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部分
百/度/搜/rou/書/屋/盡管白天很熱,但是晚上還是有些許寒意,男人抱著女孩,坐在別墅前面的臺階上,仰望著天空。好似很多年,沒看過夜空了,那月亮水洗似的,露了半張圓臉,皮膚晶瑩剔透,隱隱泛著光,天又是難得一見的清明,所以星光閃爍,仿佛鋪了一地的水晶石頭,讓人覺得奢侈。 而此刻懷中女孩,側(cè)臉望去,眼睛晶亮無比。 男人心尖似乎被針扎了一下,輕輕的將她面朝自己轉(zhuǎn)了過來,若語的眼里含了許多水氣,好似一眨眼,淚珠就能掉落。 “為什麼哭?”男人心痛的問道。 “我有哭嗎?”下一刻,淚瓣在眼睛里打了幾轉(zhuǎn),瞬間滑落。 “我只是覺得這星星月亮太美了!”女孩笑著回答道。 男人似乎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她狠狠的抓住女孩的小手:“小語世界上美好的事物很多,你要是喜歡這夜空,以後我會常陪你來看的?!?/br> 若語嘴角的笑意又擴大了幾分:“爸爸,你還在擔心我嗎?” 明明有清亮的路燈,但是男人卻感覺女孩的臉有些飄忽,激動的說道:“小語,你在我心里很重要,你對我是特別的。不要說些讓我難受的話好嗎?” “特別嗎?難受嗎?我原來如此重要?!比粽Z似是呢喃的說著,嘴邊的笑容,變的越發(fā)的苦澀。 看著男人的臉色瞬間蒼白,女孩心里卻有一絲微妙的快意。 虐禁忌戀155?。埃?/br> 幾日風平浪靜,若語年紀還小,身體恢復的也很快,慢慢的也就能自在的四處走動了。慕浩天每天晚飯時間,都按時回來。買了些書畫給她看,晚上則是忙完公事,一起看了電視便休息。 期間若語也不怎麼說話,只要他不主動開口,她就閉口不語。 也許是那晚的事,讓慕浩天心存隱憂,睡覺的時候把女孩圈的很緊,只要若語一有輕微動作,他馬上警覺的清醒過來,看到女孩只是無意識的挪動,才暗松了口氣。 這一天,男人上班走後,若語開著電視,手捧著漫畫悠閑的打發(fā)著上午的空暇時光。 聽到敲門聲後,隨口喊了聲:“請進。” 門開了後,走進來一位40多歲的中年婦女,一身利落的裝扮,很精干的樣子,看上去人也很干凈。若語不覺有些奇怪,別墅里年紀稍輕的仆人,會負責打掃衛(wèi)生,進出伺候在主人身側(cè),而年紀稍長些的則是被安排在廚房工作,而眼前這位,顯然是屬於年長的,怎麼跑到她的房里來了。 “你是誰?有事嗎?”若語放下手中的漫畫看了看她手中的托盤,里面放了一些新鮮的水果。 “小姐,我是新來的管家,您以後叫我張媽就好了?!眿D人臉上帶著很熱切的笑容,但由於太過熱切,而顯的有些虛假。 “管家?”若語吃驚的低吟著。 “是小姐,以後您有事盡管吩咐我,這是我從家鄉(xiāng)小鎮(zhèn)帶來的水果,還很新鮮,特意拿來給您嘗嘗?!闭f著女人將托盤放在了床頭柜上。 “原來的管家那?”女孩面色有些不好,抿了抿嘴角。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是經(jīng)人介紹來這的。今天一早才正式上班,但是您放心,我以前做過的幾家,都很滿意?!毙?lián)Q了人,主人家難免有些不習慣,所以女人盡力表明,自己會做的很好。 要知道大富人家雖然難伺候,但是薪水卻也十分優(yōu)渥,她能到這來,聽說也是十里挑一,精選出來的,而最關(guān)鍵的是頭幾個月,手腳勤快些,做的好了,主人家自然會留用,以後的工作也會順利很多。 若語沈默了幾秒後,冷冷的說道:“把水果拿走吧。” 女人一愣,笑容僵在了嘴角,隨即馬上又恢復了職業(yè)化的表情:“小姐,先放這吧,您要是渴了……” 沒等她把話說完,女孩就很不耐煩了:“我叫你拿走,沒聽見嗎?” 看著女人的臉就覺得的厭惡,她習慣了下人們冷淡的表情,就是原來的管家,也不會如此諂媚於她,女人那張笑僵了的臉,是越看越刺眼。 婦人被她吼的一愣,錯愕之余,心中暗火漸升。 從沒受過如此無理的對待,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竟然這樣蠻橫,隨即一張臉也沈了下來,漠漠的將托盤捧了回來。 然後轉(zhuǎn)身離開。 “拽什麼拽,只不過樣子好了些,被人家包著玩,真是不要臉?!?/br> 低低的咒罵飄進了女孩的耳中,她怒張著小嘴,一臉受傷的表情,直直的看著那被摔的山響的門。 過了好半天女孩才緩過了神,狠狠的拽過一旁的抱枕大力的撕扯,同時發(fā)出小獸般低低的嘶鳴。 沒幾下,那個抱枕就被蹂躪的面部猙獰。好似還不過癮一般,女孩環(huán)視四周,跳下大床,走到前方小小的吧臺,隨手拿起了一瓶xo。 看也不看產(chǎn)地和年份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一個小時後,慕浩天回來時,就看到滿地的狼籍。 細碎的玻璃散落了一地,還有那白的,紅的,褐色的y體微微在碎片中閃著“灼眼”的光,而白色的高級地毯上,仍可見那未干涸的酒漬。 男人的嘴角抽搐兩下,一雙眼睛y沈似水,大步的走向那個罪魁禍首。 若語定定的看著他,盡管心理怕的要死,但是面上仍很鎮(zhèn)靜,她剛好氣消了,想讓人收拾下,可沒想到罪證都還在那里,男人已經(jīng)回來了,不過即使男人不是現(xiàn)在進門,她想湮滅證據(jù),也是不可能的。 那些酒,瓶瓶華麗非常,外表如此,內(nèi)里肯定也是昂貴珍品?,F(xiàn)今被她糟蹋的如此徹底,想想都後怕,何況眼前的男人,更是一副怒氣沖天的樣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慕浩天來到床前,居高臨下,眼炯微瞇,低吼一聲。 若語雙肩微顫,微張大眼,咬住了自己下唇,極力掩去驚慌之色,重重的喘著粗氣,失了語般。 男人見她這般,怒氣更甚,掐住她的雙肩,狠晃了兩下:“我上班也不讓我消停,非弄出些事來,才舒服是吧?” 夜里男人睡的很輕,白天閑暇時間,會在辦公室里的臨時休息間,小睡一下??山裉靹偟焦緵]多久,就接到了海邊別墅的電話。 傭人先說,新來的管家辭職了。 當然走的時候也頗微轟轟烈烈,在眾人面前說了幾句小姐的不是,然後就面帶菜色的,開始打包自己的行頭,在一干人等,莫不著頭腦的時候,閃電走人。但這話,傭人是不敢亂說的,只說人走了。 然後接著說,小姐在屋里摔了東西,他們要進去,也不讓,怕出事情,所以請少爺拿個主意。 慕浩天一聽,馬上打電話交待了幾句,就趕忙驅(qū)車趕回了家。 在路上心里頗為不安,怕若語出什麼岔子。連闖了幾個紅燈,甚至差點出了車禍,不過最後總算安穩(wěn)到家了。 可一進門,就發(fā)現(xiàn)那一地的名貴酒品,顯然這是若語的杰作,而此時,那小人,沒事人一樣,坐在床上看電視。 猛的火就竄上來了。 “爸爸,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公司上班……”若語咽了咽口水,擠出了這麼一句很莫名的話。 慕浩天一愣,眼底的暴戾之氣有增無減:“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過問?!?/br> 若語驚覺自己有些愚蠢,感覺到肩上痛楚:“我沒那個意思,只是想你消消氣?!?/br> 慕浩天一聽,更是氣的不輕,他發(fā)火,完全是因為她,可現(xiàn)在她卻沒事人一樣的,在那只說了句:讓他消氣。 他本以為她心理脆弱,所以暗叫自己凡事對她寬容些,可現(xiàn)在看來,居然不知死活的砸了他那麼多錢,還云淡風輕的想要了事。 她知不知道這是在挑釁他的家威。 “你給我好好解釋下,為什麼亂砸東西!”男人抽回一只手臂,憤憤的指向吧臺處。 若語臉色微變,但是并沒有答話,這叫她怎麼說,別人侮辱自己的話,總覺得難出口,所以只是悶悶的生著氣。 “好,很好,不說是吧?!彪S即將她一把拉了起來,抬起她臉近冷冷道:“我看你這倔強的樣子,能到幾時。” 大手一揮,將女孩甩在了床上。 看著女孩蒼白絕美的小臉,心里惡念更甚。 抓住了她的衣襟用力一扯,露出了纖細白皙的上半截身子來,半邊茹房彈跳出來,那粉紅的小巧r粒,圓滾腫脹,煞是勾人。慕浩天頓覺口干舌燥。接著滿意看到少女面上浮現(xiàn)極其慌亂的神色來。若語見他肆意目光在自己面上和胸前來回掃視,更是驚的不輕,正欲伸手去扯自己殘破的衣衫,男人一手便制住了她,狂肆笑道:“你總是學不乖,總是給我懲罰你的理由,你是不是很想我干你?!?/br> “……不要……爸爸……放開我……”若語此刻駭然的看向那個狂亂的男人,掙扎著想要擺脫他的束縛。 可卻恐懼的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最後整個身子都屈辱的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若語心冷至極,放棄了抵抗,抽泣的說道:“我說實話,別這樣對我。我說……” 聲音頗有些不甘的聲嘶力竭,男人眼睛燒的血紅,但見女孩就犯,也沒著急迫她。只是頓住了手上的動作,靜靜的看著她。 “先放開我好嗎?我好疼?!迸⒀凵裼行o散,低低的懇求著。 得到自由若語連忙拉過一旁的絲被裹住自己。 抽噎著緩了緩氣息,才悠悠的問道:“你換了新管家?” 男人并不驚奇她會問這個,那晚後,他已經(jīng)有了換人的打算,思忖了一下,覺得只是個管家而已,對若語應(yīng)該影響不大。 所以就給了老管家一些錢,讓她回去了,期間還仔細的交代了一些話。老人也十分知曉事故,全都應(yīng)承了下來。 “是,老管家,有事情,所以換了新人?!蹦腥似届o的回答她,同時也想到了那個新管家也離職了,想來是有些原因。 “你騙人吧,管家走的話,會和我說的,為什麼連和我告別都沒有,人就不見了,是不是你趕走了她?!?/br> 若語覺得男人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這件事情完全沒有半點預(yù)兆,所以她總覺得有些問題。 還有就是她對陌生的人有些抗拒,總念著原來管家的好,所以分外的舍不得。 “你怎麼跟我說話那!”男人的臉又y沈了不少,厲聲斥責她。 若語揪著被角,懊惱的低垂著頭,一副知錯的樣子。 “老管家,家里確是有事情,至於到底是什麼事,我也沒問,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可以打個電話過去問問?!蹦腥藲舛ㄉ耖e的看著她。 若語聽他這麼說,默默無語,只是低頭看著被角發(fā)呆,其實心里明白的很,打這個電話,對自己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打了只能證明自己對他不信任,而且看父親的樣子,勝券在握,看來自己打也是白打的,所以只是尷尬的沈默著。 “你發(fā)脾氣,跟管家走,有關(guān)系?”見她不說話,男人冷冷的問道。 “不完全是?!比粽Z低低的回了一句。 “那還有什麼?” 若語躊躇了一下,隨即將新管家的話,和盤托出。期間眼睛里的淚花是閃了又閃。見男人沒說什麼,接著又說道:“一個新來的人怎麼會說出那樣的話,肯定是別人說了些什麼,我也是有自尊的人,人家都這樣看我,被地里肯定說的更難聽,現(xiàn)在到我耳朵里了,我能不氣嗎?” 隨即又抽了抽鼻子,繼續(xù)說道:“不過她說的也對,我本來就是你的妓女。你平時高興還好,偶爾哄哄我,你一不高興,就要肆意糟蹋我,別的妓女興許有隨便走動的自由,我哪些動作不是在你的眼皮底下,除了學校就是家里。爸,我是你的女兒,你總對我……” 若語咬了下嘴角又道:“我?guī)缀趺刻於荚趽@受怕,你哪次不是把我弄的渾身是傷,這樣的屈辱,我真的是受夠了?!?/br> 說完女孩大顆的淚珠就嘩嘩的垂落。 男人默立半晌,眼神灼灼的看著女孩,接著深吸了一口氣:“你當真以為我是故意羞辱你?” 女孩眼前都是水簾,視線一片模糊,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下一刻又聽到男人冷冷的說道:“我若是真的有心羞辱你,你半分尊嚴都剩不下,還在這里禁衣玉食,上學讀書,更別提有弟弟陪在身邊。你還記得你剛被我找到時,過的是怎樣的生活嗎?你現(xiàn)在該知足了。” 女孩心里一驚,止住了淚水,仰望那如天神一樣的男人。 “人要學會知足,你總是不死心,想要離開我,你覺得你有那份能耐嗎?你是我的女人,從10歲便跟了我,要我放了你,除非我死。” 若語渾身顫抖,看的甚是仔細,男人眼底都是殘忍的狠絕。 “別人怎麼說,既然你如此在乎,那好,你要什麼?我娶你嗎?可以。我可以給你名分,你要嗎?”男人低低咆哮著,緊握著拳頭,額頭隱隱青筋暴現(xiàn),把那張華麗的面孔,襯托的猙獰萬分。 若語如入地獄一般,怔怔的看著那個渾身y冷的男人,張口想說什麼,身體卻是不住抖顫,根本發(fā)不出聲來。 “好,每個女人大概都想披上婚紗做新娘,你多大了?16還是?應(yīng)該能領(lǐng)到結(jié)婚證了,如果不能的話,我也會想辦法圓你這個夢,我這就回去跟父母商量,選個日子,娶你過門,名正言順的做慕太太,我半分也不會委屈你。” 事實完全被扭曲了,若語覺得男人真的是瘋了,他是他的女兒,他們本就做了倫理不合的事情,現(xiàn)在卻又要加上一等罪名。 想象著他們父女在眾目睽睽下走入教堂的情景,若語瞬間崩潰了,她尖銳的哭叫著:“不,不要,爸爸,你不能?!?/br> 慌亂的跳下床,抓住即將出門的男人。 “爸爸,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別去?!比粽Z哭的撕心裂肺,幾乎昏厥,但仍死死的拽住男人不放手。 “你不想結(jié)婚?”男人回過身來,冷冷的望著她。 “不……想,不想!”若語搖著頭,極力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被我這樣眷養(yǎng)著,限制自由,你不覺得委屈?”男人面無表情的繼續(xù)問。 “我不委屈,我……我愿意,我愿意。”若語此刻已經(jīng)完全放下了尊嚴。 “你不怕別人說閑話嗎?說你是我的妓女。”男人嘴角扯了一抹自得的冷笑。 “嗚唔……”若語把頭幾乎都要搖斷了:“我本來就是你的,妓女也好,婊子也罷。我……我是你的?!?/br> 女孩每答一句,心就被狠狠的割上一刀,那種痛,血粼粼的噬人骨r。 若語面上浮現(xiàn)一抹絕望的癡笑,隨即身體放松,慢慢的倒了下去,光l的身子,接觸到冰涼的地板,已經(jīng)木然的感覺不到寒意,身體漸漸變得冰冷,意識模糊起來。 見女孩漸漸昏了過去,唇色已是灰白,男人心下一絞。 將她從地上抱起,輕輕放在床上,隔著被子,將她摟住,慢慢撫上女孩清瘦的小臉,眼光不覺放柔了許多,反復婆娑著女孩水嫩的肌膚,語帶憐惜道:“小語,我究竟該拿你怎麼辦!” 虐禁忌戀156 “總裁,下班的時間到了,您還有什麼工作需要我做嗎?”秘書很殷勤的打來了電話。 慕浩天放下手中的資料,淡淡的說了句:“沒有,你可以走了。” 這個秘書是新來的,長的還算不錯,工作能力尚可,可總是有意無意的流露出幾許愛慕,這讓男人非常反感。 公事和私事,他向來分的很清楚。她做滿這個月,就讓她離開,他對辦公室戀情沒有絲毫興趣。 掃視了一下桌面上的物品,覺得沒什麼不妥後,男人從大班臺後面,站了起來,拿起整理好的資料,放進公事包中。 正在此時,電話又響了起來。 “喂!爸爸!”是老爺子打過來的。 “浩天呀,今天晚上回來吃飯吧。你mama讓下人做了些你喜歡吃的東西?!崩先说脑捰行├溆?,男人聽出了幾絲不悅。 “好。我這就走?!?/br> 放下電話後,慕浩天拿了衣柜里的西裝外套,大步走出了辦公室。 小半個月,他都是住在海邊別墅,晚飯也甚少回去吃,老人家明顯有些不高興了。記得上次母親問過自己,小語的身體如何了?好些了就回來住吧。自己也應(yīng)了下來,若語這幾天,提到期末考試的時間快到了,也是在暗示自己該回學校去了。想想回老宅又要面對父親的監(jiān)視和嘮叨,身體頓覺乏力。 拉開車門,將公事包甩在椅座上,長腿跨進車里,坐定以後,慕浩天將身體盡量放松,閉上眼睛假寐起來。 剛子看了一眼後視鏡,然後發(fā)動汽車。 “少爺,今天我們?nèi)ズ_厔e墅?” 慕浩天眼也沒睜,小聲的喃出了一句:“回老宅。” 慢慢的倒出車位,打了個旋,車平穩(wěn)的開出了地下停車場。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睜開了眼睛,看了看車外的風景,方知還有幾分鍾才能到家。小睡了一下,精神好了很多。慕浩天坐直了身體,往靠窗的地方挪了挪。 外面是郁郁蔥蔥的綠樹林蔭。放眼望去,幾乎沒有別樣色彩,頓覺無聊的緊,剛想回過身,突然間發(fā)現(xiàn)車子後面,跟了一輛紅色的車子。 扭過身來仔細看了一眼,由於距離很近,駕駛的人看的很清楚,那是何平。 剛子注意到了少爺?shù)呐e動。 “好象是何小姐的車!”從什麼地方跟上來的,他也沒注意,但是那麼好的車子和車牌,他還是有些印象的,記得上次,何小姐開著它來過慕家做客。 慕浩天雖然面無表情,但是那雙眼睛明顯透了幾絲寒意。 慕家的別墅建在“山”上。說是山,只是一個坡度大了點的“土包”。但是有錢人都講究風水,所以這塊“土包”也很是搶手,最終被一家香港公司競得一角地皮,開發(fā)成了幾個別墅群。 但是慕家早在“山”上買了地,別墅和門前的幾公里路,都是自己出錢修建的。離別墅群,并不是很遠,但是絕對的〃獨門獨戶〃。 而何平此刻走的路,也確是慕家的“路”。 她又來干什麼?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慕浩天不禁憤憤的想著,隨即心里對這個女孩分外的輕視。 以前她表現(xiàn)的很是得體,不是很纏人,可現(xiàn)在如此行徑,的確讓人很反胃。 想著父親特別交代自己回去吃飯,莫不是又要撮合他們?這樣的可能,讓他厭煩不已。 就這樣,紅色的小車一路尾隨其後,先後駛?cè)肓四郊摇?/br> 推開車門,何平的八寸高跟鞋隨即踏了出來。 她并未著急往前走,而是先站在那理了理自己的禮裙,同時眼角的余光看向前面不遠處的男人。 慕浩天下車後,只是靠著車門站著,而且一站就是一分多鍾。 何平暗自咬了下嘴唇,心想他怎麼還不走,看來是故意等在那里的。索性也就不在回避,拎著紅色的小包走了過去。 “慕總,下班了?!焙纹阶旖菐е荒ㄎ⑿?,停在男人面前。 男人愣了一下,以前何平可不是這麼稱呼自己的。 “恩,下班回家吃飯,何小姐這是?”男人并沒有給她好臉色看,話音微微上揚,有一絲讓人很不舒服的質(zhì)問語調(diào)。 何平目光一閃,但仍保持著得體的笑容。 “是伯母邀請我吃頓便飯,不好意思,又要打擾了。”雖然心知男人有意挖苦,但既然都來了,也只能忍耐。 “哦……”雍懶而低沈的聲音,明顯帶有一絲諷刺。 “那好吧,既然是家母邀請,那麼就請吧?!彪S意的做了個禮讓的手勢,男人并沒有多加責難,而這樣的舉動,多少讓何平松了一口氣。 上次的事情,讓她對男人生出了畏懼。而這次她來的目的,也并不是他想的那般,這多少讓她有些難過。 進門後,老人家看著兩個人是一同進來的,臉上閃出一絲驚訝,但是隨即想到,都是下班時間,難免會碰上。 “伯父伯母!”何平滿面微笑的叫了一聲。 兩位老人笑著點了點頭。 “何小姐,趕快坐吧,路上還好吧,渴不渴,我剛讓下人……” “不用不用。我不太渴?!?/br> 慕浩天懶的去聽他們說些什麼,趁著話題的空擋,他淡淡道:“何小姐,我們家你來了也不是一兩次了。想喝什麼喝什麼,想吃什麼吃什麼,跟我父母就不用客氣了?!?/br> 眼角微微吊著,語帶散漫,男人的話怎麼聽怎麼不是滋味。 看也不看眾人反映,男人接著又說道:“你們漫漫聊,我先回房間了。”隨即轉(zhuǎn)身走出了老屋。 何平面帶尷尬,而兩位老人更是覺得禮數(shù)不周,暗罵兒子混帳。 “別管他,他可能公司事情不太順,所以心情不好,話都不會說了。來,先嘗嘗這燕窩冰糖水?!?/br> 何平心里說不出的後悔,本就猶豫著要不要來,可最後,還是盛情難卻,沒想到,在老人面前,還是落的被羞辱的下場。 接過冰冷的小碗,那寒意穿透青瓷,一點點蔓延至周身。 菜色都布置停當後,老爺子并沒有象往常一樣,拿起筷子,宣布“吃飯?!?/br> 看了看何平又看了看兒子道:“何小姐,今天能來,我們兩位長輩都很高興?!?/br> 老爺子眼帶不快,狠狠的看向那個不怎麼和諧的音符。 “伯父伯母,您們太客氣了?!?/br> 東東一臉麻木的坐在一旁,對於大人間的戲碼,他并不太感興趣。這些日子他瘦了許多,蘇白好些日子沒過來了,而jiejie也不知道在哪里。 聽慕爺爺說,jiejie生病了,但是不嚴重,過幾天就能好??伤肴タ纯?,卻并沒有被允許,只道他上課要緊,不要去了,jiejie馬上就回來了。 而男人接收到父親犀利的目光,連忙看向何平:“何小姐,您能來我也很高興,歡迎歡迎?!?/br> 這話現(xiàn)在來說,突兀的尤為刺耳,何平瞬間感覺自己心里被扎入了一根刺,隨即低下了頭。 老爺子面帶菜色,滿面透紅,顯然是被氣的不輕,可他卻隱忍不發(fā),只是死死的盯著那個該死的男人,如果一個人的目光可以殺人的話,慕浩天已經(jīng)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僵持了半分鍾,老爺子才移開視線。暗自定了定神,才又繼續(xù)開口道:“何小姐,我只有這麼一個不怎麼爭氣的兒子,原本還有個可愛的孫子,和一個孝順的媳婦……” 說到這里,老太太的眼眶有些紅了,老爺子也就沒再說下去了。 “我一直想要一個女兒,乖巧聽話,可我沒積下那份福氣?!崩蠣斪诱f到這里眼神黯淡了下來。 何平心知肚明。 前幾天,老太太親自上門,和她大話了一翻,雖然她對慕浩天已經(jīng)不抱什麼希望了,但是老人對她的喜愛之情,也讓她頗為感動。 老人試探的問了一下,她和男人的事情。何平笑著說:恐怕只能做朋友了。 問她為什麼的時候,她面上雖然一派輕松,心里卻已經(jīng)傷懷不已,也只是搖了搖頭。 你不喜歡我們家浩天? 老人雖然很疑惑那天,她走的匆忙。卻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得換個問法。 喜歡。 盡管他對她無情,但是她始終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即使說不喜歡,那也是假的,只是現(xiàn)在有了個度而已。 喜歡但是卻不想逾越了,如果自己再犯賤,就要自己抽自己耳光了。 那就好辦,你喜歡就成,我會全力支持你的。 何平一臉苦笑道,凡事不能強求,你家浩天太優(yōu)秀了,我配不上他。 老太太看著她,孩子,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 又問到了這個問題。何平很平靜的看著老太太,伯母,如果我和他有緣的話,早晚會到一起的,現(xiàn)在我們一邊熱,也不是什麼辦法,讓一切順其自然吧。 老太太很無奈的嘆了口氣,又抬頭看了看她,真是越看越順眼。 我真的很喜歡你這孩子。 何平也只有父親在身旁,所以聽到這里心里也是一熱。 伯母,我也喜歡您和伯父,我以後會常去看您們的。 老太太神色仍很消沈,倏的一個念頭竄入她的腦海中。 何小姐,要不,你做我的干女兒吧。 “浩天,如果我認何小姐做干女兒,你有什麼意見嗎?”老爺子直視著兒子,面無表情的問道。 慕浩天先是一愣,這的確有些意外,今天唱的原來是這出戲碼。 先是看了看父親,然後是母親,最後眼光在何平身上一掃而過。 “只要父母喜歡,我沒意見,我很愿意多一個meimei?!弊焐想m然這麼說,心里還是十分別扭,想想一個曾經(jīng)上過自己床的女人,居然成了自己的meimei,雖然是“干”的,卻也是有些抵觸。 可他卻沒有想,現(xiàn)在幫他暖床的,是他的親生女兒,也不見他有半分的遲疑。 見兒子答應(yīng),老爺子又轉(zhuǎn)過頭來問何平:“何小姐,你意下如何?” 何平忙笑熒熒的站起了身,端起了桌子前的小酒杯:“干爹,干媽,以後我就是您們的女兒了?!?/br> 兩位老人笑的都合不籠嘴了。 每人掏出了一個大紅包,開開心心的遞了過去。 當酒杯面向慕浩天的時候,何平心里是不住的往外冒酸氣,眼淚忍不住就流了出來。兩位老人面帶驚異。 “乖女兒,你怎麼哭了?”老太太關(guān)切的問著。 何平拿過一旁的紙巾,有些不自在的擦著眼睛。 “我是高興的。哥哥,這是meimei敬你的酒,你一定要喝的一滴不剩?!?/br> 總想在他身旁,可沒想到,最後的結(jié)果卻是這樣,做了他的干meimei。不過,也好,只要經(jīng)常都能看到他,自己也就心滿意足了。 慕浩天覺得這頗象一出鬧劇,沈默的端起酒杯,輕輕仰頭,然後將酒杯整個底朝天,里面空空如也,不見一滴雨露。 就這樣,在這一天,慕家又多了一個常來常往的外姓人。 從老宅出來,月亮已經(jīng)很大了,慕浩天,這次倒沒有很失禮,而是一路護送著何平回到了家。 下車的時候,何平站在路燈下,幽幽的說道:“哥哥,你以後不要再討厭我了,我不會再強求什麼了,我只想做你的好meimei,可以嗎?” 何平也是個20幾歲的成年女子,這話卻說的帶了幾分孩童般的天真。 “你明白就好,以後常來家里走動吧,我今天很開心?!?/br> 此刻,男人才給了女人一個很輕柔的微笑,但是那對於何平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她似乎又感覺到了眼睛的緊繃,眼眶周圍漲漲的。 輕輕的點點頭,女人目送著男人上了車,然後車影越來越遠,也越來越模糊,她的心里是萬分惆悵。 風輕輕吹過,感覺到臉上一絲絲冰涼,那是淚的溫度。 何平輕輕的扯了扯嘴角:自己的夢,終於在這一天徹底的破碎了。 慕浩天坐在車內(nèi),心情也是久久不能平靜。父母是想孫子,孫女想“瘋”了。以前也有人想要和二老認干親,可沒有哪個能如愿。 今天居然破天荒的認了何平。 他心里很清楚,兩位老人只是太空虛了。自己工作忙,雖然在他們身邊,可是時間還是有限的,最重要的是,“無後”的事情,一直讓他們耿耿於懷。 要是慕家能有個小孩子,那麼一切都會有所不同。傳宗接代是他的使命,都怪他,沒能把洛洛照顧好。 而自己和若語的兒子,又夭折了。 這打擊無論對自己和兩位老人來講,都是巨大的。 生個孩子,是早晚的事情,這對於慕家來講,更是宜早不宜晚的事情。 想到這里,男人不禁又想起,自己這兩次跟若語同房,都是直接s在女孩的zg里,而那里此刻,會不會已經(jīng)…… 若語終於在養(yǎng)了半個月的病後,回到了慕家老宅。 兩位老人家看了看女孩似乎沒有清減許多,但是眉宇間卻透了淡淡的憂傷,一張小臉也分外的憔悴。 老爺子看在眼里,心中十分氣憤。 在最初若語被找到的時候,他曾經(jīng)問過兒子,為什麼不將小語帶回到慕家調(diào)養(yǎng),結(jié)果那小子說是若語被嚇著了,較為簡單安靜的環(huán)境更適合她。 後來他又提出要去看看。兒子又是一口回絕了,理由是:若語正在昏迷,等她醒來後再說吧。 看見當時兒子緊繃著臉,一副落落寡歡的樣子,他也就沒再說什麼??尚睦飬s暗自憋了一股火。這小子這麼推三阻四,他按的什麼心?當他不知道嗎? 可雖然說當初自己發(fā)下重難,如果兒子敢在放肆的對待若語,他就會把他趕出慕家。那也只是一時之氣,恐嚇成分居多?,F(xiàn)在這樣的情況,他又能如何?兩個人幾乎每天都在一起,背地里這小子到底做了什麼,恐怕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老太太看著他別扭的樣子,也說了幾句。你當真能制住他嗎?小的時候你可以打罵?那管用嗎?大些了送去國外,總算混的人模人樣的回來了,也成了人材,你還求什麼?只不過想要個女孩!你就隨他去吧。 老爺子一聽不樂意了。他那是要嗎?他那是搶。好好一個小姑娘就被他糟蹋了,你還有臉說。 適合他的女人有都是,非要強擰這個嫩的,簡直是混帳。 老太太被他嗆的一愣,隨即馬上反駁道,搶怎麼了,我兒子有本事。 老爺子怒目圓睜,嘴唇微微發(fā)抖,用手指了指老太太的腦門,半晌無語,最後沮喪到了極點,負氣的轉(zhuǎn)身將門甩的山響。 疾步走在廊道里,嘴里還憤憤的低喃著,我算知道這兒子象誰了,象他娘,一樣都是不講道理的混根。 老太太的氣勢在門關(guān)上那一刻,明顯的削弱了下來,她拍了拍胸脯,安撫自己狂跳的心。他們夫妻是很少吵架的,沒想到這把年紀了,居然還要為兒子的事情絆嘴。 剛才老爺子那架勢,確實兇悍了一點,她以為他要和她動手吶。隨即心里萬分委屈,她說了什麼了?至於擺那副臉子給她看嗎? 自此,兩位老人間也產(chǎn)生了矛盾。 下課後,若語剛剛邁出教室,就感覺到校服口袋里的手機有規(guī)律的震動??焖俚哪贸鲂∏傻膇pod,閃屏上是一個很熟悉的號碼。 女孩抿了抿嘴角,輕輕將翻蓋打開:“喂!爸爸?!?/br> 若語一邊接聽手機,一邊走向四樓的樓梯口。這幢教學樓,一共四層,前三層是學生上課用,最上面的一層則是自由活動室。其實只是幾間面積很大的教室。下雨的時候,學生上室內(nèi)體育課的地方。 由於走廊的人很多,說話很不方便,所以若語登了幾級臺階才停下來。 “你在哪里?” 男人霸道的聲音,通過聽筒清晰的傳來。 手機是嶄新的,原來的那只,現(xiàn)在還在關(guān)少那邊,號碼自然也是新的。這只很眩的手機,剛一拿出來,立刻引得同學們一陣驚呼。 而若語也有小小的虛榮心,可平時把玩的時候還好,接到電話卻又是另一回事了。男人幾乎每天都會打電話給她。而且時間拿捏的剛剛好,都是她沒課的時候才打來。 “剛下課,我在走廊里?!?/br> 一整天慕浩天都在處理著公事,心思卻不時飄至女孩的身上。自從發(fā)生那次被劫事件後,男人調(diào)了幾個年紀輕的保鏢到學校去保護女孩,盡管手下會不時的報告若語的行蹤,但是他還是放心不下,所以空暇時間,他會看看她的課表,如果不是上課時間,他會打個電話過去,不為了別的,只想聽聽她的聲音。 “恩,放學後,趕快回家?!?/br> 說到這里,案頭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再聽到女孩輕聲答應(yīng)後,男人掛掉了手機。 “喂,總裁,明天晚上賈董事長的婚禮晚宴是點開始,司機幾點去接您合適?” 賈董事長?微頓了片刻,男人才想起來,那是自己的重要關(guān)系客戶。前幾天秘書就有提醒他,要準備什麼禮物,他懶的去管這些事情,把它交待給了秘書,讓她全權(quán)處理。 不過,這個董事長結(jié)了幾次婚了?他記得他參加他婚禮的次數(shù)就不下3次,真是年年做“新郎”呀。 隨即淺淺的低笑出聲:“結(jié)婚是喜事,這個熱鬧就讓蘇白去湊吧。” 秘書那邊并沒有馬上答話,少傾才說道:“總裁,以往都是您親自去的,這次如果不去,恐怕不太好吧?!?/br> 慕浩天不以為意:“沒什麼不好的,這件事,我親自跟蘇白說?!?/br> 放下電話後,順手又撥了幾個數(shù)字出去。 蘇白一聽他說完,無精打采的答應(yīng)下來,心道什麼無聊的事情,都讓我去做,大嘆命苦,不過無所謂,反正他回家早了,也沒意思,現(xiàn)在晚上只有他一個人守著空床,著實有些凄涼。 “怎麼?病了?”聽出好友,情緒欠佳。 “病了!你給我放假吧?!碧K白仍是一副要死不活的語氣。 “呵呵?是嗎?看醫(yī)生了嗎?醫(yī)生怎麼說?”一個四十歲的大男人,還在那里撒嬌很是得趣,所以慕浩天也就順著他的話接了下去。 “醫(yī)生……”蘇白刻意咳唆了幾聲,清了清嗓子後道:“醫(yī)生說我勞累過度,需要休息?!?/br> “好,很好。我年終給你放大假,你還挺的住嗎?” 一聽沒戲,蘇白也就不再說什麼了,本也不指望他給自己放假,只是這日子確是無聊了些。 “挺不住,也得挺呀,誰叫我進了這麼有實力的大公司,我這輩子是賣給你了?!碧K白邊說邊笑。 “這麼慘嗎?那晚上到我們家吃頓飯,給你補補!” 一聽這話,蘇白眼珠子轉(zhuǎn)了兩圈。 那邊沒了動靜,慕浩天接著問:“你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東東我看還在慕家呆的好好的,是不是你搞不定一個小的?” “沒有,最近事情多了些,所以沒時間過去,東東那邊沒什麼大問題?!碧岬竭@茬,蘇白是頗為頭疼。 自從上次聽到他說jiejie講的話很奇怪,然後又復述了一遍。蘇白不動聲色的問東東,如果jiejie和他,讓他選擇,他會選誰? 小家夥立馬覺得不太對,看了他良久才道,一定要我選嗎? 蘇白點了點頭,然後很有耐心的看著他低著頭又發(fā)了會呆。 東東人小,但是心眼一點也不少,抬起頭後,定定的看向蘇白,黑黑的眼睛里s出溫柔的光,里面的熱度完全可以融化一個人,你會照顧我一輩子嗎? 蘇白勾了勾嘴角,伸手摸了摸男孩細軟的眉毛。會,我會一直對你好。 東東笑了笑,眼睛彎彎的,里面好象呈滿了水銀。 那你愛我嗎? 蘇白一愣,隨即掩飾似的親了親他粉嫩的嘴唇。 現(xiàn)在的小孩真是早熟,關(guān)鍵的時刻居然問他這個問題。記得上次好友也問過他,這叫他怎麼回答? 對一個只有13歲的小男孩談愛? 蘇白笑著打量著東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屑說愛了,到他這個年紀,很多感情已經(jīng)漸漸沈淀下來,他也有過年少輕狂,不管不顧,追求所謂的愛,而癲狂癡傻的時候,可如今那都是昨日種種。 現(xiàn)在他更看中的是實實在在的擁有感。 東東見他笑而不語,一張悄臉馬上y沈了下來。 蘇白不想褻瀆愛這個詞,那需要投入太多,他也并不想說謊。想著躺在自己身下,被自己頂?shù)纳胍鬟B連,而身下的那根小陽物雖然硬著,卻堅挺的有限,即使s了,也只是稀薄的黏y。 那個連j吧都不會完全勃起的小男孩,居然一臉渴望的跟自己談愛情? 蘇白覺得好笑而又棘手,他喜歡他,甚至比喜歡還多一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