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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錦繡嫡女在線閱讀 - 第285節(jié)

第285節(jié)

    章瀅如今正是受寵,這宮中的人無人不認(rèn)識,她甫一到了慈安宮的門口,便有內(nèi)侍過來請安,“珍妃娘娘來了?!?/br>
    章瀅姿態(tài)尊貴的揚(yáng)手,點(diǎn)頭道:“你去通知東太后,說我給她過來請安?!?/br>
    那內(nèi)侍答應(yīng)了,起來轉(zhuǎn)身朝著殿內(nèi)走去,過了一會,便出來道:“東太后請珍妃娘娘進(jìn)來。”

    進(jìn)了那常年累月佛香浸yin的大殿之中,便看到東太后身著一身玄黑色的繡蝙蝠斜襟上裳,下面著了棕色錦緞暗刻裙,脖子上掛著翠綠色的佛珠,一身打扮依舊是那般的清淡,坐在上首不動不搖。

    在她看到珍妃進(jìn)來時,后面還跟著穿著普通宮女服裝的云卿,眼底露出了一絲打探的神情。

    然她不動神色,只是微微一笑,聲音和緩,“原來,來的不止是珍妃,還有瑾王世子妃,怎么不事先通告呢?”

    這話說的不輕不重,來的人都聽不出有責(zé)怪的意思,卻又指出了這其中不符合規(guī)矩之處。

    這也是東太后厲害的地方,不管是什么時候,她看起來都是那副榮辱不驚的模樣,讓人望之有一種佩服的感覺,全身散發(fā)出來淡淡雍容的感覺,就讓人一看就是出身高貴,大家風(fēng)范。

    云卿瞧著東太后淡淡的勾了勾唇,并沒有上前行禮,而是四處環(huán)視了一下裝飾的簡樸的正殿,眼底露出一絲興味地問道:“東太后,你一直在這皇宮中坐著,就沒有覺得不安全嗎?”

    陡然的一句話,也是同樣溫柔淡雅的聲音說出來,但是和東太后夾雜著蒼老的聲音完全不一樣,就像是鈍了的的鐵器和新鮮的玉器的區(qū)別,使得東太后的眼眸微微一頓,然后望著云卿微微的蹙眉,問道:“怎的?世子妃會說這樣的話呢?哀家在宮中有重重侍衛(wèi),又居住在后宮,怎么會不安全呢?難道是宮中來了刺客?”

    她說話滴水不漏,絲毫不見半絲慌亂。

    云卿心中佩服,當(dāng)然,她心中從未小瞧過東太后這個對手,每一次東太后的出手是又快又狠,而且是不著痕跡,讓人十分難以聯(lián)想到原來這一切都是這不動聲色,慈眉細(xì)目的老太后做的。

    經(jīng)歷了兩朝風(fēng)雨,能在自己的兒子造反之后,依然坐在明帝的太后宮中,讓明帝稱她一聲太后,這種本事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不是其他人能夠達(dá)到的。

    不過相對于她,云卿也沒有一絲慌亂,讓正在打量她的東太后心中也生出一分忌憚,東太后的不動聲色是多年在宮中鍛煉而出,而眼前這個女子,不過是十八芳華,明明是最年輕活潑的年齡,如同此時外面盛開的牡丹一樣的美麗,也有花中之王牡丹的雍容鎮(zhèn)定。

    她自問自己在這個年紀(jì)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沒有這份沉靜和聰睿。

    云卿感受到東太后的打量,微微側(cè)目一笑,望著她那像古井一樣無波的眸子,笑道:“東太后此時還能在這兒品茶,便是已經(jīng)知道了你的兒子,也就是先帝的二皇子已經(jīng)得手了吧?!?/br>
    這一句話說出來之后,一向沉穩(wěn)的東太后,眼滴終于露出了一絲異色,這一絲異色露得如此之快,如同一道閃電劈到天際,轉(zhuǎn)眼又消失不見,然而還是被云卿捕捉到了眼底,她相信,自己和御鳳檀的判斷,絕對是正確的!

    東太后在那一絲慌亂之后,只是靜靜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然后抬起眸子望著眼前的這個女子,她急得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便為她與賈漪蘭相似的容貌,留下深深的印象。

    然而經(jīng)過兩朝后宮,看慣了各色的美女,知道女人的容貌在這皇族算不得什么。

    直到看到這個女子再而三的破掉她的計謀,那時候,她便知道,她在后宮中最大的對手既不是皇后,也不是西太后,更不是充滿無知愚蠢的魏貴妃,而對于章瀅,她更加沒有放在眼里。

    她知道,只有眼前這個女子才是她的對手,她以一種審視的目光望著云卿,面色依舊是那樣淡定從容的問道:“哦?為何這樣說?對于陛下的安危,哀家一直都十分的心急,怎么能說是安心了呢?”

    云卿輕輕的笑了一聲:“東太后不要覺得我是在這里試探你,若是沒有證據(jù)我也不敢直接來著宮中與你對峙。如今你大概是沒有想到,如今世子已經(jīng)和其他朝臣將血衣教教主龍二是先帝二皇子的事情揭露了。

    如此一來,大家都會明白,為什么血衣教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對陛下下手。我想太后你對于這條消息,應(yīng)該是很感興趣的。先行來到宮中一步,對太后說說罷了?!?/br>
    東太后聽了這番話后,微微一笑,眼神里卻沒有沾染半分笑意,在那一片佛光之中,她的眼神竟然也顯出了凌厲。

    她又緩緩的拿起茶壺往茶杯中倒入和清水,伴著淙淙的茶水聲,她眉目微垂地問道:“你為何就這樣篤定是二皇子呢?眾所周知,他已經(jīng)死了呀?!?/br>
    云卿看著那碧綠色的茶水,笑了一笑,“太后還是不肯承認(rèn),我也知道您這樣的性格在宮中經(jīng)歷了無數(shù)的風(fēng)雨,若是沒有證據(jù)擺在自己面前,你也不會將事情攬到自己的頭上來的。

    當(dāng)然,你可以這么做。但是如今,我想,朝臣們也不單單是聽世子一個人信口雌黃,當(dāng)然是拿得出證據(jù),才能宣布的。

    二十三年前消失的那一筆官銀,還有那從江湖上突然而起的血衣教,以及他頻頻要對陛下行刺,這一次泰山之行,陡然之間發(fā)生的一切,我相信東太后對其中的關(guān)聯(lián)你一定是知道的?!?/br>
    云卿說到這里,頓了一頓。

    她發(fā)現(xiàn)眼前的這個東太后,確實(shí)比她以往看過的人都要沉穩(wěn),即便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把話說得如此通透了,東太后依舊是不急不躁,連那倒水的手依舊是不移不搖。

    這樣的功夫?qū)嵲诓皇且话闳四鼙鹊?,若不是這一次天災(zāi)發(fā)現(xiàn)溪中沖下的銀子,也許血衣教的真相還要再遲上一些時候才知道。

    但是沒有什么事情能“如果”的,人在世上有時候不得不相信機(jī)遇,機(jī)遇兩個字,說穿了就是運(yùn)氣。

    現(xiàn)在云卿這一方的運(yùn)氣好,就是要搶先一步控制東太后,免得東太后在朝中里應(yīng)外合,與龍二一起興奮作浪,那么明帝被綁架一事,就會變得無比的復(fù)雜。

    她說完之后,靜靜的看著東太后,等待她的回答。

    東太后終于將茶盤中的五個佛手形狀的茶杯中倒?jié)M了水,她才放下了茶壺。

    其實(shí)她并沒有云卿看起來的那么沉靜,她的內(nèi)心依舊是泛起了波瀾。二十年的策劃,還是在她最想不到的時候,就被人揭穿了一切。就算是在宮中多年的她,也覺得一下子沉靜不下來。而表面的沉靜,不過是多年修煉的成果。

    她緩緩整理了一下心緒,然后挽起脖子上的佛珠,像是要定一下自己的心神,緩緩地轉(zhuǎn)動著,“若是如此,聽世子妃這樣說來,你們定然是證據(jù)確鑿了。要怎么處置我呢?”

    這一次她連哀家也不稱呼了,顯然是覺得對云卿這樣的聰明人不用再繼續(xù)打太極。既然云卿可以將這幾件事串聯(lián)起來,必然是有了證據(jù)。

    云卿看著她手中緩緩撥動的佛珠,如花瓣一般的唇瓣輕輕的開啟,“說實(shí)話,我還是很佩服太后您的?!?/br>
    東太后輕輕的笑出了聲音,望著云卿一眼,笑道:“既然都被你看穿了,其實(shí)也沒有什么。他是我的兒子,即便是在你們眼中他犯下了大錯,但他始終都是我的孩子。

    所有人都想他死,我這個母親舍不得,放不下。碾轉(zhuǎn)反側(cè)的夜不能寐。當(dāng)時,我去求了先帝,先帝卻是怒意不止,不肯放他一條生路。

    我回來想了許久,想來想去,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保住行之(二皇子的名字),終于有一天我想到了辦法,但是這個辦法是我親手去給他送去自盡的毒藥。

    雖然在常人看來是很不理智的,但是我在宮中多年,一直是賢惠有名,所以自請自己去給行之送行,先帝還是答應(yīng)了我?!?/br>
    東太后像是找到了一個聽眾一般慢慢的講述,云卿靜靜的等待著,她不知道為什么,她不想去打斷東太后的話。

    章瀅在一旁皺著秀眉,盯著東太后,雖然她對這個女人充滿了恨意,但是此時卻不是她發(fā)泄的時候,而且在聽了云卿的話之后,她對東太后近乎有一種復(fù)雜的心理,像是想聽一聽這個女人在當(dāng)時怎么想到做出那樣的事情的。

    于是大殿之中,便出現(xiàn)一種奇異的安詳情形,原本對立的三個人,兩名年輕的女子,聽著那坐在位子上的老婦人以緩慢的聲音講述著過去的故事。

    “先帝答應(yīng)了我之后,我便帶著帶著熬好的藥,朝著關(guān)押他的宮殿走去。”

    她笑了一下,抬頭望著章瀅和云卿道:“你們兩個都沒有做過母親,大概不明白那種感覺。我將那藥給他喝下之后,他便開始腹痛了起。

    雖然是假的,但是我看著他在我面前打滾的時候,在所有人面前哭得哀嚎,口鼻流出鮮血來,我心如絞,哭的不能自控。但是我知道他熬過這一段時間后,就會有一條生路。

    我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他慢慢的因為疼痛而掙扎了半個時辰之后,終于假死過去。看著人來給他驗尸,驗尸之后將他抬了出去,才慢慢地回到了宮中。”

    她說著說著,語氣變得急促了些,大概是因為這些事藏在心中多年,偶然之間說出來還是有一種壓抑的痛感。

    “你知道嗎?他很優(yōu)秀,從小的時候便是樣樣在皇子之間都是頂尖的,不管是騎射、相貌,學(xué)識,在皇子中頂尖的,我又是正宮所出的皇后,這樣的條件,為什么先帝會立了三皇子為帝?到了現(xiàn)在我還是沒有想明白,這究竟是為什么?”

    她這句話像是終于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重重的撥動了一下佛珠,視線落在云卿身上,像是要她給一個答案。

    云卿看著他的樣子雖然她表面很平靜,可是那撥著佛珠的手還是泄露了內(nèi)心的感受,這么多年她一直骨rou分離,那種感覺并不是一句“不好受”可以概括的。

    但是云卿對她并沒有同情,因為在她看來東太后所做的一切都是站在自私的角度。

    她指著東太后身邊焚燒的佛香,指著那佛香道:“太后,你日日夜夜誦經(jīng)念佛可是在祈求什么?”

    東太后看了那旁邊佛香一眼,目光變得慈祥,“我還能祈求什么呢?無非就是祈求我的孩兒能夠達(dá)到他的目標(biāo)而已?!?/br>
    云卿此時的面上出現(xiàn)了十足的嘲諷,一雙鳳眸里斜睨東太后,毫不掩飾的嘲蔑笑了一聲,“是嗎,你在這里吃齋念佛就是為了你兒子造反能夠成功。你可知道因為他的一個念頭,因為你的一個不甘心,天下又有多少的生靈要遭受涂炭呢?那是佛家所支持的理念么?佛說的一心向善,胸懷世人,普渡眾生,你是要用屠刀去普渡他們么?

    你想知道先帝為什么會立現(xiàn)在的陛下為皇帝嗎?若是說之前我不知道,如今想來我倒是明白了一二分。

    就以你和龍二兩人來說,一切都是以你們自己為重,你們所看的東西都是那自己一畝三分地,即使天賦再高,騎射再好,坐在那座位上的帝王要的可不單單是聰明就夠了?!?/br>
    云卿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心中還是有一絲憤慨的,想著那些在血衣教的刺殺里死去的那些夫人、小姐、侍衛(wèi),那些人又何其無辜呢?

    說來說去,東太后不過給自己一個安慰地說法而已,這個吃齋念佛不過是求得自己心安,絲毫不顧及其他人。

    她說出的話,讓東太后微微的一愣,干瘦的臉上陷入了沉思,似乎在考慮她的話,半晌之后,緩緩的搖了搖頭,“有句話說得好:道不同,不相為謀,也許你看我是自私的,但是誰人不是想要得到自己的東西,難道你就沒有嗎?”

    她這一句話直逼云卿的內(nèi)心,像是要剖開人心,卻聽到殿中另外一個暗含怒氣,高昂的聲音:

    “是,每個人都是自私的!每個人都是為了自己所想的東西奮斗,但是沒有人像你這樣用別人的幸福來完成你自己的私欲!”

    章瀅刷的一下往前一步,頭上的金珠發(fā)出簌簌的響聲,像是配合她的怒意。

    東太后望向她,眼神中終于不再掩飾,帶上了一層譏笑,語氣也有些輕視,“珍妃,既然皇帝給用了”珍“這個字,就證明我沒有看錯人。想不到他還是長情的人,始終記得賈漪蘭那個小丫頭。不過啊……”

    東太后緩緩的搖了搖頭,有遺憾的打量著章瀅:“你和她還是差遠(yuǎn)了啊,否則啊,現(xiàn)在也不是這個地步了?!?/br>
    她這樣的話語更加激怒了章瀅。章瀅隱忍了許久的怒意,終于在這一次勃發(fā)了起來,她指著東太后道:

    “憑什么說我,你們說的賈漪蘭,什么元后,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沒有想過到這后宮中來,是你設(shè)下的毒計將我拖到了這里!

    深宮朱墻有什么好的,我根本不喜歡這里,你說我愚蠢也好,可是我蠢,我也沒說過要來這宮中和你們這些聰明的人來玩心計,玩狠毒??!”

    想起自己入宮,章瀅始終有著不平,那怒意蓬發(fā)出來惹得東太后還是一聲輕笑:“在這宮中的每一個女人都要想怎么自保,你既然進(jìn)了這宮中,又不想法子自保,就等于讓人家去陷害于你。不是我,也會有別人。

    至少被我設(shè)計了,跟明帝來上這么一段露水姻緣,讓他對你榮寵不已。你莫說你心中沒有貪念,若是你沒有貪念的話,你在發(fā)生了這件事就應(yīng)該直接死了,以此表示你的忠貞,如此,我也不能用孟家人來逼迫你了。

    佛說,到底你還是舍不得塵世間的一切,只要有人在后面推了一推,借上一分助力,就立即沉浸在自己的貪欲之中,進(jìn)入宮中?!?/br>
    她這番話說得顯得無情無義,但是她的表情還是平和緩慢,章瀅終于迸發(fā)了怒氣,幾乎想要沖上去,被旁邊的英嬤嬤一手擋住,面無表情的rou臉上神色不敬,“珍妃,還請你自重。”

    “自重?這個時候還談什么自重?你以為你是什么太后嗎?一個叛賊的母親也不過是一個叛賊罷了!”章瀅指著東太后毫不客氣的罵著。

    東太后的眼眸微微一凝,跟在她身邊多年的英嬤嬤早就對她的一言一行摸了個清清楚楚,抬手對著章瀅便要扇了下來。

    站在云卿身后的桑若一直觀察著情形,一見到這個情形便上前去抓住英嬤嬤的手腕,不讓她撲了下來,一甩將她摔到了一邊。

    云卿看都不看英嬤嬤一眼,對著東太后道:“剛才這番話,太后真是說的可笑了。你做出這等事情,便是將人逼到了死處,若是真的死了,才是更笨,這世上沒有什么比生命更珍貴的。

    如果你這就不能理解的話,你還談什么你對二皇子母子情深?這聽起來不過就是一場笑話而已,你只理解自己的母子情深卻不能理解別人的親情?!?/br>
    東太后似乎也有些倦意了,不想跟兩人爭吵,拍了拍手,“不要說這么多,今日你們不過就是想來抓我吧,有什么便用出來吧。”

    東太后坐鎮(zhèn)兩朝,早就不同于一般女子。此時那一身氣息再不像以前那般淡淡的,而是散發(fā)出一種威人的氣勢,若在場的不是云卿和章瀅,其他人只怕要被她震懾住。

    英嬤嬤揉著自己疼痛的手腕,橫眼看著云卿,對著太后道:“太后娘娘,此事就交給奴婢處理吧?!?/br>
    東太后不言不語端起桌上的茶開始喝了起來,只看那英嬤嬤健壯的身子射出威逼人的煞氣,朝著云卿迎面一爪襲來。

    那一爪之中似乎蘊(yùn)含了無盡的力量,若是落到人的臉上定然要將人的頭顱抓傷,但是這一次桑若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

    她剛剛抓到這個人的手上,就察覺出這個人的是一個外家高手。

    此時一看她腳步移動,連忙上去與那英嬤嬤交手了起來,一時之間,殿中打得難舍難分。

    那英嬤嬤是外家高手,可到底在宮中多年,不是日日都能cao練,便有些生疏,而桑若一直在外面時時刻刻面臨危險,而她用的招數(shù)又極為的歹毒,幾乎是招招斃命,幾乎是步步殺招,再加上兩人年齡上的相聚,不多時,英嬤嬤就落了下風(fēng)。

    忽然之間,旁邊一條人影又加了進(jìn)來,原來,那站在一旁的郭公公也是一個內(nèi)家高手,三條人影在殿中交手。

    好在慈安宮里人手不多,即便傳出了聲音,隔著大門他們也聽不到。云卿和章瀅迅速的往后退去,以免被卷入戰(zhàn)斗之中,給桑若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二對一,英嬤嬤和郭公公最后還是沒有敵得過桑若,要知道,桑若在密局里,都是排行在前十名,絕對不是普通宵小之輩可以相提并論。

    云卿低頭望著被打翻在地的兩個人,其實(shí)外面早有禁衛(wèi)軍待命,但是她想看一下,那東太后在宮中部署多年,究竟有什么力量在身邊,如今看到這出手的兩人,雖然打不過桑若,但是也不比皇宮的侍衛(wèi)差,想來平日里聯(lián)系送信,定然是這兩人來辦。

    “太后,我以為你說了這么久,有什么辦法呢,不過是派了你兩個犬牙下手罷了。”

    東太后笑了,朝著云卿道:“是么?你以為就只有這些方法嗎?哈哈?!彼Φ脴O為的愜意,手指停在那剛剛空缺的茶杯之上,像是胸有成竹一般望著云卿,“你到底還是太嫩了一些,連這樣拖延的戰(zhàn)術(shù)都看不出來,我既然聽到你的話,就知道自己沒有什么好下場,便是如此,我也不可能讓你們抓了我去侮辱?!?/br>
    云卿十分不屑的一笑,走到她的旁邊將那五杯茶水撈了起來,當(dāng)著東太后的面將其中一杯茶水一飲而盡,對著她晃了晃空空的杯子,“太后娘娘,你難道不知道,我一進(jìn)來的時候,你在這茶水里面下了毒?!?/br>
    東太后看著她一飲而盡,面色絲毫不改,那樣子從容的不得了,此時不知道這茶水中添加了什么東西,然而聽到了她的話之后,眸子終于睜大了,露出了今天第一個驚詫的神情,“你既然知道有毒,為何還喝了下去?”

    云卿絲毫不在意的在那茶水上拍了一拍,“太后,這世界上的聰明人并不只有你一個人,我從來不敢小瞧你這個對手,從進(jìn)來后就觀察你的一舉一動,你摸了佛珠之后,碰茶杯的這個小動作我早就注意到了,你不覺得有些怪異嗎?”

    東太后搖了搖頭,眸子里帶著否定,“這個動作十分的平常,我不相信僅僅是因為這樣一個動作,你便可以猜測出我心中所想。”就算再厲害的人,也不能單單憑借著一個簡單的動作,推論出茶水有毒。

    云卿不以為意的摸了摸那平滑古樸的桌子,“是啊,當(dāng)然不僅僅是這么簡單。你是聰明人,我當(dāng)然要用聰明人的心思來揣摩你。你既然為二皇子策劃了這么久,當(dāng)然不會因為最后這一步功虧一簣,不會讓自己成為他負(fù)擔(dān),那么,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