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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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不知道夏先生現(xiàn)在在哪,反正他就是一工具人,只負責把文件給夏先生看,秘書的手心都是汗,他跟老板這么幾年還是頭一次干這種事。 “大哥,你知道夏先生在哪嗎?”秘書問了一句。 “不知道。”開車的領頭人輕飄飄的說了這一句,仿佛并不擔心找不到人一樣。 秘書以為這是人家吃飯的本事,不方便透露所以也沒有繼續(xù)問,但沒想到等他們到了一處街道,所有人都下車去搜尋時,才知道人家是真的現(xiàn)在才開始找,回答他的話也不是忽悠他的。 秘書心想,這么大個城市這得找到什么時候去,不過沒想到的是一個小時后,那個領頭的人接了一個電話,看來是其它地方還派得有人在找。 領頭人接完電話后,神色變得沉重,嚇得秘書心臟咯噔一跳,不會夏先生回國了吧! 這事要是沒辦成,恐怕都得吃不了兜著走吧,何況老板已經瘋了,能做出什么事誰也說不準,身邊連個勸一勸的人都沒有。 “在醫(yī)院等著。”那個男人說完這句話后掛斷了電話,沖秘書招手,示意他趕緊上車。 秘書抱著這份薄薄的文件趕緊上車,系好安全帶后才問:“大哥,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 “老板要找的人,現(xiàn)在在醫(yī)院。”男子說完后,立馬發(fā)動車子駛離街道開往醫(yī)院。 秘書繼續(xù)追問才知道,原來凌晨三四點的時候,夏先生喝了酒從外面回酒店的時候,不小心被車撞了現(xiàn)正在醫(yī)院躺著。 具體情況還未可知,因為夏先生在醫(yī)院還沒有醒來。 秘書覺得自己可以在網上看一看骨灰盒了,墓地也該提前備下了,可以選一個坐北朝南風水好的,最后在雇一個人每年今日給他燒香燒紙,不至于下去了沒錢用。 到了醫(yī)院秘書去看了夏先生,又詢問過醫(yī)生后得知,夏先生現(xiàn)目前就檢查結果來看并無生命危險,其他的需要等人醒來后再做進一步的檢測。 虞澤也在電話那頭得知了情況,在半個小時后趕來了醫(yī)院,他站在走廊邊聽著醫(yī)生的敘述,目光看了一眼病床上安靜躺著的人,窗外的陽光照在了白色的被子上。 光線刺人般的礙眼。 “把窗簾拉上?!庇轁煞愿啦》績鹊淖o士。 醫(yī)生正說著話突然被打斷,也順著這位先生的視線往里看,不過有些不能理解的是,現(xiàn)在又不是正值夏日,這個時候的陽光應該是曬得人暖洋洋的時候,何況昨天還下了雨,讓陽光透進來也好。 夏子秋有意識的時候只覺自己大腦像一團漿糊,就像那種用腦過度后大腦不愿意在做出任何思考,選擇罷工的狀態(tài)。 徹底清醒的時候是第三天下午,夏子秋就像睡了漫長的一整個世紀,等他睜眼醒來的時候,只看到頭頂白色的天花板,還有帶著消毒水氣味的病房,以及一位異國護士小jiejie守在旁邊。 夏子秋想的是,什么時候他們家附近醫(yī)院也招了一個這么漂亮的護士小jiejie。 護士見病人醒來,按了床頭鈴后高興的走過來跟他說話,可惜夏子秋一句也沒聽懂。 這很明顯語言不通啊。 等了幾分鐘后,走廊一陣急促的聲音,率先進來的是一位男人,男人身著淺灰色襯衫,袖子挽至手肘處,銀色扣子扣至倒數(shù)第二顆,眉尾的一處疤痕讓這個男人冷漠的氣場中平添了幾分威嚴,身后的人都跟在他的步伐后面不敢逾矩。 而且這個男人看向他的目光摻雜著許多復雜又看不懂的情緒。 雖是如此,夏子秋心中有句話想感嘆一下。 這個男人可真帥?。?/br> 令他眼前一亮,進門的那一瞬就像拿蠟燭把他世界所有的光都點亮了。 夏子秋的視線一直盯著他看,眼睛亮晶晶的,虞澤自然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但他沒主動提起,只是走到他床邊坐下。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虞澤伸手握住夏子秋的手輕聲詢問道。 夏子秋沒想到對方會這樣關心他,雖然男人之間也會相互關心,抓個手也很正常,但這個男人做這樣的事給他的感覺卻怪怪的,好像有一點過于親密,跟之前朋友之間接觸時的感覺都不一樣。 夏子秋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手抽了回來,紅透了的耳朵被白色枕頭襯托得很是顯眼,讓人想不注意也難。 “還好,只是腦袋有些暈?!毕淖忧镄÷暤恼f道,目光卻是時不時的偷偷瞥向這個陌生男人。 “我讓醫(yī)生給你看看。”虞澤說完后起身讓出位置,讓醫(yī)生上前來檢查。 醫(yī)生檢查的時候為了能讓病人聽懂,說的是中文,虞澤就站在旁邊聽著醫(yī)生詢問夏子秋。 夏子秋被醫(yī)生折騰一番后,忽然想起來他生病了為什么父母沒有在他跟前呢?反而是一個陌生男人守在他旁邊。 “醫(yī)生,我父母沒來嗎?”夏子秋詢問醫(yī)生。 這一句話一出,虞澤神色微驚的向夏子秋看去,秘書也是在門口守著,也聽到了這句話。 夏子秋不明白這些人為什么奇怪的看著他,于是坐起來找自己的手機。 虞澤在一旁沉默的觀察著夏子秋的動作,夏子秋這一系列的舉動,怎么看都有些像是失去記憶,但是他不敢完全相信夏子秋。 醫(yī)生檢查完后開了單子讓他們推著病人去做檢查,夏子秋沒找到手機,便詢問身邊的其他人,但護士不會說中文也不和他多說話,門口守著的保鏢更是像雕塑一樣,說什么也不吭聲,那個見過一面的男人跟醫(yī)生出去后就沒有回來了。 虞澤拿到檢查報告后,醫(yī)生說病人是車禍引發(fā)的失憶,夏子秋的記憶停留在十八歲,沒有遇見他之前。 虞澤沒有去找夏子秋,而是自己守在監(jiān)控面前盯著夏子秋的一舉一動看了三天,心中的質疑才消去大半。 夏子秋再次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是第四天早上,夏子秋在這間病房被關的呆不住,都快要長蘑菇了,見那個男人一進來,他就掀開被子從病床上跑下來,跑到男人的面前。 “先生,能不能麻煩你借手機給我用一下,我想打電話給家里人,我跟這里的護士借,她們都聽不懂?!毕淖忧锎┲√柗m是病人但整個人卻是神采奕奕的,充滿著朝氣。 不過虞澤卻是注意到了另外一點,夏子秋的臉頰微紅,他從夏子秋的眼中看到了細碎又閃亮的繁星,那是他以前一直視而不見的東西,如今又再次出現(xiàn)了。 虞澤從西褲口袋里拿出手機遞給了夏子秋,夏子秋接過手機后,雙手合十的說了聲謝謝。 夏子秋按亮屏幕發(fā)現(xiàn)有密碼鎖,于是指尖指了一下屏幕,轉頭問身邊這個男人:“你的手機有密碼鎖?!?/br> 夏子秋想把手機遞給他,讓他解了鎖再拿給自己。 “0916?!庇轁蓻]有接手機只是看著他說了這串數(shù)字。 “那,謝……謝謝了。”夏子秋心里嘀嘀咕咕的。 這男人話好少,而且怎么一直盯著他看。 這也密碼好巧,竟然跟他的生日是一樣的。 輸入密碼夏子秋解了鎖之后,看到手機背景壁紙,盯著看了兩三秒后,有些疑惑的偷摸著跟身旁這個男人小聲說話:“咦,這個壁紙上的兩個人跟你我好像?” 等夏子秋說完這話后,大腦像是從癱瘓程序中開機重啟重新運作。 什么叫好像!這tm就是自己跟這個男人??! 怎么回事,他什么時候跟這個男人抱在一起拍的照片,還睡在一張床-上。 他這幾天臆想的最大程度也只是倆人在一起說說話的程度,怎么突然變這么刺激了呢? 完了,完了,這要是讓老爹知道了,恐怕得抽斷三根藤條了吧! 第53章 53.分房睡。 夏子秋震驚過后, 看到了手機屏幕上的時間,時間顯示的是七年后,夏子秋松了一口氣。 這怎么可能,自己怎么會突然醒來時間就變成七年后了。 這一定是在做夢, 夏子秋伸出手在這個男人的手臂上擰了一下, 沒想到這個男人依舊神色不改也不說話,看來是不疼的。 果然是在做夢。 沒想到自己離經叛道成這樣了, 居然夢里跟一個男人在一起了。 夏子秋圍著這個男人轉了一圈,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尖看著人有些疑惑的說道:“長得是挺帥的, 看年紀估摸二十七八的樣子, 但自己怎么會做這樣的夢。” 夏子秋說完后, 就不理會這個夢里面的人, 走到病床邊自己躺下,扯過被子給自己蓋好把眼睛閉上。 等再睡一覺醒來, 應該夢就醒了。 虞澤聽到了夏子秋的低聲細語, 他只是看著人躺好,自己走了過去在夏子秋的身旁躺了下來,閉眼前目光溫柔的看了一眼夏子秋。 原來上天待他也是有幾分留情的。 夏子秋還沒完全入睡,睜開眼瞥了一眼這個男人, 心道:原來自己喜歡這樣主動的男人嗎?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有這癖好? 一覺睡到下午,夏子秋睡飽伸了個懶腰,手抵到了身旁躺著的人,觸感還挺真實的。 這夢可真長啊, 怎么還不結束。 夏子秋趴在床邊, 湊近去看這個男人的睡顏,男人睡得很熟,呼吸聲輕淺, 眼底還帶著青應該是之前沒有休息好。 自己夢里的細節(jié)都是這么真實的嗎? 這時候有一個護士在病房門口敲了門,夏子秋說了一聲進來,夏子秋從病床上下來走到護士小jiejie面前圍著她轉了一圈。 護士有些不明所以,把小盒子里的藥遞給了他,又給他遞了一杯冷水,夏子秋接過后吃了下去,但吃完后又才想起來,這是做夢啊,為什么要吃藥,他吃不吃都沒關系的呀。 護士小jiejie的頭發(fā)是金色的,夏子秋覺得很漂亮想去碰一下,他以前一直都很好奇為什么國外那些人的頭發(fā)有的是金色有的是銀白色的,像假發(fā)套一樣。 護士小jiejie見這位病人向她伸手,以為這是個流氓便啊的叫了一聲,抬手打了夏子秋的手掌一下,氣憤的說著夏子秋聽不懂的話。 夏子秋看著自己手掌被打紅了好痛。 他會痛…………,有痛覺……會痛…………。 這不是在做夢…………。 夏子秋絕望的回頭向病床望去,那個男人已經醒了,并且坐了起來,神色十分不悅,看得出來非常生氣。 “夏子秋,你這是當著我的面調戲護士?!?/br> 夏子秋艱難的轉回頭看了看還在指責他的女護士,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賤手。 有的人活著,可是他已經死了。 讓我先死為敬吧。 夏子秋覺得自己太傻了,臉都丟光了。 這tm的不是在做夢?怎么沒有人跟自己講一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擱這讓自己傻愣愣的出糗,看戲呢! “我掐你你怎么不吭聲?”夏子秋氣憤的走到這個男人跟前。 夏子秋又伸手掐了他一下,但這個男人只是伸手把他被打的手抓住,輕輕碰了一下手背上的紅色指印說道:“疼嗎?” 這個男人任他亂發(fā)脾氣也不生氣,夏子秋就像xiele氣的氣球,也沒地兒遮掩尷尬了,訕訕的站在旁邊。 “你剛剛伸手想做什么?” 虞澤很在意這一點,夏子秋記憶回到十八歲,那個時候還沒遇見他,會喜歡漂亮的女生也說不準。 “我就是想看看她頭發(fā),我覺得很漂亮?!毕淖忧锛t著臉不好意思的說道,又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手被碰過的地方像是被火燎過一樣。 虞澤聽完這話后,目光看向那個女護士,把人從頭到尾的打量了一遍,的確是很漂亮。隨后已經把人列為禁止靠近的名單了。 心中想好等下就讓人把夏子秋病房的護士換成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