她從來不信沒有動機的施舍。 讓她放軟態(tài)度的是司喬的軟言軟語,她可是最受不住懷柔這一套。她想保持清醒,于是伸手環(huán)過司喬的腰,其實是為了掐自己的手臂。 “你日記里寫得明明白白,你找我就是因為我長得和聶輕一模一......昂,唔嗯——” 讓一個人閉嘴的最好方式就是就是讓她閉嘴。所以司喬直接封住了她的嘴。舒書在這一刻突然悟了,偶像劇里為什么男女主吵架時,男主總是用親吻來平息。 她突然覺得自己像個爭風(fēng)吃醋的小媳婦,她也聞到周遭的酸氣了。她極力反抗以表達(dá)自己的不情愿,殊不知在幾番推拉后心卻猛地抽一下,像是突然塌陷豁出一個大洞來,呼呼往里灌風(fēng),一個激靈讓她呼吸也漏了兩拍。 一怔愣,然后就被人乘虛而入。 她有些呆楞地摸到胸口,說不清楚是個什么滋味。 將注意力轉(zhuǎn)移,看到了司喬的睫毛輕顫,她閉著眼,很專心,幾近虔誠地渴求回應(yīng)。 舒書將手指撫過她的臉,她的臉很軟,很符合她乖巧的外形,這也是她為什么裝得那么像的原因,一個耽溺外欲不求上進(jìn)的無能Alpha。如果她沒有逃避自己的那些話題,如果她沒有將自己像金絲雀那樣囚于屋內(nèi),她可能會多喜歡她一點,舒書想。 她挑動著舌回應(yīng),對方感受了到了她的動作,反而更為激烈地索取。就這樣一寸一寸地逐漸占領(lǐng)她,一直到舒書的衣服和司喬的全部掉在地上,一直到兩人赤裸相擁,從窗邊的座椅轉(zhuǎn)戰(zhàn)到寬闊的床上,那里有更大的空間任她們施展。 這是舒書第二次接納這個Alpha,很難說清楚這是為什么,也或許是司喬沒有體現(xiàn)出那種強烈的攻擊性,又或許是她自己真的愿意,為愛躺0呢。 她自嘲地笑笑,仰望著屋頂?shù)臒簟9庠丛谧矒糁衅扑?,散成好多個白色斑點,滴滴答答落下來,滴在她腿側(cè),落在她小腹。 緊接著又迎來第二次律動,動作發(fā)出者已經(jīng)拋棄了第一次的生澀,她游刃有余滴控制著它。舒書忽然不想看到她的滿足,不想看到她在汲取自己的生命力飼養(yǎng)她的快樂。 她想破壞這種和諧,她想掌控這種事態(tài)的主動。 她猛地收緊腔壁,在司喬進(jìn)入的時候。 “啊——” 如她所料,司喬被絞緊,從她緊皺的眉頭可以看出。舒書突然被這種外溢的痛苦取悅了,她安慰自己,人天生具有破壞欲。 于是她翻身將司喬壓在身下,她抬臀將自己與她的性器剝離,雖然脫出的時候也帶著一絲難言的快感。舒書伸手,將那熾腫黏滑的東西攥在手里。 司喬哼哼唧唧,扭擺著臀部,那東西就順著她的手心磋磨。 舒書一下就把五指收緊,司喬叫出聲,那是一種疼痛夾雜著快感的呼叫。她的眼眶微紅,但這只是被性欲催生的眼淚,只是和一般調(diào)情的物件一樣,只是工具而已。 很顯然,她還以為只是舒書偶發(fā)的興致,手抓著床單盡力配合她。 舒書看著她笑了一下,只是普通的一個笑容。她松了些手指,還是將那東西抓在手里。因著它已經(jīng)在她身體里浸潤過兩回,所以很是濕滑了。于是她開始了手上的動作,她懂得怎樣取悅它。 雖然司喬還是很喜歡在舒書的身體里馳騁,但是她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知道,如果她現(xiàn)在反抗,拂了舒書的意,那么那個人可能會立馬甩手而去。她對她的縱容明顯不如之前了,她知道的。 最開始還是小溪流水的細(xì)細(xì)沖刷,當(dāng)快感逐漸累積,細(xì)流都匯聚。山石變得嶙峋起來,水流順山而下,激蕩又猛烈。河道被拓寬,眼見著就要迎著斷崖沖出去,做瀑布直下叁千尺。突然一下,那股熱流還未噴出就被人截堵。 “不...不要。”司喬的眼淚沖刷而下,哀求著她放手。 舒書等的就是這一刻,怎么可能聽她的。她用拇指按著鈴口,將司喬的快感淤積。 她歪頭看著司喬,湊近了,笑著問她:“我是誰?” “嗚嗚···難,受?!彼締叹o抓著床單,即便她四肢自由,她沒敢推開她。 舒書用小手指甲輕輕刮著柱身,百無聊賴,也不想看她的淚眼花花,全是煙霧彈。 “舒、書?!?/br> 終于,她還是按捺不住,開口喚了她的名字。 舒書只以為她吐字不清,說的是“舒舒”,畢竟舒和聶字的發(fā)音還是相去甚遠(yuǎn),于是就放過了她,松了手。 河水被堵塞得太久,已經(jīng)沒了那股激流勇進(jìn)的猛勢。 但是舒書顯然沒有收尾的打算了,不等司喬反應(yīng),她已經(jīng)拿了袍子,快步往門邊走去。將某位少女獨自扔在房間,Alpha的性器還尷尬地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