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節(jié)
霍亦澤寵溺的吻住她的發(fā)頂:“聽話,你必須留在這里,就當(dāng)是我們最后的回憶!” “最后”兩個字眼宛如巨石一般沉甸甸的襲來,也成功的制止了童麥反抗的舉止,凝望向霍亦澤的面容時,一時間……不知道究竟該怎么做。 正文第四十二章突發(fā)奇想的決定 霍亦澤深諳人心,在清楚童麥對提議處于搖擺不定的時候,念桐被送至她的面前,只有念桐的出現(xiàn),才能更快速的激發(fā)童麥做決定。 而當(dāng)童麥臂彎間抱著熟睡的念桐時,的確心底里所有的母愛開始在放肆的爆棚了,小家伙沒有了平素的活躍,安安靜靜的,但嬌小可愛的唇卻時不時的做出吸吮的動作,一舉一動看在童麥的眼里,無比勾發(fā)出她對念桐撫養(yǎng)權(quán)的渴望。 若是從小把念桐帶在身邊,長大以后念桐也會像小莎那樣,對自己是深愛至極。 只有洛洛…… 因為錯過了他幼童時的成長,且加上洛洛對她的偏見,他們母子兩個也許這一輩子都會心存芥蒂。 “寶貝,mama好想你!”童麥小心翼翼的說著,輕輕的撫摸她嫩白小巧的手,小小的掌心里還冒著絲絲的汗水,在睡夢中似乎察覺到了有人在碰觸她,手掌心抓了抓,卻沒有醒過來。 這小家伙,童麥是越看越喜愛,越喜愛就越舍不得和念桐分開…… 如果她暫時的妥協(xié),能換來和念桐的相伴,不如……她答應(yīng)霍亦澤開出的條件,卻又有萬分的猶豫。 “念桐,你能告訴mama,mama到底該怎么辦嗎?”萬般無助之下,她居然會手足無措的去問念桐。 小念桐似乎聽到了mama的求助聲,在童麥的懷中蹭了幾下之后,緩緩的睜開雙眸,小家伙沒有起床氣,在醒來的瞬間,好看的雙眸不斷的在打量周圍新鮮的環(huán)境,尤其是在見到童麥時,她好似小小年紀就能認人,從嘴里一直逸出“喔……”的聲音。 童麥有點難以置信的望著小念桐,念桐是聽到她的聲音才醒來的嗎? “我的乖寶貝兒,想mama嗎?”童麥邊詢問,邊是在小念桐的粉頰上印了數(shù)個吻痕,小念桐不但不排斥她的吻,反而伸出小小的掌心在她的衣服上胡亂的抓撓,恍如在表達她的歡呼。 念桐好像沒有女孩子該有的文靜,一旦醒來,就格外的活潑,到處亂摸:“念桐,長大以后也要像小莎jiejie一樣樂觀開朗,但是,不要像小莎jiejie那樣成績超級爛!” 童麥對念桐的成長有著殷切的期盼,但如果她希望念桐長大之后開朗活潑,那么,她只能自己來撫養(yǎng)。 腦海中閃過了晴蘭和尹雨晴的影像,無論將來誰來照顧念桐,這兩個人……童麥都不喜歡,甚至對她們撩起了敵意。 當(dāng)然,也越發(fā)的肯定她必須得到霍念桐的撫養(yǎng)權(quán)…… 因此,在經(jīng)過再三考慮之后,她決定接受這個條件。 霍亦澤在聽到童麥的決定時,喜憂參半,喜的是他有機會把她鎖在身邊了,憂的是他擔(dān)心這個提議,最后真的可能讓自己同時失去兩個人……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我不愿意住在這,還是要回到我自己家!”童麥語聲里的堅定仿佛不容推翻。 霍亦澤在思索片刻之后,也點頭應(yīng)允了,卻也不會輕易的讓童麥“占便宜”:“在這一段期間,念桐還是必須留在霍家,你表現(xiàn)好,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就短,你就越快能和念桐相見!” 他話語里的表現(xiàn)好……是相當(dāng)?shù)囊馕渡铋L。 童麥也不能很好的確定:“表現(xiàn)好”三個字在霍亦澤的心底是如何定義的,但先處一段時間試試看,希望他們彼此能和平相處,之后……就各奔東西。 思及此,童麥的難受奮力的涌上胸口,霍亦澤的視線習(xí)慣性的黏在她的身上,宛如只要見到她,他的目光就會全部停留在她身上,眼底下裝不下任何其他東西…… 童麥在感受到霍亦澤炙熱的眼神時,不敢正視,低垂著頭,心下有了另外一個想法。 然而,童麥的另外一個想法,在說給芬姐聽時,芬姐徹徹底底的愣在了原處,好半響才晃過神來:“小麥,我是不是聽錯了,還是……因為小莎走了,你的想法也有點異常了!” “芬姐,你沒有聽錯,我也沒有說錯,我決定去考研,這一回認認真真的讀書,以后才能更好的教育念桐!” 雖然,到這個年齡去考研確實不太合適了,但為了彌補她在英國留學(xué)時的遺憾,也可以更好的充實自己,考研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在英國念書,尤其是在讀大學(xué)時,她更多的時間是花費在了兼職打工上,沒有用心念書,也沒能好好的體會真正的大學(xué)校園生活,在那一段時間,只有兼職占據(jù)著她全部的精力。 “小麥……考研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容易,你還是別瞎折騰了,也別和霍亦澤鬧別扭了,乖乖的跟他回去,安安心心,快快樂樂的做你的少奶奶,何必要去做這么艱苦的一件事!” 阿芬很不贊同童麥考研的思想,也在努力勸說童麥和霍亦澤和好:“你和洛洛的關(guān)系不會因為你離開霍亦澤而有所改變,他對你的偏見和不喜歡已經(jīng)是根深蒂固,無論你為他做什么?洛洛也不會滿意,你何必去在意他的想法和要求,如果你想要一個兒子,你可以和霍亦澤再懷一個,我看洛洛啊……你還是放棄吧!被尹雨琪教育的完全成了一個是非不分的孩子了,既然他那么喜歡尹雨琪,你就給尹雨琪帶走!” 不是阿芬狠心,而是阿芬見童麥和霍亦澤受分離的煎熬,她一個局外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以前覺得霍亦澤不好,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他是越來越可靠,是一個好男人了,當(dāng)然,霍亦澤這本質(zhì)上的轉(zhuǎn)變,當(dāng)然是和童麥脫離不了關(guān)系的的。 “就算洛洛不領(lǐng)情,但我做了我身為mama應(yīng)該做的事情,我的負罪感才能少一點,不管洛洛對我的態(tài)度如何,他是我的孩子,并且他還只是一個小孩子,不懂事,很多事情我不能和他計較,也不能放棄他,我愛他,就像愛念桐,愛小莎那樣深愛著洛洛,所以,不能那么自私的只顧我和霍亦澤的感情!” 童麥仍舊是堅持自己的想法和意見。 童麥說著不能放棄洛洛的堅決,也不由自主的令芬姐有點臉紅了,是??!如果讓她放棄夏牛牛,她也會有一千萬個抵觸和不愿意…… “小麥,對不起,我剛才說話太沖動了,但如果是這樣,你和霍亦澤……真的不能在一起,你以后就不會后悔和遺憾嗎?” 阿芬不相信小麥以后不會后悔,畢竟,霍亦澤算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至少他為童麥所做的,都是無怨無悔。 前幾天,好幾個晚上,阿芬都看到霍亦澤的車停在童麥的樓下,直到清晨才默默的離開,可想而知,他做出了多么大的隱忍。 后悔和遺憾,毋庸置疑,她肯定會有的,可她無可奈何…… 不過,童麥卻不回答芬姐的話:“芬姐,關(guān)于考研的事,我一定要試試,你不能給我漏氣!” 好不容易現(xiàn)在終于有經(jīng)濟條件可以學(xué)習(xí)了,她應(yīng)該要把握機會提升自己,仔細想想,她好像真的不學(xué)無術(shù),活到這個年齡了,沒有拿得出手的工作,也沒有傲人的成績,更沒有足夠的才華…… 雖然這個考研的決定有點倉促,也有點晚了,但遲做總比不做好。 芬姐見童麥的決定似乎不會改變,但想想,她這么做也許是件好事,至少能排解她一個人的孤單和寂寞…… 童麥是一個說做就做的人,在決定之后,立刻便行動了,跑去書店購買了相關(guān)專業(yè)的書籍,看來并非是說說而已,當(dāng)真是真槍實干起來了。 霍亦澤去到她家時,童麥累得趴在了書堆中睡著了,書桌上橫七豎八的擺放著經(jīng)濟學(xué)類的書籍,盡管她一直以來對烤面包,做蛋糕這類工作比較感興趣,甚至曾經(jīng)還想過要去考蛋糕師證,做一名頂尖的蛋糕師,可是蛋糕師這類職業(yè)……也許不能很好的給念桐做一個好榜樣。 最終,還是延續(xù)大學(xué)的專業(yè)…… 霍亦澤注視著童麥疲乏的面龐,在學(xué)習(xí)時,她架起了一副黑框眼鏡,書生味兒很濃,宛如在校的學(xué)生般純澈簡單,沒有其他任何的雜念。 他聽說了童麥要考研的想法,霍亦澤的態(tài)度是不支持,也不反對,如果考研這事能讓她心情愉快一點,并且能排解孤單和空虛,也不失是個好主意,可在見到童麥眼鏡下方是深濃的眼圈時,霍亦澤又萬分的不舍得她如此勞累。 霍亦澤不是不了解童麥的較真,一旦是她認定的事情,就不會那么輕易的妥協(xié)和放棄…… 略顯無奈的放下了手中提著的宵夜,深知她會熬夜,所以在從來的路上便買了她喜歡吃的粥,不過,現(xiàn)在看來派不上用場了:“要睡去床上睡!”看著她辛苦的學(xué)習(xí),霍亦澤難免有心疼和抱怨,口氣似乎不太好,但抱起童麥至床上的舉止卻格外的小心翼翼,似乎是怕弄醒她。 然而,童麥卻好像睡得迷迷糊糊,完全不清楚自己究竟在說什么?一句話無意識的便脫口而出了…… 正文第四十三章對我有想法么? “霍亦澤,我好像夢到我們的家了!” 睡夢中的她,依然是連名帶姓的稱呼霍亦澤,唇角泛出了甜蜜的弧度,闔上的眼睫毛在微微的顫動,并未蘇醒。 霍亦澤的身體驟然僵硬了,目光凝向童麥,久久因為童麥一句夢話而震撼,而悸動…… 她其實連做夢都在渴望著他們能擁有共同的家,能在一起,可在他的面前她從來不肯透露她內(nèi)心深處最真實的情感,反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抗拒,拉開彼此的距離。 正當(dāng)霍亦澤伸手想要探一探她的面龐時,童麥卻愕然的睜開了眼睛,恰好與霍亦澤充盈了淡淡傷痛的眸子四目相對…… 霍亦澤的表情過于沉窒,令童麥不得不起疑,同時舉止反射性的后退:“你……你什么時候來的!” 童麥的言語中防備和疑惑并存,此刻的霍亦澤看起來活似周圍涂滿了悲傷,褐去了平時的霸道和冷厲,瞳孔里有虧欠和內(nèi)疚,是自己讓童麥受苦了。 “嗯,你怎么了?”每每霍亦澤不說話時,童麥便會忍不住害怕,架在面容上的黑框眼鏡遮住了她大半個臉,似乎愈發(fā)的嬌小憐人了。 霍亦澤胸口處傳來陣陣的痛意,攫住了她的手順勢的拉扯她入懷中,道歉的話語在這一刻說不出口,卻化成了一股強勢的力道攬緊她,貪念的汲取著她身上的氣息,童麥被摟得太緊,呼吸困難,當(dāng)然也察覺到了霍亦澤的不大對勁,童麥更是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在迷迷糊糊中說了那么一句令人心疼的話語。 “沒事,就想抱抱你,好不容易有獨處的時間,當(dāng)然要好好珍惜了!”語氣里不難聽出他的認真。 童麥不是懷疑他的真誠,只是……似乎這樣的舉止令她會情不自禁的害怕。 不過,霍亦澤至始至終在童麥面前沒有把自己內(nèi)心的傷痛和愧疚明顯的表現(xiàn)出來,在片刻之后松開了她,將買好的粥遞給她:“給你!”沒有多余的話,簡短的兩個字眼滲透出他的沉默寡言。 “什么?我不吃啦!深更半夜了還吃粥,怕發(fā)胖,你自己吃吧!” 減肥,怕發(fā)胖……幾乎是所有女人生活中的主旋律。雖然童麥并不胖,胖瘦適中,剛剛好,但晚上吃宵夜總歸不好。 聞言,霍亦澤的眸色快速的沉了下來:“你該不會想不聽話吧!第一天……你就這等表現(xiàn),看來,我們沒辦法合作!” 冷厲了聲音,也嚴肅了表情,明顯是在逼迫童麥填一填肚子,并且這個時候童麥肚子也很不爭氣的發(fā)出“咕咕”的尷尬聲。 她略微臉紅的扯過了霍亦澤手中拎著的塑料袋,打開盒蓋,香氣怡人的味道在房間里四散開來,愈發(fā)勾出了肚里的饞蟲,舀了一小勺放在嘴里,味道吃起來和香味一樣好,童麥忍不住連續(xù)舀了好幾勺放入嘴里:“嗯……好吃!” 這可是帶著霍亦澤滿滿愛意的粥,童麥也吃得格外津津有味,且在吃到一半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霍亦澤只買了她一人份。 “你不餓嗎?”說話的同時,童麥望了望墻壁上的掛鐘,已經(jīng)是深夜12點了,這個時候還沒有睡的人,通常情況下饑餓感很強烈…… “難道你打算喂我!”霍亦澤不答反問,反問的口氣里已然表明了他的立場,除非她喂,他才會吃。 不過,他的確對這些很清水,很乏味的粥沒有多大胃口,嘴巴和他本人一樣相當(dāng)?shù)奶籼蕖?/br> 聽聞,童麥撇了撇嘴:“這是怎么了?要我喂,難不成你殘廢了!”真是的,被慣壞了,嚴重的被慣壞了。 撅起的紅唇,驚愕的眼色,凸顯著屬于童麥獨有的可愛,霍亦澤原本心情有點低落,卻因為她和自己斗嘴,帶動了他的情緒,勾了勾唇角,淡然的笑意里淌著清爽和干凈:“沒有殘廢,不過……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算得上是你的老板吧!你說話做事之前,要想一想這么做的后果會不會得罪你的上司!” 半真半假的說道,霍亦澤的眸光在她的臉上曖昧的停留,在瞅著童麥有點憤憤然的神情時,心底在發(fā)笑,她的情緒無論如何隱忍,總是容易破功,喜怒形于色的她,也是最可愛,最惹人喜愛的。 “是,大老板,我能榮幸的喂大老板你,是我上一輩子修來的福氣!”她明明就不是這么想的,所以,說出的話語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重重的舀了一勺,置于霍亦澤的唇邊:“張嘴!”吐納出的字眼越來越重,臉上的神情好像試圖把一碗粥一口氣塞入他的唇,堵住他的嘴。 她的老板,他算是哪門子的老板啊! 對這一層上司和下屬的關(guān)系,童麥仿佛非常不滿意,然而霍亦澤就是想刺激她。 霍亦澤突然之間站了起來,顯然是不給面子了:“你自己慢慢吃吧!我累了!” 語畢,恍如他才這個家的主人,童麥反倒成了客人,大步的走入浴室…… 童麥的耳畔傳來浴室里嘩嘩的水聲,水珠灑落的聲音宛如形成了一道美妙的樂曲,無限的蠱惑,撩人,仿佛在對童麥發(fā)出邀請一般,且她的內(nèi)心也變得萬分的激蕩,似乎在渴望著什么?更不可思議的是,眼前浮現(xiàn)一幅幅霍亦澤洗浴的畫面。 好半響,童麥才緩神,緋紅的臉龐:“搞什么?搞什么?我一定是最近疲勞過度,腦袋發(fā)昏了!” 不然呢…… 不然她怎么會有如此渴望的想法。 霍亦澤從浴室出來時,只在腰間系了一條浴巾,堅實的胸膛露出不突兀的小肌rou,不健壯,但也不瘦弱,是絕對令女人垂涎三尺的好身材。 童麥望著他,有點走神,直至霍亦澤靠她很近,挺拔的身軀微微的下蹲,視線與她齊平,慢條斯理,邪邪的說道:“對我有什么想法么!” 這話傳入童麥的耳畔,她就差沒吐血了,其實就算是有想法,她大可以在他面前坦坦白白的說,畢竟,他們親密的次數(shù)還少嗎? 可卻發(fā)現(xiàn)隨著年齡越大,她反而羞赧,矜持了,至少沒有了以前初生牛犢不怕虎,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膽,熱辣。 如果當(dāng)初在倫敦相遇時,她沒有那一份熱忱和沖動,今天她和霍亦澤應(yīng)該不會有任何瓜葛和牽扯…… 盡管現(xiàn)在童麥面紅耳赤,但言行中卻不輸給霍亦澤,略微輕鄙的眸光打量了他光luo的上半身,掠出了一抹淺淡的笑意:“不好意思,我還真沒啥想法!” 話語好似說得非常輕松,將她所有律動的情愫掩藏的不著痕跡,然霍亦澤好似對她已經(jīng)足夠了解,一眼便能看出她的心思:“口是心非的家伙,若是沒想法,剛才你的眼睛不會看呆了!” 童麥緊緊的揪住了自己的褲管,該死的沒口德的男人,她心虛的推搡著他的胸膛,急匆匆的跑進浴室,在闔上浴室門的剎那,鼻尖繚繞著霍亦澤身上的氣息,即使浴室里沐浴乳的香氣很濃,卻能從這濃郁的味道里準確無誤的辨別出霍亦澤的氣味,足以可見,霍亦澤這個人在她的心上等于是深深打上了烙印一般,他的一點一滴都銘記在腦海中,牽掛在心里。 許久,童麥在浴室里磨蹭了很長時間,目的是想霍亦澤睡著了,她才上床…… 這幾天,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大體就是如此:白天兩人會各自忙自己的事情,晚上霍亦澤便會來童麥的住處,他放著別墅不住,kingsize的豪華床不睡,非要和她擠這一張窄小的床,真是惡劣透頂。 在兩人同床共枕時,他免不了對她上下其手,占盡便宜,可是也僅僅止于此,然后強行的摟著她入眠,童麥耳聞著他的呼吸聲,心跳似乎是在配合著他的呼吸,凌亂又有次序的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