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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太太臉拉長:“這種小姑娘,我實在喜歡不起來,做事情太沒規(guī)矩了!” “你就當(dāng)個擺設(shè)放進(jìn)來,不就行了?誰要你喜歡了?”老束看向自己老婆。 “爸,我有喜歡的人了!我不能娶彭紫菱!” “你做夢,那個王小姐是吧?那個小姑娘是個野路子的,你玩得過人家的???生出來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種!”老束看向束飛揚,“跟人家玩玩就好了!人家也是找你玩玩的!你要是當(dāng)真,你就傻掉了!你什么時候能讓我放心下來?我怎么就養(yǎng)了你這么個沒腦子的東西?!?/br> 老束坐在那里點了一根煙:“如果他們結(jié)婚的話,不能讓他們住那里,住在那里,長此以往到時候聶修謹(jǐn)?shù)膵屢切奶坌」媚铮僮屄櫺拗?jǐn)插手就不好了。再說了聽下來,聶修謹(jǐn)也不想插手這種事情,實在是他媽舍不得小姑娘。住回我們大宅里,這樣就有機會把小姑娘的爸爸給趕出去了。給小姑娘的爸爸弄一套50來個平方的房子,他一個人住也就夠了,放在江東,比較偏的地方。讓他不要成天過來,反正家里的規(guī)矩你擺擺足,日子不要太好過,離婚就簡單了,反正你只要按照你平時的脾氣做事情,一般人是受不了的。” “有道理??!”束太太剛剛點頭,又回味過來,“死老頭子,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受不了我?” 這下束太太想通了,束飛揚想沒想通,根本不重要,畢竟事情是他惹出來的。老束愿意給他擦屁股已經(jīng)不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不不,甩支票的套路咱們不會有。渣男賤女直接鎖死,同床異夢??! 第84章 彭紫菱父女從別墅搬出去, 劉秋鳳聽見束家愿意讓彭紫菱進(jìn)門,念了不知道多少聲“阿彌陀佛!” 束家安排飛快,年底前舉行兩個人的婚禮。老束一臉正氣, 對外說老妻不懂事, 新時代了怎么能不尊重孩子呢?男人要有責(zé)任感,對小姑娘要負(fù)責(zé)。這么一來多少人恭維他,是個講道理, 有道德的老板。 聶修謹(jǐn)接到了請?zhí)? 邀請了一家人。聶修謹(jǐn)知道劉秋鳳心底還是希望看到彭紫菱出嫁,夫妻倆帶著她一起出席。 兩人從車子里出來, 黃聆一條藏藍(lán)色魚尾連衣裙,外搭橙紅羊絨披肩,聶修謹(jǐn)深灰色西裝和黃聆連衣裙同色領(lǐng)帶。劉秋鳳是一件酒紅色絲絨旗袍,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哪怕劉秋鳳這么些年活得畏畏縮縮, 自從離婚,兒子媳婦給她足夠的尊重, 現(xiàn)在腰桿也挺直了。 酒席座位頗為講究, 彭星海有親戚有朋友, 女方的親戚安排在邊邊角落一共四桌。這些人一個個恭維彭星海, 說他女兒爭氣, 能夠嫁入大戶人家做少奶奶。彭星海接受著他們的恭維, 心里說不出的得意。 他們家的親戚看見聶修謹(jǐn)帶著老婆和媽一起進(jìn)來,在那里說:“星海, 他們怎么來了?你不是離婚了嗎?” 彭星海當(dāng)然不可能說彭紫菱嫁入束家是聶修謹(jǐn)?shù)墓冢骸八麄兏H家公是生意場上的朋友。” “那小子聽說做生意做得很大?。≌娴奶珱]良心了!有錢了就把你們給拋開了?!?/br> “算了算了!這些事情就不說了?!迸硇呛:拖∧嗟卣f了兩句。 聶修謹(jǐn)往他們那里看了一眼,立刻側(cè)過頭往前走去,根本不理睬這里。 這些人當(dāng)初可都看不上劉秋鳳和她的拖油瓶兒子, 基本上聶修謹(jǐn)跟他們也沒有過來往,劉秋鳳在他們面前一直低人一等。看見母子倆連個眼神都不給,心里別提多不舒服了。 “星海,你也太好欺負(fù)了!我倒是要找他們過來問問,還真當(dāng)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了?” “好了,好了!今天大喜日子何必鬧得大家不開心呢?”彭星海說,“又不是他結(jié)婚,今天是紫菱結(jié)婚?!?/br> “你看看他邊上的那個小女人,也不知道誰結(jié)婚,穿得這么花枝招展干什么?這不是搶我們紫菱的風(fēng)頭嗎?” “算了!算了!做什么呢?今天開開心心讓紫菱結(jié)婚,好不好?” 黃聆和聶修謹(jǐn)帶著劉秋鳳往前,發(fā)現(xiàn)Eve赫然在座,不過時隔兩個月,那個Eve又來了,還來參加婚禮,這不是故意給彭紫菱添堵嗎?束飛揚對她有這么大的吸引力?她坐在束飛揚朋友那一圈,和她同桌的還有羅佳佳夫婦。 黃聆和聶修謹(jǐn)停下來跟Eve打招呼,她站在羅佳佳身后,手搭在羅佳佳身上,手上的鉆戒,按照聶修謹(jǐn)?shù)恼f法是太小了,現(xiàn)在手頭錢還不多沒辦法給她買更大的,可在這個時代,大家還沒錢的情況下,這個戒指還真是閃人眼。 黃聆明艷不可方物,雍容華貴,反觀坐在那里,一身粉紅套裝的羅佳佳,哪怕是化妝之后,壓掩蓋不了她的疲憊之感。 黃聆過去拍了拍羅佳佳的肩膀:“佳佳,也來喝喜酒?。俊?/br> “是??!” 黃聆和聶修謹(jǐn)對著浦立輝點頭:“你好!” “浦總,怎么不介紹一下?”束飛揚的狐朋狗友在那里問。 還沒等浦立輝介紹,束飛揚他爸爸走過來說:“聶總,來得好早啊!” “束總家的喜事,我肯定要早早過來!”聶修謹(jǐn)和老束握手。 “局里和區(qū)里的幾位領(lǐng)導(dǎo),幫我陪一下?”老束拍拍聶修謹(jǐn)?shù)募绨颍瑢χS聆說,“聶太太,煩勞了!” “束總客氣!應(yīng)該的!”黃聆笑著回答。 老束總對束飛揚的這一桌朋友幾乎沒有給過眼神,不免讓人問浦立輝:“這是誰啊?能讓束飛揚的爸奉為上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