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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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麗珍聽見了立馬給女兒使了個眼色,沖陶睿屋抬抬下巴。 小姑娘陶媛媛已經十二歲了,點點頭跑到墻邊假裝找東西,從窗戶往屋里瞄,看陶睿他們在做什么。 系統(tǒng)第一時間告訴了陶睿,陶睿沒在意,他又沒干啥秘密的事。 他把那瓶花從被子后頭拿出來,遞到吳秀芬面前,笑道:“媽,送給你的花,你聞聞香不香?是不是很好看?” 吳秀芬這下真的愣住了,她這輩子還從來沒收到過花呢! 她慢半拍地伸手接過,低頭聞了聞,紅了眼眶,卻露出大大的笑容,“香!真香!媽從來沒見過這么好看的花,我兒子就是厲害,采的花都比別人好看?!?/br> “那是,媽你喜歡我以后有工夫就給你采。這玩意兒后山多得是,擺屋里熏熏屋子也好啊,再說看見它就高興,對不對?” “對,我兒說啥都對!”吳秀芬高興地摸摸陶睿的頭,轉身把花擺自己屋里去了。 肖麗珍對陶睿印象極差,聽說這事兒就背后跟陶福嘀咕,“你家老三肯定又干啥壞事了,要不咋在這討好你媽呢?他那個人無利不起早,就會點小聰明,該不會想從你媽手里要錢吧?” 陶福心里來氣,“老太太眼里只有他一個兒子,說不定棺材本都給他了,咱跟外人似的,能知道啥?” “要不咋說分家呢?現(xiàn)在好歹還能分著點,你可是長子,該得主屋的。真等以后老兩口啥都沒了,到時候他倆還不得咱家養(yǎng)?憑啥呀,好處全讓老三得了,欺負咱老實唄?”肖麗珍摔摔打打的,看見鳥rou的高興勁兒都沒了,嫌棄道,“他啥時候對咱好過?指不定背著咱吃啥雞腿之類的好東西了,給咱帶回來幾口鳥rou啃啃?!?/br> 陶福皺眉道:“行了行了,咱在這說有啥用?爸媽不同意,咋鬧騰啊?等我抽空去鎮(zhèn)上找老二,讓他也幫忙說說?!?/br> 肖麗珍嗤笑一聲,“老二最jian猾,早早跑了,不過年都不回家,給倆錢完事兒。這天天張口吃東西,他那點錢夠干啥的?他才不管家里的事呢?!?/br> “不管也得管,分家是全家人的大事,必須表態(tài)。他要是說不分,那我就找他好好說道說道,讓他多給錢。”陶福越說越覺得必須去一趟鎮(zhèn)上,催著肖麗珍趕緊上菜,這些事等他從鎮(zhèn)上回來再說。鳥rou聞著怪香的,還是先吃飯要緊。 肖麗珍盛菜的時候就看見鍋里有倆雞蛋了,直接夾了一個進女兒碗里。陶睿見了沒說什么,把另一個雞蛋夾出來,一分兩半,放進了二老碗里。 吳秀芬忙要給他,“媽不愛吃,你吃你吃,你補身體呢?!?/br> 陶睿攔著她道:“爸媽你倆才該補身體呢,你們都多長時間沒吃過雞蛋了?可惜咱家就兩只雞,才下了兩個蛋,你們跟媛媛吃吧。” 肖麗珍聽了這話心里就不舒服了,陶睿在那當孝子,倒顯得她給女兒夾雞蛋不孝順了。這小子故意的吧?平時咋不見他把好吃的給二老呢? 陶媛媛不安地看了看肖麗珍,肖麗珍說:“吃吧,你小叔說了讓你吃?!?/br> 陶媛媛這才低頭吃起來,狼吞虎咽的,她從來沒吃過在rou湯里燉出來的雞蛋,真好吃??! 陶睿又給二老夾了鳥rou,邊吃邊說:“這兩天我也想了,大哥怕我以后成廢物,不管咋說也算為我好,我打算找點事干。打獵沒個準,今天能抓到是我運氣好,以后就不一定了,我打算明天去鎮(zhèn)上轉轉,看有沒有啥好機會?!?/br> 陶??此谎?,“老三吶,咱做人得有自知之明,不能凈想著天上掉餡餅。那鎮(zhèn)上要是有好機會,還輪得到你嗎?再說你啥都不會,身子骨還不好,能干啥呀?你就別瞎琢磨了,鍛煉著下地干活,能干多少干多少,就算賺少點工分也是賺啊。” 陶睿吃著飯,頭也不抬地說道:“我試試再說?!?/br> “試試,試多長時間?” 陶國棟眼看他們兄弟倆又有火藥味了,用筷子敲了敲桌子,板著臉道:“好好吃飯!” 陶福和肖麗珍都覺得陶國棟是幫陶睿,別提多難受了,肖麗珍看見盆里的兩條魚,說:“我好久沒回娘家了,想回去一趟??帐植缓每?,我?guī)蓷l魚吧?!?/br> 陶睿直接否決,“魚我有用,我要拿去跟二哥換東西?!?/br> “啥?給老二的?”肖麗珍詫異地看著他,“換啥呀?” 其他人也覺得挺驚訝,陶睿說:“去了看他有啥再說唄,換點家里沒有的東西?!?/br> 陶睿是換東西,不是送東西,魚還是他自己抓的,肖麗珍也不好再說什么。 桌上的菜香噴噴的,只是吃飯的人心情都不咋地。等全吃光了,陶國棟和吳秀芬才夸獎陶睿,說他做飯真好吃。 陶睿畢竟是開過農家樂的,做飯比不上什么大飯店,和這時候的農村比起來還是夠好吃了。他甚至覺得自己拿菜去找二哥,可能比拿兩條魚更好。 不過魚是可以轉送給別人的,菜卻不行。他第二天還是拎了兩條魚去的鎮(zhèn)上,萬一他二哥想托人辦事送個禮呢?拿魚方便。除了魚,他還打了十只鳥,用布袋子裝著。 他到鎮(zhèn)上先找了個地方把鳥賣了,這里最好的就是已經可以擺攤了,不用去找黑市。他拿到錢之后又去收舊貨的地方,淘到了一套書和幾本習題資料。 高考取消十年了,這些東西沒人要,廢品站有不少,好多都殘缺不全,陶睿找了半天才找著齊整的。接著他就去了陶鑫上班的廠子。 陶鑫是印刷廠的車間印刷工,陶睿找他,陶鑫非常意外,跟主任說了一聲連忙跑出來。 前些日子吳秀芬托人給他帶話了,他知道陶睿被陶福弄傷了腦袋,還托人帶回去一個罐頭,算是盡過心意,這怎么才沒幾天,陶睿來找他了呢? 陶鑫腦子里不停琢磨陶睿會有什么事,沒想到看見陶睿了,還看見了他手里的兩條魚。 陶睿對他露出個笑容,“二哥,你幾點下班???我找你有點事。” “我還有一小時,你啥事兒?傷好啦?”陶鑫拉著他去樹蔭底下,找了塊石頭坐。 陶睿給他看看后腦勺,“沒啥事了,就還有個包,碰著疼,平時沒事。我想問問你,鎮(zhèn)上有沒有哪招工,還有我抓著兩條魚,不愛吃,跟你換點好吃的,用的也行,家里沒有的就行。對了,還有分家的事,跟你說道說道?!?/br> 陶鑫還沒反應過來他前頭的話,就被他后頭的話嚇一跳,“分家?誰要分家?” “我和大哥大嫂都想分,你呢?你想不想?”陶??纯此?,說道,“其實你已經算分了,你結婚以后就不咋回家了。但是這也沒正式說,要分家肯定有你一份。” 陶鑫想了想,直接說:“我啥都不要,你們想咋分就咋分吧?!?/br> 陶睿搖了搖頭,“那可不行,你身為老二,怎么也得表個態(tài)。二哥,其實分家挺好的,你這也算誰都不幫啊。讓爸媽跟著我,他倆最疼我,以后就是我給他們養(yǎng)老,不用你和大哥管?!?/br> 這話陶睿說出來,陶鑫壓根不信。他也就聽聽,笑著說:“爸媽是咱兄弟三個的爸媽,該管還得管,肯定都要養(yǎng)老。你要想讓爸媽跟著你呢,那就跟大哥商量唄,本來一般都是爸媽跟著長子,和我也沒啥關系,你跟他商量就行了?!?/br> 陶睿摸了下后腦勺,“你覺得我倆能商量出啥?二哥,實話實說,我要養(yǎng)爸媽是真心的,我知道我以前不著調,但人總得長大吧?這回我摔狠了,可是嚇壞了,我看見爸媽哭的那么傷心,就覺得我可不能死,我得好好孝順他們?!?/br> “說啥死不死的?不吉利!別胡說八道!” 陶睿不在意地笑笑,給自己的轉變找了個借口,“反正我就覺得吧,我這輩子要說對不起誰,那絕對是咱爸媽。他倆對我多好啊,結果我這么大了,還是媽干兩份工養(yǎng)活我。這都不說了,我真心想分家和爸媽單過,我可不是為了他倆的老本。 所以我就想,你抽空回去一趟,咱們兄弟三個,對了帶上嫂子,大家伙兒齊齊整整的必須都在,然后找大隊長和家里的老長輩做個見證,給咱分家。這樣呢,公平公開,爸媽有啥都拿出來,不許藏私,不信可以去翻。分了以后,誰也別再說這說那,哪哪都是不滿。就算少給我分點也行,隨便,反正我就是要分家。” 陶鑫本來以為陶睿在整什么事呢,聽了他這一長串話才發(fā)覺他是認真的。這弟弟是真的想分家,這是為啥?按理說陶睿啥都不會干,也干不成個啥,拉著老大一起過不是能占便宜?難道他以為分了家就能讓爸媽只幫他干活?但這和現(xiàn)在有啥區(qū)別? 陶鑫皺起眉,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分不分家,對他其實真沒啥影響。他還是不想摻和,他其實對家里這些事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在鎮(zhèn)上過得挺好的。 他嘆口氣,“你非要找我干啥?爸媽同意我就沒意見,他倆要是不同意,我能干啥?” 陶睿攤攤手,“他倆就咱們仨孩子,咱們一起說要分家,他們能不分嗎?”他起身拍拍陶鑫的肩膀,“二哥你放心,不是讓你回去做說客,爸媽最疼我了,我保證把他們說動。我就是讓你回去,你和嫂子必須在現(xiàn)場,不然這家算怎么分的?你不介意,我覺得不合適,要分就好好分,分清楚了?!?/br> 陶鑫挺長時間沒見過陶睿了,覺得他好像變了不少。不過想想老大把他打的頭破血流,他從小那么嬌氣,八成是氣壞了,一天都不想跟老大在一個家了吧? 他是不樂意摻和老大和老三的矛盾,但確實全家人的事,他也應該在場。他想了一會兒,說:“行吧,我過兩天周末放假的時候回去,帶你嫂子和侄子一起。” 陶睿點點頭,“行,那就這么說定了。你能給我換點啥,我要回去了?!?/br> 陶鑫看了眼他的魚,有些無奈。哪有人提著東西來換東西的?不該是送的禮物嗎?不過這還真符合老三的性格,要真是送的,他還不敢收呢,生怕里頭有什么坑。 陶鑫家離工廠不遠,直接跑回家給他拿了一盒雪花膏,是媳婦新買的還沒用呢。他想著陶睿好像在找對象,拿這個肯定合適。那魚呢,正好廠長的老媽過生日,送來的正是時候。 陶睿回家后便把雪花膏給了吳秀芬,“媽,我給你換的這個,沒事兒就往臉上手上抹點,二哥說可好用了?!?/br> “哎呦,我哪用這精貴東西???”吳秀芬臉上笑開了花。 陶國棟笑罵道:“你個臭小子,跟哪學的?就會哄你媽!” 陶睿笑道:“這還用學嗎?我媽那么疼我,我不哄我媽哄誰?爸你放心,你也疼我,等我弄到好煙好酒也孝敬你,別著急啊?!?/br> “誰著急了!” 陶睿又說:“二哥他們周末放假,說好久沒回來了,一家人回來看看。” 陶國棟和吳秀芬聞言自然高興,他們可是好久沒看見老二一家了。 陶福和肖麗珍對視一眼,都覺得有些奇怪,是不是老三去找老二說什么了?還是要趕緊去一趟鎮(zhèn)上,看看咋回事。 第34章 七零年媽寶啃老男(3)(分家) 陶福一宿沒怎么睡, 第二天找了個借口跟大隊長請假,就直奔鎮(zhèn)上去了。 陶鑫聽說大哥找他的時候,還挺納悶的, 這是咋地了?小弟找完,大哥找,難不成又是分家的事? 陶鑫很快跑出大門, “大哥, 你咋來了?是家里有啥事?” 陶福擺擺手,皺著眉頭,“老二,昨兒個老三是不是來找你了?他說啥了?” “沒說啥啊,就說家里可能要分家了, 讓我回去表個態(tài)。大哥你也知道我,我在鎮(zhèn)上上班, 平常回不去, 家里就靠你和小弟照顧爸媽, 家里咋樣我都沒意見。就是老三覺得要分家必須所有人都在場, 省得以后翻后賬, 那我就回去一趟唄。你放心, 家里啥我都不要,就去聽聽?!碧睁沃苯亓水?shù)乇砻髁藨B(tài)度,頗有點事不關己的意思。 陶福遞給他一根煙,兩人吞云吐霧的,一時沉默下來。過了一會兒,陶福才不太相信地問:“那小子跟你說同意分家?你看他說的像真的嗎?” 陶鑫看了看他, 忽然笑了起來,“大哥, 真的假的又能咋地?要是真的,那肯定就分了,要是假的,那不就跟現(xiàn)在一樣嗎?你還能吃虧嗎?你著急忙慌來找我,就為了問這事兒?不是我說你,大哥你有點太著急了,親兄弟,有話說話,別弄得頭破血流的?!?/br> 這話讓陶福臉色難看了許多,不高興地看著陶鑫,冷哼一聲,“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有本事你養(yǎng)他。他今年十八了,老大不小的人了,眼看就要娶媳婦,咋地我不光養(yǎng)他,以后還得養(yǎng)他媳婦,養(yǎng)他孩子?我欠他的呀?” 陶鑫抽了口煙,“大哥,我知道,我不在家,家里的事不該摻和,但是你倆既然都來找我,那總不是讓我當啞巴吧?我就是說現(xiàn)在鬧得有點難看了,反正老三同意分家,那這周末就好好分了得了。爸媽還在呢,兄弟間和氣一點。以后你們還住一個院兒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再吵吵成啥了?” “你說得容易,你跟他們住一塊兒試試。”陶福瞇起眼盯著他,“老二,我聽你這意思咋是幫著老三說話呢?爸媽多偏心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兩年基本都不回家,不就是因為爸媽偏心嗎?” 陶鑫連忙擺擺手,“我可不是,誒,咋說到我身上了?大哥,我還真不是因為這個。實話跟你說,爸媽偏心老三是沒錯,但是也沒虧待咱倆,奶奶在世的時候,有好東西不都給咱倆吃了?那時候爸媽和老三可都撈不著。 在這家里頭,老三是受寵,咱倆也不差,就是寵的人不一樣唄。想想咱倆和媽都不親,她也不親咱倆,挺公平的,你說對不?我不?;厝ゾ褪且驗闆]那么親,沒必要硬往一塊兒湊合。媽疼老三這事兒,我不在乎,也不挑理。你要是挑理,別帶上我,我一直都是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好,別人不欠我,我也不欠別人,對吧?” 陶鑫這番話讓陶福不好反駁,但他心里卻不贊同,忍不住抱怨道:“你跳出火坑了當然說得輕松,我天天看著老太太把老三當小孩兒照顧,那心里能不別扭嗎?你是不知道,老太太干兩份活兒,就為了平分一份吃的用的給老三。我閨女可是她親孫女,家里頭的小輩,也沒看她疼一疼。 這回老三碰破點皮,那就不得了了,一天倆雞蛋,天天飯菜送屋里伺候著。老三也是,說啥聽不得大聲,誰也不許高聲說話。嘖,皇帝老子也沒他金貴。 我孝敬爸媽也就算了,憑啥孝敬他?爸媽不同意分家,是想讓我把他當祖宗供著???” 陶鑫抽著煙不說話,就聽陶福在那抱怨,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說真的,不影響啥,要說影響心情,那全看怎么想了。他來鎮(zhèn)上不回去,真的不是因為老三,他一直覺得感情是相互的,他沒那么親爸媽,爸媽也不親他,很正常。 等陶福抱怨完了,他再次表態(tài),“爸媽偏心給老三的東西,在我看來都是爸媽自己的,不是從咱哥倆身上占的便宜。老人沒死這都不算遺產,不屬于咱們,他倆愛咋花咋花。大哥你要是像我這么想,就沒這么多不高興的事了。” “憑啥都是他的?咱倆不是兒子?” 陶鑫笑笑,“大哥,你也別太小心眼,你是家里的長子嫡孫,奶奶在世的時候,家里最受寵的就是你。要說不公平,那會兒我和老三還覺得不公平呢。這事兒上哪說理去?你不能占著好處不說啥,沒占著好處就不干了。說實話分家對我沒影響,我無所謂,但是你和大嫂鬧騰分家,怕是在大隊里名聲要不好,你們自己想清楚就行。 你要是沒別的事,我回去干活了,反正老三也想分家,周末就分干凈完事,別的你也別多想了?!?/br> 陶鑫想到老大斤斤計較的性子,又補充了一句,“要是爸媽多分東西給老三,那就把分給我那份給你,這樣你也不虧了,行吧?” 陶福臉色不好看,“這叫啥話?我是為了貪那點東西嗎?我就是說老太太偏心眼子?!?/br> 陶鑫擺擺手,“行,以后好好干,有錢了搬新家,離遠點就眼不見為凈了。暫時就這么著吧,也沒有更好的法子?!?/br> 陶??闯鎏睁问遣幌敫f下去了,心想這老二真是成了鎮(zhèn)上人了,看不起他了。聽他抱怨兩句就句句懟他,說的好像都是他不對似的。話不投機半句多,陶福隨便答應一聲轉身就走,陶鑫搖搖頭,回去上工去了,根本不把這些事放在心上。 倒是陶福,去了一次鎮(zhèn)上,回家后心情就不怎么好。 他想到那兩條魚和那盒雪花膏,老二老三這是來往上了,還互相送好東西,根本沒他啥事。 他和肖麗珍商量后,都盯上了原本屬于老二的那間屋子。 家里三兄弟,一人一間屋。老二去鎮(zhèn)上,但過年過節(jié)也會回來,他那間屋就一直沒動。既然這次老二提了愿意把分的東西給他,那干脆把那間房要過來,閨女大了單獨住一間房不是合情合理嗎?本來就應該這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