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養(yǎng)蠱
“血奴?” 一瞬間,大壁虎都沒有料到,看著血舞神情怪異,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道“朕倒是見過血族養(yǎng)的血奴,可你怎么看都不像??!” “為何?”洛凡開口。 大壁虎端詳,道“血奴是血族養(yǎng)出的怪物,專供血族那些大人物攝取修為來修行的可以理解成鼎爐,可她是血族血子,更是有著六轉化神的修為,要說血奴也只有她去養(yǎng)血奴,她又怎會是血奴!” “呵”血舞輕笑,笑得可悲,道“怪物?還真是可悲” “瑪德,究竟是什么鬼,你不值錢也就算了,還弄得朕好奇了起來!你說不說,不說就要丟你去暖床了”大壁虎抓耳撓腮,遇到他都不知道的事他不樂意了。 一時間,幾人的目光看著她,血舞被鎮(zhèn)壓,看著血族的領地自嘲的笑了起來。 “血族是一個殘忍的種族,生于血族想要活下去不論為血奴只有往上爬,而我耗盡無數心力殺了無數競爭者才成為血族的第四血子,可那又怎么樣,我以為我掙脫了牢籠,擺脫了成為血奴的命運,到最后依舊淪為了血奴” 洛凡看著她,道“什么意思?” “或許你們不知道,我血族無論哪一世都有十名血子,而這十名血子必為神體!” “啥?”大壁虎懵逼了。 “十尊神體?!這……” 陌知驚詫,這幾天聽到的消息都太讓人震驚,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血族是否太過可怕,十尊神體意味著什么,對上這個種族就算是青霄都惹不起! 在外界都知道血族的可怕在于他們能夠掠奪他人的本源,從而造就和那人一模一樣的體制,想到這里也讓人想得通。 而洛凡感到驚訝,卻想到了什么帶著狐疑,大壁虎也發(fā)現了端疑,道“不對啊,我感覺你在騙我,你血族的血子我也宰過幾個,都是一些靈體,頂多就是個王體,而且你也不是神體,你想騙我?” “呵” 血舞輕笑,道“這就是一切可悲之處,十名血子,九名血奴罷了,原以為成為血子得到本源化作了神體,可到最后卻只是最后一人的血奴罷了,最令人悲哀的是成為了血奴還渾然不知” “越說越玄乎,究竟是怎么回事!” “說到底,我們只是第一血子的血奴,以神體修行一路,到最后一切努力盡數歸在了第一血子身上,甚至連神體本源都被他掠去,到最后本源不在神體退化,一切成就了他, 若不是那一次我偶然聽到族長與他的對話,我都不知道自己原來只是他的血奴,我還信了族中長老的話,褪去的神體本源只是因為與己身不相合,還為此拼命的修行!” 大壁虎聽到這話,著實震驚,這樣的秘辛連他都從未聽聞,同時他也明白了,為什么血族歷經無盡的歲月依舊強盛,而且每一任的第一血子都是恐怖無邊。 幾人想明白了這一切,血舞不由開口,道“我的本源已經被他掠去,在他眼里只是半廢的血奴沒有了利用的價值,他又怎會管我!” 洛凡點頭,沉吟了片刻,道“那你為何還要去找蒼冥借幽冥戟,還想為第一血子去奪天兵?” “不”血舞咬牙,道“借幽冥戟,只是為了我自己,我不甘,我要奪得天兵,戰(zhàn)敗他,成為第一血子!” “就算你得到天兵也沒那個機會”大壁虎打斷了她。 “為什么?”血舞不甘。 軒轅傲聽著這豪言壯志,也不由開口,道“他之所以能夠成為第一血子,從一開始他就已經注定,古往今來血族第一血子都極為可怕,同代中必然成就一方霸主,就算你神體還在,得到天兵,你也不是他的對手!” “不可能!” 血舞不甘,冷俏的臉上帶著倔強,“不殺他,我不甘心!” “哎,這孩子魔怔了,看樣子還有點可憐,要不是血族的人,我到可以考慮收她做個小弟,可惜了!” 大壁虎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洛凡看著她,道“不甘心,你想怎樣?” “我……” 說到最后,血舞的神情卻黯淡了下來,沒有誰比她更清楚第一血子的強大,一時間她沉默了。 洛凡轉身看向了血族領地,道“如果你愿意追隨我,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和他同階一戰(zhàn)!” 嗯? 幾道目光紛紛看向了洛凡,大壁虎都驚了,軒轅傲扯了扯洛凡的衣袖,道“師尊,你瘋了,那可是第一血子,同代中少有人能比的存在啊!” 洛凡沒有理會他,反而是血舞看向了洛凡,帶著不確定的目光,道“你說的是真的,你能壓制他?” “信不信在你,若你愿意,就提著一名血子的人頭來!” 洛凡說罷,看了一眼血族領地,血舞猶疑,道“可我是他的血奴,身負禁止詛咒,如果背叛……” “無妨,我可以為你破開禁制,蕩盡詛咒!” 洛凡此話一出,血舞柳眉緊蹙,道“好!” 話語過半,大壁虎也是果斷打開了她的禁制不再鎮(zhèn)壓她,她轉身時殺向了血族的領地而去,當目光落定,軒轅傲看著洛凡,道“師尊,你這是為了哪般?” “留下她終歸會有用!” 洛凡的行徑讓人捉摸不透,軒轅傲不明所以,卻帶著猶疑,道“師尊,可是你如何破他的禁制詛咒,那可是血族……” “她既是血奴,必然受制于第一血子,而一切的禁制詛咒皆以神魂為基礎,我不必解除詛咒,只要壓制就好!” “壓制?” “可就算是壓制,如果那第一血子催動禁制,那她……” “他催動不了!” “為什么?” “神魂為封,萬念為引,想要催動,除非他的神魂比我強!” “這……” 頓時,幾人沉默了下來,洛凡的話很平靜,可是卻又帶著怎樣的自信,目空一切,無視萬靈,他信的是己身無敵! 那時,整片山脈動蕩,嘶吼震天,原本如血赤紅的山脈卻顯得更加的殷紅,流淌的溪水本就似血,在這個時候也更加的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