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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吞吞吐吐地說著,眼睛也只敢悄瞥向梁玥。 梁玥有些疑惑,不知紅翡為何突然提起這個。 李元姬也是個女官,不過她這個女官是她父兄求來的,靠祖蔭封官這會兒并不少見,可靠祖蔭封的女官,李元姬算是獨一份兒了。 她尚未婚配,自然還沒有孩子,紅翡所謂的公子,其實是她養(yǎng)在府里的幾位面首。 奴婢聽聞那幾位公子皆都是文采風流之輩,和李大人素日里吟詩作對,對李大人也是溫柔體貼依奴婢看,您找公子,還是這般的好 梁玥:??! 可萬不能是方才那種那種紅翡擰了半天的眉,沒想出合適的形容來。 等 實在太危險了!門口那會兒,他若是把姑娘摔著了可怎么辦?! 第93章 所謂公子 永章殿外,趙旭直挺挺地跪于正門之前,正午地日頭高照,他背后的衣裳已經(jīng)汗?jié)裢噶?,膝下也是一攤水漬。 殿內,內侍小心地覷了一眼趙卓的臉色,似是踟躕了許久,才低聲道,大王,大將軍他 趙卓放下那半天都沒看進去一點的竹簡,也沒理那個內侍,又拿出一塊絹布來,提筆寫了什么,蓋上自己的印章,盯著看了許久,又青著臉把那布往一旁的燭火上一扔。 但幾乎同時,又狠狠甩了一下袖子。燭臺被打翻在地,那寫著調兵旨意的布帛也幸免于燃為灰燼的命運。 趙卓刻意踩重了步子往外,站定在趙旭跟前,沉聲道:趙子陽,主帥臨陣而走,是個什么罪名,你可知道? 趙旭沒說話,趙卓本就煩躁的心情登時添了一股火氣,你當真以為孤不會殺你! 趙旭聲音嘶啞,低聲道了個單字,哥。 趙卓一僵,滿腔的怒氣像是被戳了一個洞,一下子散了,他失了力氣般蹲坐了下來。 半晌,他低道:父王千辛萬苦打下的這片基業(yè),孤不能讓它在孤手里毀了。 孤沒有說不救臨水只是那城本就易守難攻,再加上青州這么些年沒打仗,又有父王刻意放任,青州兵早就不是當年那模樣臨水依靠城墻,再守上個幾個月也是行的 五千人、十天趙旭啞著聲音道。 趙子陽!趙卓只覺得自己一番解釋都喂了狗,你這大將軍還想不想當了! 趙旭聲音依舊平靜,又重復了一遍,五千人、十天。若是解不了臨水之危,我提頭來見。 趙卓腮幫繃得死緊,沉默地和趙旭對峙著。 手里狠狠地擲了個東西出去,罵道:老子哪給你找五千個大活人!三千、十天之內,你給我滾回西南去! 他撂下那句話,就重新進了殿,門扇啪地合上,把趙旭那句臣弟必不負所托!關在了門外。 門外,趙旭俯身叩了一首,站起身來,一路奔波、又跪得久了,趙旭甫一起身、不由踉蹌了幾下。他揮退了上前來扶的內侍,走了幾步,腳下很快就平穩(wěn)了起來。 他往宮外走著,臉上的神色漸收,既不是方才跟趙卓討兵時那賣慘的神色、也不見什么目的達成的喜悅而是一種隱隱壓抑著什么的冰冷。 * 臨水。 大人琴技高超,實在是余音繞梁、不絕于耳,讓人三月不識不識rou味 劉五這顯然是現(xiàn)學的一套說辭,他說得別扭,梁玥聽得也別扭。不過,他這話的意思梁玥還是明白的:先前因為流言之故,城中軍心動蕩,梁玥試著借那【高山流水】的稱號,用琴音來安撫,如今當是有了效果。 看著他那快被這套說辭為難壞了的模樣,梁玥笑接過話來,有效果便好,如今危難時刻,能盡綿薄之力,玥實在是求之不得。 劉五舒了口氣,要不是臨來前同甄微聊了幾句,他都不知道來說個彈琴起效果的事,都要這么委婉得讓人連腸子帶胃都擰巴了起來。 他想著就不覺替自家大將軍憂慮起來:將軍他說話也是差不多的直來直去,要是教夫人不開心了可怎么辦? 也就是這會兒,危機暫緩,劉五心里沒了什么緊迫感,這才有心思想這雜七雜八。 不過,他臉上這凝重的表情卻讓梁玥生出些誤會來,怎么?可是還有什么不妥? 劉五當然不能說自己正擔心梁玥和自家將軍的未來生活,他似模似樣地沉吟了一陣,板著臉道:青州兵好似有些不對之處,屬下想要今日趁夜去探查一番。 他這話也不是臨時想起來的,而是確實如此:這幾日青州兵的罵陣不似前幾日那般中氣十足,當然可能是罵久了,有些疲了,但劉五總覺得哪里不太對。 劉五話落,房頂上就傳來一道清朗的少年音,我也去。 他驚了一下,仰頭去看,正瞧見一只鞋底。 鄭前正耷拉著一條腿坐在房梁上,腳底正對著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