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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沒有啦,爸爸你這是什么表情?易笙不開心地說到。 爸爸只是有些驚喜過頭而已,笙笙別生氣。陸懷銘立時恢復了滿面的溫柔笑容。 我的笙笙果然是長大了,爸爸還怕你會來找我哭鼻子呢,沒想到倒是我擔心過頭了。陸懷銘拿過合同,細細翻看,看到最后一頁的簽名,不是容時和你談的? 不是呀,爸爸,說到這個我就生氣。容時簡直太可惡了,把我們晾了那么久,最后叫個副總來和我們談!易笙握著小拳頭,憤憤不平的。 蘇副總沒難為你吧?陸懷銘關切地問到。 那倒沒有,他人挺好的,還帶著我去玩了呢。易笙提到蘇九辭,臉色才好了點。 哦?他帶你去哪了?陸懷銘只知道易笙在追容時,倒沒怎么聽說過她和蘇九辭的事。 酒吧呀,可好玩了。易笙眼睛亮亮的,像是意猶未盡。 陸懷銘沉默了一會兒,笙笙呀,你以后還是遠著點蘇副總。跟他混久了,說不得心思就變了。 為什么哇?他很有意思的。易笙有些不理解。 笙笙,做事要有始有終。陸懷銘意味深長的一句。 易笙假裝沒聽懂的樣子,疑惑地望著他。 笙笙,爸爸不干涉你的私人感情問題。但是這個蘇九辭,不適合你。陸懷銘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像是個普通的老父親,爸爸知道你喜歡容時那小子,他也確實不錯。所以你追他,爸爸一直也沒說什么。但也不能因為追不到他,就降低標準。你還小,可以慢慢來。 易笙心中冷笑,開口卻是撒嬌的語氣:爸爸,你說什么呢!我和蘇九辭就是朋友。她親愛的爸爸就怕她不夠作死呢,呵呵。 好好好,朋友。陸懷銘認輸,不過笙笙這次表現(xiàn)這么棒,晚上爸爸請你吃飯吧,讓你mama也來,我們一家人很久沒有出來好好吃一頓了。 哎呀,爸爸你不早說!易笙聞言皺起眉頭,很苦惱的樣子,我答應了員工們晚上要請他們吃飯的。 陸懷銘微微一愣,倒是沒想到易笙還有這份玲瓏心思,在他和易舒婉的寵溺下,易笙可謂是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除了乖點,一無是處。既然你有約在先,那就下次吧。說著搖了搖頭,很遺憾的樣子。 易笙糾結了一會兒,也只能點點頭。 爸爸,我去工作了。聲音悶悶的,不負來時的雀躍。 喜怒全在臉上,像個小孩子。 看著易笙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范圍內(nèi),陸懷銘輕笑一聲,最近大概是事情太多了,總是會不自覺地多想。易笙還是那個被他寵壞的女兒,能想到請下屬吃飯,大概是有人提點她了。 摸著下巴略一思索,大概是她那個閨蜜吧,好像叫林沛來著。他見過一兩回,是個聰明的姑娘,就是心思有些歪,也無所謂。兩個小姑娘能折騰出什么,陸懷銘嗤笑。 想明白了也就放下了,陸懷銘開始處理堆疊的文件,大多是昨天累下來的。 手機振動一聲,陸懷銘看到上面顯示的名字,溫柔一笑,比起對著易笙更為真實。 阿柔:懷銘,最近降溫了,記得加衣服。我給你織了條圍巾,昨天忘記給你了,你看看什么時候有空來取下吧。 因為易笙答應請吃飯的原因,員工們的工作積極性都很高。提前完成了當天的工作份額,快下班的時候就收拾了起來。 林秋,給我遞張紙巾唄,我紙巾用完了。李青燕對著小鏡子,邊查看妝容邊說到。 好的。林秋說著就伸手去拿桌子上的紙巾。 吵什么呢吵?下班了嗎?王娉從辦公室出來,皺著眉頭,語氣很沖的。 她平時積威已久,大家對她都有點忌憚,之前當著面不太敢和她剛。 聽到她的話,都默默地縮回了座位,裝起工作的樣子。 林秋你給我進來!眼神掃視了一圈,王娉沖著林西道。 林秋聞言臉色瞬間白了,低著頭無所適從。 耳朵聾了呀?以為簽了個合同就是大功臣了?看她站著不動,王娉火氣更旺了。 林秋,你幫我把這份文件拿去復印下,急用。易笙急匆匆地從辦公室出來,不等林秋反應,遞給她一疊資料。 給完了才發(fā)覺氣氛不對,怎么了? 王副經(jīng)理讓林秋去她辦公室。李青燕大著膽子解釋到。 王副經(jīng)理找林秋是有什么急事嗎?不是的話可不可以稍等會,這份文件我等著急用,下班前就得給陸總發(fā)過去。易笙看向王娉,禮貌地詢問。 不會換個人?王娉質(zhì)問到。 這是怎么了?突然插入一句男聲,是周知遠。 沒怎么。王娉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進了辦公室,大力帶上了門。 發(fā)生了什么?周知遠有些懵逼,他只是路過看氣氛不對,問了句而已。 王副經(jīng)理大概是想訓人,好兇。易笙做了個怕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