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死定了(秦景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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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批發(fā)白月光26 死定了(秦景之h) 白月光的種類細分下來很多,但大體都走得兩個方向。 ——一則為“靜”,春雨潤物細無聲,歲月靜好,回首時便愈是默然而不得說的一抹暗傷。 秦景之被扯著腰帶推進廂房,沒等他有個說法,門上便落了鎖。 她往前踏了兩步,明明還比他矮一個頭,氣勢上卻已贏了太多,蹭蹭往前逼近。直到他退無可退,跌坐在硬板的床上。 “郡主......” 啪的一聲,鑲著珍珠的繡花鞋就這樣被隨意蹬掉,茭白的玉足踏上床榻。 “衣服脫掉?!彼袅颂裘?。 男人始終故作沉穩(wěn)的面容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慌亂。 “郡主是要做什么?” “孤男寡女的,秦大人覺得本郡主是要做什么?” “.....此事不合倫理。” “合你大爺?shù)膫惱??!彼苯娱_口罵道“你不是想做玩物么?本郡主和本郡主的玩物玩玩,天經(jīng)地義!” 說完直接動手推了推“快點把衣服脫了,本郡主沒有給男人脫衣服的習(xí)慣?!?/br> “................” 秦景之沉默地將青色的外衫脫下,只剩一件素白的里衣,半褪不褪的交迭在臂間。 他像是不再反抗那般,白樂輕輕一推,瘦削的男人軀體便倒了下去,躺在未墊軟榻的硬板床上。 準備宴會布置的是玉桂魄,大約他也沒想到有人會在盂園廂房里亂搞.....亂搞的還是郡主本人。 她摸了摸床板,還好沒落灰,只是咯得她難受。少女便一翻身跨坐在男人身上,臉上故作兇狠道: “要敢讓本郡主磕著碰著了,秦景之,你就死定了。” “..................” 他依舊沉默著,只有雙眼深沉似海,濃郁到看不清模樣。 這倒是像天上的那位了。 他只是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看了長久,直至最后忍耐著的一聲嘆息。 “郡主,下官不會入府。這是下官的底線?!?/br> 數(shù)十年寒窗苦讀,他不是為做她的房中人而入京的。 “你以為本郡主的面首誰都能當(dāng)嗎,看你也不是會侍候人的料?!彼闪怂谎邸把鼛б步饬??!?/br> 那條被她嫌棄顏色的腰帶給她扒拉下大半,只剩一個暗扣還死死卡著,她找不著。 趁著秦景之安靜地半撐起身來解暗扣,白樂的臉抵在他的肩頭,眼中其實冷靜得出奇。 ——白月光大體分為兩個方向。 一則為“靜”。但顯然對秦景之這種人不管用,她要的是刻骨銘心。 于是便有了二則。 “動”。 解開腰帶后,大片男子膚色便徹底裸露于她的眼前,四肢邊都堆迭著他脫下的衣衫。 大約是仍記著她那句要他性命的脅迫,他將衣物攤開來,令織物墊住少女白嫩的雙腿下。 有什么物什也漸漸立起,抵在她的股后。 秦景之面上頓時有一閃而過的窘迫,逃不過她的眼睛,便略帶諷刺的開口道: “本郡主還什么都沒做呢,你會弄嗎?” “......看過書?!?/br> 愛玩的同窗有時私底下會塞些不入流的話本來,他被逼著看過幾部,印象比較深的是講半夜誘惑書生的山靈精怪。 可如今還是大白天呢,哪來的什么魑魅魍魎。 這樣的回答顯然叫她看不起,她翻了個白眼,將這腦子里只剩圣賢書的呆子書生的手撈起來。 她將他緩緩引導(dǎo)至幽閉園中,聽得身下人的呼吸一滯。 “呆瓜,還得本郡主來教你?!彼p笑一聲“把這塊....搞濕來?!?/br> “要把本郡主弄疼了,那你也死定了?!?/br> 以安平王對她的疼愛程度,大概她要他三更死,他真的活不到五更吧。 生死威脅果然很有效。 常年握筆的手上有薄薄的繭子,初探入xue口時只略微一頓,便試探性地向里摸去。 認真模樣倒像是在研讀什么很晦澀的經(jīng)書。 白樂半趴在他的胸前,手扶著男人的雙肩,漸漸發(fā)出細細的嚶嚀聲。 秦景之不明白那里怎么真的會徐徐有水出來。 少女的內(nèi)里熟透了那樣,好像他曾經(jīng)讀書時在窗外叫賣的果販籃子里的桃子,挑破便滿是甜膩的汁水。 他尋著一處軟rou,輕輕向下一按..... “!秦景之!”她忽然發(fā)出一聲嬌氣的叫喚“那、那里,不要按——嗚嗚!” 男人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不僅按了,還在里頭打著旋。 “嗚嗚、嗚....嗚?。 ?/br> 方才還盛氣凌人的少女頓時像被雨打濕的小貓般,抓著他的肩頭,顫顫巍巍地哭著。 幽處也像xiele洪似的流出水來,打濕了他整手。 緩過勁來后,她頓時怒道“秦—景—之!” 這是真的死定了吧。 秦景之置若旁騖,將手指從她溫暖的體內(nèi)抽出,內(nèi)壁還在依依不舍地咬他。 在她又要開口判他死刑前,他搶先一步開口,盡量平靜道: “下官接下來要怎么做?” 白樂覺得他有厚顏無恥的天賦。 “自己動去?!彼龤夤墓牡卣f道。 “.............” 真是好任性。 秦景之試圖回想下話本子里的內(nèi)容,將她推高了一點點,撩起她身下的紗裙。 不像他那被從頭嫌棄到腳的裝束,她這身衣服連繡線都是金絲做的,華貴至極。 百鳥的翅膀被折了起來。 “嗚!” 兩人突然緊密地貼合在了一起,他的一部分深深地嵌入她的體內(nèi),眉心都忽然一緊。 這邊是敦倫之事么。 書中說,發(fā)乎情、止乎禮,這是夫妻間方才能行的事。 那么他是她的..... “秦景之,你真的死定了?!彼袷自谒募珙^,不知第幾次說他死定了“這裙子弄壞了你賠得起嗎?” 本來只是隨便找個理由用來撒氣,誰知體內(nèi)的物什忽然往上頂了頂,將她拋起又落下,引起一陣低低的尖叫。 秦景之趁她沒注意,將唇畔貼過少女烏黑的發(fā)間,卻一觸即走。 “福財閣的閣主可再給你新作一條?!?/br> “都說了本郡主和那閣主沒關(guān)系?!?/br> “...................” 他往深處碾了碾,直至抵住胞宮。 “謝過郡主體恤下官?!彼p輕咬了咬她的耳朵。 白樂一時失了語。 床上的事顯然都只會被當(dāng)成三分真七分假來聽,秦景之現(xiàn)在說什么都不相信她和那閣主沒有關(guān)系,問題是他怎么會這樣以為。 她索性暫時不解釋了。 左右走的是“動”的方向,便是要可望而不可得,嬌蠻而任性,行事準則皆在他的意料之外。 便是現(xiàn)在被她逼著有了關(guān)系,也要讓他明白,自己對她并不算是特殊。 ——不過這事的主導(dǎo)權(quán)雖然在她手里,可在床上就不一定了。 只看過話本的男人沒什么經(jīng)驗,姿勢也乏味得很,只會向上頂撞。可滴水能穿石的道理在這兒也同樣適用。 直至他抽出,精白的漿液濺到硬板床上,她腦子里都還有點發(fā)蒙。 ——這書生體力怎么會這么好。 她跪在他身體兩側(cè)的膝蓋有衣服墊著,都磨得有點疼。男人兩只手便伸過來輕輕揉搓。 “秦景之.......” “嗯?!彼偷偷馈跋鹿僖院蠖ó?dāng)再精進技藝。” “求郡主免下官死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