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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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琨感覺到,隋戈這一下必然會全力一擊,雖然他仍然有些看不起隋戈的境界修為,但是鑒于隋戈先前的表現(xiàn),韓琨也不敢托大,凝聚全身功力,并且瘋狂地吸納四周天地間那些微薄的天地靈氣補(bǔ)充元?dú)狻?/br> 隋戈下落的速度越來越快,兩人越來越近。 三十丈……二十丈……十五丈…… 就在隋戈快要進(jìn)入十丈距離的時候,韓琨地腳下大地忽地莫名震動起來,一道銀光忽地蠻橫地將韓琨腳下的大地撕裂了一個兩三米寬、數(shù)十米長的口子,然后一個似龍似蛇的怪物破土而出,龐大的身軀在月光下反射出刺眼的銀光,那怪物破土之后,猛地一甩尾巴,攜帶著橫掃千軍的威勢向韓琨席卷而去,同時怪物的口中接連噴出數(shù)十道先天真氣,斬向韓琨全身。 “找死!” 韓琨一聲怒吼,沒想到這時候居然被一頭怪物給偷襲了。 而且,這怪物的修為也接近先天中期,全力攻擊,加上又是偷襲,讓韓琨也不敢忽視。 韓琨本來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打算全力對付隋戈,但此時不得不先騰出手來對付這個怪物,先是一掌拍向怪物的尾巴,然后全身先天真氣迸發(fā),硬抗怪物噴出來的先天真氣。 鏘! 韓琨的掌刀斬在了怪物的尾巴上面,發(fā)出一聲金屬交擊的刺耳聲音。 韓琨的手掌,就算是金石也可以輕易斬開,有先天真氣護(hù)體也不行,但是斬在那怪物的尾巴上面,卻只是濺射出了許多火星,隨后聽見那怪物叫了一聲“哎呀,可惡的老東西!老大,給我報仇!”。隨后,那怪物就“嗖”地一聲鉆入了地下,它遁地的速度極快,根本就不給韓琨反擊的機(jī)會。 韓琨見這怪物一擊之后便逃走了,心頭暴怒非常,恨不得將這地面掀開,再將這個怪物斬殺。 但旋即,韓琨就感到不對勁了: 這怪物出手的時機(jī)也未免把握得太好了!它分明是在給隋戈制造機(jī)會! 就在剛才被偷襲的剎那,韓琨的精神明顯有一絲的松懈。 就是這么一絲的松懈,卻足以致命。 隋戈距離他已經(jīng)不到五丈的距離了! “想偷襲我!沒門!”韓琨怒吼一聲,此時他才意識到隋戈這小子的陰險,他忽地一弓身體,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一樣向上空激射而去,他要在半空中將隋戈徹底擊??! “三圣峰!十成威力!”隋戈看到韓琨凌空襲來,卻沒有絲毫的恐懼,手掌一翻,三圣峰驟然變大,向著韓琨當(dāng)頭壓下。 第354章 鎖定勝局 “又是這一招么!”韓琨一聲冷笑。對于隋戈這一招,他已經(jīng)有了應(yīng)對之法,那就是避開三圣峰,然后從側(cè)面對隋戈進(jìn)行攻擊。畢竟,那三圣峰變大的時候,也就是一座假山那么大小,籠罩的距離不過方圓幾丈而已。 就在韓琨尋思著如何對付隋戈的時候,他頭頂?shù)哪侨シ搴鋈婚g變大了十倍! 十倍! 那就是籠罩了方圓數(shù)十丈的距離! 強(qiáng)烈的危機(jī)感從心底涌出。 韓琨心頭猛地咯噔了一下,此時,他的身法再快,也不可能在頃刻之間挪移出數(shù)十丈的距離。 這時候,韓琨終于明白,隋戈這廝先前為何說他只用了一成的功力。 那只是因?yàn)檫@廝只將法寶的威力發(fā)揮出了一成而已,而現(xiàn)在,隋戈這廝卻將法寶的威力發(fā)揮到了十成!也就是說,隋戈這廝在頃刻間就耗費(fèi)了十顆精元丹! 十顆精元丹啊。 先天期的修行者,無論是誰,一下子吞下十顆精元丹,絕對都會爆體的。但是因?yàn)樗甯晔种姓瓶剡@一件法寶,所以他可以在頃刻間將狂暴的元?dú)馊孔⑷肴シ逯畠?nèi),也在頃刻間將這三圣峰的威力提升到了十成! 此時的三圣峰,可不就是一座假山了,而是一座真正的山峰! 韓琨看到這座巨大的山峰當(dāng)頭壓下,在怒罵隋戈這廝暴殄天物的同時,心里面暗叫了一聲“我命休也!”,在這三圣峰泰山壓頂一樣砸下的時候,韓琨放棄了任何攻擊的想法,將全部的真氣都提聚起來,在身體四周,形成了一道無形的氣墻,希望可以用先天真氣護(hù)體,擋住隋戈這變態(tài)的一擊。 轟??! 地動山搖。 一聲巨響,幾乎將整個東江市熟睡的人都給驚醒了。 三圣峰本身的重量,加上隋戈從高空落下的慣性以及他身上的變態(tài)力量凝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難以想象的恐怖壓力。 這一下狠狠地?fù)粼陧n琨身上,隋戈料想這老東西必然是被砸成了一堆rou泥。 不僅如此,之前韓琨所站的地方,方圓數(shù)十丈的地面,全部塌陷,深入十幾米。 “老大,你真牛!” 小銀蟲見隋戈鎖定勝局,從地下鉆了出來,開始對隋戈大拍馬屁,“那老東西,應(yīng)該尸骨無存了吧?” “我估計也是。”隋戈輕松地笑了笑,“等我收回三圣峰再說?!?/br> 隋戈心念一動,這三圣峰就開始迅速縮小,由一座巨大的山峰,變成了一塊板磚。 到了最后,隋戈忽地張口一吸,竟然將這塊“板磚”吸入了肚子當(dāng)中。 當(dāng)三圣峰消失之后,小銀蟲忽地驚呼道:“cao!老大,那老東西還沒死!” 隋戈也看到了,被三圣峰砸出來的深坑底部,韓琨就躺在那里,并沒有像隋戈所想的那樣變成一灘rou泥,居然還是一個人樣,并且還動彈了一下。 稍微一想,隋戈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這個韓琨雖然受到了重創(chuàng),但是因?yàn)橛袕?qiáng)橫的先天真氣護(hù)體,他整個人就像是一坨鐵,雖然被夢砸得陷入了地面,但卻避免了成為rou醬的慘烈局面。 不過,為了對抗隋戈的三圣峰,韓琨一聲的先天真氣都已經(jīng)耗盡,差不多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了出來,現(xiàn)在雖然還剩下一口氣,但已經(jīng)完完全全無法對隋戈造成威脅了。 看到隋戈一步步向他走去,韓琨感覺他自己正在向地府靠近,當(dāng)隋戈站在他面前的時候,韓琨用僅存的氣力說道:“精元丹……我還給你……只求你一件事情……” “你沒有資格求我給你辦事情,我也不是什么救世主?!彼甯瓴豢蜌獾卮驍嗔隧n琨的話。 “老大!真酷!”小銀蟲獰笑道,“讓我一口吞了他,可以提升我的修為呢!” “就知道吃!”隋戈哼了一聲,向韓琨問道,“最后一擊的時候,如果你將兩粒精元丹吞下去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有逃走的力氣。不過,你為什么沒這么做?” “沒有了這兩粒丹藥,我兒子就一點(diǎn)希望都沒有了?!表n琨的臉上,竟然浮現(xiàn)出修行之人少有的人情味??磥?,這個老家伙對他的兒子,卻當(dāng)真還有些人性。 也許是這一點(diǎn)人性讓隋戈動了惻隱之心,他向地上躺著的韓琨說道:“你走吧,我對你請求的事情毫無興趣。如果你真有什么重要的人要救的話,你自己去想辦法吧?!?/br> 說完,隋戈就打算轉(zhuǎn)身離開。 “你……你就這么放過我了?”韓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不過是別人手中的一顆棋子而已,殺不殺你,現(xiàn)在都無關(guān)緊要了?!彼甯暌贿呑咭贿呎f道,“更何況狂,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枚棄子了,就算我不殺你,也許利用你的人都不想你活著回去。所以,你動作要快,否則的話,你擔(dān)心的人,他就死定了?!?/br> “老大,就這么放他走了?喂……老大,你真的要放他走?” 小銀蟲有些不甘心地在隋戈旁邊唧唧歪歪,直到隋戈呵斥它閉嘴為止。 很快,隋戈的身影消失在月色之下。 遠(yuǎn)處的公路上,一輛黑色的商務(wù)車之中。 幾個人神情駭然地盯著顯示屏,似乎都被顯示屏中顯示的圖像震驚了。 如果隋戈在這里,就會認(rèn)出其中的兩個人便是歐陽軒和厲華。 “厲華,歐陽軒,看來你們兩人輸?shù)貌辉┠??!币粋€古銅色皮膚,泛著金屬質(zhì)感的約莫三十來歲的中年人笑道,“看來,人家的確是看在龍騰的名號上,對你們兩人手下留情了?!?/br> 厲華狂傲的臉上顯示出幾分赧然,低聲說道:“組長,要不然,將他吸收到我們五組?” 中年人擺了擺手,說道:“他如果要加入我們龍騰,自然會向我們提出的。如果他不愿意,就是主動邀請也沒用。況且,他這樣的年青人,怎么會愿意被身份束縛。不過,他對你們留手,卻是讓我們龍騰五組欠了他一個人情?!?/br> “那么,還了他就是?!睔W陽軒道,“我已經(jīng)去查了陳光華的底子,并且收集到了他的一些罪證。明天我就托人交給中紀(jì)部門,接下來的事情,也就順理成章了。組長,其實(shí)那小子干得不錯,我也恨不得親自出手,懲戒一些害群之馬呢?!?/br> “歐陽軒,你只要記住你的本職工作就行了?!敝心耆撕艿坏卣f道,“懲戒害群之馬的事情,自然會有人去做,我們偶然客串一下無妨,但絕對不能越俎代庖,明白了嗎?” 歐陽軒對自己的組長倒是頗有些畏懼,聽了這話,連連點(diǎn)頭。 “走吧?!敝心耆苏f道,“忙活了大半夜,也該回去休息了。易風(fēng),找個溫泉酒店‘腐敗’一下吧,這天寒地凍的,我們還要巴巴地維護(hù)世界和平,也累得夠嗆了。另外,關(guān)于剛才的事情,統(tǒng)一口風(fēng),就說是……是建筑施工形成的‘天坑’吧,反正如今流行這個詞?!?/br> 眾人聽了,不禁笑了起來。 隋戈返回市區(qū),回到沈君菱住處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非常熱鬧了。 不僅有蕭卿筠和沈天珀,還有沈泰崇和宋文軒。 當(dāng)然,宋文軒是隋戈叫去保護(hù)沈君菱安全的,而沈泰崇親自出現(xiàn),則是顯示出對沈君菱的重視。 看到隋戈出現(xiàn),眾人的目光自然是一齊投向了他。 而這時候,沈君菱忽地?fù)湎蛄怂甯?,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之中,緊緊地?fù)碜×怂甯辍?/br> “你回來就好了!”沈君菱說道,目光之中全是關(guān)切之意。 “聽你的語氣,就像是我回不來似的。”隋戈微微笑道。 “討厭!”沈君菱嗔怒道,隋戈這才意識到她關(guān)切的目光跟往常有些不同,“剛才我聽爺爺和宋老說,那個搶走我丹藥的人非常厲害,早知道這樣,我怎么都不讓你去追那人了?!?/br> 原來,當(dāng)沈泰崇和宋文軒到達(dá)之后,憑借這兩人的超卓見識,沈君菱才知道搶走她丹藥的應(yīng)該是先天后期的修行者。并且,沈泰崇和宋文軒都坦言之,面對先天后期的修行者,他們能夠成功逃走就算不錯了。鎖魂境界,那可是非??植赖氖址?,強(qiáng)橫的先天真氣也就罷了,關(guān)鍵是無孔不入的精神層面的攻擊,讓人防不勝防。 得知隋戈危險重重,沈君菱這才為隋戈擔(dān)心起來。 畢竟,在沈君菱的心目當(dāng)中,她的爺爺沈泰崇就是一個強(qiáng)橫的存在,但是連他爺爺都根本沒辦法抗衡的對手,可想而知是何等的厲害了。 于是,隋戈離開之后,沈君菱就陷入了深深的自責(zé)之中,直到這一刻隋戈平安歸來,沈君菱心里面緊繃的弦才完全松了下來,所以她根本不在乎別人如何想,一下子就撲入了隋戈的懷中。 這一刻,她忘記了一旁虎視眈眈的母親,也忘記了橫在她和隋戈之間的唐雨溪。 這一剎那,她只想感受這個擁抱著她的男人胸膛的溫暖,傾聽他那可以讓她內(nèi)心平靜的強(qiáng)勁心跳聲。 在四周各色目光的注視之下,隋戈淡坦然地接受了沈君菱的擁抱,直到她終于不好意思地離開了他的胸膛。隨后,隋戈才向沈君菱說道:“不好意思,丹藥沒有追回來——不過,搶劫你丹藥的家伙,也被我給打得吐血三升,也算是給你出口氣了?!?/br> 隋戈這話說得很輕松,但是沈泰崇和宋文軒卻是驚得目瞪口呆。 尤其是宋文軒,雖然他早就感覺到隋戈這小子的修為可能深不可測,至少比他的修為要高那么一點(diǎn)。但是,宋文軒還是沒想過隋戈能夠輕易收拾一個先天后期的修行者。先天后期,可不是比先天中期強(qiáng)上一點(diǎn)半點(diǎn),甚至先天中期的修行者,根本就不可能越級去挑戰(zhàn)一個先天后期的修行者。 “難道,這小子的修為不止是先天期?還是,他背后的那位女魔頭親自出手了呢?”宋文軒心里面就開始嘀咕了。 同樣,沈泰崇看隋戈的目光,也更加的欣賞了,并且欣賞之中,還帶著幾分忌憚了。 的確,因?yàn)樯蚓獾年P(guān)系,沈泰崇和沈家跟隋戈的關(guān)系都處于“蜜月期”,隋戈越是強(qiáng)悍,越是富有,對沈家和沈泰崇來說,都只是好事情。 唯一讓沈泰崇擔(dān)心的,就是隋戈背后的那位女魔頭。 沈泰崇非常希望,隋戈背后的那位女魔頭對隋戈寵幸有加,甚至都不會在乎沈君菱給隋戈做小。 原本,作為沈家的姑娘,沈泰崇怎么也不會讓沈君菱給誰做小的,但是隋戈的身份實(shí)在太特殊了?,F(xiàn)在,幾乎所有知情人都在傳說隋戈背后有一位修為深不可測的女魔頭做后盾,所以隋戈才擁有這么多的資源,才擁有這么多稀奇古怪的手段,才會讓強(qiáng)大的“行會”也有些忌憚。 很多人都認(rèn)為,謠言終歸是謠言,很快就可以得到澄清。 但是,很多人卻不知道,謠言在傳播了一千一萬遍之后,很可能就會被人當(dāng)成是真實(shí)的東西。 就比如隋戈現(xiàn)在的狀況,已經(jīng)有越來越多的人相信他的確是一位超級女魔頭寵幸的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