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頁
咬牙切齒的看著一臉嘚瑟的劉靜怡,他只想著什么時候可以休妻呀。 再有,他們同時來到了一攤面具小攤前。 陸書亦看著小攤上那十二生肖的豬面具,心里一動,于是買下了,一把按著劉靜怡的頭,硬逼著她戴上,然后就搶過那幃帽不讓她戴上。 沒有幃帽劉靜怡也不敢不戴那個豬面具,但不耽擱她報復回去,她買下小攤上最后一個豬面具,往上一跳,她就雙手雙腳攀附在陸書亦的身上。 爽快的將面具戴上陸書亦臉上,然后笑瞇瞇威脅著他,不讓他摘下。 于是相愛相殺的夫婦倆一人戴一個豬面具,正所謂豬夫婦吧。 這一次花燈會,梁家父母不放心讓她在人群之中,所以死死困著梁佩佩,任她在家里繼續(xù)折騰。 所以最后一個元宵佳節(jié)完美渡過。 . 一月底的時候,春意盎然的時候,卻又是離別的時間。 離開的那一天,天氣不太好,稀稀疏疏的下著春雨,有些陰冷,但卻因滿眼是綠意,變得有些韻味十足。 本來今日天氣不好陸夫人是不想讓他們離開,但偏偏又只有今天才是黃道吉日,趁著吉日才可出行。 每人撐著一把淡色的油紙傘,默默無語的看著對方,畢竟此去可能就要經年才可相見了。 劉靜怡拉過蘇鶯娘的手,遞與一只由她親自繡出的荷包,里面還有她去求來的護身符,這一番心意可不輕了。 謝謝大嫂的這番心意。蘇鶯娘頗有觸動的屈身行了一個福禮。 不必,這只是小小心意罷了。劉靜怡連忙拉起蘇鶯娘,謙虛著不敢接受。 而順路跟著船的蘇敬之反而顯得格外不合群,他和陸家其實最熟悉只是陸書昂而已,其他的人對于他來說可能就是比陌生人好一點而已。 于是他早早就在船上等候著,坐在船艙里泡一杯清茶,自己喝了起來。 平時愛冷言冷語的陸書亦,今天難得一見的溫和,他拍了拍陸書昂的肩膀,意味深長的凝視著他:二郎兒前路漫漫,望你好自珍重。 嗯,謝謝兄長。陸書昂微微一笑置之。 這時候幾輛馬車駛來,上面的圖騰依舊是很熟悉的梁家的青鸞騰飛圖。 陸家人眉頭一皺,他們可沒忘記當初的梁佩佩那副死纏爛打的樣子,心里實在是不恥。 果然下來的還是那個梁佩佩以及她那個表哥,只是奇怪的是,梁佩佩和她表哥只是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頭也不抬的自顧自的登上自己的船去了。 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不糾纏不休,那就是好事,權當她自己想通了。 傷感的離別,被這一插曲,竟也也消去了不少悲傷的情緒。 時間不早了,他們便也上船了,但岸上的人卻遲遲不愿離開,只因他們想看著那承載著他們的親人離開的船,順順利利的遠去的背影。 陸書昂他們沒有直接回船艙避雨,而是站在船尾處,撐著油紙傘,靜靜地看著他們離岸邊越來越遠。 蘇鶯娘牽起還在惆悵看著岸上的人群的陸書昂,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背:又不是不可以再見了,而是暫時離開而已。 唉。陸書昂悠悠的嘆了一口氣,收回那只手,將它環(huán)抱過蘇鶯娘的肩膀,輕輕的將她撈進自己的懷里,下巴親昵的磨蹭著她的頭頂。 蘇鶯娘知道陸書昂最愛摸她頭,所以平時都會改梳簡單的發(fā)鬢,發(fā)鬢間只會插簡單的一些發(fā)飾。 他們簡單的耳鬢廝磨一番之后,才牽著對方的手,悠悠然的去船艙避雨了。 蘇鶯娘在臨進船艙的時候,驀然間回首看了一眼,但卻見不到那碼頭了,只見到身后兩岸一片片的竹林,郁郁青青的生機勃發(fā)。 看著那生機勃發(fā),心里也會輕快不少,她心里那股淡淡的憂郁也漸漸的消散了。 這一次恐怕他們回不去了,從剛才到現在她心里一直有這樣的預感。 . 順風順水,他們很快就到了京都。 因為隨行的人數多了幾個,也不便久住客棧,并且還攜帶著女眷呢,不便在魚龍混雜的地方久住。 所以陸家早早就在京都買下了一間不大不小的四合院,雖然處于京都的外城,但也是不錯了。 剛來到的時候,蘇鶯娘他們就聽到了京都最大的一個瓜:慶陽王世子莫璟然當街縱馬踩死人了。 慶陽王世子莫璟然是京都最出名的紈绔子弟,斗兇作惡多端,也是好色之徒,時不時地去外面尋美女,然后撈回王府,玩膩了才會趕出來。 雖然慶陽王爺和王妃嚴加管教,但卻屢教不改,更有一種越來越放縱不羈。 之前有一段時間將他困在王府里,這一段時間才放出來的,但不曾想到被困久的野獸,一朝到自由就更加放縱。 這一次,縱馬過街的時候,看到了一美女,一時沒注意前方有一老嫗就在前邊,于是馬兒直接踏過老嫗的頭顱,腦漿迸裂,橫死在街頭。 老嫗的兒子兒媳們抬著老嫗的死體去衙門告官,那衙門叫順天府,里面的的主官正是順天府府尹叫孫成時,立馬將這件事壓下來,然后快速去稟告慶陽王府。 剛好慶陽王爺去外城辦事了,王府里只有王妃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