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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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就算他以后沿街乞討,我都不會幫他?!?/br> “你!柯百靈,你還有沒有點人性?有沒有親情?這是人說的話嗎?”柯母惱怒不已,語氣一下就嚴厲起來。 柯百靈反倒很放松,笑著說:“我沒有說氣話,只是陳述一個事實。還有,我給你們打的錢你們收了,知道那是干什么的吧?你們要知道,以后的贍養(yǎng)費并沒有多少,你們聰明就應該把這筆錢留著以后花,老年也能舒服點。而不是花在別人家的兒子身上,到最后被騙光了錢。” “你說誰騙錢呢?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哲哲那么乖的孩子,現(xiàn)在就知道孝順我和你爸,你以為像你一樣叛逆?我說你怎么陰陽怪氣的,原來是嫌我們給他花錢了……” “媽?!笨掳凫`沒興趣聽她說老一套的封建話了,打斷了她,“不管我富貴還是貧窮,病了還是死了,都不會再回去做個乖巧的女兒,你們呢,也別來找我,因為找我也沒用。按照法律規(guī)定,我在你們六十歲以后每月給贍養(yǎng)費就可以了,哦,還有你們大病的時候我會給醫(yī)療費。 其他的都沒有。什么哲哲、壯壯、貓貓狗狗的,都和我沒關系。你們有時間的話,不如加強一下思想品德教育,真正了解一下什么叫親情和人性?!?/br> 柯百靈說完便掛了電話,柯母氣得手抖,立刻又給她打,卻再沒人接了。她滿腔憤怒無處發(fā)泄,憋得臉色鐵青。 柯父也氣道:“她怎么說的?這是不認我們了?” “她打那錢就是跟咱們斷絕關系呢。這個白眼狼是不想認咱們了,也不認哲哲,還說什么貓貓狗狗的,太過分了!她真是賺倆錢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忘本的東西!” 柯哲也很氣,“她說誰貓貓狗狗呢?二叔二嬸你們把她找回來教訓她啊,她是你們的孩子還能不聽你們的話?再說什么給錢斷絕關系?她現(xiàn)在可是大神,你們不知道嗎,網(wǎng)文大神賺得可多了,給你們那點就是毛毛雨,她當打發(fā)叫花子呢?” 這話讓柯父柯母都很不舒服,這不是罵他們叫花子嗎? 再說柯百靈給的數(shù)目,就是這二十來年他們給柯百靈花的錢,甚至還要多些。 柯哲的話不就是說他們給柯百靈花得少嗎? 不過他們向來不和柯哲說一句重話的,兩個人就都憋著沒吭聲。 柯哲嘟嘟囔囔地回屋去了,登上飛騰網(wǎng)站就在柯百靈文下罵她。 【作者不認父母親人,沒良心白眼狼!】 【賺了錢就六親不認,算個什么東西?呸!】 【你爸媽培養(yǎng)你這么多年,你就是這么欺負他們的?臉呢?】 他發(fā)了好多條,很快就被看到的讀者懟了。柯哲沒罵過柯百靈的讀者,評論也被舉報刪除了,氣得他半宿沒睡著覺。 這件事還有人去論壇發(fā)了帖,不過沒什么錘也沒爆什么料,討論了一會兒就沒熱度的,大家也沒在意,仍舊關注著作者大會的事,因為有些作者面基后還在微博發(fā)照片呢。 柯百靈回家后看評論區(qū)有人安慰她,才知道被罵了的事。她在后臺找到了那些評論,一看就是柯哲發(fā)的。 陶睿疑惑道:“他干什么?” “他平時最愛在外面吹牛,大概是看見作者大會的新聞了,覺得風光,讓我?guī)J識大神呢。我今天故意把話說得比較絕,以我爸媽的性格不會再找我的,他就來罵我唄?!笨掳凫`不甚在意,“別管他們了,我們想想明天去哪玩吧?!?/br> 群里的大神聚集在燕京,陶睿他們幾個在燕京定居的自然要做東道主,好好帶他們玩一圈。 陶睿上輩子就是燕京頂級富二代,哪有好玩的門清,很快就在群里提議了幾個地方,得到大家一致認同,行程就交給他定了。 他們十二個人是真的談得來,雖說并沒有都成好朋友,但做朋友是肯定沒問題的。 大家玩了幾天,還吃過了陶睿的美食,友誼一下子加厚了一大截。分開的時候還說有空要約著去旅游呢。 很多人都覺得當個全職作者就要和社會脫節(jié),這根本是個奇怪的邏輯。像他們這樣時間自由,寫個幾天存稿就可以挪出來幾天假期,想上哪玩上哪玩,朋友也不缺,還沒有公司同事之間的矛盾和競爭。更不像辦公室環(huán)境那么固定,他們想和誰交朋友就能和誰交朋友,想翻臉也可以翻臉,自由度極高。 像他們這樣經(jīng)常出門,接觸到社會上的事和旅行途中的各種事,解決問題的能力都很高。說實話,比常年待在辦公室里的人還會社交。 柯百靈現(xiàn)在經(jīng)歷的這些生活,就像實實在在地推翻了父母所有理論一樣,所以她更加自信,也更加不會妥協(xié)再去聽他們打擊貶低她的話。 她覺得柯父柯母決不會再找她了,但陶睿比她閱歷多得多,并不覺得事情會這樣平息。 如果只有柯父柯母,那他們確實會因為死硬派愛面子僵持到底。但現(xiàn)在不是還有個柯哲嗎? 從柯哲提出要認識大神的舉動看,他十分愛慕虛榮,且不把柯百靈當回事。沒達到目的還到柯百靈文下辱罵,那么早晚有一天,他還會找上門來。畢竟柯百靈比他有錢太多。 那時候就算柯父柯母再怎么愛面子,也會聽從柯哲的話。就像這次打電話一樣,他們對柯哲毫無底線,一定會一次次退讓。 所以陶睿決定早做打算,他帶柯百靈去了柯家要戶口本。 柯父柯母看見他們就沒好臉色,兩人都板著臉??赂咐渎暤溃骸拔艺f過不同意你們的婚事,戶口本不能拿?!?/br> 柯百靈緊抿著唇,還沒說話,就見柯哲從房間里走出來,打了個呵欠說:“拿戶口本干嘛?結婚???柯百靈你也太白眼狼了吧?不認爹媽就算了,嫁人男方也不送彩禮?你掙那么多錢都給你婆家了?你腦子進水啦?” 陶睿笑道:“掙那么多錢如果給你花了,那才是腦子進水了。自己幾斤幾兩要掂量清楚,別隨便插手別人的事?!?/br> 他又對柯父柯母說:“靈靈早就成年了,你們不是她的監(jiān)護人,如果非要扣押她的戶口本的話,那我們就只能尋求警方幫助了?!?/br> 柯百靈補充道:“還有學校領導。相信你們學校的校長和同事會很愿意勸勸你們?!?/br> 柯父瞬間黑了臉,“你要干什么?自己不認爹媽,還要上我們學校丟臉去?” 柯百靈搖搖頭,“不是我去丟臉,是你們自己丟臉。你們不會以為你們做的是對的吧?哦,如果你們堅持自己沒問題,那我就去找校長聊聊他對這件事情的看法?!?/br> 柯哲嚷嚷起來,“沒人不讓你們結婚啊,結婚得有表示吧?上哪都是這個道理,警方怎么了?二叔二嬸又沒犯法,怕你們啊?你們會找校領導,我們也可以找飛騰啊,二叔二嬸別怕,我?guī)湍銈兩暇W(wǎng)曝光她!太過分了!” 柯父柯母心里猶豫不定,鬧出去被人知道也太丟臉了,柯母遲疑道:“遷戶口……我跟著去,別拿我們戶口本干什么。” 她這算給自己找了個臺階,誰知柯哲一把抓住她,不滿道:“二嬸你傻呀?你是她媽你怕什么?這也太便宜她了,不行,必須教訓教訓她。你是老師啊,她做的不對,不得教她?” 陶??戳怂谎?,說道:“我們結婚,當然有表示。我全款買的房子會加上靈靈的名字,分她一半,價值五百萬左右。裝修房子的錢我全出,婚后會給她買輛五十萬的車,外加一個八十萬的車庫。其他珠寶首飾我就不說了,這些都是我給靈靈的聘禮?!?/br> 柯哲瞪大了眼,他進公司上班了,一個月說是一萬五,但交了五險一金還有稅,只能拿到一萬二,他稍微買點東西就花沒了,完全是月光族,還要經(jīng)常向柯母要錢。 結果柯百靈結婚的聘禮是六百多萬打底?那些珠寶什么的還不知道要多少錢呢。他一輩子都攢不到這么多! 柯哲立馬道:“你等會兒,你這意思是我二叔二嬸是啥都沒有啊。他們把柯百靈養(yǎng)這么大……” “柯哲,有你什么事兒?怎么你過繼給他們當兒子了?什么時候你過繼了,你才有資格討論這些事。”柯百靈看向柯父柯母,“你們不會真的好意思提養(yǎng)大我這件事吧?收錢的時候怎么不提?” 柯父柯母臉色變幻,十分難堪。他們最最不愿意在女兒和這個強勢的女婿面前丟臉,這顯得他們斤斤計較,好像掉錢眼兒里了,掉價。他們可是令人尊敬的老師,怎么能計較這些? 柯母起身就要去拿戶口本,但柯哲不讓,他非常生氣地說道:“我爸媽就我一個兒子,過繼什么?你讓我對我爸媽不孝?再說這都什么年代了還過繼?我對我二叔二嬸好就夠了,他們心里明鏡兒似的,等我以后掙大錢了當然要孝敬他們?!?/br> 這話也太不走心了,一點信服力都沒有,但柯父柯母卻面露感動之色,心里的天秤也倒向了柯哲這邊,什么都聽他的。 柯百靈見狀拉著陶睿就走了,直接去了派出所。她這么大的人,父母扣著她的戶口本是可以找警方介入的。 警方還找了婦聯(lián)一起上門詢問情況,做思想工作。 關起門來說這些事,當然又是一通胡攪蠻纏,幾人不歡而散。 警方的意思是再協(xié)商一下,如果還不行,那警方會給開戶籍證明。 陶睿提了個建議,“單位領導的勸說可能比婦聯(lián)更管用,不過這樣一來,他們以后再去學校就要面對指指點點了。要是我們就這么算了也行,去派出所開了戶籍證明,我們想辦什么都可以辦。只是……” “只是他們不知道痛,以后還會再折騰。是我小看了男丁在他們心里的地位。”柯百靈嗤笑一聲,堅定道,“我去學校找校長,他們找我的老師,我找他們的校長,沒毛病。” 柯百靈說去就去,都沒讓陶睿陪著。 很快柯父柯母就被學校約談了,校長、副校長、教導主任一起找他們談話,做他們的思想工作。 “老柯啊,現(xiàn)在是新時代,新社會,彩禮只是一種風俗,不是能反對他們結婚的理由啊?!?/br> “是啊,你們夫妻兩個這樣做不合適,咱們還是搞教育的,這有點丟份兒了?!?/br> “那個陶睿也沒說不表示啊,人家給你家女兒的聘禮六七百萬,我記得你們以前相中了咱學校一個年輕男老師,打算給你們的女兒相親,那位男老師家里也拿不出這么多聘禮吧?” “雖然這聘禮到不了你們手上,但說實話,咱們學校好些嫁過女兒的,誰拿過女兒的聘禮?收了也都是當做嫁妝又給孩子小家庭的。” “你們兩口子這思想不行啊,想岔了。” “聽柯百靈說你們這么做是因為重男輕女?想要錢給你家侄子?有這么回事嗎?” 柯父柯母連忙否認,兩人面對著校領導的問話猶如面對三堂會審,難堪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柯母著急地說:“你們不了解情況,柯百靈沒那個文采,還就認準寫作一條路,念了好幾年師范最后連個證都不考。我們做父母的能不著急嗎?就是想勸勸她,她就不回家不認我們了……” 教導主任抬起手打斷了她,說道:“這些情況我們都了解,據(jù)我所知,柯百靈在網(wǎng)絡作者這個領域是佼佼者,不比做其他行業(yè)差。我們是教育人員,你應該端正思想,不歧視任何一個行業(yè)。 柯百靈還給我們看了一個銀行轉賬記錄,上面?zhèn)渥⒘耸嵌畮啄昴銈凁B(yǎng)育她的費用,她還給你們的。是有這件事吧?” 教導主任拿了張打印的轉賬記錄給他們看,柯父柯母更難堪了,垂下眼點了下頭。 校長沉著臉道:“胡鬧!我們?yōu)槿烁改葛B(yǎng)育子女那是天經(jīng)地義,是法律義務,怎么到了你們這,還得女兒還錢?” “這可不是我們讓她還的,是她想和我們斷絕關系?!?/br> “那你們退回去了嗎?”這句問話沒人回答,讓校長眉頭都皺了起來,“你們已經(jīng)收了柯百靈一筆錢,現(xiàn)在還扣著她的戶口本跟她要彩禮,不覺得太過分了?思想不正確怎么做教師?” 最后那句話讓柯父、柯母驚了一下,抬頭看去,就見校長、副校長和教導主任眼中都帶著鄙夷。 他們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問題,但他們心里很慌。他們對領導有一種下意識的害怕,現(xiàn)在這樣的場景,簡直是否定了他們干了一輩子的職業(yè)。 柯父忙說:“當天都是氣話,一家人哪有不吵架的?校長你們放心,我回去就把戶口本給她讓她遷走?!?/br> 校長他們也不愿意介入柯家的家務事,見柯父松口就讓他們走了。 柯父柯母回家就打電話叫柯百靈過來,然后見了面就對她破口大罵,罵得不帶臟字,但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抡芤哺R了好幾句。 柯百靈想反擊,陶睿握住了她的手阻止她,還反常的沒有開口,一直等到他們罵完。 然后陶睿笑了下,拿出個錄音筆在他們面前晃晃,“真精彩,你們說網(wǎng)友會不會好奇兩位從業(yè)近三十年的教師私下是怎么罵人的?” 柯父一驚,上前就要搶。陶睿手快地將錄音筆揣進兜里,抓住柯父和撲上來的柯哲。 他穿越過來已經(jīng)修煉一年了,抓著他們,他們根本動不了。他不能打柯父,但對著柯哲,他直接一腳將他踹出去五米遠,直接撞到了對面墻上! “哲哲!”柯母驚叫一聲,急忙沖過去扶起柯哲,焦急地問他傷到哪里了。 柯父怒道:“報警!報警!” 陶睿放開柯父道:“帶上戶口本,我們現(xiàn)在就去警局。有什么話,你直接和警察說?!?/br> 柯父狠狠瞪了柯百靈一眼,抓過戶口本就全家一起去了警局。 他們進去就搶先報案,大聲說陶睿打了他們。 警察前兩天才去他家調(diào)解過,一看他們一起來就頭疼,“都坐下,先把情況說清楚,不要大聲喧嘩?!?/br> 柯父柯母還有柯哲激動地說了一大堆,句句都是對陶睿和柯百靈的指控??抡苓€哎呦哎呦地直喊疼,吵著要驗傷,讓陶睿坐牢。 柯百靈有些擔心,剛剛陶睿踹的那一腳好像挺狠的,可能會很麻煩,不由得緊張不安。 陶睿對她安慰地笑笑,說道:“沒事,我哪有碰他?我們不是去解決問題的嗎?從頭到尾我都沒碰過他們?!?/br> 柯家三人聽到這話更激動了,柯父拍桌子道:“你還撒謊?警察同志,他剛才抓我胳膊,是想連我都打,你可不要相信他。” 柯哲更生氣,“我現(xiàn)在都直不起腰了,他踹我肚子上了!” 警察看他一眼,抬抬下巴,“衣服撩起來看看。” 柯哲立馬撩起衣服,結果,他肚皮上什么都沒有,一點青紫或紅痕都沒有。他不可置信地道:“怎么會這樣?一定是踹出內(nèi)傷了,我要去醫(yī)院驗傷!” 陶睿涼涼地說道:“冤枉人也找個好點的借口,你說我把你從房子這邊踹到那邊,是個人都知道會踹出青紫吧?還內(nèi)傷,你以為拍武俠劇呢?警察同志,麻煩先給我們遷戶口。他們要驗傷隨意,不過希望警察同志能監(jiān)督一下,免得他們自己弄傷了冤枉我。我保留告他們誹謗的權力?!?/br> “什么?你還要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