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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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成渝挑了挑眉,來j省之前她就聽說過陳湛北的事,外界對他的描述很簡單:沉穩(wěn)內(nèi)斂,他做事向來深思熟慮。他的嘴邊滑過一抹隱隱的笑意,陳湛北確實是個難得的人才。 這時候陳湛北的手機響起來,他從口袋里拿出來一看,晨曦的信息。 “你什么時候下班?我在你們大廳。”陳湛北這才想起昨天晚上兩人約好了今晚去吃火鍋的。他的嘴角淺淺的上揚。幾乎能想到她進大門的囧態(tài)了。 陳湛北的神情宋成渝自然瞧在眼底。 “宋書記,我先下班了?!彼届o的說道。 宋成渝點了點頭。這個陳湛北倒是淡定。其實他的到來已經(jīng)打破了d市如今的領導班子局勢,陳湛北如今這個態(tài)度倒叫他有些模糊了。 晨曦坐在一樓大廳的休息椅上。這是她第一次來這里。小時候,她沒少聽徐暖曦提過這里。她撇了撇嘴角,這里感覺像牢籠一般。 剛剛她進來時,門口的守衛(wèi)盤問了好久,最后她都把身份證拿出來了??扇思乙琅f不放行。她怕陳湛北有事,最后只好給秦州打了電話,秦州又給門房打開電話,她才能進來。 這時候正是下班的高峰期,晨曦在角落里,看著一波又一波的人從電梯里走出來,她緊緊的盯著。 過了好幾趟,她終于看到陳湛北的身影了。她撲哧笑了一聲,然后走了過去。 陳湛北一直冷著臉,待看到她時,臉色稍稍柔和了幾分。晨曦走到他的身邊,朝他揚了揚笑容。 “什么事這樣開心?”陳湛北問道。 晨曦抿了抿嘴角,沒說話。 陳湛北剛要握住她的手,晨曦快速的抽開。陳湛北見她眸光漂浮,也猜到她的顧慮,也沒堅持。 晨曦和他一起下了地下室,陳湛北去開車。晨曦前些日子陳湛北管著她的飲食,每天吃的都很清淡。直到今天,陳湛北才同意她出來吃火鍋。 大熱天吃火鍋,也虧得她想出來的。 陳湛北帶著她去了一家私房菜館。環(huán)境清凈優(yōu)雅,兩人在包廂里用餐。晨曦原本吃的就不多,最后點的大半的菜都無人問津。 陳湛北看著她,剛剛是她點的菜。陳湛北什么也不說由著她。這會兒才吃了這一點,她就不動筷了。 “你們下班太遲了,我本來很餓的,可是過了那個點現(xiàn)在也吃不下了。” 陳湛北挑著眉,“你不是最討厭鋪張浪費的嗎?” 晨曦望著這一桌子的菜,她干干的扯了扯嘴角,“我沒準備浪費。”她頓了頓,“打包帶走。” 陳湛北有些好笑,“倒是會居家過日子?!?/br> 離去的時候,服務員提著若干飯盒過來時,晨曦咂舌。 “你不是說打包帶走的嗎?”陳湛北的淡淡的說道。 晨曦乖乖的伸手接過。她不相信陳湛北明天會吃,但是她不介意明天就做這些。 晚上回到家,晨曦洗過澡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陳湛北已經(jīng)洗好澡坐在床邊。從那晚開始,兩人開始同床而眠。她從最初的陌生與不適,到如今的平靜,其實只是一個適應的過程。 晨曦的頭發(fā)還沒有全干,她坐到梳妝臺邊,打開電腦,登了qq,發(fā)現(xiàn)冷西竟然在線。她已經(jīng)好久沒有和她聯(lián)系。大抵是上一次,她和陳湛北登記,她發(fā)了一條消息給她,可是冷西并沒有回。 冷西快速的發(fā)來一條消息:前些日子去瑞士旅游了,后來出了點事,今天剛回來。 晨曦:出了什么事? 冷西:遇到雪崩,不過現(xiàn)在沒事了。 晨曦指尖一緊,她清楚的知道冷西的性子,多大的事她都會小而化之。 冷西又發(fā)來了消息:和陳湛北在一起感覺怎么樣? 晨曦:…… 冷西:老是老了點,不過有味道。這樣的男人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晨曦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她的余光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陳湛北一眼,臉色似火燒一般。冷西一定不知道此事陳湛北和她直隔著三米的距離。那邊冷西又發(fā)來一串話,三十幾也還好,陳湛北的身材怎么樣? 晨曦快速的回了一句:很好! 冷西:我突然想起了那會兒我們一起看《色、戒》的情景了,你當時說什么來著,再帥的男人也有松弛的一天。以我的眼光陳湛北現(xiàn)在的身材還不錯,你要好好珍惜了。 晨曦囧,她的指尖定在鍵盤上,怔怔的看著那幾行字,一時間沉默著。 冷西:陳湛北在做什么呢? 晨曦收回心緒,剛想回過去。猛地發(fā)現(xiàn)陳湛北不知何時站在她的身旁,她驚得立馬就把電腦給合上了。 陳湛北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這會兒的心情,這兩個丫頭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討論著他。他拉住她的手,呼了一口氣,語氣不緊不慢,“你可以告訴她,我準備睡覺了?!?/br> 晨曦微垂著頭,囧的不知如何是好。她的鼻尖彌散著清涼的薄荷味,這些日子她每一晚都是聞著這個味道入睡的。 寂靜的房間里,氣流瞬間竄動起來。大抵晨曦許久沒有回復,那端冷西開始催促了。qq嘀嘀的連叫了好幾聲。 陳湛北不動聲色的打開電腦,冷西的信息跳了出來?!叭四??干什么去了?” 晨曦呆滯著,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見他修長的指尖在鍵盤上快速的敲了敲,“準備睡覺?!彼膫€字快速的發(fā)了過去。 那邊似是怔了一下。 冷西:你是誰?陳湛北?這不是晨曦說話風格。 陳湛北眉色一跳,沒再說什么,關了電腦。 晨曦傻愣愣的呆在那兒,陳湛北捏了捏她的臉頰,面帶微笑的說道,“你就這么肯定我的身材很好?”他眼底的神色漸漸的變的有些渾濁。 晨曦緊張的咽了咽喉嚨,她干干的抿抿嘴角,“我胡扯的。” 陳湛北瞇了瞇眼,順勢把她摟緊懷里,嘴角慢慢的靠近她,男性氣息完完全全籠罩著她,“嗯,我該說什么?!彼梢灶D了頓,嘴角貼在她的唇角,“你的眼光很好?!彼麧M是自信。 他的手一點一點的探進她的睡衣里,原本就款到的睡衣倒是給他提供了很多方便。晨曦只覺得身體像被火燒一般,她蹙著眉,“別——”說出的話一點拒絕的力度都沒有。 “別怕——”他的吻漸漸的加深,從唇角到脖間,再慢慢的下延。衣服什么時候脫離里身體,她完全不知道。她下意識的環(huán)住手臂想要遮住自己。只是陳湛北的動作比她更快,他的手快速的攏住她的嫣紅,晨曦猛地弓起了背脊。她一臉的慌亂和無措。 喘動的呼吸,沸騰的汗水。當他進入自己時,晨曦整個人都緊縮起來。陳湛北緊緊的蹙著眉,他卡在那兒,此時一動不動的真是考驗他的時刻。他額角的汗珠嘀嗒的落在她的肌膚上,一片灼熱。 他撐著自己的身體,目光凝視著她,聲音一片暗啞,透著nongnong的情、欲,“睜開眼睛——乖——”他知道她的不安,她的害怕,可是這一關終要過的。他輕柔的誘哄著,溫柔的吻著她的眼角處,嘴角一片苦澀。 她的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點一點的落下來。 “沒關系的——”陳湛北伸手探到那片芳草之地,輕捻著,可是她依舊干澀。 晨曦死死的咬著唇角,慢慢的打開自己的眼睛,她望著他,手臂沉重的好像灌了鉛一般,可她還是用盡了力氣一點一點的圈住他的身子,把自己貼緊他,她聽到他胸膛有力的心跳聲。 “我——我不是第一次——對不起——”這句話她壓得太久了,她沒有把完整的自己交給他。忽然之間,她難受了。可是她別無選擇。晨曦無力地望著他,默聲的流著淚。 陳湛北身子一僵,隨即滿是憐惜,她的身子慢慢的放松下來,這時候他猛地提起自己,用力的擁進去。 晨曦一聲驚呼,疼,還是很疼。她一臉的蒼白。 陳湛北克制住自己,等她慢慢的適應了自己,他眉頭緊鎖著,字字有力,“這就是我們的開始?!?/br> 作者有話要說:陳部長終于吃到rou了,還需努力。 再霸王我的姑娘,我就讓陳部長當和尚。 ☆、30 “這就是我們的開始。” 晨曦怔然,上方的男人他的眸子里滿滿的都是她的身影,他的小心翼翼,像對待至寶一般。她暗暗的呼了一口氣,手細細的撫著他的背脊,瞬間感覺他的身子明顯的一怔。 晨曦這一次毫無避諱的望著他,兩人四目相對。壁燈打在她的臉上,勾勒著她嬌羞卻又努力的神情,陳湛北的嘴角揚了揚,她在放開自己努力的靠近他。 這一點很好。 他緊繃的身子慢慢的往前一頂,晨曦悶哼一聲,他感到一股子棉柔緊緊的圈著他,陳湛北全身的血液在這一刻都沸騰起來,向來冷靜的自持的他或許從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愛上她。 也許就是冥冥之中的命運。 一陣陣酸酸麻麻的觸感席卷著全身每一個細胞,呼吸越來越沉,她的身子就像一葉扁舟隨著他的力量搖曳著。 “疼——”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覺了,她喃喃的叫著。 陳湛北雙目泛著紅絲,“小騙子——”他一下又一下的涌進去,直達她的嬌弱的深處。 “嗯——”她的身體滿滿的都是他,那股子的熱力在她的身體里活躍的跳動著,晨曦咬著唇角努力的不讓自己發(fā)出羞澀的聲音。這樣的自己她太不熟悉了。 大抵是那一晚給她留下來太深的陰影,她總是會下意識的躲避著陳湛北的親昵。陳湛北向來心思慎密,他看的出來她的抵觸,可是他不會問晨曦和顧唯安的過去。他要做的只是構建好他們的未來。 “小舅——”已然混沌的晨曦毫無意識的喊了一聲。 這個稱呼陳湛北一直以來都不喜歡從她的口中聽到,這個時候,晨曦這么叫他無疑是火上澆油,陳湛北壞壞的用力往她身體的某個點點細細的研磨著,一下一下如隔靴搔癢。 晨曦只覺得身子像被火燒一般,干渴難受。 “乖,叫我的名字——”他的唇角一口吻住她胸前的嫣紅,舌尖輕輕的裹著她,她在口中一點一點的融化了。 那熱哄哄的濡濕細細的裹著自己,她的腦中驀地感覺到一片空白,羞澀的往后縮著自己,過了好半晌,陳湛北嘴角離開她的嫣紅,細細的親吻著她的眉,她的眼,最后輕笑一聲,身下一記力量,晨曦猛地弓起自己的身子,好像把自己送到他的懷里一般。 她難受急了,嗚咽的抽泣起來,“陳湛北,你壞——你怎么這么討厭——”她抬起腿胡亂的踢著他。 陳湛北的臉色霎時沉下來,她不知道自己這一扭動,牽動了那兒,緊緊的裹著他,細細密密的。他的呼吸一緊,立馬把她擁緊,快速的沖擊數(shù)十下后。晨曦猛地感到一股子暖流直直的沖刷在自己的體內(nèi)。 兩人緊緊的擁著對方。許久之后,慢慢的平靜下來,陳湛北細細的擦著她額角的密汗,“小壞蛋,嗯——以后再這么叫我就打屁屁——”他煞有正事拍了一下她挺翹的屁屁,晨曦的臉色就像滴血一般殷紅。 她死死的閉著眼,暗罵了一句,“你不要臉——”他的身體依舊留在她的身體里,兩人完完全全的契合著,而他的一只手還細細的捻著她那兒。對于晨曦來說,和顧唯安那次的荒唐,她是在害怕恐懼中度過的,而陳湛北才真正的帶著她領略了這種新的體驗。 也許這是因為有了愛,他們才能到達那種極致的美好。 陳湛北哼了一聲,瞇起眼角,“怎么叫我的?”語氣中半是威脅,半是寵溺。晨曦被他手下的動作撓的呼吸一緊,微微輕喘,只是死死的咬著唇角就是不說話。 剛剛休息了一會 ,陳湛北也擔心她身子吃不消,可看著她這丫頭倔強的神色,似乎精力還不錯,他不介意再開發(fā)開發(fā)她。 用力的往前一擁,晨曦霎時驚呼了一聲,“你——你——”她瞪大了眼角。 “叫我的名字——”他忽然抱起她,兩人面對面的坐在自己身上,他滿滿的沉在她的身體里,那觸感太清晰了,晨曦羞怯地把頭死死的埋在他的頸邊,陳湛北看著她雪白的身子漸漸的染上了一層緋紅,提氣往上一頂,晨曦的身子顫了一下,她暗暗的呻,吟了一聲。陳湛北也不急,耐心的誘哄著她,“寶貝,不叫是吧?” 他忽然抱起了她下了床,晨曦整個人驚得像八爪魚一般抱緊他,兩人結合處毫無縫隙的緊緊的相連著。 她不受控制的緊縮著自己,“你干什么?”她輕弱的喘息聲中夾著低低的哭泣聲。陳湛北有節(jié)奏的緩步行走著,一下一下的刺進她的身子,徐徐抽動著。 晨曦沒幾下就受不了,她氣喘吁吁的軟著說道,“陳湛北——陳湛北——” 陳湛北拖著她的身體,嘴角一陣輕笑,“乖,不許連名帶姓的叫我——叫湛北——”他就是要校正她。不然以后她還是會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晨曦死死的把臉埋在他的肩膀處,“湛北——”她嗚嗚的哭了起來,不知道是身體的不適,還是被他逼的害羞了?!翱梢粤税??” “這么心不甘情不愿啊?!标愓勘眰冗^臉吻了吻她的臉頰,到底舍不得她,他輕哄著,“我們現(xiàn)在就去睡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