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有的人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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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前,一個人如果面臨詭異離奇的事情,不免會驚駭不已。但在現(xiàn)代,拜百花齊放的網(wǎng)絡小說所賜,人們對于匪夷所思之事仿佛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抵抗力。張偉作為一個網(wǎng)文愛好者,對于精靈啊、附體啊什么的知之甚祥,也曾幻想過若是有一天自己穿越或是有什么制霸世界的系統(tǒng)附體后如何如何,但這種事兒真的降臨到他的身上時,他還是表現(xiàn)出了一個人應有的謹慎。 “呃……”張偉猶豫了一下,問道:“半精靈體什么先放到一邊,你就告訴我,擁有半精靈體有什么好處?如果你離開我身體的話有什么后遺癥?” 精靈之心道:“好處和壞處?呵呵……還真是典型的人類功利思維呢。既然你問了,那我就告訴你,好處自然是你可以從我這里接收精靈一族所有技能的傳承,就比如你隨即覺醒的‘舞蹈’和‘裁縫’技能,就屬于精靈一族的生活技能,倘若你的身體綜合素質(zhì)能在好一點,或許還能學到精靈族的戰(zhàn)斗技能和魔法技能什么的。至于壞處,如果我現(xiàn)在從你體內(nèi)脫離,你可能會因為大腦缺氧而變成一個癡呆,嚴重的話可能會死。你確定要我脫離你再去找別的宿主嗎?” “當然不行!你這么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神物寄宿到我身上是我積了八輩子的大德?lián)Q來的,想走,門都沒有!說吧,你需要做什么,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張偉立刻大義凜然的做出了回答,倒不是眼饞什么戰(zhàn)斗技能和魔法,而是聽到有這什么“精靈之心”一旦離體,有很大幾率搞死自己,張偉自然是……果斷的慫了。 “要你做什么先不急,你的意識馬上要復蘇,一切就等到你康復之后再說吧,要不我怕你會死!” “怎么又是死,難道你要我做什么有危險的事兒嗎?”事關自己的小命,張偉自然著急的問起來。 可這次他沒有聽到精靈之心的回答,而是覺得自己的額頭和臉部火辣辣的疼痛,而且手腕處有點發(fā)涼。 “醒了醒了,老挺醒過來了?!币粋€粗重的聲音在張偉的耳畔響起,聲音很大,震得他耳邊嗡嗡作響。 張偉費勁的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黝黑的大臉,張偉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人是他大學同一個宿舍中的好友,劉天慶。此人身高一米九,豹頭環(huán)眼,獅鼻闊口,頭上板寸短發(fā)根根豎起,猶若森林中野豬的鬃毛一般扎手,身材虎背熊腰,全身肌rou虬結,學校人稱“賽張飛”,平日里親近的同學好友都管他叫“飛哥”。據(jù)說,跟他一個小區(qū)鄰里街坊家的小孩兒,一見飛哥就縮手縮腳、唯唯諾諾,若是他一開口說話,三五米內(nèi)的小朋友能全部嚇哭,又有人稱其為“熊孩子”殺手。剛才那粗重的聲音便是此人傳出,無怪張偉覺得有些震耳欲聾。 實際上,劉天慶是個標準的暖男,而且是以他們市文科狀元的身份考上的大學,只是生來粗放了些,但內(nèi)心卻很細膩,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都通,猶善古琴。劉天慶古琴造詣不俗,只是彈琴之時畫面有些違和。 “挺哥,你可算是醒 (本章未完,請翻頁) 了,感覺怎么樣?要不要吃點東西?”一個身材精瘦,膚白面凈的小伙湊上前來趕忙問道。 這個問話的人叫白曉飛,身高一米七六,身如形銷骨立,由于臉頰消瘦,凸顯出一雙單眼皮的大眼,擁有高挺的鼻梁,輕薄微白的嘴唇,膚白聲輕,加上一副金絲眼鏡,讓人一見便生出一種文弱之感觀,若是白曉飛穿上一襲民國的袍子,再夾上一本《新月》月刊,活脫脫就是民國新月派詩人的既視感。憑借著故作憂郁的氣質(zhì),這小子極受學校女生的待見,為此沒少讓宿舍六人咬牙切齒。 不過了解白曉飛的人才知道,此人看似文弱,但脾氣最是火爆,若是打起架來,也是全宿舍手最黑的一個,不聲不響,專朝最疼處打,什么踢襠、砍肋、頂麻筋兒,這小子熟練的很。白曉飛上高中時,曾被十二個高年級的校霸欺凌,這貨愣是逮著帶頭的那個猛打,別人怎么打他他都不吭聲,就打那個帶頭的,手腳牙齊上,最后生生將那個校霸帶頭之人肩膀上一塊rou咬了下來,最后人家一驗傷,鼻骨、手骨、肋骨多處骨折,身上大量軟組織挫傷,按評級都夠得上重傷害了,后來還是他董事長爸爸出面找了人又花了不少錢才免了牢獄之災。為此宿舍人將其稱為“拼命三郎”,平時就叫“三兒”。 張偉環(huán)顧了一下病房,除了劉天慶和白曉飛之外,再無他人,不由微弱的問道:“我怎么進了醫(yī)院了?” “老挺,怎么進的醫(yī)院都忘了?你跳河了!幸虧被救的及時,要不然你這會兒怕是見不到我跟三兒了。”黑大漢劉天慶略帶幽怨的說著,但那聲若洪鐘的音量卻將幽怨的氣息破壞的無人察覺。 脾氣火爆的白曉飛嚷嚷道:“挺哥,不是我說你,不就是跟李佳瑤那賤貨分了嗎,至于尋死覓活的嗎,還跳河,你到底怎么想的?你對得起你爸媽和我們這幫兄弟嗎?沒女人就不活了不是,要不是……” “行了,三兒!老挺剛醒,咱們不說這個?!眲⑻鞈c沉聲一喝,隨即轉向張偉,音量減小的說道:“你剛醒,餓不餓?有沒有那兒不舒服?想不想方便?” 張偉這才恍然想起來,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醫(yī)院,心頭一股怒火燃起,問道:“媽蛋的,誰說是老子跳河了,我他媽是被一個環(huán)衛(wèi)工老頭給推下去的,說起這個我就來氣,把我推下去不說,還在哪兒大叫‘死吧,死吧?!?,我跟他素未平生,這是有多大仇,我要問問他為啥要害我。對了,那個老頭呢?” 劉天慶跟白曉飛四目一對,眼神瞬息進行了一個交流,均是覺得張偉這是要面子,冤枉那個老人家。他倆當時被通知到醫(yī)院來之后,警察跟他們倆說的明白,人家環(huán)衛(wèi)工老爺爺看見張偉要跳河,好心去救人,結果張偉還是跳下去了,老人家就趕緊報警,并且趕緊叫來了周圍晨練的人才把他給救上來。 劉天慶黑臉一沉,說道:“老挺,人活一張臉我跟三兒都能理解,不過人家老大爺看你站在橋的護欄上要尋短見,好心去救你,你要是為了臉面冤枉好人那可就不地道了,放心,我跟三兒不會為這事兒看不 (本章未完,請翻頁) 起你的?!?/br> “臥槽?。 睆垈ヒ宦爠⑻鞈c的話就急了,將當時的情況細細說了一遍,然后道:“我那時候是那時候是屁股麻了,準備從護欄上下來,結果那老頭拿著掃帚照我屁股上就來了一下,我當時差點就掉下去,好不容易剛站穩(wěn),那老頭又用掃帚捅我一下,我才掉下去的,怎么就成了自殺和冤枉好人了?” 二人一聽張偉的話,也是一愣,白曉飛快人快語說道:“我就說嘛,挺哥不是那種想不開的人,怎么可能為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去跳河呢,弄了半天是這,這老爺子也真是,這不是好心辦壞事兒嗎??!?/br> 劉天慶緩了一下說道:“老挺,看來這事兒是個誤會,不過你說你黑咕隆咚的站橋上,人家誤會也難免,不管怎么說老大爺是好心想要救人,只不過可能辦了壞事兒,反正你現(xiàn)在也沒什么大礙,你可不能去追究人家老人家的責任。現(xiàn)在社會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關系本來就夠差了,咱們可不能讓那些懷著好心的人寒心,你說對吧?!?/br> 二人自然是信自己兄弟多一些,結合張偉平時性格,也覺得張偉不是那種想不開的人,當然信了張偉的說法,不過言下之意都不希望張偉去追究那環(huán)衛(wèi)老人的責任。 張偉自己一想也是,人家是好心好意,這社會見到有尋短見的,不再一邊看熱鬧就算不錯了,能伸手救人的人比大熊貓還稀缺,左右自己現(xiàn)在也什么大事兒,何必寒了人家的熱心腸,想想也就罷了。 聽到張偉不會追究那老人,劉天慶松了一口氣,便打算勸勸張偉,說道:“老挺,聽我一句,有些人錯過了……” “飛哥你不用說了,道理我都懂,錯過了就錯過了吧,只能說有緣無分?!睆垈ソ?jīng)歷過清晨的生死,對昨晚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感覺淡了許多,他很清楚與愛情比起來,生命當中還有許多更值得珍惜的情感,比如父母的親情。 “屁的有緣無分,我是想說,有些人錯過了,真他媽的謝天謝地。”劉天慶爆了粗口,隨即道:“你應該這么想,幸虧你們倆還沒結婚,萬幸你們之間還沒孩子,要是結了婚,有了娃,她再做出對不起你的事兒,那麻煩不是更多?!?/br> “就是??!”一旁的白曉飛附和道,“我覺得你應該換個思路,你倆現(xiàn)在不是分了嗎?要是李佳瑤那婊子跟那jian夫結了婚,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你綠了他兩年多,你還賺了!” “滾!你這啥球理論,我女朋友前面有倆男友,照你這么說,我被綠了兩回?”劉天慶不滿的問道。 白曉飛表情一囧,說道:“不是,飛哥,你別誤會,我這不是安慰挺哥嘛……” “哎哎……你倆別急著撕,我這會兒才反應過來,似乎李佳瑤劈腿的事兒你們倆也知道了!你們是怎么知道的?”張偉有點不明所以的問道。 ———————————————————— 新書需要您的支持,收藏、推薦皆可,您的支持,是我寫書的最大動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