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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錦繡嫡女在線閱讀 - 第281節(jié)

第281節(jié)

    這幾句話擲地有聲,落在了兩人的興頭上,如驚濤駭浪一般拍起了千尺浪,更為洶涌的是,此時明帝的處境。

    發(fā)生了地震之后,明帝很快下了罪己詔,然后派遣了五皇子去了災(zāi)區(qū),給受災(zāi)的百姓救助。

    本來明帝就是一個信佛的人,為了平復(fù)自己與百姓心中的擔(dān)憂,他決定向著泰山去祭天,愿祖宗皇天厚土給予國泰安康。

    祭天茲事體大,事關(guān)國運(yùn),一路上禁軍護(hù)駕,上上下下,將近五千來人,朝著泰山而去。到了泰山的高廟之上,明帝按照禮儀,沐浴,焚香,虔誠祈禱,希望上天和祖先能夠護(hù)佑大雍國土安寧,百姓安居樂業(yè)。

    進(jìn)行了九天的祭天儀式之后,明帝便準(zhǔn)備回天越城。等到隊伍到了一處山嶺時。此處地處偏僻,到處都是崇山峻嶺,怪石圍繞。泰州處于多山地區(qū),幾乎是處處可見山,便是道路也是修在了山川之間。

    頭先派出的軍士探過,明帝的車駕經(jīng)過之時,山路兩邊峭壁如削,山石縱橫,古樹橫生,兩旁看起來都沒有活物的影子,只有偶爾穿過的風(fēng)聲呼呼而過,這樣的情景倒是顯得格外的安靜。

    禁衛(wèi)軍也走得十分的安心,畢竟兩旁都是峭壁,要是有人想來,也只能從前后方向襲來,而兩個方向,自然是有精銳的士兵守衛(wèi)。

    可是,安初陽走在前面帶著隊伍前行,卻覺得心頭有些不安。他覺得這些峭壁看起來安全,可是卻隱隱約約的生出一些不安,好像有無數(shù)雙眼睛盯在這里,好像隨時有人出發(fā)會偷襲這里。這是武者的一種直覺,是人的一種本能。

    就在他微覺不對的時候,前面突然發(fā)出了驚天動地的響聲,只看到平靜的地面突然一下地震起來,山壁搖晃,地面震動,許多石頭順著山坡滾了下來。

    人馬一下被那突然發(fā)出的巨大響聲和變故,嚇得睜不開眼睛,空氣里充滿了慢慢的硝煙味。

    安初陽聞到那氣味之后,握緊韁繩,轉(zhuǎn)身對著后面的隊伍大聲喊道:“快!快去,護(hù)著陛下撤退?!?/br>
    這絕不是什么地震,而是有人在山上埋了,故意斷了他們的前路。

    然而,他們的反應(yīng)還是慢了,就在他們認(rèn)為不會有人的峭壁之上,突然站出了一列列的弓箭手,箭弩夾雜在亂石之中,對著隊伍射去。

    那亂石巨大已經(jīng)足夠驚人,在躲避它的時候,哪里有顧得上那小小的箭矢,然而那箭矢所帶的殺氣,卻是一點(diǎn)都不比亂石要差。只聽到道路兩端慘叫連連,人馬失聲,慌了神地大叫。

    原本那覺得最為安全的地方,此時竟然敢如鬼魅一般躥出了許多人,他們頭上系著紅色的頭巾,顯然就是血衣教的狂徒。人不停的從那山壁上出現(xiàn)的洞口里爬出,踩著竹子和繩索做成的軟梯,在弓箭的保護(hù)下向山下快速的爬下。

    這些士兵大多是騎在馬上,又應(yīng)對這樣突發(fā)的情況,一時之間,根本就顧忌不過來,明帝坐在鑾駕里,只覺得突然一下,鑾駕傾倒了下來,身子不由自主的傾斜,一手牢牢抓住旁邊的窗沿,才穩(wěn)住了身子。

    他掀開車簾往外一看,便看到外面慘象。眼看著那些血衣教和禁軍一個一個廝殺,不時有禁軍受傷,倒下。

    他深邃的眸子里滲出了一抹寒意,突然就明白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面上一絲不亂。

    看著安初陽坐在駿馬之上,面色冰冷地喊道喊道:“眾位將士聽令,血衣教狂徒竟然襲擊朝廷軍隊,絕對不能輕饒他們!”

    明帝看到此情此景,到底是一國帝王,就算遇到眼下的情況,他還是顯得十分鎮(zhèn)定,至少沒有如一些士兵一樣慌亂。

    但是,現(xiàn)在并不是他一個人的鎮(zhèn)定可以挽救的,那些被巨石砸的頭破血流,身骨開花,那些斷裂的身體,以一個詭異的角度被折斷在山下,情狀之慘,實在是讓人難以直視。

    朝廷方的人數(shù)一下子減少,不少隨行的官員都被殺害,而對方的士氣卻是大漲,兩番廝殺之中,已經(jīng)漸漸分出了優(yōu)劣。

    安初陽一刀砍殺了一個血衣教的狂徒,策馬過來對著明帝道:“陛下,血衣教教眾早有準(zhǔn)備,此處不宜久留,微臣冒昧,請陛下與微臣一起避難?!?/br>
    此時的情況已經(jīng)容不了再說那么多,明帝左右一看,就看到了血衣教的人占了上風(fēng),他咬了咬牙,眼中盡是不甘之色,但還是由他站了起來,跨在了安初陽牽來的馬上。

    見明帝上馬,安初陽和二十名侍衛(wèi)包圍起來護(hù)在了中間,組成了一個相對安全的護(hù)衛(wèi)隊。接著,安初陽舉著手中的長劍喊道:“走!我們一起將陛下護(hù)送出去!”

    他們一路向前,舉著手中的長劍揮舞,將那射來的箭矢避開,把那些追兵甩在了身后。

    明帝在馬上奔馳著,回頭看了一眼血衣教的人,他若是此番能逃出去,必然要將他們連根拔起,一人不剩!不惜一切代價!

    而血衣教的人本來的目的就是明帝,當(dāng)看到他逃出來的時候,眾人便高呼:“那皇帝老兒跑了,快點(diǎn)追!”

    身后的追擊聲越來越猛烈,箭矢也越來越多,護(hù)著明帝出來的侍衛(wèi)已經(jīng)有八名從馬上被射了下來。

    安初陽回頭一看,臉色一凝,對著明帝道:“陛下得罪了?!碧忠焕丬S到了明帝的馬上,坐在了他的身后,明帝此時也明白了他的用意,安初陽這是為了替他遮擋后面射來的箭矢。

    他深深的看了安初陽一眼,心口一動,卻是沒有做聲,只加緊勒著馬韁繩朝著對面跑去。

    好在大雍的皇子們對于騎射之術(shù)都不放松,明帝養(yǎng)尊處優(yōu)多年,坐在馬上也沒有露出怯弱之勢。

    馬兒一路狂奔,眼看著就要朝著前路跑去,就在這時候,就聽見空氣中響起了一聲怪異的類似號角的聲音從山谷中間傳出,奔跑的馬兒像是被人拉住了韁繩一般停止了下來,疾行的馬蹄驟頓,在山路滑出了長長的一行印跡。隨即駿馬嘶鳴一聲,轉(zhuǎn)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

    “這是怎么回事?”饒是明帝鎮(zhèn)定,現(xiàn)在看到身下的馬兒一下不聽指揮,轉(zhuǎn)身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而去,不由慌張問道。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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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結(jié)局之真實身份

    “這是怎么回事?”饒是明帝鎮(zhèn)定,現(xiàn)在看到身下的馬兒一下不聽指揮,轉(zhuǎn)身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而去,不由有些慌張。

    安初陽狠狠的一鞭子抽在馬身上,拉住它朝著不知名地界的腳步。然而駿馬痛到了極致,長嘶一聲,卻仍然沒有改變方向,依舊朝著那聲音行去。

    這匹馬是給明帝所乘,他選中的是腳力最好,耐力最好的一匹。按理來說,是最為優(yōu)秀的,怎么會奔跑的途中,竟然會突然改變方向呢。

    他深深的勒著馬韁繩,而那馬兒即便是勒得馬頭要充血,卻依舊不改變方向,順著號角聲所來的方向疾奔。安初陽暗道不好,驚聲道:“陛下,這馬可能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的,一旦聽到號角就會朝著那方向走去,如今我們不下馬的話,那必然是投向敵營啊?!?/br>
    連馬上都做了手腳,可見這一次真的是經(jīng)過精心策劃的!明帝這時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點(diǎn),他堂堂一個帝王被人追殺不說,現(xiàn)在還要被一匹馬兒逼得無路可走。

    翻滾沸涌的怒意藏在心底,明帝咬緊了牙關(guān),夾雜著風(fēng)聲對安初陽道:“那如今要怎么辦?”

    安初陽左右看了一會兒,這片區(qū)域都是高山,地下巨石凌厲,他考慮了一會兒才開口道:“陛下,這匹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的馬兒,若是號角不停,它便不會停下,如今的辦法便是趕緊跳了下來,以防將我們帶入絕境!”

    這樣的速度跳下去,其實是非常危險的,明帝馬術(shù)不錯,也明白現(xiàn)在的處境是多么的危險,看著旁邊匆匆如流水滑過的景色,便可以想象這個速度有多么快。

    他憤恨不已,眸子里又帶上了一絲苦意,堂堂帝王竟然落得這樣的境地!

    就在明帝準(zhǔn)備一拼,跳下馬兒的時候,那號角聲陡然之間停下,他心中一喜,難道那方人出了什么事情,可運(yùn)氣哪里能夠時時那么好。

    前方突然出現(xiàn)了十?dāng)?shù)名血衣教人,手中皆持著利刃,那十幾名血衣教將他們五六人圍了起來。

    此時侍衛(wèi)么多有受傷,體力也不支,那十余名血衣教教徒身手高超,不多一時連著有幾人受傷,身上的盔甲都染上了紅色的血液。

    安初陽顧忌明帝,一邊要護(hù)著這邊的黑衣人,一邊要護(hù)著明帝,身上已經(jīng)受了三四處的重傷,他伸手將明帝面前的一把刀擋下,皺眉急呼:“陛下,你趕緊走!”

    他知道自己不是這些黑衣人的對手,明帝此時也臉變得狼狽不堪,他也被人刺了一刀,明黃色的龍袍上面沾滿了血跡,迅速的將那一片尊貴的顏色變得骯臟不已。

    “三弟,好久不見了啊?!?/br>
    一陣聲音從打斗的眾人外傳來,仿若是許久不見不見的女人見到了自己的親人,發(fā)出的感嘆,發(fā)出的悲切。

    然而明帝聽到這樣的聲音卻是渾身一抖,轉(zhuǎn)身朝著那傳出聲音的一方看去。

    只見龍二緩緩的從里面走出,一身玄黑色的長袍將他高大的身材勾勒出來,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欣慰的笑容,雙眸注視著明帝。

    見到他,那數(shù)十名血衣教的教徒紛紛停下手中的兵刃,朝著他跪下,“參見教主。”

    龍二的眸子仿佛含著嘲意,流轉(zhuǎn)之間帶著滲人的魄力。他朝著眾人道:“辛苦你們了?!?/br>
    “為教主做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眾人齊聲喊道,在山谷里嗡嗡作響,然而落在明帝的眼底,這還不如剛才龍二所言震驚!

    他皺起眉頭,一個字一個字的道:“你剛才說什么?”

    龍二輕輕的一笑,一身黑色的長袍混在山谷的陰霾里,顯得詭異又陰森。他笑了笑,看著已經(jīng)倒下的侍衛(wèi)和被人壓制住的安初陽,一步步走在了明帝的面前;“怎么,這么久不見,三弟就忘記我了嗎?”

    這聲音實在是熟悉,明帝沒有辦法忘記。

    也許許多年沒有聽到這個聲音,但是只要在耳邊回蕩的時候,還是讓人尤為難忘。

    他睜大了眼眸,看著眼前的龍二,雖然此時他的形容十分的狼狽,頭上的明黃色的龍冠也已經(jīng)歪斜,身上的龍袍污染,然而他的腰背卻是聽得筆直,雙目炯炯有光,帶著天子的威儀。

    他雖然是身處絕境,而是眼前的這個人可能是他曾經(jīng)最恨的人,他絕不會在其面前露出半分的怯意。

    明帝直視著龍二那張陌生的面孔,冷笑一聲,“你說什么?什么叫三弟?你是何人,竟敢亂認(rèn)朕的親戚,可知冒認(rèn)皇族是何罪?”

    龍二輕輕的笑了一聲,那笑聲里面可以和那一種尊貴的氣息不比明帝少上半分。

    他舉手投足之間帶上了那一份儀態(tài),完全不像是一個常年在江湖流蕩的粗人,笑了一笑,爽聲道:“是啊,三弟在朝堂多年,享受萬人的跪拜,哪里還記得我這個本就已經(jīng)死去的冤魂呢?想必你已經(jīng)記不得你的二哥我了吧?!?/br>
    明帝微瞇著眼眸,似乎要從他身上找出熟悉的身影出來,可惜他什么也找不出來,他略微疑惑的道:“你是誰?朕的兄長們都已經(jīng)去世了,你究竟是誰?竟然敢冒充皇室后裔,膽大包天!”

    “哈哈哈哈哈……”一陣狂妄的笑聲從龍二的口中發(fā)出來,明明是那樣的狂笑,卻含著一股氣促,他看著明帝的眼眸里,卻是沒有一絲笑意,噙著冷冷的寒冰,“果然是明帝陛下啊,你在那位置上坐了多年,連親生的兄長都認(rèn)不得了,真是翻臉無情!”

    他說完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抹了一把自己的臉頰,臉上又露出了溫柔的笑意,似笑非笑,“哦,我差點(diǎn)忘了,吃了易容丹的人,容貌已經(jīng)不一樣了,看來三弟只聽得出我的聲音,并不知道我的容貌吧,哎,多了這么多年,我終于可以恢復(fù)到以前的容貌了。”

    語畢,從袖中掏出一個瓶子,從瓶子中拿出一顆清香的藥丸,吞了下去。

    詭異的事情,就在明帝的眼前發(fā)生了!

    只見龍二吃了那藥丸之后,臉色就變得漲紅,然后就看到他的面容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額頭上流下了大顆大顆的汗珠。

    然而他的臉上還帶出了可以稱之為笑容的神情,雙眸直視著明帝,似明帝眸子里透露出的驚慌、絕望、恐懼交替的神色給予了他莫大的鼓勵。

    “看清楚吧,三弟你可要看清楚了!”

    伴隨著他的聲音還有咯吱咯吱的還有怪異的聲響,像是變異一般,光聽那聲音就讓人汗毛豎起,無法想象身體會承受怎樣的痛苦。

    大概是過了兩刻鐘的時間,那詭異的變形終于結(jié)束了。

    只看見那個站在龍二位置上的高大健壯的中年人身形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他不再魁梧,而是變成了一個身材修長,肌rou結(jié)實的中年人,而且不單單是身形,連帶著他的臉型也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

    開始的龍二是一個臉型方正,面容俊朗的中年人,而現(xiàn)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細(xì)眉長臉,長相相對龍二原本的長相要秀麗的人。

    他的眉梢和眼角都紛紛上走,眼角像是染上了一層陰霾,看起來整個人有一種莫名的兇戾感,一頭透著點(diǎn)點(diǎn)花白的頭發(fā)以及微微松弛的肌膚,代表一個人老去的標(biāo)志。

    這些東西,明帝根本都沒有注意,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張變化了的面容上。

    他的神情是說不出的復(fù)雜,當(dāng)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人在他面前變化,從一個陌生的江湖人,活生生的變化成了當(dāng)年引起四王叛亂,最后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的二皇子。

    本來應(yīng)該死了的人死而復(fù)活,而且一臉閑淡的站在他的面前,這種心靈上的沖擊對于明帝來說,是十分巨大的。

    他的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不安,這種不安又摻雜了絕望,他睜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切是不是幻覺,

    然而龍二卻沒有給他任何希望,甚至在他面前輕輕的轉(zhuǎn)了一圈,道:“是不是感覺很不習(xí)慣呢?我的三弟。說實話我也很久沒有看見自己這個模樣,我也很不習(xí)慣呢?!?/br>
    他發(fā)出了兩聲從喉嚨里輕輕的笑聲,卻像是鬼哭狼嚎一般嗚咽,“這都是拜你所賜啊,我從來沒有想過會以現(xiàn)在這種方法活在這個世上,這一切都是三弟你給我的呢。”

    他瞧著明帝斜睨過去,有著濃重陰影的眼角帶著笑意,那笑意之中更多的卻是兇狠的戾氣。

    換做另外一個人,隱姓埋名二十余年,不能以自己真正的身份活著都是一種痛苦的事情,更何況他是當(dāng)年皇后所出的嫡子,卻只能在江湖上做一個老大呢?但是他說的這些,明帝都沒有聽在心中,他現(xiàn)在唯一想到的事情就是,“你是怎么活下來的?”

    明帝開口問道,目光盯著龍二那眼神里幾乎有跳躍的火光在閃動著。他如今是處于劣勢,如果不是這樣,他恨不得立刻喊人抓起這個狂徒。

    他永遠(yuǎn)記得當(dāng)年四王之亂的時候,這個人是有多恐怖,他的弒殺,他的殘忍,他的恐怖,都是在皇子中最難得一見的。

    眼看這個人如同噩夢一般又出現(xiàn)在眼前,那骨子里的記憶還是洶涌而至,但是他現(xiàn)在只能問,什么都不能做。

    龍二似乎看穿了他心中的想法,又或者說他今日抓到了明帝心情特別的好,他甚至笑了一下,走到了明帝的面前,背著手,歪著頭,圍著他轉(zhuǎn)了一圈,目光在那五爪龍袍上流連不已,最后停在了那活靈活現(xiàn)威武的龍眼之上,甚至伸出手摸了摸那上面的花紋。

    “我的三弟,這么多年不見,你也不問一下我過得好不好,直接就問我這樣的事情,你可真想過我的感受?”

    他的碰觸,讓明帝感到無比的惡心,就連他站在自己的身邊,明帝都覺得渾身發(fā)冷,渾身緊繃,手指在龍袍下緊緊的握成拳頭。

    龍二似乎欣賞了他氣憤的模樣,又笑了一聲,站定道他的面前,又看了他陰郁的神色一眼,又哈哈狂笑了一陣,轉(zhuǎn)身走到了身邊,望著前面遼闊額天空道:

    “既然都已經(jīng)把你請到了這里,你提出的這個問題,我一定會回答你的,當(dāng)年父皇將你立做太子,我心中不服,自然是要連同其它的皇子對付你的。

    本來以為可以將你這個窩囊廢拉下馬,本來你就沒有什么勢力,又是一個卑賤的宮女生下的孩子,竟然敢要繼承我御家的大典,也不知道父皇腦子里面到底是被你灌了什么藥,竟然會做出這樣荒謬的決定。

    眼看當(dāng)年支撐你的賈家也被我殺個干凈,完全只要找到你這個藏起來的廢物就可以將你處死,偏偏老九那個混蛋就從外面趕了回來,救了你!

    哼,你倒是好命,老九那個家伙誰的帳都不買,偏偏回來幫你,他那個傻瓜,他的能力還要為你做事?聽說這些年都被你打壓,還被你分到了肅北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去呆著,虧他也甘心,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