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還靠你這軟棍子(3200+)
書迷正在閱讀:美人嬌(穿書)、后宮三千愛上她(雙O)、炮灰丑女:重生之逆襲、少年藥王、快穿之炮灰虐渣旅、六零悍妻養(yǎng)家事、穿越90年代發(fā)家史、首烏娃娃在七零、八零穿書之水美人、反派小姑子五歲半
兩人都出了不少汗,粘在身上有些黏黏的,秋日的天不如夏日平穩(wěn),早晚溫差極大,這樣沾著汗被冷風一吹怕是要著涼了。 潘瑜見懷里的人兒淺淺地闔上了眼,也不忍心打擾她,輕手輕腳地抱著走進了浴室,哪想到就一個調(diào)試水溫的功夫,卞苒就被y涼的浴缸壁給硌醒了,慢慢睜開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神情有一絲的倦懶,但更多的是錯愕。 “我……你……” 同Alpha一樣,Omega也能感受得到同伴侶之間的聯(lián)系,更別說這件事才發(fā)生沒多久,還是自己把她給標記了…… 潘瑜并沒有開口說些什么,只是把溫熱的水流往她身上一轉(zhuǎn),指腹滑過皮膚,開始慢吞吞地清洗。 發(fā)情熱此時已然結(jié)束了,可感受著在肌膚上游移的指尖的按壓,卞苒還是覺著身子漸漸熱了起來??赡苁且驗闈苍谏砩系臒崴?,也可能是方才的標記讓兩人過分親密的關(guān)系。 說實話,除了最后自己咬上那甘甜的腺T,其他的事情在腦海中都模模糊糊的,她想盡力記起,卻只有零星幾個碎片。 她只記得自己因迷迭香過敏然后導(dǎo)致了發(fā)情熱,之后便把自己鎖在浴室里,中途好像被人抱出去了…… 如今感受著有些酸軟的腰肢,看著x腹上點點梅花似的紅印子,未曾經(jīng)事的小孩兒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更何況是她。 這樣想著,卞苒立刻捉住了潘瑜的手,眉心處多了一抹糾結(jié),可還是把話說出了口: “今晚發(fā)生的事情我們都有責任,不過是一針抑制劑就能解決的事,何苦拖成這樣……” 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另一道半帶委屈的聲音給打斷了。 “中途拿到抑制劑了的……只不過你不讓我注S……” 卞苒抬眼,面前那張成熟而又凌厲分明的面龐上居然帶上了無辜的表情,還染著一層薄薄的淡紅。 她有些啞然,可潘瑜卻沒想著就此住嘴。 “是你說不想要抑制劑,只要信息素,甚至把我推在床上,還……磨我的腰……” 雖然添油加醋,同時又缺東少西,但潘瑜這句話說得還真沒問題。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后耳尖甚至跟著紅了起來。那副委屈的樣子活像是受氣了的小媳婦,明朗的棱角感也淡化了不少,像是從孤傲冷潔的狼王變成了拴著主人項圈的憨狗。 而卞苒聽著她的話,腦海中仿佛閃過幾幅畫面,正對應(yīng)著她才說過的話,臉咻地就紅了起來,可即便如此,她還是不相信這樣的鬼話。 “你一個Alpha如果不想的話,我一個Omega怎么強迫得了你!” 這話當然沒說錯,畢竟Omega和Alpha的力量都不是一個量級的,若是潘瑜不想,憑她又怎么能把事情做成現(xiàn)在這樣。可這話說完,潘瑜的樣子倒顯得更加委屈了。 “可是我們都結(jié)婚了……” “那也快離了!” “我不同意!” 話畢,身上清洗的動作卻粗魯起來,白皙的腰肢上多了幾分紅痕,卞苒有些吃痛,下意識逃避她的動作,可又被反扣回來,最后只能看著潘瑜扯過一旁干凈的浴巾給自己隨意擦了擦,隨后又被抱了回去。 也就那兩步路,可懷里的人兒卻撲騰撲騰動個不停。若是在平常她一定俯下身去哄了,但這一晚上聽了太多讓自己高興不起來的話,就算是兔子也有脾氣了。 不輕不重的一聲響之后,卞苒被潘瑜丟在床上,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帶著一身香的潘瑜就壓了上來,直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你……你干什么……” 卞苒強硬的態(tài)度略微軟化下來,可掌心還是抵在眼前人的肩膀處。即使如此,也擋不住那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 她一開始是黑了臉的,可發(fā)覺潘瑜的腦袋也只是壓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倒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要單單說是靠在這舒服的話,自己的可還沒有她的大?。?/br> 這句倒是實話,高挑的身形配上性感的S形曲線,潘瑜的身材是卞苒從高中開始就十分羨慕的。不說別的,單說胸前那到C杯的兩團rou和自己A有余,比不足的相比,可顯得自己貧瘠不少。 再加上自己小她幾歲,發(fā)育本就比她晚,以至于之前在高中的時候只是跟在她身后的小豆丁,大家都還沒分化,只看著已經(jīng)完全長開了的她OA通吃,每天少男少女的情書拿到手軟。 當然,那些情書到最后都是自己處理的,若是問怎么處理,當然是一把火燒掉,青澀的情書里寫著的曖昧卻靦腆的情話,很難不讓人動心。 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回過神來,卞苒推了推依舊壓在胸前的腦袋,卻只聽到一道悶悶的聲音。 “你永久標記我了,你要負責的……” 這話聽著,方才發(fā)生的一切倒像是卞苒欺負起她造成的。 對于這件突發(fā)的事情,卞苒也沒想好處理的方法,她下意識想讓這家伙去把標記洗掉,可話在喉腔中盤旋了一圈,也沒忍心直接說出口…… 說到底她現(xiàn)在還只能算得上是18歲心智不成熟的小P孩,而她也沒做錯什么…… 卞苒這樣想的時候一點也沒記著眼前這個裝可憐的“小P孩”16歲的時候就開始學習管公司,學業(yè)上更是各種獎項比賽贏到數(shù)不清。 “你先起來,我們先好好聊一聊行嗎?” 說話間,卞苒的手摸到了她剛過肩的短發(fā),細細的,但還有些扎手。 可這話說完,細軟的腰肢卻被抱得緊緊的。 “我們不離婚!” 許是卞苒離婚的話說多了,導(dǎo)致這人一聽到她說要好好聊一聊就跟炸了毛的老虎一樣。 想到這,卞苒又有些頭疼,明明這段婚姻里兩人過得都不高興,如今稱她意了準備離婚,又表現(xiàn)出這樣一種死活不離的態(tài)度。 雖然潘瑜失憶了,但不論是十年前的她還是現(xiàn)在的她,都不想與自己捆綁在一起不是么? 想到這兒,卞苒終于再次皺起了眉頭,既然她不愿意坐起來說,那這樣說也是不打緊的。 “阿瑜,你先去把標記洗了,離婚合同后面的條件你想加就加上,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幫你做到……” 話還沒說完,卞苒卻聽到了淺淺的嗚咽聲,手上的動作一頓,很明顯地愣住了。 卞苒從來沒見過潘瑜哭,就連小時候膝蓋磕破一個大口子,臉都掛了一層蒼白色,還是會笑著安慰哭成小花貓的自己。 可這時候卻看到她哭了。 剛被標記的勁頭還沒緩過來,Alpha易感期情緒波動大也是正常的,潘瑜想忍著,可一聽到她說這話鼻頭就忍不住發(fā)酸。 “我不會去洗標記的,不洗標記就沒辦法離婚,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法律規(guī)定在伴侶被永久標記了的情況下是不能起訴離婚的,除非她點頭,不然兩人只能死死鎖著了。 不清楚為什么這人對自己有了那樣深的執(zhí)念,卞苒簡直要被氣笑了,手用了點力拽住她的頭發(fā)往后拉,直讓她吃疼撐著胳膊仰起臉來,也因為這個動作,她終于能從床上坐起身來。 那雙自己曾經(jīng)最喜歡的像是閃著無限精神光彩的大眼睛里盈著淡淡的一層淚水,黑色的瞳仁周圍遍布著紅血絲。 “這就是人的劣根X嗎?之前我追著你跑的時候你愛答不理,如今又這樣想方設(shè)法不愿意和我離婚?” 從來沒看到過卞苒露出這樣凌厲的樣子,從前的小姑娘嬌氣的很,如今這么大的變化,要不是這張臉,這人丟大街上潘瑜都認不出來。 卞苒總以為自己現(xiàn)在是把話說明白了,這下子這人該知難而退了,沒想到潘瑜居然有些無辜: “是她對你愛答不理,又不是我,這十年發(fā)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現(xiàn)在,就現(xiàn)在我離不開你……” 什么是她不是我,這又不是拆分出來的兩個人! 卞苒被她這樣清奇的思路噎住了,氣息都有些不平穩(wěn)。 “行,你可以!”說完這話,她翻身就想下床,卻又覺得自己沒占到一分好,很是故意地湊到她耳邊說了一句:“你不洗標記就接著守活寡吧?!?/br> 話畢,又回到原先的位置觀測她的反應(yīng)。原本以為這句話能比她一句,沒想到過了兩秒,那個垂著腦袋的人似是有些局促,唇張張合合幾次都沒說出話來。 見這一幕,卞苒眉心微蹙:“怎么了?” 潘瑜有些扭捏,畢竟這件事情挺傷自尊心的,但也不是能瞞著的,她拽著衣角,聲音越出越小。 “不用擔心我的……暫時……近期內(nèi)……它硬不起來了……” 什么硬不起來了? 卞苒越聽越迷糊,又因為那淺淺的聲音懷疑時不時自己聽錯了,直到看到潘瑜的手指指向腰下的部分,咻地一下臉紅了起來。 誰TM擔心你了! 不過……硬不起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她居然有些想笑,面上的緋意漸漸褪去,換上一抹輕佻的笑,摸了摸潘瑜的下頜,故意挑釁她:“這不是方便我去找別人……” “不許!” 潘瑜捉住她的手,神色有些激動,眸子中卻漾著不安。 “呵——”卞苒舔了舔唇,手往下戳了戳那一團份量不小的軟rou,邊戳邊笑著說道:“那發(fā)情期的時候難道還靠你這軟棍子嗎?” ------------------- 連著幾章rou了,歇會兒,下回吃魚了(一定能吃到了),這星期之內(nèi)肯定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