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大概的意思是,高盧國就那慫樣。 f1比賽改成只有四個輪子,然后直接用腳踩多好,搞什么技術革新呢。 然后靴子國高調宣布,環(huán)靴子國自行車賽,歡迎最有科技的車隊來參賽。 高盧某大學一教授在報紙上亮出一串數(shù)據(jù)。 針對白昊那車隊的車把與高斜度車座。 白昊車隊的選手是可以趴在車把上的,復雜形態(tài)的車把可以有多種握法,特別是長距離騎行的時候,車手可以趴在車把上。 僅這一項,節(jié)省的體力就遠高于其他的選手。 然后是車座,高斜度車座,對于山地賽來說,有著絕對的優(yōu)勢。 被白昊吹棒了好幾天的腐國大牛學院有教授出來講話了。 大概的意思就是,高盧人你就是會玩馬后炮,有這本事早干什么去了,你們怎么不搞科技研發(fā),怎么不搞新式自行車。 是不是你們輸不起了。 難道每一次高盧自行車賽,就是為高盧人奪冠而設置的。 那么,我們腐國以后也不奉陪,不玩了。 這下,報紙上炸開了。 以腐國為首,最喜歡清燉高盧的西方大洲各國開始他們最喜歡的事情,清燉加奶油高盧。 一時間,整的高盧人灰頭土臉。 而白昊呢。 不回高盧了,他叫人拉走了他的黃金齊天大圣,也不回酒店。 害怕有高盧人用雞蛋砸他。 什么比賽。 不重要了。 反正已經履行了對萊德里安的承諾,讓他的兒子小萊德里安拿到自行車賽冠軍,這都拿了三個分段賽冠軍,很好了。 接下來,白昊開始在西方大洲到處亂竄,不斷的游說。 不斷的推銷自己的項目、基金、投資產品。 看著賬面上的小錢錢數(shù)量不斷的增加,白昊笑的連嘴都合不上。 在完成了地堡國之行后,白昊開始了新的計劃。 “下一站,靴子國?!?/br> 動起來。 所有人開始準備,從酒店離開,然后聯(lián)系機場,再聯(lián)系靴子國的機場,然后是酒店。 白昊跑遍幾乎靴子國所有的大城市。 這一次,除了正常的宣傳活動之外。 白昊特別空出了一天時間,帶上薛琳琳,然后請酒店安排了一位司機。 他要去一個特別的地方。 球場。 一處不起眼的小球場。 現(xiàn)在是靴子國甲級聯(lián)賽的夏休期,在這一處小球場,白昊原本沒想過會在這里看到自己想見的人。 當車子經過這里的時候,白昊示意司機停車。 有一個年輕人正在這里慢跑,帶著球慢跑。 司機在旁說道:“這是一個天才一樣的年輕人,可惜,他完了,他的職業(yè)生涯已經結束了?!?/br> 薛琳琳在旁給白昊翻譯之后,白昊說道:“不,堅強的人永遠不會倒下,那怕他只有一條腿,他依舊會成為最優(yōu)秀的人?!?/br> “很遺憾。”司機只是這么說。 司機說的沒有錯。 傷成那樣的人,職業(yè)生涯已經終止,就算恢復了,也不可能在激烈的職業(yè)球場上馳騁。 白昊沒再接話,坐在小球場旁邊默默的看著。 年輕人似乎并沒有在意有人觀看,只是默默的進行著自我康復訓練。 時間就這么一點點的過去。 司機不急,看球是他的樂趣,坐在球場也是一種享受。 他的職責就是開車。 薛琳琳也不急,白昊忙了這么多天,難得有這份輕松,休息一下也好。 終于,年輕人準備離開了。 白昊站了起來:“嘿,羅伯托?!?/br> 只是發(fā)音,對方還是聽得懂的。 白昊轉身告訴薛琳琳:“用靴子語告訴他,他是最優(yōu)秀的,如果俱樂部放棄他,我會在這里買下一只球隊。不甘于命運的人,一定是閃亮的星。我們夏國語有句話,我命,由我不由天?!?/br> 薛琳琳對于前幾句話還能翻譯。 最后一句,薛琳琳想了好一會,感覺翻譯不了這一句。 第六零一節(jié) 靴子國的羅伯托 白昊那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 薛琳琳翻譯有壓力。 所以,她用了靴子語中的一句諺語:finché c'è vita c'è speranza (只要我們還活著就有希望) 一個夏國人。 羅伯托在電視上見過,顛覆了環(huán)高盧自行車賽的男人。最近一直在四處奔跑為自己的投行作宣傳。 羅伯托高舉右手,緊緊的握了一下拳頭。 白昊轉身從早就準備好的手提袋中取出一雙球鞋:“羅伯托,受傷的你可以我這個外行人踢一會球嗎?我連業(yè)余都算不上,對足球,因為許多原因,我只喜歡兩個球員,一個是你。” 白昊重生前創(chuàng)業(yè)成功之后,也沒功夫去看球了。 許多球星他連名字都叫不上。 這一次,薛琳琳沒有翻譯,有些時候,男人之間不需要語言。 看到白昊手中的球鞋,羅伯托明白。 帶球,過人。 帶球。再過人。 帶球,然后扔下暈了頭的白昊,再次過人。 那怕一年前受過極重的傷,羅伯托,依然還是那個羅伯托。 他還教了白昊許多足球上的小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