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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佬拿了渣男劇本[快穿]在線閱讀 - 第54節(jié)

第54節(jié)

    陶睿實話實說:“就是長大了她給我做王妃啊。當時年紀小,哪里知道朕會當皇上?朕想著長大后肯定是位王爺,我們兩個玩樂的時候,便有了如此承諾?!?/br>
    德順忙說:“這玩樂時說的話做不得準的,皇上也莫要往心里去,到底都是好些年前的事了。”

    陶睿點了下頭,“朕也是覺得朕乃萬民之主,不能說話不算話。罷了,先前朕同皇祖母提起,皇祖母便不喜歡她入宮呢,如今既然她有婚約在身,那也就算了?!?/br>
    德順忙又跟著他說了幾句。德順一點都不覺得奇怪,畢竟是分離好幾年了,皇上身邊什么女子沒有?這次太皇太后怕攝政王的女兒籠絡(luò)住皇上,給他選的后宮妃嬪那是各色各樣的都有,皇上惦念著柳思,怕只是念著兒時的玩伴吧。

    不過是個男人也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和別人有牽扯,那柳思既然與楊公子相熟,又商定了親事,那接進宮來也是膈應(yīng)。倒不如就此算了,回憶起從前也還覺得美好。

    陶睿比較慶幸穿越的時機剛剛好,柳思進宮的事根本沒什么人知道。這時候攝政王他們都忙著擴張自己的勢力,打壓太皇太后那些手下,哪里有工夫關(guān)注這種小事?或者說,他們也根本不在乎這種事,他們連皇帝都不放在眼里呢。

    既然那位白月光最后弄死原主的時候那么不甘心,那就放她家去唄,這次沒有人棒打鴛鴦了,看看她會不會過出一段錦繡人生。

    第47章 總有jian人想害朕(3)(亂拳打死老師傅...)

    柳思住在一處清凈的宮殿中, 德順安排了人好生伺候著呢,一應(yīng)用度都是比著妃子來的。

    過去柳丞相沒倒時,柳思也沒享受過這般好的待遇, 更別說如今她只是個五品官的女兒,家中比這里可是差遠了。

    不過柳思并不高興,反而覺得皇帝將她如此隨意地接進宮簡直太羞辱她了。就算要讓她入宮, 也該像其他宮妃那般一步步來啊, 如今這樣讓別人怎么看她?

    而且她進宮之后,陶睿也沒來看她,并不像重視她的樣子,他們兩家還有著仇,她一刻不停地想著, 日后在這宮中,她究竟要以何種姿態(tài)抓住陶睿的心?

    最好的, 就是留住記憶中的一切美好, 讓陶睿覺得她是特殊的, 誰都替代不了的。但此事萬不能被其他人知道, 最好, 有個寵妃在前頭頂著, 直到她扶持自家做大勢力。

    這是一次意外,卻也是一次機遇,她一定能扶搖直上,這可比嫁給一個四品官的幼子好多了。

    柳思正閉目思索,和她一同進宮的貼身侍女就快速走進了門,在她耳邊悄聲道:“姑娘, 皇上來了!”

    柳思睜開眼,快速理了理發(fā)飾衣擺, 前去門口迎接。不過她行禮時故意帶了一分冷意,三分抗拒,怎么也要試探下皇帝的態(tài)度和底線,日后才好把握分寸。

    “臣女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br>
    陶睿離她數(shù)步遠就停了腳步,對她點了下頭,“平身吧。德順,請柳姑娘到亭中敘話,備上好的茶來?!?/br>
    “是,皇上?!钡马槕?yīng)了聲,在陶睿走向亭子后,便笑著請柳思過去,還適時地透露了兩句信息,“柳姑娘不必害怕,皇上念及童年的舊情,特請柳姑娘進宮說說話。”

    這完全出乎柳思的預料,打亂了她的節(jié)奏,讓她顯得很被動,只能跟隨陶睿坐在了亭子里。

    陶??粗溃骸爱斈觌薜昧藭魅救说牟?,父皇命柳丞相接朕去柳家醫(yī)治,算起來,朕在柳家住了有大半年呢。那時朕常與柳姑娘在一處玩耍,柳姑娘可還記得?”

    柳思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低著頭答:“臣女記得。”

    陶睿編起了瞎話,“前些日子皇祖母離朕而去,朕一時有些多愁善感,想起了過去十八年中許多交情不錯的人,特命人去查了查,發(fā)現(xiàn)柳姑娘在家中過得不大好。這怎么行?朕的玩伴,都得風風光光、歡歡喜喜的才是。

    你說,可需要朕幫什么忙?朕封你做公主如何?那便沒誰敢欺負你了?!?/br>
    柳思瞬間抬起頭,控制不住地睜大了眼。什么意思?不是封妃而是封公主?難道皇帝把她接進宮不是看上了她?

    陶睿笑道:“朕知道小時候曾說過要讓你做王妃,不過你不是已經(jīng)訂了親嗎?朕也不好拆散你和楊公子。不如就公主吧,到時候朕賜你一個公主府,比朕的幾個meimei還風光,如何?”

    柳思立馬回神,起身推辭,“臣女謝皇上關(guān)心,臣女在家中很好,并未受什么委屈。臣女一個閨閣女子,無功不受祿,擔不起公主之封?;噬夏苡浀贸寂?,臣女已經(jīng)三生有幸了?!?/br>
    她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原來皇帝知道她訂親了,對她根本沒有男女之情,這兩日她絞盡腦汁想應(yīng)對之法,不過是自作多情罷了。

    一時間柳思覺得很丟臉,尤其是她還悄悄和侍女說過此事,莫名有一種羞恥之感。

    陶睿順著她的話點點頭,“也對,朕若封你做公主,朝堂上又要有人反對了,吵得朕頭疼。那你可想要什么?好生想想再答吧,畢竟你乃女子,馬上又要嫁人,朕日后也不便再問你這些了?!?/br>
    柳思聽得明白,陶睿的意思是好處就這一次,想好了再答。如果什么都不要,那以后就沒機會了。

    這讓她有了一種緊迫感,陶睿還在等著她回答,她更是腦子混亂起來,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

    先前她還想著要端著架子,一步步試探陶睿的底線,低調(diào)一點,別在宮中冒頭,她這種勉強算陶睿的青梅,別一不小心成了靶子。對陶睿的賞賜也要推辭再推辭,讓陶睿明白,是他強行讓她進宮的,不是她主動來的。

    可如今,再不要好處就沒機會了,她倒是可以禮貌拒絕,繼續(xù)端架子,給陶睿留下個很好的印象。但就如陶睿所說,往后她大概都沒機會再次面圣,那是不是好印象有什么重要呢?

    她家中三個姐妹,爭奪嫁妝就明爭暗斗了無數(shù)次,又是后母當家,她真的過得不太好。

    這些想法在柳思腦中轉(zhuǎn)了一圈,她很快回道:“皇上一片好意,臣女不敢推辭。臣女即將出嫁,只求將來在夫家安康喜樂?!?/br>
    這話說得很技巧,像是沒要什么,又像是什么都要了。皇帝怎么保證她在夫家安康喜樂?不就是給她撐腰嗎?往大了說,這是要護著她一輩子的。

    然而陶睿就像聽不懂一樣,拍手笑了一聲,“這好辦!朕可是看過話本的,姑娘家要在夫家過得好,只要嫁妝多、公婆不責罵、相公不納妾、再多幾個子女,就一生無虞了?!?/br>
    不等柳思多想,他就召來德順吩咐道:“你去,備上等的嫁妝送去柳家,就比著攝政王家的女兒來。再去楊家宣旨,命楊公子此生不許納二色,楊家眾人不得責罵為難柳姑娘。對了,再叫太醫(yī)院配最好的能讓人多子多福的補藥,給柳姑娘每日喝?!?/br>
    德順表情空白了一下,他知道主子不著調(diào),但沒想到能這么不著調(diào)。這……真是幫柳姑娘不是害她嗎?

    柳思也想到了,急忙阻攔道:“皇上不可……”

    “哦?柳姑娘是認為朕做法不妥?這天底下,誰敢不從圣旨?如此有何不妥?”陶睿就像情緒多變的暴君一樣,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看向柳思的眼神也十分銳利。

    柳思心中一驚,忙道:“臣女不敢,臣女是說,家父只是五品官員,攝政王的千金卻是宸妃娘娘,萬不敢在嫁妝上與宸妃娘娘等同。日后在夫家,公婆、兄嫂若要責罵臣女,也定是臣女有不足之處需要改正,臣女應(yīng)該受的。夫君納妾之事,也是為了開枝散葉……”

    陶睿瞇起眼若有所思,“你是說,贊同你夫君多多納妾,開枝散葉?喜歡公婆嚴厲管教?那朕也可以如你心意,下個這樣的圣旨?!?/br>
    柳思聞言臉色都變了,如果變成這樣,她還有一天好日子過嗎?她立即跪地請罪,“臣女不是這個意思,是臣女不會說話,臣女只想日后和和樂樂的度日?!?/br>
    “那還是應(yīng)當像我說的那樣?!碧疹nH為任性地道,“既然你不敢跟宸妃比嫁妝,那就如你所愿。德順,查清楚本朝五品官之女最多的嫁妝是多少,就比照那個來。

    還有,柳姑娘日后和樂不和樂,朕又不能去插手別家婦人之事,你去挑選個規(guī)矩的嬤嬤,讓她跟著柳姑娘。對了,再查查柳姑娘的父親是什么官職?朕給他升個官,他便能護著自己的女兒了。

    行了,其他旨意不變,你親自去傳旨,將柳姑娘好生送回去。柳姑娘若受了委屈,朕唯你是問,聽到?jīng)]有?”

    “奴才都記住了,皇上放心,奴才定將此事安排得萬無一失?!?/br>
    陶睿點了下頭,站了起來,“既如此,朕便走了。柳姑娘到底是待嫁之身,不宜多見外男,今日一別,祝愿柳姑娘能心愿得償,一生順遂。”

    柳思全身都緊繃著,心中滋生著恨意,卻是保持淡淡微笑行禮向陶睿道別,“多謝皇上,臣女也盼望皇上龍體安康,一切順遂?!?/br>
    “嗯。”陶睿像一個守禮的男子一樣,沒再看待嫁的女子一眼,很快就帶著人離開了這座宮殿。

    德順也請柳思上軟轎,送她出宮。

    柳思獨自坐在轎子里才露出真實的情緒,指甲掐住手心,留下深深的印記,滿臉恨意。

    這個皇帝根本是個暴君草包,是個蠢貨!她明明是想要皇權(quán)庇護,他居然因為什么話本就下發(fā)那樣的旨意,這讓楊家如何想?就算公主,也沒有明確旨意不許駙馬納妾、不許駙馬的家人責罵公主的。

    她成了這獨一份,不但楊家人會對她有意見,這滿京城的人都會拿她當笑話,她花了那么多心思哄得楊家人喜歡,如今全完了!

    陶睿聽不懂這些,倒把嫁妝的事聽進去了,本來比照宸妃的嫁妝,那數(shù)量等級是和皇后一樣的,可如今,五品官之女最多的嫁妝?怕是只有宸妃的五十分之一。

    還有什么陪嫁嬤嬤,皇上賞賜的人,就算是下人,她也一輩子都得敬著。要暗中動什么手段,還得防著些,別被嬤嬤知道。這簡直是給她找事兒。

    至于她父親升官,要是她父親疼她,她便也不會過得不好了。有那繼母吹枕頭風,怕是父親升官后一切好處都給了繼妹了。

    柳思正是花骨朵一樣的年紀,此時也被陶睿氣得胸口鈍痛,憋屈至極。

    這些東西表面是對她極好,可實則,絕對是給她挖了個大坑啊!可恨男子根本不懂后宅之事,皇帝那蠢貨出這種餿主意,身邊的人也不知道勸勸,活該被攝政王欺壓。

    德順親自將人送回柳家,柳思下馬車時臉色還很難看,只不過要強行露出笑容。

    德順面對有些不安的柳家人,直接宣讀了旨意,將從五品的柳父直接提升為正四品,入戶部做戶部侍郎。另,柳家大姑娘與皇上乃是幼年玩伴,情誼等同伴讀,特賜下諸多財物當做添妝。

    德順宣讀完圣旨便又急著趕去了楊家,這邊柳家人各個受驚不小。要知道柳丞相才被扳倒沒多久啊,難道太皇太后一死,皇帝又要重用他們家了?

    柳思幾乎是被三堂會審一樣詢問她入宮之后的事,她自己都說不太清楚,搞不懂陶睿是怎么想的。但為了日后好過,她扯起大旗,騙他們說皇上很重視他們幼時相處的情誼,知道她過得不好,才下了這樣的圣旨。

    這話一出,柳思的繼母心里就是一咯噔,柳父也略有些不自在。柳家其他姐妹則是嫉妒起來,暗悔當年她們怎么就不知道抓住機會呢?

    柳思借此機會在柳父面前告了繼母一狀,成功拿到加一倍的嫁妝,讓繼妹和庶妹嫉妒得眼睛都紅了。

    柳父則找了幾個從前歸附柳丞相的臣子,討論猜測皇帝是什么意思。戶部侍郎還是有實權(quán)的,不管皇帝想做什么,柳父得了這個位置,就可以再次發(fā)展柳家勢力了啊。

    柳丞相被扳倒沒多久,余威尚在。從前歸附柳丞相的那些人本來就被其他勢力排斥,如果在柳家又看到了希望,那自然還是愿意凝聚起來的,試試能不能再進一步。

    柳家這邊鬧騰著,楊家那邊簡直不可置信。這世上誰也沒接過這樣的圣旨啊,這是娶了個什么回來?祖宗嗎?關(guān)鍵是柳思和皇上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皇上把人接進宮兩日,突然就下了這么道圣旨?一定是柳思跟皇上說了什么!

    楊家當家人是正四品御史中丞,一向是監(jiān)察其他人,譴責其他人言行的。皇上這道圣旨一下,說什么不許他的幼子納二色,不許他們家的人責罵柳思。這不就相當于說他幼子貪花好色,說他們家喜歡磋磨兒媳嗎?

    整個楊家都成了笑話,他這個御史的臉都丟光了!

    當天楊公子同樣被三堂會審,問他那柳思到底怎么回事。可楊公子哪里知道?他還膈應(yīng)柳思在宮里待了兩天呢,誰知道有沒有跟皇上發(fā)生什么。

    他們弄不清楚,自然要派人去柳家詢問,可柳家如今算是得了好。這道圣旨并不影響柳家什么,反而隱隱感覺皇上對柳家很看重,自然不會和楊家多說,來來回回都是和稀泥的話,半句有用的都沒有,把楊家氣了個半死。

    就在不久前,柳家還對他們極為客氣,誰讓柳丞相倒了呢?要不是楊公子非柳思不娶,他們也看著柳思處處得體,哪里會要柳家的姑娘?如今可倒好,柳父與楊御史同級了,還有了實權(quán),受到皇上看重,可不就態(tài)度大變?

    這對親家,因著兩道圣旨已然有了齟齬。這也沒辦法,先前柳家緊張這門親事,那楊家可是端足了架子的,如今柳家自然要揚眉吐氣。原本,他們也不是什么和樂的親家。

    京中因著這兩道圣旨也掀起了一點小波浪,各人有各人的看法,也都在猜測陶睿的想法。

    德順回宮又親自去挑了個特別規(guī)矩嚴肅的嬤嬤,安排了金銀珠寶做嫁妝,派人送去了柳家,完美完成任務(wù),回來跟陶睿稟報,還細心地跟陶睿提了那兩家人接旨的模樣。

    陶睿聽完他說的那些,滿意地點點頭,“你做得很好,自己領(lǐng)賞。”

    “奴才謝皇上賞!”德順高興壞了。他之前還以為查到柳思訂親的事,一定會挨一頓訓斥?;噬喜煌纯欤隙ǖ迷庋臧?。沒想到最后他丁點沒事,還撈了個賞,看來是獎賞他這件事辦得漂亮了。

    他正想歇歇,陶睿又道:“你去找海福安,叫他把皇祖母的人仔細篩選,挑那些能絕對信任的擬一份名單,晚上來見朕。”

    “……皇上這是?”德順滿臉驚訝,前幾天原主才說不想見太皇太后身邊的人呢,說看見就想起她老人家,海福安可是太皇太后的得力大太監(jiān)啊。德順頓時充滿危機感。

    陶睿好笑地看他一眼:“叫你去你就去,還怕人搶你的位子不成?往后你跟著朕,叫海福安做些暗地里的事?!?/br>
    “是奴才蠢了,奴才這就去?!钡马樞ξ匦辛藗€禮,忙親自去找人了。這種事,必須得親自交代啊,以后他們倆就是一明一暗,要常常合作了。

    陶睿一邊看奏折一邊想,這個海福安也挺能耐的,一直深得太皇太后信任,辦事能力一流。關(guān)鍵是太皇太后所有的人手,海福安一清二楚,包括密探、暗衛(wèi)這些。太皇太后暴斃身亡,這些還沒來得及交給原主呢。

    難得有這樣一個現(xiàn)成的勢力,當然不能浪費。陶睿決定看一看,能用就直接接手了,對付攝政王也方便些,若實在不能用,就再想辦法培養(yǎng)。

    他是第一次看奏折,原主倒是有這方面的記憶,被太皇太后壓著學過幾次,只不過實在貪玩,沒有多學,沒什么經(jīng)驗。所以他現(xiàn)在只能說看得懂,要說治理國家,那還得學。

    不過很多大事小事,暫時也沒什么能動搖國家根本的,他一個個琢磨解決就好。好歹從前還管理過修仙門派,管理過大型企業(yè),不會兩眼一抹黑。

    他看奏折的時候,禮部尚書來過一次,呈上了他要看的守孝規(guī)矩。陶睿認真看過一遍,修改了幾處,就是自己和宮妃都要嚴格守孝,太皇太后的子孫也要嚴格守孝,其他人只祈福就行了。

    禮部尚書勸了勸,試圖讓陶睿改變心意,或者縮短三年的孝期,陶睿一口回絕,叫他立刻去傳達旨意。禮部尚書無法,只得命人張貼告示,這下所有人都知道皇上要守孝三年了,這萬一皇上以后不想守了,皇上不會覺得自己錯,肯定會收拾他啊。

    大臣們都有些頭疼,太皇太后沒了,這皇帝就沒人管了。什么都不懂,胡亂下圣旨,這肯定要起亂子啊。

    陶睿是覺得他們越看不清楚越好,這樣才方便他渾水摸魚。而且最好在攝政王他們都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先把格局打亂。比如他升了柳父的官,還給了實權(quán)。這樣原本屬于柳丞相的勢力,就會有一部分暫時靠向柳父,不會直接被打散,那攝政王想做什么,多少會束手束腳。

    而原來那個戶部侍郎就是攝政王的人,他讓柳父坐了那個位子,很隨意地將原來那個換到了一個閑職。這樣一步步來,多扶持不歸順攝政王的人,此消彼長,攝政王的勢力自然會削弱。而他扶持的又不是同一個勢力,他們之間只會聯(lián)合對抗攝政王,不會聯(lián)合干別的事,將來也不會對朝廷造成威脅。

    陶睿剛穿來就用了一招亂拳打死老師傅,這招還挺好用,反正他是紈绔不是嗎?干什么都正常,這比烽火戲諸侯還好多了呢。

    不過他批奏折就沒有認真批了,只認真將內(nèi)容記住,隨便批示,以不造成損失混亂為底線。要是忽然連奏折都處理得很好,那就不對勁了。

    他看了一個時辰的奏折,又說頭疼,叫李太醫(yī)來給他針灸按摩,然后吃了幾粒丹藥。

    還別說,保命神器剔除了李太醫(yī)的毒之后,他還感覺這按摩挺享受的,早起忙碌了小半天的疲勞都沒了,舒服得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