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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聆沒法子忍了,這是什么神邏輯,著是怪她了?黃聆爬起來,坐在他身上,居高臨下,戳著他的胸:“怎么?還怨我了?你對著彭紫菱那樣,我怎么知道你真心在哪里?再說了做不成戀人,不能做朋友嗎?除了感情上,咱倆很和諧,我為什么要跑?還要補?對自己很有信心嗎?就不怕用多了,提早報廢?” 聶修謹躺在那里看著上頭老婆,就套著一件睡衣,香肩露著,透過沒有扣全的扣子,美景若隱若現(xiàn):“老婆,我覺得你在上面也可以!” 這話一出來,把黃聆給氣著了,伸手打他,拍在rou上噼里啪啦:“成天就想著這些,是不是還想說一句,我不動你自己動?” “老婆,你真懂我!這個可以有,來吧!”他一臉興奮地等著。 黃聆掐了幾下,沒勁了躺下來:“沒力氣了,睡覺!” 聶修謹看她實在疲累了,摟著她:“睡吧!” 醒來又閉上,睡了個天昏地暗,等完全清醒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這才慢慢吞吞去穿了衣服,一起出門逛逛。 “老婆,這個包裝是什么意思?” “螺紋的!” “這個呢?” “凸點的?!?/br> “這個?” “聶修謹,你買這么多用得完嗎?” “國內(nèi)不分大小的?。〔皇呛线m嗎?” 黃聆看著購物籃里:“你打算三年內(nèi)不要孩子嗎?” 他低頭看了看:“你不是說五年保質(zhì)期嗎?再說了生完孩子,不是要帶節(jié)育環(huán)嗎?聽說那東西對身體不好。咱用這個避孕不挺好?!?/br> “那也不用這么多,下次出來再買不就行了!” “我得多買點,免得到時候你借口要節(jié)約點……” 聶修謹還沒說完被黃聆拖著出去結(jié)賬,黃聆不好意思買這個,站到外面去。 “聶先生!” 聶修謹回頭看見一個人,閻易文的世交,那位Eve小姐,他摸了摸鼻子,誰也不想買這個東西的時候遇見認識的人,不是嗎? 他點了點頭,想快點結(jié)賬,趕緊走。 “嗯?也許不是特別合適。聶先生確定要這個型號的嗎?” 聶修謹在黃聆面前肆無忌憚,那是他老婆,上輩子念想到了這輩子,不代表他在外人面前也這么開放。明顯是在買這個東西,適合打招呼嗎?她一個女孩兒家家的,直接問男人要哪個型號有趣嗎? “老婆幫我確認的?!甭櫺拗敱M可能保持自己目無表情的樣子說了一句。 那個Eve上上下下就跟掃描儀似的,分層掃了他一遍。 聶修謹在心頭暗罵了一句:“臥槽!” 提著購物袋出了門,牽起黃聆的手,“你昨天不是說想吃咸卷餅嗎?走吧!去買吃的?!?/br> 聶修謹拜訪了AS的那個法國人,這個法國人接待還挺熱情,他們之間交換了信息之后,他讓聶修謹回去之后,盡快給他們送樣過來。 跟閻易文商量了專利注冊的事情,這一點黃聆說得太對,專利這塊一定要從最初就抓起來。上輩子就是吃了這方面的虧。 出來很久,家里的事情也一堆,閻易文送聶修謹去機場,聶修謹拍了拍他的肩:“一起加油!我在江城等你!” “好!” 閻易文轉(zhuǎn)身離開,他看見黃聆手上的戒指,看著聶修謹對她千依百順,時時刻刻眼睛都不離開她,知道聶修謹希望黃聆做她自己。做不成男女朋友,做最好的朋友,最佳的伙伴也不錯。 聶修謹去免稅商店買幾條香煙,回去幾個廠的辦公室分一分。這個年代還沒有控煙控得特別厲害,要是上輩子最后那幾年,卷煙盒子上印刷的圖片,都能讓人作嘔。 “嗨!又見面了!” 聶修謹側(cè)過頭看見這個Eve,真是哪兒哪兒都有她。這次她又是很多余地問:“買香煙???這個香煙不行,要買就買這種的?!?/br> “個人口味吧?”聶修謹笑了笑。這個香煙的味道初初帶著點苦,回味過來卻是有點甜。上輩子在思緒混亂的時候,他抽得很兇。這輩子回來到現(xiàn)在沒有沾過。不過他記憶里,味道是不錯的。 那個Eve笑了笑:“好吧!” 聶修謹無意于跟她多聊,買好了提著袋子往里走,轉(zhuǎn)頭看見一塊絲巾,很熟悉的花紋,黃聆總是讓他不要買這種東西。上輩子這樣,這輩子還是這樣。不是什么大東西,她總是不會說吧?進去買下。 等付了錢,才想起老婆還有好幾個月才回來,現(xiàn)在買了有點傻。 到了登機口,坐下來,沒有手機,沒什么可以打發(fā)時間的,他從包里拿出一本書,在那里翻看。上輩子辦公室的書架上,那些書大多數(shù)都是翻過,沒上過大學,卻要面對與日俱進的時代,總得好好補充補充腦子。 一個華人,側(cè)臉輪廓分明,五官無一不精致,身高腿長坐在角落里,低著頭拿著一本書,仿佛旁邊的人和事與他無關(guān)。 聶修謹聽到登機提醒,收拾了書,拿著登機牌上飛機,他刻意選了后面的位子,比較容易有空位,登機結(jié)束,果然中間三個人的位子,只有他一個人。這是上輩子乘經(jīng)濟艙乘出來的經(jīng)驗。 從包里拿出眼罩,扔在座位上,等下睡覺用,把隨身行李放上行李架。吃過飛機餐,大部分人會選擇睡覺,聶修謹也不例外,打算占用三個座位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