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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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熟透的西瓜,被人一碰,忽地裂開了。 紅白之物忽地從裂口處冒了出來。 四個“龍女”忽地嚇蒙了,正要驚呼的時候,忽地身體一軟,都癱倒在了地上。 這個倒霉的邪郎中,前一刻還打算用毒藥來對付隋戈,想不到后一刻,卻被隋戈用“毒藥”給弄死了。報應(yīng)不爽,只是他做夢也沒想到,這么快就在他的身上應(yīng)驗了。 不過,隋戈噴入邪郎中口中的“毒藥”卻并非真的毒藥,而是靈草車馬芝的“孢子”。 用靈草來收拾人,說起來還是隋戈自創(chuàng)的方式,神農(nóng)仙草訣中倒是沒有記載,這也算是一種創(chuàng)新吧。之前隋戈自創(chuàng)了“心花怒放”這么一招,今天這一招,卻還是新創(chuàng)的,第一次用在這個惡毒的邪郎中身上,也算是這個老家伙的榮幸了。 靈草的種子,都是擁有強大的生機的。車馬芝沒有種子,但是它釋放出來的孢子,其實就等于種子。而且車馬芝可是中等靈草,孢子擁有的生命力可是比三元易經(jīng)草的種子更加強大,不要說邪郎中沒有察覺,就算是察覺到了,恐怕也沒有辦法將這東西“逼”出來。 這種孢子一旦寄居在體內(nèi),強大的生命力就會爆發(fā)出來。雖然沒有靈壤的滋養(yǎng),它們不可能成為真正的靈草,而必將死去,但是在臨時之前,它們都是很“瘋狂”的。 生物學(xué)家發(fā)現(xiàn),有些真菌釋放出來的孢子,可以寄生在動物、昆蟲體內(nèi),不僅能夠?qū)⑵涓g變成養(yǎng)分,甚至還能夠寄生在昆蟲體內(nèi),控制其行動。最有名的就是“僵尸螞蟻”,這是被真菌孢子感染的螞蟻,它們會完全失去自我意識,然后被真菌控制,最后會被迫自殺,成為真菌繁衍的養(yǎng)分。 隋戈還不知道如何用孢子來控制人的行動,但是用來殺人卻已經(jīng)足夠了。當(dāng)這些孢子進入邪郎中口中的時候,立即就會寄生、蔓延,瘋狂地吸收其體內(nèi)水分和養(yǎng)分,頃刻間就會入侵其腦部神經(jīng),然后新生的菌絲就會在其腦部瘋長,最后如同蘑菇、靈芝一樣——破土而出! 在真菌和植物種子的強大生命力侵襲之下,即便是堅固如同顱骨,也是不堪一擊的。 只是,當(dāng)孢子生長、從rou身鉆出來的時候,會讓其覺得其癢無比,所以邪郎中才會詭異發(fā)笑。 當(dāng)隋戈離開這個房間的時候,躺在地上的邪郎中腦袋當(dāng)中已經(jīng)長滿了黃白色的菌絲,然后其顱骨的裂口處,長出了一個拇指頭大小,像是未撐開的小雨傘的東西—— 呃,千萬別誤會,那東西只是一朵還未長成的“靈芝”。 第178章 出乎意料的結(jié)果 梅庭園。 莊園中央的一個小庭院中,忽地傳來一陣得意的笑聲。 笑聲來自梅金山。 就在剛才,他已經(jīng)成功地丟掉了手中的拐杖,然后緩緩地走在庭院中。 他的腿痊愈了,可以正常走路了!可以繼續(xù)瀟灑地快活了! 梅金山得意??! 幾年前,梅金山的腿壞了,就連帝京的醫(yī)生們都束手無策。那時候梅金山想,也許可能是天意,天意讓他要遭受這樣的折磨,但是梅金山不信天,也不信命,他堅信人定勝天,更加堅信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情。就像是他本來應(yīng)該入獄,但是因為有錢,很快就出來了,繼續(xù)過他的瀟灑日子。所以,他堅信他的錢可以讓他恢復(fù)健康。 錢可以解決一切難題。 這是梅金山的人生格言,他很慶幸他的老子給他取了“金山”這么一個好名字。所以,梅金山給他自己最看重的兒子也取了一個梅銀河的名字。 金山吃不空,銀河永流淌。 這兩個名字雖然聽起來俗氣,但是他梅金山要的就是這種感覺——有錢的感覺,暴發(fā)的感覺。還好,這個兒子沒有讓他失望,找回來一個老郎中,弄了一個“偏方”,愣是治好了他的病。 這就是錢的魔力??! 梅金山心想:“只要有錢,就是老天爺也奈何不了老子!” 想到這里,梅金山又得意地笑了幾聲。 吃喝玩樂,人生幾何啊! 這時候,一陣陰風(fēng)刮了過來。 梅金山打了一個噴嚏,就在這時候,梅金山忽地發(fā)現(xiàn)院子當(dāng)中“多”了一個人。 這個院子,梅金山是不允許人隨便進來的。只是,這個人就像是憑空掉下來的。 這人的手中,提著一個黑色塑料袋子,抖開袋子,里面竟然是一雙腿。 這雙腿兀自還在滴血,顯然是剛剛弄下來不久。 “梅老板,聽說你特別喜歡吃人的腿,所以我特意送過來一雙給你?!眮砣说卣f道。 “你……你是誰!”梅金山顯得有些恐懼,卻沒有呼叫保安和護衛(wèi)。 當(dāng)然,他呼叫也沒有用,因為他的兩個保鏢此時都已經(jīng)昏迷不醒了。 “你先吃這個吧,還熱乎乎的呢。吃完之后,咱們再慢慢聊聊?!边@人陰測測地說道,這人很顯然就是隋戈。 干掉了邪郎中之后,隋戈自然輕易就收拾了梅銀河。不過,隋戈只是扯下了梅銀河的腿,然后將他變成了一個混吃等死的白癡。 “你究竟想干什么!”梅金山故作鎮(zhèn)定地說道,“你如果要錢的話,你說個數(shù)就行,我梅金山給得起,也沒有必要為了幾個錢,而跟自己的命過不去。對于你也是一樣的,年青人,凡事不要做得太絕了,給自己留一條后路未嘗不是好事情?!?/br> “我不是要錢,而是要債的?!彼甯暾f道。 “誰的債?”梅金山哼道。 “文國強的?!彼甯暾f道,“十年前,他的腿在你的煤窯里面被砸斷;十年之后,他又吃了他的腿。所以,我替他來要債來了。順便說一下,這雙腿是你兒子梅銀河的?!?/br> “什么!你這畜生……你把我兒子怎么了!”梅金山神情激動地說道,卻時候?qū)ξ膰鴱娺@種人完全沒有印象。不過,對于自己的兒子,梅金山還是很在意的。何況,梅銀河是他最喜歡的兒子。 “我要了他一雙腿,這是債。另外,我收了點利息,讓他變成了白癡。”隋戈平靜地說道。梅金山罵他是畜生,但隋戈知道這一對父子才是真正的畜生不如。對于梅銀河和那邪郎中,隋戈沒有任何的憐憫。而眼前這個梅金山,更是必殺之人。 說著,隋戈將梅銀河的那一雙腿扔給了梅金山,又道:“這是你兒子的腿,趁熱吃吧。如果你還嫌不夠的話,等會兒我把你的腿也鋸斷給你自己吃了?!?/br> “你……你……” 梅金山指著隋戈,眼睛當(dāng)中充滿了怨毒,似乎恨不得將隋戈碎尸萬段。但是,就在這時候,梅金山的面孔忽地漲得很紅,似乎全身的氣血都開始上涌,氣血攻心,一時間竟然喘不過氣來了。 蓬! 忽地,梅金山直挺挺地向后仰倒,重重地砸落在地上。 隋戈上前查探,卻發(fā)下梅金山居然已經(jīng)氣絕身亡。 梅金山,這個殘忍而狂妄的煤老板,居然就這么死了? 剎那間,隋戈竟然感覺有些莫名地失望。 這樣的結(jié)果,實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本來想讓梅金山這畜生受盡折磨之后再斬殺,誰知道這老家伙心理承受力竟然如此之差,居然就這么“輕松”地死掉了。 隋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然后有些失落地離開了梅家的莊園,迅速乘車遠離了梅家鎮(zhèn)。 還未到臨芬市的時候,警笛呼嘯的聲音就刺穿了夜空。 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輛警車出動了,總之整個臨芬市都能夠聽見警笛的聲音。 一個為富不仁的家伙,活著的時候折騰老百姓;死了之后,也不讓老百姓安寧。 隋戈沒有在臨芬市多呆,當(dāng)天晚上就找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臨芬市,連夜趕往晉陽。 凌晨的時候,隋戈已經(jīng)趕到了晉陽機場。 隨后,隋戈購買了一張返回東江市的機票。 早晨,陽光終于突破了霧蒙蒙的空氣,照亮了整個機場。 這里的空氣,比起臨芬市,已經(jīng)好太多了。 隋戈握著登機牌,開始準(zhǔn)備登機。 很快,他就可以返回熟悉的東江市了。 這時候,整個候機廳的電視當(dāng)中,都在播放梅金山死亡、梅銀河雙腿被斬的消息。并且,警方已經(jīng)初步認定,這一次是針對梅家的一次惡性報復(fù)事件。另外,梅金山的另外幾個兒子,已經(jīng)決定拿出數(shù)百萬資金用于緝拿兇手…… 滴! 地乘人員掃了一下隋戈的登機牌,然后又看了看隋戈的身份證,然后暗下了一個紅色的按鈕。 “先生,您的登機牌有點問題,請跟我到這邊來核實。”地乘jiejie很禮貌地說道,引著隋戈往一旁的貴賓等候間而去。 “不許動!”就在隋戈進入貴賓廳的剎那,閃出來幾個警察,將隋戈圍了起來。其中一個警察,手中還握著一柄黑色的小手槍,以防隋戈有什么異動。 地乘jiejie向隋戈露出一個歉然的微笑,退出了貴賓廳。 第179章 二進宮 其實,隋戈早就知道這個貴賓廳里面有貓膩了,但此時無論拒捕還是展露功夫逃走都不是明智之舉,所以隋戈決定靜觀其變,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隋先生,我們懷疑你跟一件惡意傷人事件有關(guān),請你跟我們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币粋€警察向隋戈說道。 “我可以配合你們。只是,我想知道,你們懷疑我傷了誰?”隋戈問道。 “昨日清晨從東江市到晉陽市的航班上,你跟一位姓龔的先生發(fā)生了爭執(zhí)。隨后,他和另外四個人,在一個垃圾場被人斬斷了手,我們懷疑你跟這一起傷人事件有直接關(guān)聯(lián)?!蹦俏痪煺f道。 直接關(guān)聯(lián)?這不就是嫌疑人了么? 但是隋戈并不擔(dān)心,因為那五個家伙都變成了傻瓜,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自然也不可能出來指證隋戈了,唯一的破綻就是那個女子,但隋戈相信她為了自己的性命,一定會守口如瓶的。 “我跟你們走?!彼甯暾f道。 就算要反抗,就算要越獄,自然也不是這個時候。 但這時候,隋戈的手機卻響了。 一看,卻是唐雨溪打來的。 隋戈也不管這些警察同意不同意,直接就按下了接聽鍵。 “喂……雨溪,我在晉陽市談點生意……暫時回不去了,這邊警察局懷疑我跟一件惡意傷人事件有關(guān),所以暫時不能回去。嗯,就這樣了,不用擔(dān)心,沒事的?!彼甯陹炝穗娫?,這才跟幾個警察出了機場,然后上了警車,一路警笛長鳴地駛向警察局。 但是,到了警察局之后,隋戈就發(fā)現(xiàn)情況有些不對勁了。 回到警局,原本和善的警察,忽地就變得兇神惡煞起來,開始拍桌子、怒吼,讓隋戈“趕緊坦白”、“如實交代”之類的。 “我沒什么好交代的?!彼甯曜匀徊粫坏胤浇o嚇唬住,“我沒干過的事情,沒法跟你們交代。”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币粋€三十幾歲“斗爭經(jīng)驗豐富”的老警察向隋戈喝道,“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關(guān)鍵的人證,她已經(jīng)如實交待了!現(xiàn)在,是給你一個自首的機會,你可要想清楚了!” “既然都有人證了,我還自什么首?坦什么白呢?”隋戈說道,“直接讓法院判我刑好了。” “你以為我們跟你開玩笑么!”老警察將幾張張票摔到了隋戈面前,“看見沒有!這照片中的女人你認識吧?這女人叫霍美美,是龔建民的女友,她可是親眼目睹了你的犯罪過程!” “嗯,好吧。我坦白——” 隋戈看似要交代了,“先給我一杯橙汁吧,要熱的?!?/br> 老警察雖然有些惱火,但仍然叫人去給隋戈弄了一杯熱騰騰的橙汁。 隋戈喝了橙汁潤了喉嚨之后,才坦白地說道:“昨天我的確是跟那位叫什么來著的先生發(fā)生了爭執(zhí),并且我也的確很不爽他。不過,因為一位空間友善地提醒我那家伙是本地一個煤老板的兒子,讓我小心一點。于是,我出了機場,就立即乘車走了,遠遠地避開了——” “放屁!”老警察一巴掌將隋戈面前的塑料杯子打飛,“你他媽想侮辱我的智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