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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累了他累了!再上一個就行!我來我來!” 其中一個桃花落的師兄興沖沖地想上前, 站在臺下的宋凝清便上前一步, 一派春風(fēng)細雨的笑模樣。 “這位師兄瞧著興致很高, 那邊擂臺還空著,不如我們上去聊聊?” ……聊什么? 眼見著宋凝清手掌往背后伸去,手掌輕握背上斜背的白虹劍柄,平日喜好煉丹,從不練劍的師兄退了。 “我說你們這些人,整天打打殺殺!受了傷記得跟師兄拿藥啊!” 宋凝清看著師兄退去, 不由笑了, 隨后轉(zhuǎn)頭看向擂臺。 北青蘿的師姐妹們也不欺負小孩,不是給蕭恒吃靈藥, 就是在一旁等他調(diào)息,有境界高過他的,則會壓低修為,與之一戰(zhàn)。 蕭恒則越戰(zhàn)越勇, 對敵廝殺與他劍道相合。宋凝清看著他的劍招一開始總會有片刻凝滯, 但在戰(zhàn)勝第三個人之后, 漸漸大開大合,劍招圓融。長劍如生在他手中, 揮灑自如, 隨著蕭恒劍勢加快, 原本想要稍微教訓(xùn)的北青蘿等人也不由正了臉色。 “當他是孩子,就會像我那天一樣輸了?!?/br> 阿妙提醒,白秀則驚訝看著阿妙,那日她沒在擂臺下觀望,而是去廚房找蓮藕燉排骨吃,竟然沒看到。 而好不容易回來了,就現(xiàn)場觀摩了阿妙性轉(zhuǎn)的那一幕。讓人心神俱震,無法再思量其他。 “咦?你竟輸了?” “……想笑就笑吧?!?/br> 白秀立刻就捂著嘴噗噗笑了,隨后她咽下最后一口蛋黃酥,把手上沾著的酥皮渣拍了拍,拿起茶幾上的茶水一口飲干。 “我去會會他。” 《天機觀想在宋凝清看得正起興時,又不甘寂寞地在宋凝清腦中刷刷幾頁。 宋凝清嫌棄皺眉:“你這話本子寫得太差了,小恒才不會這樣自吹自擂?!?/br> 《天機觀想反駁,宋凝清不搭理它。 宋凝清再抬頭時,有些驚訝,上邊不知何時又站上了一個北青蘿的弟子,細看好像前幾天也見過,時常跟在阿妙身邊的……叫…… “我叫白秀,蕭師弟休息好了嗎?沒好咱也不急呀?!?/br> 白秀笑瞇瞇地朝蕭恒招招手,隨后自在地盤腿在擂臺一角坐下,手里抱著一把長劍。 ……應(yīng)該是長劍。 宋凝清瞇眼看去,那劍與尋常女修喜愛的靈劍不同,沒有好看的劍穗與瓔珞裝飾,甚至連劍鞘都沒有,裸|露出一整塊冰冷的寒鐵。 劍尖像是極利,只是輕輕觸碰擂臺的地面,就將地面戳了個洞。 ……上一次劍比,宋凝清不曾見過她出招。 蕭恒調(diào)息完畢,像吃糖豆一樣把調(diào)息丹吃了一顆,自覺沒問題后,便抬手挽了個劍花,朝白秀走去。 “喲,你好啦。” 白秀站起身,手一揚將手中長劍抽起,劍風(fēng)在擂臺上繞了一圈,蕭恒覺得被那劍風(fēng)掃過之處,像被冰雪凍住一般。 蕭恒停下腳步,不像之前幾戰(zhàn)一樣,一眼看出深淺,便急急攻過去。 白秀見狀,不由掩嘴輕笑。 “是啦,謹慎些好。你可不要以為,北青蘿的弟子,只愛繡花和修習(xí)術(shù)法。練劍的弟子,也是有的?!?/br> 白秀將劍尖放到身后,左腳往后踏了一步,做出預(yù)備攻擊的動作。 “北青蘿的劍修分兩種,巡視崇明界的,以及喜歡打架的。” “我是前一種,因為崇明界云海之上,打架的地方更多。” “你的意思是你很厲害?”蕭恒捏緊劍柄,一臉警惕。 “那當然,”白秀一臉得意,“你阿妙師……兄的本事,也就夠在我身后撿渣渣?!?/br> “她撒謊?!?/br> 白秀身后傳來阿妙的聲音,白秀則皺皺鼻子。 “是有點夸口,不過厲害這點是真的?!?/br> “……多厲害?” 蕭恒腳尖微微用力,正要趁她多話時上前,便突然覺得鼻尖一涼,他趕緊后退一步,就見一柄寒鐵劍從他鼻尖前方,由下而上瞬間猛刺! 白秀近身一刺,靠得蕭恒極近,幾乎快貼到他身上,如果不是蕭恒反應(yīng)快,他的鼻子許就被削下來了。 “就是……這么厲害羅。” 白秀手指微動,剛剛躲過一擊的蕭恒登時覺得要糟,果然那柄寒鐵劍又以出乎意料的角度,從蕭恒肋旁刺去。 蕭恒倉惶抵擋,又見那劍朝面門刺來,干脆以劍相擊,用力將劍壓到地上,便一腳踏上長劍,以身體壓制一分,瞬時抬手,將手中劍送入白秀脖頸。 誰知白秀不閃不避,反而朝蕭恒笑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 白秀手下一用力,竟將蕭恒連人帶劍狠狠一掀,直如擊球般扔到擂臺欄桿之上! 聽著這轟隆倒塌之聲,白秀長劍平舉,做出沖刺動作,腳下微微使力,便如游龍般朝前飛去! “蕭師弟,小心啦。” 宋凝清直直看著擂臺,不管靈臺中《天機觀想如何喧鬧“不會輸?shù)摹薄八墒菤膺\之子”“馬上這叫白秀的姑娘就會被他折服”。 “……小恒輸了?!彼文宓?。 擂臺之上,因蕭恒墜落而造成的煙霧散去,白秀長劍頂住蕭恒脖頸,蕭恒如玉般的脖頸上便緩緩流下血來。 “可認輸?”白秀問。 蕭恒沉默良久,才終于從喉嚨里擠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