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羅笙,9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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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軼是個妥妥的omega,但是她玩的很開,枕邊人換的就跟流水一般,不論是alpha,bate甚至是omega,只要是看對眼了,她都來者不拒。為了防止被alpha伴侶強制x標(biāo)記的情況,她還自己戴上了頸鐐。 她一直看不懂卞苒的心理,是什么能讓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那么久,即使是熱臉貼了冷屁股也甘之如飴。 在她看來,卞苒的條件完全不是算不上很差,而是非常好,像潘瑜那般優(yōu)秀的人固然少,但也并不是沒有,為何要吊在那一棵歪脖子樹上。 而今天這場聚會對卞苒來說簡直就是像一場鴻門宴,顏軼的好友圈很大,觸及面也很廣,今天來參加聚會的也都是些名門的公子小姐,其中還不乏之前對卞苒有過好感拋出橄欖枝的人。 到了現(xiàn)場,卞苒看著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閃爍的燈光亮在頭頂,而自家好姐妹則眾星捧月地被圍在一方酒桌前,黑壓壓的一片人,燈光又過于暗,讓她都找尋不到。 她今天穿著一身米白色的過膝的裙子,因為到了早秋,晚上有些微冷,還帶上了一件大寬風(fēng)衣。 總算是擋住了其他上前搭訕的人,卞苒終于到了顏軼身邊,見她喝酒喝的都有些面目潮紅,已經(jīng)半神志不清了。 顏軼看到卞苒走到她的身邊,身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一把把人摟過來坐下,還給大家介紹道:“卞苒,我最鐵的姐妹,你們誰都不準(zhǔn)欺負(fù)她?!?/br> 雖然人已經(jīng)半醉了,但是說出的話還是挺有氣勢的,當(dāng)然,這只是她自己認(rèn)為的有氣勢,在場的其他人看來,就像是小貓咪扮大獅子一般,毫無威懾力。 不過在場的人還是很縱著她的,因為一半以上來這次聚會的都是她的朋友,只能跟著和卞苒打招呼。 卞苒就這樣坐在顏軼身邊,他們提議玩國王游戲,雖然卞苒不是很想?yún)⑴c,但顏軼說人數(shù)不夠,卞苒只得被迫拉過來一起,同他們玩了起來。 經(jīng)過洗牌發(fā)牌,很快的,第一局就這樣開始了,在卞苒還沒有看清楚自己的牌的時候,就有人高興地驚叫出聲: “我是王,嘿嘿,我要發(fā)命令了!” 那人身邊的人似是看不過她這么得瑟的模樣,用手肘敲了一下她的肩膀。 那人也絲毫不在意,眼神掃視這環(huán)繞一周的人,摸著下巴,像是要思考良久。 卞苒此刻有些慌亂起來了,她攥著自己的那張數(shù)字牌,手心有些發(fā)冷汗。 生怕抽到她,再分配給她一個完成不得的任務(wù)。 “請8號和9號舌吻一分半唄——”尾音還拖長了,這下子,有幾個人聞聲就看了看自己的牌,先是舔了舔嘴唇,隨后還失望地?fù)u了搖頭,像是沒了這種艷福很是遺憾。 卞苒趕緊看了一眼自己的數(shù)字牌,卻又瞬間把它給藏了半分,還是被顏軼發(fā)現(xiàn)了,嘿嘿笑了起來,揶揄道:“苒苒,你就是八號啊~” 這下子,卞苒躲也躲不過就直接暴露出來了,眼神一直向顏軼示意,可對方就像是根本看不到一樣。 “喂,我可是結(jié)婚了的人——”卞苒湊到顏軼耳邊,眼神焦灼。 可顏軼只是挑了挑眉,瞟了卞苒一眼,無所謂地說道:“你那結(jié)婚了跟守活寡有什么區(qū)別,我在你身上都聞不到aplah的氣味?!?/br> 卞苒又被哽住了,就在這時,其他人也在起哄,開始找尋那剩下的9號是哪個人。 坐在一邊的羅笙發(fā)覺坐在顏軼身邊的卞苒是配對的八號,直接搶過右手邊的人的牌,那人被搶了牌剛想發(fā)作,一看動手的是羅笙,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下來,看著自己剛被搶走的牌上的數(shù)字,瞬間就明白了什么,意味深長地盯在有些慌張的卞苒身上。 總共也就那十多個人,羅笙在搶過牌之后,攥在手上沉默了好幾秒,直到他們開始尋找那個所謂的9號,這才站起身來,向卞苒那邊走了過去。 卞苒憂慮地坐在位置上,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片陰影。 來人一頭齊肩的短發(fā)染成了黑紫色,在彩色的閃燈下亮出奇異的光芒,上身黑白雙色拼接露肩短上衣,下身一件合身的掛鏈工裝k,配上一雙馬丁靴,顯得有些酷,又有些性感。 她微彎下腰,伸出右手手掌,像是想要把卞苒扶起來:“你好,我是羅笙,9號?!?/br> 人家都到自己跟前了,況且還如此有禮貌,卞苒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微微笑,說道:“你好,卞苒?!?/br> ——————————γцωǎńɡsんе.dе(yuwangshe.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