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頁
書迷正在閱讀:四合院:最后的贏家、氣運之子的炮灰?guī)熜?/a>、我在七零搶氣運[年代文]、女總裁的近戰(zhàn)保鏢、七十年代小媳婦、重生之縱橫官途、炮灰的道系meimei[穿書]、一枕芳華、大小姐穿進(jìn)年代文、田園似錦
但是也有缺點就是非常、非常的耗神,她每次用過之后,腦子疼得像是被車輪碾過一般,要歇好久才能緩過精神來。 而這會兒又沒有什么考試要應(yīng)付,她只用過幾次后,就放棄這種自虐地行為了。 不過現(xiàn)在嘛希望它能管用罷。 梁玥捧起竹簡、一目十行地掃過,遇到有關(guān)地形地勢之類的描述,便刻意留心,字句化為地圖的符號,在腦中的映了出來。 不多時,竹簡就在旁邊堆成了一摞,梁玥腦中有了大致的框架。她提起筆來,先在展開的畫布上繪出了流經(jīng)兗州的大河的趨勢,然后將方才那摞竹簡上提起的幾個地名按照方位,粗略地標(biāo)在一旁,這位置算不得精準(zhǔn),只是大略圈個方位罷,之后自然還是要改的。 梁玥按了按抽疼的額角,將拿出來的那摞竹簡放了回去,又重新抱了一波回來,復(fù)又重復(fù)先前的過程。 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梁玥腦中抽疼愈重,眼前都有些模糊,她看了眼面前被一次次疊加的墨跡描得烏黑一片的畫布,不由默默抱怨了一句:沒有鉛筆橡皮還真是麻煩 她捏了捏眉心,重又展開一張畫布,將一些已經(jīng)確定的位置,在這新的畫布上標(biāo)注了出來。 似乎聽到身旁一陣響動,梁玥現(xiàn)在頭疼得經(jīng)不起半點吵嚷,擰著眉側(cè)眸看去,那人影在她眼中模糊到有點重影,但她還是認(rèn)出來了是姚章? 姚章想要起身行禮,只是稍一動彈,就是一陣頭重腳輕,她打了兩下晃,一下子栽倒了下去。 失去意識前,她恍惚生出個想法來這地面,怎么是一股書墨味兒?還不疼? 溫香軟玉跌了滿懷,這才把姚章的心神從那地圖上砸了回來,他低頭看了一眼梁玥,又去瞧那幅未完成的輿圖。 他本只是隨意找個由頭,讓梁玥有事可干,可從沒真的指望過她能繪出來。 輿圖是何等重要之物,戰(zhàn)國時荊軻刺秦,所獻(xiàn)禮即是燕都亢之地圖。呈上地圖即為獻(xiàn)地,這古來便有的傳統(tǒng),也是有因由的。 若是這地圖能單憑看些縣志、州志,就能繪出來,那這一屋子竹簡也不會放在里面積灰了。 姚章抬手將那地圖小心地收了起來,然后將梁玥打橫抱起,往趙府走去。 他低頭去看那張精致得幾乎沒有瑕疵的面容,半垂著的眼眸中,情緒變換若是她真有這能耐,那這人可不能放走了。 * 這位姑娘只是心神耗費過劇,故此暈厥,只要好好休憩一番,便無甚大礙。 姚章拱了拱手,道:多謝先生了。 那老大夫連連擺手,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老夫開幾副養(yǎng)神的方子,讓這位姑娘醒來時喝上一陣便好。 有勞先生了。 * 當(dāng)夜,趙府書房。 看著眼前的地圖,饒是趙興呼吸也重了許多,她果真有這本事? 屬下親眼所見。 趙興手指在那畫布的墨跡上摩挲了幾下,若是如此便是為我趙家婦,又有何不可?說著,他又揚聲,來人,去叫伯庸來。 門外,當(dāng)即有侍衛(wèi)應(yīng)聲而去。 姚章眉毛輕輕動了動,就憑這幾日的印象,他可不覺得那位梁姑娘愿意老老實實地嫁人。不過,這話他開口卻不合適,他微微俯首,道:主公既是商談家事,屬下便先行告退了。 趙興偏了偏頭,看了一眼天色,也是,都如此晚了,樂終先回去歇息罷。 章先行告退。 姚章出門便碰見了趙卓,兩人擦肩而過,不多時,書房里便傳來一聲怒斥,混賬! 姚章一挑眉:沒想到,竟然是趙卓不同意。 父親息怒,只是這婚事,請恕兒子不能答應(yīng)。趙卓說著,深深俯首。 趙興氣極反笑,前幾日你可還跟我求過此事。怎么、這還沒過一旬,就忘了?! 此一時彼一時,兒子彼時愿意,此時卻不愿了。趙卓沉聲道。 若是父親在三日前同他說這話,他一定是極歡喜地答應(yīng)下來,可如今趙卓深深地低著頭,以掩飾臉上的表情。 為何?!你跟我說說,怎么突然就不愿意了?! 趙卓苦笑:怎么說?說她同子陽兩情相悅,自己不好橫插一杠?兄弟倆同爭一女,那父親會如何看她?她將來又如何自處? 他只能深深地俯首,兒子不愿,求父親不要為難。 趙興深深出了口氣,低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下的兒子,沉聲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橐龃笫拢M能由著你的性子胡來?待梁公抵達(dá)兗州,我會同他商議的,你回去罷。 父親!趙卓猛地抬頭。 趙興對上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回!去!要我再說第三遍?! 兒子告退還望父親三思。趙卓最終還是低頭行了一個大禮,躬身退了出去。 他走后,趙興仍舊擰眉盯了一陣的那門扉,臉上卻多了幾分怒其不爭的意味,他止不住地?fù)u頭真不知道,伯庸這不爭不搶的性子是哪里養(yǎng)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