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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錦繡嫡女在線閱讀 - 第126節(jié)

第126節(jié)

    禮部尚書聽到西太后的發(fā)話,知道韻寧郡君名次突然出現(xiàn)到秀女名單一事算是了了,哪里還去追問耿心如為何要劃掉名字,到時候隨便找個理由,說生辰八字不適合,年齡大了之類的都可以拒絕,連忙應(yīng)了。

    而四皇子在聽到西太后和皇后說將是沈云卿的名字劃掉時,心底微微呼了一口氣,就像有一根弦在悄然之間繃緊,如今總算是松了下來。

    當秀女名單通過皇后,太后最后到明帝手中批準了之后,頒發(fā)下來,耿佑臣不敢相信的拿起朝中發(fā)下來的名單翻來覆去的找了幾遍,都沒有看到自家meimei的名字。

    他急沖沖的走到禮部,找到禮部尚書后,面帶急切的問道:“林大人,為何家妹的名字未在秀女名單上,我記得上報的名單里,有她的?。 ?/br>
    禮部尚書望著他滿臉焦急的模樣,非常公式化的笑了笑,讓他坐下來,“耿郎中,耿小姐的名字本來是在秀女名單中的,但是后來欽天監(jiān)一看,發(fā)現(xiàn)耿小姐的生辰八字,和皇后娘娘的相沖,為了皇后娘娘鳳體安康,便把耿小姐撤銷下來了。”

    禮部尚書這番話,耿佑臣才不會相信,什么八字相沖,要是相沖,早就排除了,還要等錄到冊子里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嗎?但是禮部尚書這番話也同樣告訴了他,將耿心如名字劃掉的人,是皇后娘娘。

    如全身脫力一般,耿佑臣想著自己的前途,爵位,那些規(guī)劃好的美好的前程,都一下煙消云散,人有點不受控制的沖到桌前,睜大眼眸問道,“林大人,你告訴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才讓皇后娘娘劃掉家妹的名字?”

    禮部尚書望著他有些扭曲的臉上里帶著疑問的雙眸,完全是沒有預(yù)料到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想到那日的事情,若真不是耿佑臣做的,那的確他是受了無辜連累,便將事情簡要的敘述了一遍。

    禮部衙門的人在半個時辰后,便看到開始一臉急切進來的耿郎中,出來的時候像是奄了的茄子,雙目無關(guān),兩眼焦距有點渙散,腳步甚至都有點漂浮,氣息變得很頹喪。

    怎么不頹喪,如何不頹喪。

    跟隨了四皇子這么多年,耿佑臣很清楚四皇子對他起了疑心了,而皇后顯然對他也心生芥蒂,若不是如此,不會在去掉沈云卿的名字之后,還劃掉耿心如的秀女資格。

    在此時的耿佑臣眼底,透著一股絕望,還有一股怒火。

    究竟是誰,是誰將沈云卿的名字加上去的?

    這個人要陷害沈云卿,為什么要害得他無端端的被連累……

    若是讓他知道,他一定要好好的揍他一頓,讓他知道這個愚蠢的行為,連累他的大好前程!

    耿佑臣回到家中,立即就病了,韋凝紫從他絮絮叨叨的話語中知道了耿心如被劃掉名字的事,心內(nèi)一緊,臉色微微發(fā)白,嘴唇不自在的抿了幾下。

    幸虧耿佑臣病在床上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若是讓他知道,這一切的源頭,都是自己身邊這個女人導(dǎo)致的,估計他會氣到吐血不止。

    讓沈云卿的名字上秀女名單,是韋凝紫的想法,但是憑借她的力量,她辦不到,于是韋凝紫想到借助其他的力量,這個力量便是一個人,安玉瑩。

    安玉瑩和她一樣,也恨透了沈云卿,只要讓沈云卿變成皇帝的女人,那就不可能再和御鳳檀在一起了,她讓人偷偷的聯(lián)系了安玉瑩,傳了個話給她,安玉瑩果然是立即答應(yīng)了。

    只是,這事辦得卻不漂亮,怎么加就加在了最后一頁,這不是讓人抓到嗎?還害的耿佑臣被連累,韋凝紫想到自己以后若是只能做個五品官員的夫人,心里就有一股沖動將事實說出來,讓夫君去告訴皇后,可是說到底,這件事和她都脫不了關(guān)系,就算拉上了安玉瑩,最后自己還要倒霉。

    衡量一番之后,韋凝紫放棄了這個想法,如同往常一樣,咒罵沈云卿那個賤人的運氣為什么就那么好。

    與此同時,寧國公府內(nèi),安玉瑩也同樣在心內(nèi)咒罵,一手將桌上的茶杯都掃了下去。

    沈云卿那個賤人,怎么一上名單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按理來說,這相差幾個月的,若是家中愿意,也是勉強可以被選進宮去,往年也有這樣的事情,皇后也沒有如此果斷的拒絕。

    而皇后在后宮,很少出來,如何去得知每一個人的生辰年月日,但是沈云卿的,卻是了解的清清楚楚,一看便知,這實在是有些蹊蹺。

    難道皇后不喜歡沈云卿?不過也是,那樣艷美的狐貍精,皇后當然不想放在后宮了,她不是憑著一張臉還把御鳳檀也給迷住了嗎?真真是可恨!

    這一次事情她做的悄悄的,很難查出來是她做的,自從上次被關(guān)在家中禁閉了一個月,寧國公夫人又教了她許多東西,此時安玉瑩雖然心里難平,卻不打算再像以前一樣,冒然出手,她要出手,就要做到萬無一失。

    被安玉瑩和韋凝紫深深記恨著的某人,此時正坐在家中,逗著寶貝弟弟一臉口水的玩玩具,突然聽到外面有丫鬟跑進來,連禮都沒有行,滿臉焦急的喊道:“大小姐,出事了……”

    097 溫香軟玉(二更)

    “驚驚乍乍的,有什么話好好說!”流翠望向沖進來的丫鬟,眉頭擰緊,斥道。這院子里的丫鬟也不知道搞的,幾天不說,就偷懶了,放了人到了屋里都不知道。

    云卿看向那丫鬟,微微凝了眉頭,卻發(fā)現(xiàn)她是秋姨娘院子里的楓兒,眸中閃過一絲深思,接著吩咐兩個奶娘過來將墨哥兒,軒哥兒帶走,這才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楓兒一口氣跑來,借著剛才奶娘進來的時候喘了幾口氣,這才好了許多,見云卿臉色不見一絲慌亂,語氣平和,雙眸里的鎮(zhèn)定仿佛帶著能安定人心的力量,在那樣的目光注視下,自己也沒開始那么焦急了,不過聽到云卿的問話之后,語速還是很快的要事說了出來,“大小姐,您去看看吧,秋水她要自殺!”

    自殺?

    聞言,云卿眼中飛快閃過一絲厭惡,她知道秋姨娘院子出事,十有八九就和秋水脫不了關(guān)系,如今爹和娘都沒在家中,若是出了人命案,可不是三言兩語能說的清楚的,當即也不猶豫,站了起來朝著秋姨娘的院子走去,口中不浪費一點時間的道:“你把事情的經(jīng)過在路上告訴我!”

    楓兒連忙點頭,將事情的經(jīng)過撿重要的復(fù)述了一遍,原來整個事情是這樣的:

    秋姨娘一直自發(fā)現(xiàn)秋水在學(xué)姨娘的那些不正經(jīng)東西后,便一直全身心的投入替秋水物色合適的夫君這件事上,經(jīng)過她再三選擇,看中了沈茂手下一個店鋪的掌柜,是以前老掌柜的兒子,老掌柜退了以后,就由他兒子接手,那掌柜年紀二十,長得也端端正正,性格也不錯。

    她跟謝氏提了之后,謝氏也覺得可以,畢竟二十歲能做到掌柜一職,證明這個男子的能力還是相當不錯的,將來也許還有大的前途。

    而那掌柜之前由于一心學(xué)技,耽擱了娶妻的時間,看見提親的對象是東家姨娘的meimei,想來也不會太差,便也答應(yīng)相見一面看看。

    本來這事,秋姨娘打算完全定下來的時候,才去告訴秋水的,結(jié)果知情的人不小心走漏了風(fēng)聲,讓秋水知道了。

    秋水一聽到是要嫁給個商人,還是店鋪的掌柜,給沈家做事的,當即就撅著嘴,回來跟秋姨娘說不肯嫁,秋姨娘眼看著秋水年紀也越來越大,再想起之前她的行為,鐵了心要將她趕緊嫁出去。

    秋水哪里肯依,便賭氣回房,一天一夜沒吃東西,本是打算等著秋姨娘來求她吃飯,誰知道這次秋姨娘對她不聞不問,底下的丫鬟們都不派個來慰問下她,她自己忍不過了,從房子里又沖了出來,去找秋姨娘大鬧。

    秋姨娘當然不理,只肯死說讓她嫁給這個掌柜,結(jié)果秋水怒極cao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對著說秋姨娘若是要把她嫁給那商人,她就直接干脆現(xiàn)在自絕性命算了。

    秋姨娘看到meimei一根筋了,哪里還敢再強求,可讓她答應(yīng)不嫁,她也不想,自己做過姨娘的,知道做姨娘的苦楚,可是meimei也是個倔強的,不答應(yīng)就不放刀。

    而且,秋姨娘知道,哄了秋水這次,以后指不定還要鬧出什么來,也不能答應(yīng)她真的能許給耿佑臣做妾。

    于是兩人就這么僵持著,最后想到了請夫人過來,結(jié)果今天謝氏出門了,只有云卿在家,丫鬟就直接去找云卿了。

    當楓兒在前面推開院門的時候,映在云卿眼底的,便是這么一幕——

    秋水一臉決然的舉著水果刀對著自己的脖子,對面站著是想走又不敢向前,臉上露出猶豫,擔(dān)心,糾結(jié),后悔各種情緒的秋姨娘,而其他的丫鬟都站在秋姨娘的身后,看著秋水,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當云卿進來的時候,秋水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滿臉不屑的收回目光,望著秋姨娘道:“你不要以為喊了她來就有什么改變,反正我是死活不會嫁給那個商人的!”

    秋姨娘已經(jīng)勸說了很久,此時已經(jīng)有些疲了,目光轉(zhuǎn)向云卿,里面都是求助的光芒,她眼底那種對親人的無可奈何讓云卿對秋水愈發(fā)的討厭。

    云卿姿態(tài)端方的走了進來,站到秋姨娘旁邊的位置,她開口,不是為了幫助秋姨娘,而是為了秋水不要死在沈家,她看著頭發(fā)披散,一臉撒潑的秋水,淡漠的問道:“你不嫁給商人,還想嫁給誰?”

    比起秋姨娘的各種慌亂,聲嘶力竭,小心翼翼的勸慰,云卿這種冷靜,冷淡到幾乎如同一波湖水的神情和聲音,讓秋水覺得很意外,也覺得有一種危險感。

    “當然是嫁給耿大人啊,jiejie之前答應(yīng)我的,是讓我嫁給耿大人為妾的,她現(xiàn)在又這樣反悔,想讓我嫁給個臭商人,我才沒那么傻呢!”秋水手里拿著水果刀,奮力的怒喊,兩眼里都是紅色的血絲,顯然將她說給那個掌柜,她覺得是莫大的侮辱。

    流翠在一旁簡直是有些看不懂秋水的行為,她一個姨娘的meimei,出生低,品行也不好,說了個掌柜,年輕有為的,不知道為何要如此反抗,而且竟然聽到最后秋水說要給耿大人做妾!

    先不說那個耿大人已經(jīng)娶妻,單單是做妾兩個字,已經(jīng)是天雷滾滾了,真的是有人上趕著要做妾的??!

    在云卿耳濡目染下,流翠覺得做妾除非是逼不得已,不然做個正頭娘子,不是比那低人一截的妾室要好得多嗎?

    而且還罵臭商人,要知道,云卿家里以前就是商人,現(xiàn)在也還是皇商,難道這個秋水沒長腦子的嗎?

    流翠抬眸看了下云卿,卻見她臉色沒有半點變化,這種謾罵云卿已經(jīng)聽的太多,若是為了這個和秋水去爭辯,她簡直是辱沒了自己的身份。

    秋姨娘聽到秋水的話,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莫說她自己嫁的就是個商人,就是給別人聽到秋水一個未嫁的閨女說出這樣的話來,她都覺得太丟人了,無奈又虛弱的喊道:“別說你和耿大人身份有差距,你為什么自甘下賤要去給人做妾!”

    秋水本來就一根筋的腦袋,此時聽到秋姨娘罵她自甘下賤,雙眸充血,臉色猙獰道:“我是自甘下賤,你又是什么,你還不是給人做了姨娘,我可比你好多了,你是二嫁的都上趕著爬人家伯爵的床,我還是黃花閨女為什么不能嫁!”

    這可真是口不擇言,對著秋姨娘的胸口在捅刀子,方才面色變幻的秋姨娘,臉色一下變得雪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如花的容顏幾乎變得一片雪白,看著秋水的雙眸里都帶上了怨憤,雙唇微微抖著。

    秋姨娘以前的行為云卿不想評論,這兩姐妹的事她也不想插手,但是秋水瘋狂成這樣,她還真是第一次看到。

    “若是不給你做耿佑臣的妾室,你就要死嗎?”云卿看著秋水,雙眸里帶著淡淡的冷意,沒有一絲感情起伏,這樣自甘下賤的人還真心不多,她又何苦珍惜。

    “是的,若是做不了他的妾室,我今天就死在這里!”為了驗證自己的話,秋水將水果刀往脖子上進了進,立即出現(xiàn)了一條血痕在她的脖子里出現(xiàn)了,但是她卻絲毫不見得有何膽顫,仍然滿臉英勇的望著滿院子的人,像是隨時準備將刀子插到自己的喉嚨中!

    很英勇啊,就跟捅別人的脖子一樣,挺狠的,不知道和能弒母的韋凝紫比起,誰比較狠呢?

    云卿嘴角浮起了一絲譏諷的笑意,沒有理會秋水,而是轉(zhuǎn)頭問著秋姨娘,雙眸帶著詢問,“你是要一具尸體,還是做了姨娘的meimei呢?”她有數(shù)十種方法可以將秋水拿下,可是云卿不想,她沒必要讓個隱藏的禍害一直留在府中。

    秋姨娘望著幾近瘋狂的秋水,雙眸里透出無奈和疑惑,她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明明秋水和耿佑臣就見過一面,怎么會為了僅僅見過一面的男人瘋狂成這個樣子。

    她當然不會知道,當初韋凝紫是計劃讓云卿嫁給耿佑臣的,暗地里讓人使勁的挑唆秋水,在秋水面前說耿佑臣多么多么的優(yōu)秀,多么多么的好,然后再帶著她去看窮人家的女子是怎么過活的,就是為了讓秋水以后給云卿添堵!

    秋水看到那些窮婦每天要自己洗衣服,做飯炒菜,身上穿著的是沾的油煙味,也沒有漂亮的衣服和精致的首飾,那時候的心理就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質(zhì)的變化,她心里已經(jīng)完全篤定,絕不嫁給沒錢沒權(quán)人家,再加上秋姨娘當初為了敷衍她,答應(yīng)讓她做耿佑臣的姨娘,她就在心底將這個愿望固定了。

    現(xiàn)在陡然之間要將她嫁給商人,她當然劇烈的排斥了,甚至不惜做出這種過激的行為來。

    望著云卿深不可見底的眼眸,那銳利的鳳眸正在等著她的答案,而秋水似乎因為等不到回答,而越發(fā)的將刀往脖子深處刻,她雖然不想meimei做妾室,可更不想meimei死掉,左思右想之后,為難道:“大小姐,你難道有辦法讓她嫁給耿大人?”

    也許做妻子,云卿不敢打包票,可是做妾嘛,那還不是容易的事情,云卿從容的點點頭,她本來就對秋水沒好感,當初若不是她發(fā)現(xiàn)的早,秋水就會引狼入室,害了全家人,既然她這樣執(zhí)念的要嫁給耿佑臣,那就讓韋凝紫自己去嘗嘗,她培養(yǎng)出來的這個妾室,如何與她爭寵吧。

    看到云卿點頭,秋水眼底迸射出兩道歡喜的光芒,握刀的手也松了下來,喊道:“你真的可以讓我嫁給耿大人嗎?”

    云卿不想再重復(fù)這樣的話,倒是秋姨娘看秋水放下刀子了,連忙點頭,沖上去將她手中的刀子奪了下來,“你放心好了,大小姐既然答應(yīng)你了,一定會做到的。”

    秋水卻不理秋姨娘的話,直接沖到云卿的面前,睜大雙眸,重復(fù)確認的問道:“你說的是真話吧!不會騙我的吧!”雖然她知道面前這個少女是韻寧郡君,可是,畢竟比她還小,有那么厲害嗎?

    云卿冷冷的睨了她一眼,看著她滿是鮮血的脖子,眼底也被那紅光照耀出一片嗜血的朱色,為了嫁給一個男人做妾,就要死要活的,太不珍惜自己的生命,若是自己不珍惜,別人替你珍惜也沒用。

    她并不理睬秋水的問話,轉(zhuǎn)身朝著院子外走,秋水追上去,準備拉著云卿,“你怎么不回答我問題呢?”

    “你什么,我什么!你一個奴婢,在大小姐面前怎么說話的!”流翠一把攔住秋水,鼓著眼睛教訓(xùn)她,她早就看不慣秋水這模樣了,沒少聽小丫鬟說秋水脾氣多爛,如今還敢對著小姐說話橫沖直撞,流翠哪里肯依!

    秋水一心想沖上去問答案,哪里管得了流翠,手上的勁一上來,將流翠推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就在這時,只看一人揚起手,在秋水的臉上啪的甩下一個巴掌,驚得一院子人都停了下來。

    連云卿聽到這樣脆脆的巴掌聲,都回過頭來看,只看青蓮小小的尖下巴抬著,手剛剛放下來,眼底還有著憤怒之色。

    秋水沒想到打自己的人,竟然是這個很少說話的青蓮,頓時眼鼓得和銅似的,怒斥道:“你個賤婢竟然敢打我?”一揚手,就要打回去。

    沒想到自己的手被人抓住,馬上右臉又繼續(xù)被扇了一個巴掌,青蓮臉色冷冷的,非常不客氣的甩開秋水揚起的手,非常沉冷的開口,那稚嫩的聲音里有著深深的警告,“這個巴掌你告訴你,你是奴婢,我也是奴婢,你沒資格罵我!第一個巴掌,是教訓(xùn)你不尊小姐,小姐她是主子,又是朝廷封的郡君,無需對你承諾什么!你若是不相信,就盡管再去死啊!”

    秋水被青蓮霎那之間放出來的氣勢嚇到了,一時呆愣,而秋姨娘看著云卿冰冷的面色,和含著寒意的雙眸,想起上回云卿警告她的那句話,也不顧自己站不站的住,沖上去將秋水拉了下去,讓人給她包扎脖子上的傷痕,口中不斷的道歉:“大小姐,對不起,婢妾會好好教訓(xùn)她的!”

    云卿看著滿臉不服的秋水,教,要教的好,就不會幾個月還是這個德行了,不過教不好正好,剛好將來到了耿家,剛好可以用來折磨韋凝紫。

    不過……

    云卿在秋水身上打量了幾圈,眼底的笑越發(fā)的濃郁……

    倒是流翠被青蓮剛才嚇了一跳,不過她是歡喜的嚇到,跟著云卿回到院子之后,便抓著青蓮的手,贊嘆道:“哇塞,青蓮,看不出來,你剛才真的好……”流翠想了下,“好有小姐的風(fēng)范啊!”

    問兒和來天越后便升為二等丫鬟的飛丹端了茶和點心過來,一聽流翠的話,問兒便好奇的湊過去問道:“青蓮怎么了?什么叫有小姐的風(fēng)范?”

    流翠眉飛色舞將剛才的事說了一圈后,問兒也和流翠一樣,滿口的贊嘆,只有飛丹知道,青蓮當初剛從粗使丫鬟提拔到大小姐院子里面做丫鬟的時候,少不了受下面的丫鬟婆子欺辱,青蓮一直都默不作聲,有一次被人欺負的狠了,她掄起旁邊的一根木棍,將那三個欺負她的丫鬟婆子打的到處亂跑。

    像青蓮這種丫鬟,屬于悶罐子型,一旦不出手,一出手就是一鳴驚人。

    飛丹邊想,邊觀察了下云卿的神色,見她依然是淺淺笑著,眸底并沒有任何的驚訝,便明白當初這些事大小姐肯定是知道的,那些被打的丫鬟婆子估摸來告狀,被大小姐壓了下去,而青蓮也知道這個原因,所以越發(fā)的對大小姐死心塌地。

    飛丹想起自己當初的遭遇,若不是大小姐求情,她早就被賣到什么腌臜的地方去了,暗底更加佩服這個大小姐對人心的把握。

    被流翠和問兒說的都不好意思的青蓮,終于開口,“你們別說我了,要不,下次我都不敢這樣了?!?/br>
    “哪能不敢,就得這樣,有些人,不能讓,讓了她還得寸進尺呢?!绷鞔湔f著,還轉(zhuǎn)頭望著云卿,笑瞇瞇道:“小姐,你說奴婢講的對么?”

    這分明是云卿和她說過的話,流翠此時用來獻寶,逗得云卿一笑,“沒錯,把握分寸就好?!?/br>
    **

    耿佑臣這段時間心情不好,今晚便獨自一人,來到了麗春院里,為首的老鴇看到他,立即就撲了上去,包裹著大紅衣裳的身軀討好的扭著臀,“耿大人啊,你可有一段時間沒來了,不是娶了新夫人,就忘了我們家燕燕吧!”

    “瞧張老鴇你這話說的,我再怎么也不會忘了燕燕,今天不是來看她了沒,她在嗎?”耿佑臣臉上掛著的標準的風(fēng)月浪子的笑容,手掌還在老鴇肥厚的臀部一拍,惹得老鴇裝模作樣的驚叫了一聲,涂滿脂粉的臉蛋狀若嬌羞的嗔道:“耿大人你真是好壞,今兒個燕燕剛好沒出臺,在上面等著你呢!”

    說罷,轉(zhuǎn)身對著樓上的小廝喊道:“給燕燕姑娘掛牌,耿大人來找她的了。”

    小廝利落的跑去通知燕燕,耿佑臣則熟門熟路的摸到一間門,推開里面的房間,便看到一個穿著淺綠色,身段妖嬈,面若春花的紅唇女子,正斜簽著身子坐在桌前,斜睨著一雙畫得媚出水來的眸子,淺笑望著他。

    這一眼的風(fēng)情,就讓耿佑臣身子都麻了一半,樂悠悠的走到燕燕面前,一把將她抱住,“小sao貨,這么久沒看到爺,有沒有想爺???!”