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避子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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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寧流熙猶豫著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的時候,衛(wèi)蓬伏在她的耳邊低語。 “說,說你喜歡被我抱著?!?/br> 寧流熙一瞬間身子繃得筆直,大氣也不敢出。 “將軍……” 衛(wèi)蓬卻在此時咬上寧流熙的耳垂,牙齒輕輕廝磨。 “再不說,就把你腿砍了?!?/br> 最終礙于衛(wèi)蓬的低壓還有威脅,寧流熙只能乖乖的說道:“奴婢,奴婢喜歡被將軍抱著?!?/br> 說完,寧流熙的耳邊就傳來一陣輕笑。 “乖!” 衛(wèi)蓬掩飾不住臉上的笑意伸手揉了揉寧流熙的頭發(fā)。 “自己吃飯?嗯?” 寧流熙趕緊點了點頭,心想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 這次衛(wèi)蓬沒有親自喂寧流熙吃飯,只是在旁邊看著。 等吃完飯,衛(wèi)蓬問道:“你平時都會些什么?或者喜歡什么?” 寧流熙有些怔楞,衛(wèi)蓬問這個做什么? 不過最終寧流熙搖了搖頭,自己從小錦衣玉食的,關于女兒家擅長的東西真的不會幾樣。 不過突然間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會跳舞,大蠻不管事男人還是女人都能歌善舞,她也不例外。 “跳舞?”衛(wèi)蓬聽了之后臉色狐疑的在寧流熙身上打量了幾圈。 “既然如此,那你就跳你最擅長的舞蹈給我看?!?/br> 寧流熙抬起頭:“現(xiàn)在?” 衛(wèi)蓬一手側撐著頭眼神斜睨著她,“你有意見?” 寧流熙慌忙搖頭,趕緊起身。 “可是將軍,沒有音樂?!?/br> “怎么,沒有音樂就不會跳了,我們中原可沒有會彈你們大蠻曲子的人,至少我將軍府沒有?!?/br> 說著,不耐煩的看著寧流熙,那眼神,似乎在質(zhì)疑寧流熙究竟會不會跳舞一樣。 寧流熙不在說話,起身跳起來自己平日里最擅長的大蠻舞蹈。 舞姿曼妙,身子柔軟,饒是看慣了各式各樣美人跳舞的衛(wèi)蓬也覺得喉嚨發(fā)緊,怎么以前面對女人的時候就沒有這種感覺呢? 衛(wèi)蓬不禁疑惑,難道是自己到時候了,終于是該有點女人的年紀了? 衛(wèi)蓬磨了磨手指,想著自己已經(jīng)二十三,也確實該是時候有女人了。 對正在跳舞的寧流熙招了招手,“過來?!?/br> 寧流熙慢慢步行道衛(wèi)蓬面前,心里猜測著衛(wèi)蓬這個樣子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 “去洗澡,然后自己去我房里躺著,一炷香的時間。” 寧流熙瞬間捏緊雙拳,這種事情還是來了嗎? 沒多做猶豫,寧流熙轉身去了浴室洗澡。 這次,衛(wèi)蓬倒是把雨琴和夏荷也一塊派了過去幫寧流熙洗澡。 雨琴在水里撒了玫瑰花瓣,語氣有些泛酸,“寧姑娘還真是幸運,將軍終于要要你了?!?/br> 夏荷卻睜著不明所以的眼睛看著雨琴,“這是什么意思?” 雨琴有些惡狠狠的瞪了夏荷一眼,“愚蠢,當然是將軍看上她了?!?/br> 夏荷依舊睜著大大的杏眼:“將軍不是早就喜歡寧姑娘嗎?” 雨琴語塞,覺得自己就是再跟傻子說話,頓時不再理她,只是舀了一大瓢涼水朝著寧流熙猛倒下去。 “??!”寧流熙驚叫,“好涼!” 夏荷有些著急,“雨琴,你怎么沒對好水溫就潑下去啊,你怎么……” 說著,夏荷就住了嘴,因為雨琴此時的臉色非常嚇人,陰沉沉的。 下一秒,雨琴就“唰”的扔下舀水的瓢,“我有些不舒服,流熙,我伺候不了你了,先回去睡了。” 說著,雨琴便氣沖沖的往外走去。 夏荷見狀趕緊跟在后面喊:“雨琴,不行啊,這是將軍吩咐的,你怎么能隨便走啊,雨琴!” 見雨琴不會來,夏荷只好懨懨的回到寧流熙的身邊,“對不起啊寧姑娘,雨琴她就是脾氣不好,其實沒有惡意的,你不要怪她啊。” 寧流熙沒說話,她在笨也看出來了雨琴是什么意思,估計她喜歡衛(wèi)蓬。 現(xiàn)在看見同是丫鬟的自己被衛(wèi)蓬要了,當然會難受,也不像跟她計較,寧流熙自己洗起澡來。 心里有些惱怒衛(wèi)蓬,白天要跟自己做那個也就算了,居然還只有一炷香的時間洗澡。 不過惱怒歸惱怒,她還是不敢違抗衛(wèi)蓬,怪就只怪自己太軟弱了吧。 洗完澡擦干凈,寧流熙自己跑到衛(wèi)蓬的房間躺在衛(wèi)蓬的被子里面等著衛(wèi)蓬。 其實她現(xiàn)在是有些難受的,那是一種對于未來的不確定和惶恐的難受,過了今天,她這輩子就得跟衛(wèi)蓬永遠綁在一塊了,衛(wèi)蓬以后就是她的夫君,不論他愛不愛她,她都只能是他的女人了。 最終,衛(wèi)蓬還是進來了。 床前,衛(wèi)蓬掀開裹在寧流熙身上的棉被,“冷嗎?” 寧流熙搖頭。 衛(wèi)蓬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身子慢慢靠前往寧流熙身上傾去,呼吸漸漸加重。 看著身下女子有些害怕的神色,衛(wèi)蓬放緩了動作,“別怕,你應該相信我?!?/br> 瞬間,寧流熙如遭雷擊,“別怕,你應該相信我”這句話為什么這么耳熟? 感覺就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聽過一樣,可是卻又怎么也想不起來,到底是誰,又在什么時候說過同樣的一句話? 沒等寧流熙想清楚,衛(wèi)蓬就已經(jīng)開始低頭撅住她的唇吮吸起來。 衛(wèi)蓬的唇冰冰涼涼的,一如他本人…… 從始至終,衛(wèi)蓬的動作都很輕柔,沒有了上次碰她時的霸道粗魯。 寧流熙也一直乖乖的配合著,直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傳過來,寧流熙身子不可抗的弓起…… 只是唇被堵住,寧流熙只能發(fā)出如小貓嗚咽一樣的聲音,身子往后退著。 察覺到她的抗拒,衛(wèi)蓬加深了唇上的吻,同時手鉗住她的腰肢使她動彈不得,身上的動作也停下來。 良久,等到身下的女孩不在反抗,衛(wèi)蓬才繼續(xù)動起來。 頓時,房間里春香滿溢,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交纏在一塊傳開。 …… 許久,衛(wèi)蓬穿戴好衣裳,今天還要去兵營練兵,他已經(jīng)有些遲了,這還是這么多年第一次遲到,衛(wèi)蓬輕笑。 看了看床上已經(jīng)累極昏睡過去的人兒,衛(wèi)蓬眼底盛滿了寵溺,對著跪在地上的雨琴和夏荷吩咐道。 “等她醒來記得把飯菜端到房里來,你們看著她吃下去,還有,讓她把這碗藥喝了。” 衛(wèi)蓬眼神示意著床頭桌前那晚黑乎乎的散發(fā)著奇怪味道的中藥。 雨琴這是臉色卻明顯的愉悅起來,細聲細氣的說道:“是,將軍,奴婢一定會看著她把這碗藥喝下去的。” 就連雨琴自己也意識不到自己此時的語氣有多么興奮。 衛(wèi)蓬瞇起眼眸看了一眼雨琴,“你叫什么名字?” 雨琴更加興奮,“奴婢雨琴?!?/br> 衛(wèi)蓬沒有在說話,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女子,便轉身離開了。 等衛(wèi)蓬走后,夏荷疑惑的問道:“雨琴,那是什么藥?。俊?/br> 雨琴冷眼一瞥過去,語氣悠悠的說道:“還能是什么,當然是避子藥了。” 夏荷聽到后突然睜大了眼睛吸了一口涼氣,“雨琴,你的意思是將軍不想寧姑娘懷上他的孩子?” 雨琴像看傻子一樣看了一眼夏荷,“廢話,寧流熙是什么人,不過一個低賤的婢子,哪里配懷將軍的孩子?可笑?!?/br> 夏荷垂下眼眸弱弱的說:“可是雨琴,我們也是婢子啊……” 雨琴猛地回頭瞪了一樣夏荷,她剛才也是沒反應過來,把自己也罵了進去,“你不說話會死嗎?” 夏荷趕緊閉上嘴巴不說話。 “還有啊,以后別寧姑娘寧姑娘的叫來叫去的,她跟我們一樣,都是下賤的奴婢,哼!” 說完,雨琴便邁步離開了房間。 不過等夏荷離開之后又偷偷的返回來,趴在寧流熙的藥碗處仔細的聞了聞,這到底是不是避子藥? 聞了大半天,雨琴才反應過來自己又不懂藥理,哪里分的清是不是避子藥,還聞個什么勁! 想著,雨琴就離開了臥室,不過心里也差不多堅信著那一定是避子藥!將軍才不會讓那個女人懷上他的孩子呢! 等寧流熙醒來的時候,藥早就已經(jīng)涼了,不過看著雨琴手中的藥,寧流熙確實絲毫不猶豫的直接喝了下去。 衛(wèi)蓬不想讓她懷上他的孩子,自己又有什么辦法? 難道要自己哭著跪著去求衛(wèi)蓬賜給自己一個孩子嗎? 不顧身上像是散架了一樣的疼痛,寧流熙倔強的下了床開始穿夏荷拿來的衣服,依舊是婢子服。 寧流熙穿的動作很快也很狠,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逃離這個地方一樣。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就是心里很想離開這個地方,一刻都不想多呆。 雨琴看著寧流熙發(fā)狠的動作,好笑的說:“寧流熙你慢點,你這衣服又沒人跟你搶。” 寧流熙不理會夏荷,穿好衣服就踉踉蹌蹌的往門口走去。 還沒走到門口,雨琴就喊住了她。 “欸,寧流熙,你往哪走啊,床單還沒拿呢!難不成你等我們來洗你弄臟的床單?” 說著,夏荷便從床上扯下帶血的床單。 寧流熙身子僵住,隨即回頭接過雨琴手中的床單拿出去。 夏荷拉了拉雨琴的袖子,“雨琴,你不給她吃飯嗎?” 雨琴看了看夏荷已經(jīng)端過來的飯菜,“你拿去給她不就行了?!?/br> 夏荷了然,端著盤子又去找寧流熙。 看著寧流熙大冬天的卻在院子里用涼水洗床單,夏荷有些心虛,可是隨即又想到這件事是雨琴做的,就釋然了。 “流熙,你吃點東西吧!”說這話的時候夏荷沒注意到自己的稱呼也變了。 寧流熙結果夏荷手中的托盤,“謝謝。” 把托盤放到地下,寧流熙又開始洗床單,可是床單上的血跡卻怎么洗也洗不掉,水還涼的刺骨。 不爭氣的,寧流熙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淚水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任由寧流熙怎么擦也擦不完,看著夏荷已經(jīng)走遠的身影,寧流熙終于抑制不住的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