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北方戰(zhàn)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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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湖上劃了將近半個小時,李耀桀手臂發(fā)酸了,沒辦法死宅的身體。不過第五瑤和小萱也心滿意足了,李耀桀便劃船靠岸。 “你的體力太差了。”第五瑤淡淡地說。 “開玩笑,晚上我的體力不知道有多好!”李耀桀不服。 第五瑤和小萱聽到這話,有些羞赧,第五瑤作勢要來掐他。 “哈哈?!崩钜罟恍Γ裢米影闾叫≥嫔磉?,拉著小萱的身體來擋住第五瑤。 …… …… 與長安的風景秀麗不同的是,距離長安七百多里的靈州,卻是硝煙彌漫,殺聲震天,刀槍寒芒奪目。這里沒有飛鳥,只有飛箭;沒有花草,只有刀劍;沒有湖水,只有鮮血。靈州城門緊閉,門外堆積著木障,沙包等戰(zhàn)爭工事。門外一片廣闊的空地,鮮血已經(jīng)染紅了土地,士兵的尸體裸露在地上,身上插滿了箭矢。兵器散落在地。泥土堆成的堡壘之后,手持長矛木盾的士兵正等待將軍的命令。 城墻之上,大唐的士兵手持弓箭,箭在弦上,就等著敵人露頭…… 各自的營地,醫(yī)官和郎中正在治療包扎著傷痕累累的士兵,剛包扎好一批,緊接著又會有一批傷員被抬進來。斷臂殘腿的士兵,鬼哭狼嚎的慘叫聲,刺鼻難聞的藥味,讓這些帳營變得十分駭人。 靈州城府,兩個身披明光鎧,腰佩唐刀的威猛大漢,正看著懸著在墻上的戰(zhàn)事地圖交談。 “北邊城門是突厥的主力進攻方向,其他三個方向侵擾倒是較小?!闭f話的是李道宗,靈州都督,李淵的堂侄,唐初名將,跟隨李世民征戰(zhàn)四方,戰(zhàn)功顯赫,被李淵封為“任城王”! 援軍的行軍總管張瑾點頭“但亦不可松懈,突厥此戰(zhàn)勢在必得,不會輕易放棄的?!?/br> “靈州苦守了將近二十日,雖說還算牢不可破,但將士們都兵馬疲憊,糧草也快要耗空了呀?!?/br> “道宗兄不必擔心,糧草補給已經(jīng)在路上了。想必明后日便可運達。”張瑾說道。 “但愿如此吧。”李道宗嘆氣,“朔州目前的戰(zhàn)況如何?” 張瑾回道“道宗兄放心,我的另一半兵馬正在朔州死死守著,短時間之內(nèi)突厥無法攻破?!?/br> “報!”一名士兵進來,單膝跪地并拱手。 “何事?”李道宗開口。 “突厥的頡利可汗喊話,指名請都督前往城樓。”士兵稟報。 李道宗皺眉,“他想干嘛?” “此人詭計多端,怕是心懷鬼胎。”張瑾低頭,捏著下巴說。 “無妨,我去會會他?!崩畹雷诔谅暤?。 …… “李道宗!”身形彪悍,滿臉橫rou的頡利可汗騎在馬上,周圍全是手持盾牌的護衛(wèi)。李道宗一出現(xiàn)在靈州北大門城樓,頡利可汗就開口大喊“本王馳騁沙場這么多年,攻城拔寨無數(shù),遇見的,殺過的名將也數(shù)不勝數(shù),聽說你就是威名赫赫的任城王。今日敢不敢出城,與我決一死戰(zhàn)!” 頡利可汗洪亮的嗓音穿過空曠的戰(zhàn)場,傳入靈州城墻上的所有人的耳中。整個戰(zhàn)場的所有將領士兵,都把目光聚焦在李道宗身上,他的決定,將會影響整個戰(zhàn)場的局勢,以及靈州的命運。 李道宗搖了搖頭,同樣大聲喊道“頡利可汗,我的任務只是守城,決戰(zhàn)留到以后吧!” 他的任務只是守城,等待皇帝的進一步援軍。突厥來勢洶洶,但補給跟不上,而他們,背后就是祖國,會有源源不斷的糧草和士兵補上,他死守城池就行,傻子才會出門和他決戰(zhàn)。 “身為都督,任城王爺,你就這么膽小嗎?還是怕輸給我,英名不再?”頡利可汗使用激將法。 李道宗身經(jīng)百戰(zhàn),豈會這么容易被激怒上當?隨即笑了笑,“蠢貨!” “哈哈!”靈州城墻上的士兵聽到李道宗的話,頓時哄堂大笑。但也松了一口氣,生怕李道宗沖動,被頡利可汗一刺激,就不顧戰(zhàn)局,開門決戰(zhàn)。 而突厥大軍則都是死死地忍住笑意,身子如篩子般發(fā)抖,生怕笑了出來命就沒了。 頡利可汗臉上的橫rou被氣得抖個不停。 喊個話,意思意思,你接受就出來打,不接受就說不接受,干嘛罵人呢? 頡利可汗怒火中燒,怒吼道“本來還想著攻破了靈州,給你留條生路,但今日你只有死路一條!” “沖!”頡利可汗拔刀,指著靈州城門,發(fā)出進攻的號令!突厥大軍,攻城部隊,紛紛跳出堡壘,扛著盾牌,扛著攻城木,壓向城門。而掩護的部隊,則是雕弓拉滿,利箭射向靈州城墻上,守城的士兵。 “來吧。”李道宗輕輕開口,揮一揮手,城墻上的士兵得到都督的命令,利箭離弦!頓時,密集如雨的箭矢讓天空變得黯然無光,蕭肅的戰(zhàn)場上,殺氣盎然! “咻咻!”箭矢仿佛暴雨傾盆,落在突厥軍陣中,有的被盾牌擋住,有的,沒入突厥軍士兵的身體里…… 一時間,這片戰(zhàn)場,喊殺聲,慘叫聲,破空聲,混合成一曲,殘酷悲涼的戰(zhàn)歌…… …… 殘陽如血,映照著這片土地,讓地上的鮮血愈發(fā)紅艷,盾牌,刀劍散落在紅色的土地上,頗有流血漂櫓的模樣。戰(zhàn)爭,總是如此殘酷。 天色已晚,頡利可汗收兵了,退回營地。 今日這波,成功守了下來。“保持戒備。”李道宗吩咐下屬,然后轉身回府。 同樣的事情也發(fā)生在朔州城門外。這十幾日,無論白天黑夜,突厥大軍都像是不知疲憊一般,蜂擁而至,守城的士兵將他們打退了一波,半個小時之后又來一波…… 突厥大軍的營帳中,坐在狼皮椅子上的頡利可汗正生著悶氣,靈州和朔州久攻不下,軍心不穩(wěn),今日居然被李道宗羞辱了一番,越想越窩囊,猛然把酒杯摔在地上?!叭ニ棠痰模 ?/br> “可汗陛下,我們的兵馬銳減過多,朔州也遲遲久攻不下,糧草已經(jīng)差不多耗完了??峙聢猿植涣硕嗑昧??!敝\臣執(zhí)失思力小心翼翼地開口。 頡利可汗閉著眼,喘著大氣,久久未發(fā)話,底下的一群將領和謀臣則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大氣都不敢出。 良久,頡利可汗睜開那雙如老鷹一般的深邃的眼睛,緩緩吐出,簡單的一句話,仿佛抽去了他全身的力氣。 “撤兵吧。” …… …… 接下來就是戰(zhàn)爭主題了。當然,主線還是寫詩填詞。感謝大家的推薦和收藏,繼續(xù)求點擊、求推薦、求書評,求打賞,各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