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一個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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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日來的降雨,使燕京空氣好了許多,唯一的不足,就是天氣一直陰沉沉的,不時還會下點小雨,讓人猝防不及。 走出醫(yī)院這段路,徐婭楠和徐婭桐姐妹倆都沒有說話,直到徐婭楠坐上了自己jiejie的汽車,才開口問道:“好了,我現(xiàn)在也跟你出來了,你可以解釋一下你剛才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吧?” “就是字面的意思,你要是繼續(xù)跟張偉來往,下次他可能就不是住院,而是真的死在你面前,所以你還要跟他來往嗎?”徐婭桐沒有發(fā)動汽車,而是很平淡的回答自己meimei的問題。 “是爸爸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徐婭楠聲音有點冷。 “都不是,我這兒有兩段錄音你先聽聽?!?/br> 徐婭桐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個采訪錄音機,里面?zhèn)鞒隽藘蓚€聲音。 “軒少,您要是給錢那可就是打我的臉了,幫朋友辦事兒哪有要錢的道理?” “呵呵,這點錢就是請您和兄弟們忙完了吃個夜宵,不是辛苦費,光頭哥別誤會。” “我就是個混子,命賤,不過您得容我多問一句,對方?jīng)]什么來頭吧,這要是那家的公子哥,我可惹不起?!?/br> “放心,就是一個剛剛畢業(yè)的學生,我這兒有他的資料。他爸是一個村里的會計,他媽是一個鎮(zhèn)上小學老師,家里往上數(shù)三輩兒,算上他雜七雜八的親戚,連一個科級干部都沒有,他家親戚里最有錢的就是他三舅,在鎮(zhèn)上開了一家超市,銀行有五十多萬的存款。” “草,這不就一泥腿子嘛?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得罪您,找死呢?” “也罪不至死,這五萬塊請光頭哥和兄弟們吃點喝點,幫老弟我一個忙,讓那小子在醫(yī)院里躺上十天半個月的就行?!?/br> “得嘞,小事兒,交給我您就擎好吧?!?/br> “那就謝謝光頭哥了。” 第一段錄音到此完畢,徐婭桐聽的怒火中燒,這段錄音中被稱為軒少的聲音他很熟悉,正是邵文軒,對話的意思她當然也明白了,邵文軒這是找混混要對付張偉。 徐婭楠憤怒的問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兒?” “根據(jù)我得到的消息,應該是一個月前,你剛認識張偉不久?!?/br> 聽jiejie這么一說,徐婭楠腦海里立刻閃過了一個片段,那是張偉去幫“p俱樂部”成員量身材尺寸和還汽車的那天,張偉與邵文軒發(fā)生了沖突,當時她只是隱約知道邵文軒找人對付張偉沒成功,沒想到這事兒的起因在這兒。 徐婭楠正在發(fā)呆,錄音機再次傳來了聲音。這段錄音開頭很吵鬧,似乎是一群人正在什么地方玩鬧,還能聽見音樂聲。 一段冗長的無關話語之后,一個男人輕浮的聲音傳來,“文軒,你勾搭徐家那個離家出走的小妞都一年多了吧,怎么樣了,上沒上?” “今天大家出來開心,提她干什么?!鄙畚能幝曇袈晕⒉豢?。 “哈哈,看來文軒這是沒得手啊,要我說你就是軟,直接 (本章未完,請翻頁) 弄點藥,來個霸王硬上弓就完了,玩什么純情呢,費勁不?!?/br> “你不懂,這樣才有樂趣,我要真的想要女人,這包間里那個sao貨不跟聞見腥味的貓一樣撲上來?!?/br> “屁的樂趣,你是怕她姐還差不多。對了,聽說徐家那小妞正跟一個舞蹈教練學跳舞,那小子長的跟個小白臉似得,說不定早就下手把徐婭楠給弄過了?!?/br> “放屁,是不是處我能不知道嗎?再說那個傻逼估計也蹦跶不了幾天了,我找了專業(yè)的人去處理他?!?/br> “哈哈,你就算閹了他,人家不是還有手和嘴呢?頂個蛋用?!?/br> “閹了他?不不不,我是打算讓他徹底消失。” “cao,不至于吧,你這可玩大了?!?/br> 錄音到此結(jié)束,徐婭楠的臉色由紅變白,她當然明白邵文軒話里那句“讓他徹底消失”的意思,她怎么也想不到,當時自己對張偉連好感都談不上,怎么就能惹的邵文軒要雇兇殺人的地步,這未免也太不把人命當回事兒了吧?這時,她突然想起張偉曾經(jīng)跟自己說過的一番話。 “徐小姐,算上這次咱們倆第二次見面,充其量也就是點頭之交,我為什么要為了你們之間的糾葛莫名其妙的承擔被打的風險?再說,以邵文軒行事作風,他喝上二兩小酒一上頭,直接開車把我撞成殘廢或撞死,也算不得稀奇,而且事后人家只需要掏點零花錢,最多就是吊銷駕照,連法律責任都不用負你信不信?我看你跟邵文軒家里的層次應該不相上下,甚至要更厲害一點,要不然他也不會死乞白賴請我來給你當什么舞蹈老師,從這個角度講,你算是個公主級的人物,可惜,我不是你的騎士和仆人,我就是一普通人,所以你們豪門恩怨就別牽扯我了,我現(xiàn)在就一個心思,趕緊把你們的舞教會,然后走人。” 回憶起這句話,再結(jié)合眼前這些事兒,徐婭楠對張偉那番話的理解更加深刻。“豪門,原來這就是豪門,一條人命都不放在眼里,只不過因為我跟張偉有接觸,竟能給他帶來殺身之禍,這簡直比劇本里的故事還夸張。姐,你說邵文軒這種人難道就不怕法律制裁嗎?” “法律制裁他當然怕,但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法律可管不到他頭上,再說,就算是有證據(jù)證明他雇兇殺人,他們家也能請來最好的律師,發(fā)動邵家的人脈保他一命,頂多就是叛死緩,等事情平息,邵家再好好活動一番,就能死緩變無期、無期變有期、最后再保外就醫(yī),在里面最多也就帶個七八年也就出來了。到時候就憑邵家的家產(chǎn),他照樣能風光無限,至于張偉,一個無足輕重的普通人,過個兩三年,除了他的家人,誰還在乎他的死活?!毙鞁I桐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給自己meimei描述了殘酷的現(xiàn)實。 徐婭楠被徐婭桐描述的話語給驚到了,這不是她第一次聽見類似的事情,但她從未想過這樣的事情會發(fā)生在自己身邊。第一次距離殘酷的現(xiàn)實如此之近,她有些不愿去相信。 “知道這是什么時候的錄音嗎?”徐婭桐平淡的問道。 徐婭楠搖了搖頭。 “一周前,現(xiàn)在你還認為張偉突然暈倒是巧合嗎?我告訴你,如果邵文軒真的雇兇殺人,那一定會 (本章未完,請翻頁) 請最專業(yè)的人,據(jù)我所知,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殺手組織為了干掉目標,會無所不用其極,投毒、縱火、車禍、墜樓,甚至是爆炸都不稀奇。而且這些殺手都是專業(yè)的,他們即使殺了人也能偽裝成意外的樣子,最大限度的將所有線索都切斷,要不然你以為每年全世界那么多無頭案是怎么出現(xiàn)的?”徐婭桐進一步向徐婭楠揭露殘酷的現(xiàn)實。 “一周前?。俊毙鞁I楠突然又想起來自己等人剛到津門參加活動的第一天,場館就發(fā)生了高空墜物的意外,當時聽說差點砸到一男一女,雖然場館方面最后沒有公布那男女是誰,但此刻結(jié)合眼前這一切去想想看,徐婭楠心里陡然蹦出了一個想法,頓時讓她生出了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那男的是張偉!” 想到這里,徐婭楠差點要下車跑回病房去問問張偉,但一想到自己給張偉帶來的威脅,她摸到車門開關的手又停了下來,抬頭看向自己的jiejie,說道:“姐,我跟張偉沒什么的,我求你幫幫他,我今后再也不跟他來往了,好嗎?” “為什么要斷絕來往?”徐婭桐問道。 “?。俊毙鞁I楠被jiejie的反問弄的一愣,不明白jiejie到底什么意思,但還是說道:“我跟他來往的話會害死他的?!?/br> “呵呵?!毙鞁I桐冷冷一笑,說道:“我的meimei要跟誰來往,那是我meimei的自由,有我徐婭桐在這兒,誰想破壞我meimei的生活,得先問問我同意不同意!” “姐,你到底什么意思?。俊毙鞁I楠起初以為自己jiejie嫌棄張偉的身份,所以不想讓自己跟他來往,但此刻聽jiejie的意思好像又不是這樣,有點不明所以。 徐婭桐道:“那個張偉雖然我看不上眼,但你既然愿意跟他來往,那是你的自由,我不會干涉。你放心吧,這件事兒我已經(jīng)開始著手處理了,我倒要看看,邵家是不是能一手遮天。” 就在徐家姐妹在談論的同時,在燕京南郊邵家的別墅內(nèi),邵家的當代家主邵修平正坐在書房內(nèi),邵海和邵文軒則站在他的對面。 “文軒,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說實話!”邵修平的語氣不重,但其中的壓迫感不輕。 五天前,燕京上流商業(yè)圈中的二代們開始流傳一個傳言,據(jù)說邵家大少邵文軒因為吃醋,雇傭了小混混和殺手去對付一個普通人。這個傳言的故事性很高,而且說的有鼻子有眼,很容易被二代們在吃飯、娛樂時當作八卦跟別人聊起,所以流傳的很快,短短幾天,不僅很多二代們聽說了此事,就連一些商圈的大佬們也聽說了此事。 傳言很快在圈子里弄的盡人皆知,商圈大佬中有跟邵家關系不錯的,就給邵文軒的父親邵修平打電話隱晦的問了一下,算是給提了個醒。這些商界大佬們對邵文軒雇兇殺人的事兒并不在意真假,他們在意的是這則流言為什么會傳播開來,這后面有誰在推波助瀾,如果事情發(fā)酵,這件事兒會釀成什么風波。 邵修平聽說此事后,沒有絲毫耽擱,立刻從粵東趕回了燕京,第一件事兒就是把邵文軒從學校叫了回來。 ———————————————— 感謝“歲月葬風華”的打賞和月票鼓勵,我會繼續(xù)努力寫好每一章來回報,謝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