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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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從上向下看,夏子秋只看見那人穿了一身藏青色的長衫,腰間系一塊玉佩,與他對望時,夏子秋能看見那簡單的長衫貼著男人的胸膛,盤扣從右側(cè)蜿蜒而上,男人上望時,豎領(lǐng)遮不住男人脖頸,還有那象征男性荷爾蒙的喉結(jié)。 夏子秋其它的沒怎么細(xì)看,因?yàn)槟腥说难凵裣袷菐е︺^的鷹一般,讓他不寒而栗,夏子秋從來沒有看到這樣凌厲帶有攻擊性的眼神,不由得身子往后縮了縮。 “虞先生,看清是何人了?”樓下另一人的話音剛落,那人便也跟著走了出來。 周魁今天是跟虞先生約了人在這有要事相談,誰知道他們坐下沒多久,虞先生說樓上有人。 這可讓周魁驚訝了,誰敢闖進(jìn)來,怕是不要命了。 等他走出來看清樓上那人時。 樓上的黑發(fā)少年,皮膚細(xì)白如脂玉,雙眼如黑色的寶石一般漂亮,瞪著大眼驚訝的看著樓下,一身小西裝襯得人朝氣又活力。 這是哪家的小少爺,怎得膽子這般大,在這燕城也不曉得探探路,虞先生的局也敢隨意亂闖。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shí)上一章就該完結(jié)了,但咸魚太蠢,差榜單字?jǐn)?shù)未完成,不能申請完結(jié)榜單,并不是倉促完結(jié),完結(jié)點(diǎn)是一直都想好了的。 想來想去不知道寫什么,白天寫的一千字不滿意,咸魚刪掉了。 剛好最近迷戀民國風(fēng),補(bǔ)一個民國風(fēng)的短篇番外。 這次是甜甜的,沒有狗血。(攻受人設(shè)可能會有點(diǎn)點(diǎn)出入) 愛你們哦。 第66章 66.舊時影。 夏子秋愣在原地, 看著那兩人從廊下一直直走到右拐角處上了樓梯,朝他這邊走來,而這時消失不見的老板踩著急步從夏子秋來時的路走上來。 “哎喲, 我的天,這位小少爺, 您是怎么進(jìn)來的?趙四這雜碎跑哪去躲貓了,眼睛剜了也罷, 做什么使的?!崩习迥弥〗伈疾林~頭上的汗水, 茍著腰提心吊膽,灰面團(tuán)的臉色越發(fā)難堪。 二樓的另一處腳步聲越來越近,夏少爺懷疑老板是不是足下生了刺,如此顫顫不安。 “自然是走著進(jìn)來的,難不成翻進(jìn)來不是?”夏子秋回老板的話說得理直氣壯, 頗具少爺氣性。 等那兩人走近了, 夏子秋才看清毀他懷表的那男人, 男人比他高了一個頭不止, 長衫布鞋, 腰系雄鷹玉佩, 把舊式長衫的儒雅風(fēng)范盡顯,不過一眼看去總是陰測測的。 周魁見身邊的虞先生不出聲, 拿捏不準(zhǔn)對方是怎么想的, 今天是虞先生的局, 他這個做客的總不好替東道主做決定,便打定主意先問問。 “小少爺,你可知今日這戲樓被包下了,擅闖他人之地,總是有失禮數(shù)的?!敝芸龓еφf道。 “我自是不知, 可你們家下-人也未曾攔我?!币撬纳贍斨肋@是人家包了場,他定不會進(jìn)來了,何況燕城這么大,也不是非得在這家戲樓開眼界。 “問問怎么回事?!蹦腥碎_口了。 夏子秋覺得這男人說話的聲音渾厚如夾著煙絲似的,讓他耳朵麻麻的,同時又沒來由得害怕這眼前人。 周魁得了虞先生的話下樓去盤問,而樓上的這四人空氣就像那麥芽糖絲粘粘乎乎,怪異得很。 戲樓老板心都快蹦出來了,這燕城誰不知道虞先生,整個地界虞先生咳嗽一聲地界都得顫三顫,原因無它,有錢能使磨推鬼,虞家那可是老祖宗那輩下來的大戶人家,往上數(shù)十多代都是有名的。 尤其是這東南西北虞先生的生意都鋪了開來,他腳下立著的地都是人家的,今日虞先生賞臉包了他這戲樓,誰知道竟然出了這等岔子。 要是得罪了人,他這戲樓恐怕是得倒閉了,想想這戲樓的幾十口人,老板想上吊的心都有了。 丁二站在自己少爺旁邊也是一顆心分成了八瓣,又害怕又擔(dān)憂。 夏子秋年紀(jì)輕輕何曾經(jīng)歷過這番場景,為了緩緩又為了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不鎮(zhèn)定,于是瞪著眼盯著那男人,且又續(xù)上了剛剛毀懷表的抱怨。 不過那男人見這小少爺清透的雙眼,不含雜質(zhì),直勾勾瞪著人的這番模樣,倒是笑了一聲,出言說了話:“上茶,坐著等罷?!?/br> 話完后,老板才像是解了禁,親自下樓去提水沏茶,夏子秋內(nèi)心悄悄摸摸的松了一口氣,然后大模大樣在就近的客桌坐下。 男人在他對面落座,老板很快就把茶水端了上來,先是恭謹(jǐn)?shù)慕o虞先生沏了一杯,沏茶的時候老板心里猶豫要不要給這位小少爺沏一杯。 老板摸不準(zhǔn)虞先生是個什么態(tài)度,怕揣摩出錯。 但令老板沒想到的是,虞先生把他沏好的那杯茶推到了這小少爺面前,自己單獨(dú)拿了一個杯子放在他面前,示意人沏茶。 夏子秋端過那杯茶,連句客氣也沒有就喝了起來,這次倒是沒了往日飲茶的豪邁,小口小口的像文人那般品著,黑眼珠時不時的抬眼偷偷瞥一下對面的男人。 警惕的防備著,像只張牙舞抓的小貓,本事不強(qiáng),氣勢倒是不少,也不害怕。 “小少爺,在下好看嗎?”男人迎上夏子秋的目光,嘴角噙著笑意,把人的偷看行徑抓了個正著。 作者有話要說: 虞某人依舊是變態(tài),不做人,要誘-拐小少爺。 昨天寫成凌晨兩點(diǎn),今天還上班,感覺要升仙了。 小可愛們,咸魚需要親親抱抱舉高高55555555。 (上章不滿意全部修改了。) 第67章 67.舊時影。 “你是比大家閨秀還嬌?偏生看不得?” 被人抓包后, 夏子秋羞惱了臉頰兩側(cè)如染了桃粉,耳朵尖也紅了,‘嗑’的一下, 放下茶杯, 杯沿內(nèi)的茶水都因他的動作溢出些許。 春風(fēng)融化潺潺的溪流, 岸邊桃樹枝椏開滿了嬌艷的花朵, 風(fēng)吹花落河。 “小少爺自是看得?!?/br> 男人手拿住茶杯, 指尖在杯壁上輕點(diǎn)了一下,把對面少年所有的顏色都收斂進(jìn)眼底, 輕吹散杯內(nèi)熱氣, 低頭飲茶時唇角微揚(yáng)。 戲樓老板跟這位小少爺?shù)母喽甲杂X的站在一邊, 老板這開得是戲樓,迎來送往, 靠的就是憑借巧心思和眼力見吃飯。 虞先生這人不好接近,長年見都是陰冷著一張臉, 看不出他心情的好壞, 總是讓人提心吊膽的自省是不是哪里做錯了。 傳聞虞先生也年近三十,可身邊不說正室,就連姨太太也沒抬進(jìn)門一個, 花聞更是沒有,不過燕城的女子只要聽聞虞澤這兩字就惶恐不安。 原因無他, 幾年前有一位出格膽大的角兒,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讓虞先生把人帶了回府, 這消息一夜間傳遍了燕城,都道這人飛上枝頭,不知多少女子心中艷羨, 可就在第二天清晨人就被抬出虞府大門口,人是躺著出去的,不知道經(jīng)歷了什么,反正人是瘋了,連精神都錯亂了,后半輩子算是只能茍活了。 街上人來人往不少人都看見了那人的慘樣,就這誰還敢不要命往上湊,怕嫌活得太舒坦了不是。 但今日虞先生很明顯的心情愉悅。 老板不敢確定是不是因闖進(jìn)來的那位小少爺,心里也起幾分想私下討好的心思。 一杯茶盡,周魁這時候才從樓下上來,走到虞先生身邊,附耳告知緣由。 原來守在門外的下人都把這位小少爺都認(rèn)成王家的那位小公子,因幾天前虞先生才和對方打過交道,今日小少爺穿得衣服也是跟那位差不離的,下-人哪敢拿正眼直愣愣的瞧貴客,再加上兩位身形有兩分相似,也就認(rèn)錯了。 最大的原因是,這新的下-人們是最近半月才調(diào)到虞先生身邊跟著的,不熟悉所有臉面,再者這燕城,沒人有這么大氣魄敢直接闖虞先生的局,所以導(dǎo)致他們松懈,認(rèn)錯人放了進(jìn)來。 虞先生聽完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在這件事上多幾分意見,但周魁知道,這些人恐怕是的放出虞府了,這樣大的錯處,定不會留下了。 “你們嘀嘀咕咕的說完沒有,我可以走了嗎。”夏子秋見這兩人說話,另一個還不把他放在眼里,便生出了幾分不耐。 好不容易有機(jī)會出來開眼界,出了這事兒,他也沒心思在這戲樓看了,想著這處看不成,換一處總也是行的,畢竟偷閑的機(jī)會難得。 虞先生揮揮手讓周魁先去戲臺一樓等他,這里的一樓,要從外面大門口上了二樓,再從二樓盡頭轉(zhuǎn)角下樓梯才能到達(dá)里面的戲臺一樓,設(shè)計的很巧妙。 “毀了小少爺?shù)膼畚?,虞某?yīng)當(dāng)賠罪,不若告知貴府何處,改日必親自登門謝罪。”男人溫和有禮的說道。 “不用?!毕淖忧镎f罷便想走,要是真的讓人上門來,他爹娘定是得知道他逛戲樓去了,恐怕不斷掉三根藤條他爹是饒不了他的。 “此物贈予小少爺,當(dāng)作賠罪?!?/br> 夏子秋見男人從腰間解下那枚玉佩,卻沒有親自走來遞與他,而是看了一眼身旁的老板,老板瞬間理會到虞先生的意思,走過來雙手捧著玉佩,奉到小少爺跟前。 老板,心道,娘哎,這小少爺怕是中了大運(yùn),虞先生的貼身之物從未贈予過任何人,這可算是攀上大枝兒了。 夏子秋卻是不知老板想法,只從人手中拿過玉佩正反看了一下,是一只刻得栩栩如生的雄鷹,如玉佩主人一般,觸手冰涼。 把玩幾下后,夏子秋把玉佩放回老板手中道:“不奪人之好了?!?/br> 雖然嘴上說的是客套,但其實(shí)夏少爺根本就沒把這一塊玉佩放在心上,也瞧不上眼,他家里玉佩多的是,有什么好稀奇的,何況是一個大男人給的,有什么好收的。 小少爺說完就招呼丁二走人了,老板見那小少爺背影走到樓梯口才知道人家是真的不收,不是拿腔作勢。 老板面露難色的看著虞先生,手中捧著的玉佩就像是一塊燙手的火炭,不知該做何反應(yīng),但虞先生只是走過來收回了玉佩,往戲臺一樓的方向去了。 夏少爺出了這戲樓,帶著丁二往另一處逛去了,丁二出來時腳下都軟三分,見自家少爺跟沒事人一樣勸都勸不住的還要去其它戲樓。 誰家做少爺跟班的能有他這般心累! 直至日頭落下,夏子秋才從戲樓出來,聽了兩個時辰的戲曲,也欣賞夠了,也沒覺得有什么特別的,為什么爹娘不讓他去看,杞人憂天罷了。 小少爺不知,在他進(jìn)去那家戲樓后不過片刻,就有人尾隨而進(jìn),特意找主事的打過招呼。 虞先生吩咐,今日這戲樓只唱戲。 主事的不知內(nèi)情,但虞先生的吩咐卻是不敢不從的,于是吩咐下-人去傳話,讓那些有的沒得,在今日想攀附的,把心都給收起來,誰若是不聽,直接收拾東西攆出去。 園子里都道,這是來了哪尊大佛,所以今日唱戲格外認(rèn)真,半分歪心思也不敢起。 夏子秋一路買了很多東西,回去的時候告知父母的由頭都擬好了,就說出門在街上逛了一下午,買了不少東西。 丁二在后頭拎著東西,走得汗流浹背,走到張府門口時,發(fā)現(xiàn)張府主事的管家在大門口迎他們。 這可是稀奇,做管家的怎么閑到如此地步,有空心思迎人?令丁二更加沒想到的是,管家還殷切的走過來幫他提東西,湊到小少爺身邊噓寒問暖。 “小少爺,您要出去逛跟管家說一聲便是,府里有輛汽車,讓小廝帶您去,也不至于腳下走著去,累著您?!惫芗业?。 夏子秋不明白這管家把他當(dāng)太老爺一般對待是怎么回事?又不是走兩步就累死了,何況夏子秋也不是那種沒分寸的人,在別人家里做客怎敢這般無禮做派。 頂著疑惑夏子秋進(jìn)了大門,他爹站在前院檐下等他,面上神色怪異,夏子秋心道不好,難不沉逛戲樓的事爹知道了? 夏父看著自己的兒子回來,兒子已經(jīng)年滿十八,心性上還是不著調(diào),沉不住氣,人又單純,別人說什么都信,換做其他人家的兒郎,這個年紀(jì)已經(jīng)成家立業(yè)了,不說有多大成就,好歹幫家里做點(diǎn)事是成的。 這種情況,尤其是在張家看到了與兒子同年紀(jì)的張子侄后,聽話又孝順,能力也強(qiáng)。 人比人得氣,貨比貨得扔。 夏父心里琢磨著要不然跟妻子商量商量,給兒子定下一門親事,有了牽絆也該知道知道自己身上的責(zé)任。 但等兒子一走近,夏父見兒子那模樣又覺得,算了吧,這要是跟哪家定了親,指不定是禍害人家閨閣小姐。 性子太野,脾氣又硬,他這個當(dāng)?shù)亩贾撇蛔?,更別提人家嬌嬌女了。 “去換身體面衣服進(jìn)來?!毕母笡]好臉色的說道。 夏子秋他不知道他爹怎么了,見也不是大發(fā)雷霆的征兆,也肯定不是因戲樓的事生氣了,那是因?yàn)槭裁矗?/br> 夏子秋回去換了一身衣服,還是小西裝,只不過低調(diào)了一點(diǎn),等由張府下-人引著去正廳的時候,一邁進(jìn)門檻,夏子秋才發(fā)現(xiàn)這是張府所有男女老少都到齊了嗎?陣仗這么大? 再進(jìn)一步的時候,夏子秋才看見張家太爺跟一個男人立在一幅古畫面前,似在品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