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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想著的衛(wèi)道長伸手拉過對方,兩個人在小桌前坐下,一副長談的架勢。 說是長談,可真到談的時候又不知道談些什么了。 衛(wèi)卿問了問少年修煉進度和這三年來境況如何后便再也問不出什么來,倒是少年一連問了他好幾個問題。 “師父閉關時可有想徒兒?” “自是有的?!?/br> “有多想?有徒兒想師父那么想嗎?” “額,有吧……” “那師父想徒兒什么呢?是徒兒的修為還是徒兒的生活,又或者是……徒兒做的美食?” 衛(wèi)卿剛想點頭說都有就感覺有點不對勁,小崽子看他的眼神有點狠吶。 “阿吾突然問這些做什么?”于是衛(wèi)道長機智地反問道。 少年笑笑不說話,卻讓衛(wèi)卿后脊背一涼,不知怎么的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來——叫你多嘴吃了那么多口別人做的菜! 第26章 026爭個風 不管怎么說師徒時隔三年再度相聚都是一件喜悅的事,喜悅到兩個人居然抵足而眠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衛(wèi)卿揉了揉發(fā)脹的額角,恍然想起昨晚兩個人居然還喝了不少酒? 罪過罪過,怎么能帶小孩子喝酒呢? 一邊譴責一邊準備找衣服穿的衛(wèi)道長一掀被子發(fā)現(xiàn)自己上半身居然是□□著的,而自己的道袍則被折疊好,工工整整地放在床頭。 【額,系統(tǒng),你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嗎?】哆哆嗦嗦穿著衣服的衛(wèi)卿開始求助某系統(tǒng)。 季明揉了揉眼皮,打了個哈欠,挺想告訴他沒啥,就是晚上兩個大男人喝醉抱一起睡了而已。 哦,其中那個小一點的還扒了大一點的衣服。 身為一名腐男,季明已然察覺到主角受對宿主的心思,盡管這倆貨都沒意識到,不過季明萬分確定自己的想法。 要問他為什么不告訴宿主,哈,拜托,你看看主角受頭頂上的進度條因為昨晚那一夜猛漲了百分之十,誰那么想不開和完成任務作對??! 季明可算是想明白了,只要讓鐘離朔和衛(wèi)卿的感情有所發(fā)展,那么他頭頂上代表喜悅度的進度條絕對會噌噌往上漲,既如此他干嘛要點破了? 雖然衛(wèi)某人一直標榜自己是個直男,但季明相信他總歸會被扳彎的,而且他到底是不是直男他這個原著作者難道會不清楚嗎? 嘿嘿,衛(wèi)小盆友,為了世界人民幸福最大化,只好委屈您老啦! 季明暗暗想著,表示不會坑宿主的系統(tǒng)不是個好系統(tǒng)呀! 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系統(tǒng)給坑了的衛(wèi)卿聽對方說他只是和徒弟喝醉睡在一起后松了口氣,酒能亂性這點他是清楚的。 哎,不對,他可是個直男! 糾結著的男人抬頭就看到自家徒弟端了杯熱水站在面前,關切地看著他,說:“師父,你還好吧?” 衛(wèi)卿面無表情地把散開的褻衣裹好,接過熱水一飲而盡,淡淡道:“為師無礙?!?/br> 啊,腦闊疼。 因為和徒弟再見萬分喜悅而喝醉了的衛(wèi)道長于午時終于腳下飄忽地去見了他的掌門師兄,剛好碰上了等著他的左清老祖。 老祖還是一副慈祥和藹的樣子,此刻見自己的小徒弟修為大進,滿意地摸了摸胡子,夸獎之語毫不吝嗇。 當然了,每夸一句也沒忘記問問他那個小外孫,衛(wèi)卿一一答了,覺得他自己面上也有光。 “離朔這孩子果然肯吃苦,悟性也好,可惜靈根不佳,否則必能比他娘當年走的更遠?!弊笄謇献鎳@息一聲,又道,“過些日子我會出宗門游歷一番,若能找到些天材地寶為小子提提靈根也是好的?!?/br> 左清這話一出,衛(wèi)卿和韓奕連忙對視了一眼,各自都有些擔憂。 他們師父如今已是渡劫期的修為,最好是能留在宗門內等到飛升大劫降臨,若是外出游歷不定會遇到些什么兇險。 不過兇險和機遇都是并行的,也許游歷一番恰能找到什么突破良機,而且老祖此言也是為了他那外孫,兩人知道勸也沒用。 衛(wèi)卿突然想到自己閉關前那本《九黎心法》和小黑石還沒給師父和師兄看過,當即便拿出來遞給二人。 至于這兩者的來歷他只得編出一套說辭,如果照實說只怕會惹老祖懷疑,進而抖落出阿吾在何家這些年真正的遭遇來。 衛(wèi)卿倒不是為那些何家人考慮,而是憑老祖的脾氣一旦知道了只怕會枉造殺孽,于飛升不利。 況且那位素未謀面的師姐已死,還是那般慘狀,他再點出來對師父也是一種殘忍。 衛(wèi)卿的這套說辭是他在閉關時想了挺多遍的,說出來后他們也沒懷疑,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兩樣東西上。 左清不時捋著胡須,皺著眉,細細思索這東西到底在哪兒見過。 九黎、九黎,有點耳熟啊,不過卻是怎么都想不起來具體細節(jié)了。 “哎,罷了,師父我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這東西給為師的感覺不太好,卿兒你還是不要沾染的好?!?/br> 衛(wèi)卿接過老祖還給他的兩樣東西,眉頭皺得更緊,這兩樣東西到底是何物,居然連他師父都不知道。 左清顯然也猜到自家徒弟在想些什么,拍拍他的腦袋悠然道:“卿兒,自天地開辟以來,千秋萬載不知過了凡幾,縱然為師活了幾千年,但和天地相比還是微不足道。人之在世,不論長久,都不可能盡知萬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